二十五章：垃圾清理
卡特城针对黑手党的游行进行了一整天，声势浩大的游行结束以后全城的黑帮都躲藏起来消声觅迹，所有街道从未如此清净，没有四处闲逛的混混、没有聚集起来的瘾君子就连那些身上有纹身的人都尽可能把自己的纹身遮住。
林溪知道，即使他把所有罪证全都摆在警察面前，警察也不能一夜之间出动警力把黑帮都给关进大牢。
维持游行人群的秩序就已经消耗了卡特城警察局的几乎全部警力，筋疲力尽的警员们还要值夜班，哪怕这一次打击黑手党给予他们强大的精神振奋，可这也架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
他们都是肉体凡胎，不是蝙蝠侠那样每天只需要睡一两个小时的变态。
说起来蝙蝠侠白天要办花花公子、晚上要在整个哥谭市巡逻打击罪犯、时不时还有反派黑粉要给他整个大的……
蝙蝠侠这人到底是怎么分配时间的？
靠阿尔弗雷德的超浓咖啡也顶不住吧？
林溪胡思乱想着穿梭在卡特城，通过长时间的休息，他的精力完全恢复，比起被折腾得筋疲力竭的黑帮，他拥有充沛的精力和体力。
他开始以最“笨”的方法把每一个黑手党的成员揪出来，那就是一条街区一条街区地挨个清扫。
这么做或许会需要很长时间，不过这么做的好处就在于不会漏掉任何一个人。
林溪不害怕黑手党的人反抗。
相反，黑手党的人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
他也不怕黑手党的人逃跑，因为他们跑得再快都没有他跑得快。
摸着良心来说，林溪觉得他的速度不快，但是对付这些黑手党绰绰有余。
林溪很享受把那些想要逃跑的家伙抓回来时的样子，看他们痛哭流涕地向自己求饶让他放过他们的样子，他就会觉得有趣。
当他们使用残忍的手段对付手无寸铁的人们时，那些人们的表情该有多么痛苦绝望？当他们狞笑着实施暴行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同样地求饶呢？
这一次林溪不在对黑手党的人留手，他开始变得随心所欲起来，先前林溪出手殴打那些黑手党，他们的伤势只是看上去很惨烈并不会伤及对方的根本，在病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地走路。
如今林溪下手变得残忍起来，看对方不爽说不准就会控制不好力度给对方来个轻微脑震荡或者骨裂什么的。
只要是对他开枪的人，林溪就会把对方的肋骨打断，至于断几根这种事情就要看对方的造化。
或许是一两根、又或许是四五根。
反正这些家伙罪有应得，事到如今还敢开枪的人无疑都是黑道中的死硬份子，林溪即使一拳打穿对方的胸膛都没有任何负罪感，更不要说林溪只是打断他们肋骨。
你们捡着便宜啦！偷着笑去吧你们！
看看这些一直求饶着的黑手党们吧，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涕泗横流呢？
是为自己先前做的恶行而忏悔吗？是因为自已落网而懊恼吗？是后悔自己还没有享受当黑手党的好处吗？还是这个时候突然良心发现悔恨自己没有早点退出？
当然，最有可能是因为林溪这次下手异常重，他们每一个人都被林溪用重拳照顾地面面俱到。
强烈的痛苦让这些平时刀尖上舔血的家伙都不自主地流出眼泪。
疼吗？疼就对了！
躺了一地的黑手党林溪不在意，也不关心，已经没有必要把怜悯留给这些家伙了。
他才刚刚端掉一个黑帮据点，接下来还有几十个要清理，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放心，很快的，你看，搞定一个据点这才刚刚过了不到十五分钟。
林溪希望清理下一个据点消耗的时间会更少一些，他打算挑战一下自己……就把清理下一个据点的时间定在十分钟以内吧，超过十分钟扣分，在九分钟内加分。
是的，林溪将清理黑手党当成了游戏，而他和整个卡特城里的黑帮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玩。
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目的——彻彻底底地将黑手党从整个卡特市连根拔起，让这个罪恶的组织消失！
前半夜，他一条街一条街地清理，一个片区一个片区地打扫，同时还不停地将那些妄图逃跑的揪出来。
他步步紧逼，一点一点不急不缓，以固定的速度将卡特城清理干净。
而当后半夜到来，整个卡特城中的黑帮份子已被林溪清洗到只有很小一部分，一直到这时教父才被慌乱的侍者唤醒。
教父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吵醒他睡眠的侍者杀死，可是当他呼唤手下的时候却没有人应答。
意识到不对的教父这时才打算听听，这个服侍他十几年的侍者怎么敢把始终睡眠不足的他吵醒。
侍者战战兢兢地说到：“教父，旅者来了！”
“旅者？那个超级英雄？他来了又怎么样？我说的你们全都当没有听见吗？”教父不悦，他早就给手下说过要怎么对付这些英雄们。
这些家伙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弱点，但是最为致命的那个，一定是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保护别人的举动反而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这彻底毁灭了超级英雄们行善的底层逻辑，除了少数几个人因为复杂的原因才成的超级英雄，其他人都是靠着满腔的热忱而行动。
打击热忱的人是黑手党的拿手好戏，教父不明白为什么连这点小事手下的人都干不好。
侍者知道教父此时十分生气，多年服侍这个黑道大佬的他此时忠心耿耿：“教父，黑手党完了，我们快跑吧。”
教父怒火未消，又被火上浇油：“黑手党完了？什么完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今天一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允许别人打扰，因此完全不知道今天整个卡特城爆发了大规模的反黑帮游行。
当然，即使是知道他也会嗤之以鼻，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游行这种东西毫无用处，他活了70岁什么事情没见过？可他的黑手党仍旧好好地存在着，并且越来越壮大。
侍者回答道：“今天晚上东港那边的伯纳发来消息，旅者今天晚上突然袭击我们，我们半个城的据点都被旅者全部端掉。”
教父气急败坏：“他怎么敢？！我告诉过你们怎么对付他，你们没有照做吗？”
“今天爆发了反黑帮游行，所有人都缩在据点里不敢露面。只要被认出是黑帮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打成重伤。”
“教父，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还出门，他们都怕自己被打死，听说有不下几十人都被那些暴民拖进人堆里打成残废。”
“……”教父表情阴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提前告诉我？”
“教父，你前天晚上说过你不希望昨天不要任何事情打扰你，所以……”
“蠢货！这种重大事情你们就应该立即告诉我！”不愧是活了70年的糟老头子，甩锅技术炉火纯青，脸皮也不是一般地厚。
教父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伯纳呢？他现在在哪里？”
“我马上去联系！”
然而侍者一去不会，感觉事情蹊跷的教父换好衣服，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这里已经一片狼藉，那个侍者早就抛下他跑没影了。
教父皱眉，把自己贵重的古董电话重新放好，然后拨通伯纳的电话，结果根本无人接听，就仿佛教父拨打的电话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号码一样。
教父再次拨通其他几个死忠的手下，结果同样无人接听。
他越发气愤、也越发恐惧，他发疯似的拨打，结果无一例外。
终于，有一个电话拨通了。
“教父！怎么回事？”
教父被对方气笑了：“我想问的也是这个问题，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发生过游行……”
“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
“喂？喂？？你好？”一个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声音打断他说的话。
“……”教父虽然老了，但是记忆并没有消退，他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旅者。
“对面是老不死的黑手党教父吗？晚上好啊。”林溪戏谑的声音传来。
这个时候教父仍旧不知悔改：“你会后悔你做的决定的！只要天一亮就会有人在你所在的学校安置炸弹，这些都是因为你！”
“哈，那要看你们黑手党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不信我们打个赌！”
“我赌不能。”
“我不和你赌，略略略略。”嘲讽完林溪立即挂断电话，根本不给教父骂回来的机会。
“Sunofbeach!”教父气急败坏。
最终，林溪来到最后一间房间，教父的房间。
教父仍旧坐在他的位置上，嘴里叼着雪茄，只不过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教父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枪。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超级英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林溪保持他哪一贯的恶趣味。
“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为什么要针对我们！你就这么喜欢玩英雄游戏吗？你就没有别的追求吗？钱！女人！名誉！权力！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我们合作、互利互惠你就什么东西都有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卡特城我经营了四十年！这四十年间我经历过数不清的失败，好几次经历死亡，背叛过我的人多如牛毛！但是最终我成为教父！你为什么要把我毕生的心血摧毁！”
教父拿枪指着林溪，两人都知道这把枪毫无用处，可他仍旧拿枪指着他。
“……”
林溪露出他打击犯罪时经常露出的笑容，那种恶趣味的笑容。
“因为我能！”
教父浑身颤抖，最终用枪对准自己的脑袋：“你不能审判我，谁也不能！”
话毕，他扣动扳机。
枪响后，教父睁开紧闭的双眼，他没有死。而站在他旁边的林溪两指间则夹着一枚黄铜弹头。
“你能否被审判，你自己说的不算。”
“……你说的就算吗？”
“呵呵~我说的也不算。让你自杀太便宜你了，在众人的唾弃中死去才更符合垃圾的归宿。”
“你将会在法庭上被所有人的口水淹没，彻底社会性死亡，变成整个卡特城最知名的臭虫，最后死于一枚小小的子弹……或许是很多枚。”
林溪知道，即使他把所有罪证全都摆在警察面前，警察也不能一夜之间出动警力把黑帮都给关进大牢。
维持游行人群的秩序就已经消耗了卡特城警察局的几乎全部警力，筋疲力尽的警员们还要值夜班，哪怕这一次打击黑手党给予他们强大的精神振奋，可这也架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
他们都是肉体凡胎，不是蝙蝠侠那样每天只需要睡一两个小时的变态。
说起来蝙蝠侠白天要办花花公子、晚上要在整个哥谭市巡逻打击罪犯、时不时还有反派黑粉要给他整个大的……
蝙蝠侠这人到底是怎么分配时间的？
靠阿尔弗雷德的超浓咖啡也顶不住吧？
林溪胡思乱想着穿梭在卡特城，通过长时间的休息，他的精力完全恢复，比起被折腾得筋疲力竭的黑帮，他拥有充沛的精力和体力。
他开始以最“笨”的方法把每一个黑手党的成员揪出来，那就是一条街区一条街区地挨个清扫。
这么做或许会需要很长时间，不过这么做的好处就在于不会漏掉任何一个人。
林溪不害怕黑手党的人反抗。
相反，黑手党的人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
他也不怕黑手党的人逃跑，因为他们跑得再快都没有他跑得快。
摸着良心来说，林溪觉得他的速度不快，但是对付这些黑手党绰绰有余。
林溪很享受把那些想要逃跑的家伙抓回来时的样子，看他们痛哭流涕地向自己求饶让他放过他们的样子，他就会觉得有趣。
当他们使用残忍的手段对付手无寸铁的人们时，那些人们的表情该有多么痛苦绝望？当他们狞笑着实施暴行的时候他们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同样地求饶呢？
这一次林溪不在对黑手党的人留手，他开始变得随心所欲起来，先前林溪出手殴打那些黑手党，他们的伤势只是看上去很惨烈并不会伤及对方的根本，在病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就能下地走路。
如今林溪下手变得残忍起来，看对方不爽说不准就会控制不好力度给对方来个轻微脑震荡或者骨裂什么的。
只要是对他开枪的人，林溪就会把对方的肋骨打断，至于断几根这种事情就要看对方的造化。
或许是一两根、又或许是四五根。
反正这些家伙罪有应得，事到如今还敢开枪的人无疑都是黑道中的死硬份子，林溪即使一拳打穿对方的胸膛都没有任何负罪感，更不要说林溪只是打断他们肋骨。
你们捡着便宜啦！偷着笑去吧你们！
看看这些一直求饶着的黑手党们吧，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涕泗横流呢？
是为自己先前做的恶行而忏悔吗？是因为自已落网而懊恼吗？是后悔自己还没有享受当黑手党的好处吗？还是这个时候突然良心发现悔恨自己没有早点退出？
当然，最有可能是因为林溪这次下手异常重，他们每一个人都被林溪用重拳照顾地面面俱到。
强烈的痛苦让这些平时刀尖上舔血的家伙都不自主地流出眼泪。
疼吗？疼就对了！
躺了一地的黑手党林溪不在意，也不关心，已经没有必要把怜悯留给这些家伙了。
他才刚刚端掉一个黑帮据点，接下来还有几十个要清理，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放心，很快的，你看，搞定一个据点这才刚刚过了不到十五分钟。
林溪希望清理下一个据点消耗的时间会更少一些，他打算挑战一下自己……就把清理下一个据点的时间定在十分钟以内吧，超过十分钟扣分，在九分钟内加分。
是的，林溪将清理黑手党当成了游戏，而他和整个卡特城里的黑帮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玩。
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目的——彻彻底底地将黑手党从整个卡特市连根拔起，让这个罪恶的组织消失！
前半夜，他一条街一条街地清理，一个片区一个片区地打扫，同时还不停地将那些妄图逃跑的揪出来。
他步步紧逼，一点一点不急不缓，以固定的速度将卡特城清理干净。
而当后半夜到来，整个卡特城中的黑帮份子已被林溪清洗到只有很小一部分，一直到这时教父才被慌乱的侍者唤醒。
教父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吵醒他睡眠的侍者杀死，可是当他呼唤手下的时候却没有人应答。
意识到不对的教父这时才打算听听，这个服侍他十几年的侍者怎么敢把始终睡眠不足的他吵醒。
侍者战战兢兢地说到：“教父，旅者来了！”
“旅者？那个超级英雄？他来了又怎么样？我说的你们全都当没有听见吗？”教父不悦，他早就给手下说过要怎么对付这些英雄们。
这些家伙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弱点，但是最为致命的那个，一定是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保护别人的举动反而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这彻底毁灭了超级英雄们行善的底层逻辑，除了少数几个人因为复杂的原因才成的超级英雄，其他人都是靠着满腔的热忱而行动。
打击热忱的人是黑手党的拿手好戏，教父不明白为什么连这点小事手下的人都干不好。
侍者知道教父此时十分生气，多年服侍这个黑道大佬的他此时忠心耿耿：“教父，黑手党完了，我们快跑吧。”
教父怒火未消，又被火上浇油：“黑手党完了？什么完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今天一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允许别人打扰，因此完全不知道今天整个卡特城爆发了大规模的反黑帮游行。
当然，即使是知道他也会嗤之以鼻，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游行这种东西毫无用处，他活了70岁什么事情没见过？可他的黑手党仍旧好好地存在着，并且越来越壮大。
侍者回答道：“今天晚上东港那边的伯纳发来消息，旅者今天晚上突然袭击我们，我们半个城的据点都被旅者全部端掉。”
教父气急败坏：“他怎么敢？！我告诉过你们怎么对付他，你们没有照做吗？”
“今天爆发了反黑帮游行，所有人都缩在据点里不敢露面。只要被认出是黑帮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打成重伤。”
“教父，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还出门，他们都怕自己被打死，听说有不下几十人都被那些暴民拖进人堆里打成残废。”
“……”教父表情阴郁，“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提前告诉我？”
“教父，你前天晚上说过你不希望昨天不要任何事情打扰你，所以……”
“蠢货！这种重大事情你们就应该立即告诉我！”不愧是活了70年的糟老头子，甩锅技术炉火纯青，脸皮也不是一般地厚。
教父还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伯纳呢？他现在在哪里？”
“我马上去联系！”
然而侍者一去不会，感觉事情蹊跷的教父换好衣服，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这里已经一片狼藉，那个侍者早就抛下他跑没影了。
教父皱眉，把自己贵重的古董电话重新放好，然后拨通伯纳的电话，结果根本无人接听，就仿佛教父拨打的电话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号码一样。
教父再次拨通其他几个死忠的手下，结果同样无人接听。
他越发气愤、也越发恐惧，他发疯似的拨打，结果无一例外。
终于，有一个电话拨通了。
“教父！怎么回事？”
教父被对方气笑了：“我想问的也是这个问题，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发生过游行……”
“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
“喂？喂？？你好？”一个陌生中带着点熟悉的声音打断他说的话。
“……”教父虽然老了，但是记忆并没有消退，他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旅者。
“对面是老不死的黑手党教父吗？晚上好啊。”林溪戏谑的声音传来。
这个时候教父仍旧不知悔改：“你会后悔你做的决定的！只要天一亮就会有人在你所在的学校安置炸弹，这些都是因为你！”
“哈，那要看你们黑手党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不信我们打个赌！”
“我赌不能。”
“我不和你赌，略略略略。”嘲讽完林溪立即挂断电话，根本不给教父骂回来的机会。
“Sunofbeach!”教父气急败坏。
最终，林溪来到最后一间房间，教父的房间。
教父仍旧坐在他的位置上，嘴里叼着雪茄，只不过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教父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枪。
他平静地看着面前的超级英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林溪保持他哪一贯的恶趣味。
“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为什么要针对我们！你就这么喜欢玩英雄游戏吗？你就没有别的追求吗？钱！女人！名誉！权力！这些我都可以给你！只要我们合作、互利互惠你就什么东西都有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卡特城我经营了四十年！这四十年间我经历过数不清的失败，好几次经历死亡，背叛过我的人多如牛毛！但是最终我成为教父！你为什么要把我毕生的心血摧毁！”
教父拿枪指着林溪，两人都知道这把枪毫无用处，可他仍旧拿枪指着他。
“……”
林溪露出他打击犯罪时经常露出的笑容，那种恶趣味的笑容。
“因为我能！”
教父浑身颤抖，最终用枪对准自己的脑袋：“你不能审判我，谁也不能！”
话毕，他扣动扳机。
枪响后，教父睁开紧闭的双眼，他没有死。而站在他旁边的林溪两指间则夹着一枚黄铜弹头。
“你能否被审判，你自己说的不算。”
“……你说的就算吗？”
“呵呵~我说的也不算。让你自杀太便宜你了，在众人的唾弃中死去才更符合垃圾的归宿。”
“你将会在法庭上被所有人的口水淹没，彻底社会性死亡，变成整个卡特城最知名的臭虫，最后死于一枚小小的子弹……或许是很多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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