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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与山河不渡无关之姐妹之间HE的结局

    “屠城!”

    随着一声令下,火石略过城楼砸向城中。

    这是深夜,城中之人尚在酣睡。

    杨平秋正酣睡塌中,梦里还吃着蜜花酥盐糕。

    “平秋,平秋,醒醒,快醒醒。”

    杨平秋在梦里正与糕点做着游戏,那酥盐糕就自己长出腿跑了。

    南镇湖眼看着杨平秋的口水都要流到床上了,外可是外面的流石马上就要打来了,已经没有时间再给她做梦了,南镇湖不再多想,直接将人跨在了背上,逃离院子。

    在逃出院子的刹那间,一颗流石无情落下,将这院子直接砸了个粉碎。

    这一巨响终于将杨平秋从睡梦中炸醒,手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冰冷,这是她熟的不能再熟的轻甲。

    “阿南,你怎么在这儿?”杨平秋已经问道了炮火的味道,又问,“小秋呢?”

    南镇湖头也没回,“看见了吗,那些巨石,小秋已经成为了石下之魂。”然后将杨平秋放在一座枯井旁,将绳子绑在杨平秋身上,“快下去。”

    杨平秋还在迷糊的时候,人已经被南镇湖放下了井,很快一块巨石压顶,隐没了所有的光亮,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南镇湖盖上石块后,打了个呼哨,唤来了一匹黑马,一个漂亮的旋身上马,又朝着炮火打来的方向跑去。

    炮火过后,石块被人从井边挪开,杨平秋本事满怀期待的等着来找她的人是南镇湖,万万没想到,她没有等来南镇湖,反而等来了一群土匪。

    这群土匪趁着屠城,偷偷溜进了城里进行搜刮,见人杀人,见着好看的就成群结队将人拉去小黑屋里,男女不忌。

    “老大,这里有个漂亮的妞儿。”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人瞧了一眼,叫来了另外一个满是络腮胡的男人,男人朝井里瞧了一眼,两眼,最后说,“将人拉出来,做我的山寨夫人。”

    男人说完离开了井边,杨平秋顿时感觉天上和地狱相差的如此之近,她一头撞在井壁上,顿时染红了额头,上面的人一着急,直接就跳下来一个人,将杨平秋抱的紧紧的,以免这个女人再做出什么傻事来。

    “拉!”

    杨平秋被钳制的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上去之后就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个布条以防她咬舌自尽。

    杨平秋一直哼喊当做抗议,可惜没有丝毫的作用,她跟另外四个女人被关进了囚车里,还被蓬草整个盖住了。

    在中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传来。

    “站住。”

    南镇湖高头大马,引着一路小兵,看着这一路浩大的囚车,心里不禁烦躁,不停的对朝廷发牢骚,不知道是怎么着了,在大战后非得抓这么多人出京去,搞什么祭祀,也不怕那长生不老练着练着就嗝屁了。

    她要不是为了找人,才不会揽这趟差事,骑马大步上前,南镇湖将长枪拦在胸前,“例行检查!把蓬草给我摘了。”

    前排的人拿出了一块令牌,‘厂西善史’四个大字引入眼帘,这代表着所有人不能对厂西押送的犯人进行任何的检查。

    南镇湖气不打一处来,这狗屁皇帝,打胜了一场仗而已,还以为多厉害,敢妄想长生不老这种事,竟然还派了厂西亲卫亲自押送,真是着魔了。

    在中间的一辆马车过了城门的时候,南镇湖腰间的玉佩毫无征兆的落地,摔成了两半,南镇湖莫名有些心慌。

    “刚才是不是有人叫冤?”南镇湖拉着旁边的手下没头没脑的问。

    那手下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听见。

    南镇湖将人放开,吩咐道,“你替我看好这里,之后去我帐中领赏。”随后便调马头转身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这个小巷子里住着以为自称能够修补万物的神人,迄今为止从未失手。

    三年后,玉成岭一带山匪几度猖獗,就连官兵都被抢去了好几次,南镇湖还是新官上任,这才刚点完三把火,便被这玉成岭的山匪摆上了炉灶,一个不小心就是将自己烤了。

    南镇湖当即趁着火热组织了一把手下的兵卒,整整点了两千兵,势要将这伙山匪全歼不可。

    首先由一小队假扮做商人,钱财外漏,引来山匪,然后等确定了贼窝了之后,在确保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发信号弾以确定位置,然后与外面进攻的人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这群山匪。

    却不想中途发生了意外,且是这最关键的时候。

    眼花炸了漫天不说,南镇湖还在最后带兵冲锋时刻看见了自己寻找了三年的人。

    杨平秋的脸上多了一块黥面,看上去彻底的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转瞬即逝,南镇湖确实可以确定,那人就是杨平秋。

    整整三年,南镇湖已经寻了她三年,如今杨平秋竟然身在山匪窝里,还一副压寨夫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南镇湖知道不能再这么重要的时候掉链子,将人带进山匪窝之后,下了命令,“绞杀所有山匪,一个不留。”

    手下的将士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本他们只是打算擒获山匪头子,这怎么突然就开始绞杀了。

    可南镇湖确实是有几分本事,虽然神威女子,却不必男子逊色,甚至多了几分果敢。

    而且还是带头冲杀,若是他们再不上吗,那不岂是要追究一个不知道什么的责罚?

    这在南家军中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

    这一路冲杀,直接将山匪们逼向了绝路。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络腮胡的男人问了一声。

    杨平秋笑笑,“是呀,这可怎么办呢?”

    这声笑笑的邪魅,莞尔间便是震慑心魂,刮过南镇湖后最后落在了络腮胡的脸上,那络腮胡竟然当这众人的面,哄起了人。

    “夫人,如今你我同气连枝,只有先逃出去之后再说了,你若真能想得到办法,我就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去当个乡村野夫,与你琴瑟和鸣,朝夕以对......”

    这络腮胡哄起人来倒是什么都话都说的出来,这话在杨平秋听来,简直就当相与放屁罢了,这个男人甚至都感受不到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揭破。

    杨平秋再也忍不住,从怀里掏了半天,然后一刀捅穿了络腮胡的心口。

    “南将军,这样算是将功折罪吗?”

    众人都是一番惊讶,惊讶这突然的变故,络腮胡意思,他的手下念及手足之情,惋痛过后纷纷想要上前将杨平秋杀她个粉身碎骨。

    杨平秋眼睛眨都不眨,直直看着南镇湖的眼镜。

    南镇湖缓缓拿起弓箭,搭上三支弓箭,蹭蹭射出,将接近杨平秋的三个人射倒了地,南镇湖又起一弓,射了两箭,箭箭要那些接近杨平秋的人的命。

    最后终于没人敢上前。

    南镇湖骑马而过,直接将人掳在马背上,策马而走。

    “一个不留!”

    然后拐着马和人一起消失在了热火中。

    “三年前,我就在押解的囚车内,只能听着你的声音,可你最后都没救我。”杨平秋突然咬住南镇湖的肩膀,“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南镇湖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直接将马骑回了大帐,将人扔在床上狠狠的压了上去,“这里,是怎么回事。”

    杨平秋感受到脸颊的温度,这里的刺青是被强行摁着刺上去的,到了最后,杨平秋仰头直视她,“自然是我喜欢,否则有谁能够逼我......”

    南镇湖一眼便看出杨平秋的谎话,直接将人抱的紧紧的,啜泣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去接你,也不应该放过那对囚车,我把我的命给你好不好?”

    南镇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杨平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来没有恨过这个人,她虽然是被捧着长大的,可是她不笨,当南镇湖没有接到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南镇湖定时遇了难,而在见到络腮胡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然后她就扮演了贞洁烈女,最后慢慢的掌控了他,这个压寨夫人做的也算舒心。

    这刺青的仇,已经报了。

    杨平秋轻轻保住这个孩子,问道,“那日,你没来接我,是哪里受了伤?”

    南镇湖哭声听了,猛地抬头问,“你...你怎么知道?”

    杨平秋给了一个‘你猜’的表情,南镇湖一下没忍住,连自己都嘲笑。

    她眼前的这个人,最是会扮猪吃老虎的,估计那络腮胡一定是被吃干抹净了的,但是一看到杨平秋的脸上的刺青,她就觉得屠了他满寨都是轻的。

    “给我看!”杨平秋温声道。

    南镇湖却摇摇头,说了声,“不!”

    杨平秋觉得好玩,“那我猜猜,这儿?”随后手边在南镇湖腰间往上摸了一把,南镇湖瞬间就绷直了身子,吓的她赶紧将杨平秋的手控制在自己手心中,“不是,别乱......别乱猜。”

    杨平秋又问道,“那你给我看看。”

    南镇湖知道这人一定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便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然后去卸轻甲,没想到是杨平秋的手先行而上,替南镇湖剥离了轻甲。

    南镇湖示意里衣她自己来。

    脱去外衣后,背上显出一大片灼伤的皮肉,受伤程度极其震撼。

    “这怎么可能不疼呢?”杨平秋反问南镇湖,她也终于知道南镇湖在三年前为何没有来接自己的真正原因,虽然她隐约可以猜的到一些,可真实看见,心还是会突突突的担心的不停。

    这下倒是杨平秋啜泣了起来,吓的南镇湖赶紧收回泪水去哄,“我小祖宗哎,你可别哭,眼睛要肿的,肿了就不好看了,怪我,我不该吓你的。”

    杨平秋一边摇头一边啜泣,“是真的会不好看吗?”

    南镇湖,“......,好了,别装了!”

    杨平秋一改啜泣模样,‘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引的南镇湖也笑了两声。

    南镇湖激动之余,从怀中拿出了一片叶子,杨平秋不认得。

    南镇湖手中的叶子被吹响,那是满满的思念之情,这首歌并非是男人对女人的思念之情,而是外出大帐的军士以表思念家中,从南镇湖嘴里吹出来,就好像是专门唱给杨平秋一人的一样。

    最后南镇湖放下手中叶子,然后轻轻做嘴型。

    “你听!”

    驻扎在各处的军帐想起了这思念之情的曲子。

    这么多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竟然是无比的和谐与幸福。

    方圆百里都响彻了这样的思念之声,杨平秋点点头。

    “看来这几年有下苦工啊,练的不错嘛。”杨平秋算是南镇湖这首曲子的师父,当年的南镇湖只要吹这首曲子,那可是方圆百里,寸草不生,之前杨平秋一直求她放弃吧,结果她原来越不放弃,后来干脆不劝了,她又不练了。

    更重要的是没人敢有脾气,水脆弱时说一句,“哎呦,怎么不吹了。”,那南镇湖可能就吹得更加上劲儿。

    曲还未终,山林的那边升起阵阵的火光,烧红了的黑夜看上去格外恐怖。

    买不是个好兆头。

    敌军趁着这个时间搞偷袭。

    南镇湖将杨平秋放在自己帐中,提醒道,“你待在这里,千万别被发现。”

    杨平秋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她的心开始发慌,她觉得南镇湖这一次再离去可能就是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了。

    南镇湖的手被抓住,挡住了脚步。

    “我跟你去。”杨平秋语气坚定无比,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不行,你待在这里,我会很快回来。”南镇湖表现出焦急来,而杨平秋确实不急不缓,“我不想再像三年前一样,与你一别就是好几年,你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如果再离开我,我就真的一头撞死在这儿。”杨平秋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这股撒娇的模样,又奶凶奶凶的。

    南镇湖见烽烟已经起了,转头亲吻了一下杨平秋的额头,“那你跟紧我,无论怎样都不能放手,你能做到吗?”

    杨平秋当然点头了。

    谁知道最后南镇湖大将军亲自出马抓人,最后竟然之抓到了一个小喽啰。

    最后拿小喽啰给的解释的是,“你们这首歌,明明是在骂我们嘛,我们当然生气了.....”

    杨平秋简直想要将这合格小喽啰三到六个洞戳满,刚才她们都白白的浪费感情了。

    不过,能够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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