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用坏了也不心疼是吧？
离开相诗歌舞厅时。
许帆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密码箱，里面是他卖艺换来的整整十五万现金。
拿了九爷的投资，还差点送九爷一顶绿帽子，许帆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当人了。
但亏心归亏心，香也是真的香！
毕竟做生意嘛，底线还是别摆得太高，否则只会被对手和队友吃得渣都不剩。
尤其在九十年代初这个商业蛮荒时代，那就是赤裸裸的一片丛林！
倘若许帆这次的爆款操盘失败，回报不及预期甚至出现亏本，那他就得撒丫子跑路了，或许，连跑路都是一种奢望！
坐上停在门口的吉普车，许帆瞥了眼司机。
车是付诗‘贴心’为他安排的专车，而这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关强，就这段时间许帆的司机兼保镖。
当然，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客串一把绑匪，想必对关强来说也没啥技术难度。
不过许帆对此倒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年头的十五万现金，已经是一笔不菲的巨款，哪怕对身家上百万的许九爷和付诗来说，也绝不是个小数目，自然得派人盯着他，以防私吞跑路。
真正让许帆不理解的是，这个叫关强的家伙，明明是许九爷之前放在付诗身边的保镖，或者说眼线，但现在却已死心塌地地向付诗效忠！
并且按付诗的说辞，哪怕关强亲眼撞见她和许帆在歌舞厅里幽会偷吃，也不会透露只言片语给许九爷，最多心底有点妒嫉许帆罢了，而她只需轻轻一勾小指头，就能安抚好这条忠心耿耿的护卫犬。
这狐狸精本精的手腕果真了得！
越了解付诗，许帆就越有点心惊胆战。
“唉，果然越好看的女人越是麻烦……”许帆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被付诗这种祸水级别的极品尤物缠上，虽然能让人充满某种成就和虚荣，但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一堆堆大麻烦。
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德不配妹也是一样。
见许帆非但没有因为被付诗青睐而欢喜，反而一脸忧心忡忡，关强顿时黑了脸，冷哼起来。
“少他妈一副怂不拉几的样子！你还是不是个带把的爷们？付小姐能相中你，那是你小子祖坟冒了青烟，应该觉得荣幸万分才对……”
“我警告你啊，你最好是真心对待付小姐，要是你敢骗她，害得付小姐伤心难过，老子保证剁了你三条腿！”
卧槽，这他妈死舔狗是真能舔啊！
被付诗那妖精驯到人格扭曲了吧？奴性这么重？老子不想搞你主子你还不舒服了是吧？
我看不是我许家祖坟冒青烟，是你家祖宗都要在棺材里冒烟了！
“去三元桥服装市场。”
许帆满脸黑线，不想跟这死舔狗多说一句话，怕被传染抖M。
回到俏梅批发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让关强在车上等着，许帆拎着密码箱走进店里。
“好弟弟，你可算回来了，货款的事……怎么样了？”
一进门，于俏梅就满怀期待地拉着许帆坐下。
“呵呵，那自然是轻松搞定，可以开始联系厂家渠道下订单了，”许帆笑着打开密码箱，“有了这十五万，我们可以一次性向厂家订一万多件货。”
“天哪，这……这么多钱？你先前不是说就找人投个三五万吗？”
于俏梅瞪大了双眼，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也不算是没见过世面，但还真没见过整整十五万的现金就这么摆在她面前。
这么多钱，她得卖多久的批发服装才能赚到啊！十年？十五年？
九十年代初的“万元户”虽然已经不少，但“十万元户”却还很稀罕，这十几沓百元大钞给人的冲击感堪比后世的几百万。
许帆稍微解释了一下找人投资合作的过程，期间自然省略了和付诗的暧昧缠斗，顺便又交代了于俏梅几句，免得她到时说漏了嘴，把自己的“人设”给搞穿帮了。
“这么说这投资款是骗来的？好哇你，原来我的好弟弟还是个小骗子哟，难怪突然去整这么一套花里胡哨的行头……咯咯咯，没想到我弟弟许彦祖还是个海归纨绔呢？”
于俏梅听完捂嘴偷笑，只觉自己认的这个干弟弟真是一肚子坏水，尤其那张嘴呀，真是骗死人都不带偿命的，不过也大概只有这种人才能在商场上如鱼得水吧。
话说回来，自己好像也是被他给一顿忽悠骗上船的？
啪！
于俏梅的思绪被一阵肉疼打断，却是恼羞成怒的许帆挥手在她那丰腴的满月臀上拍了一巴掌，驳斥道：“瞎说什么呢？嗯？找合作拉投资的事，那能叫骗吗？这叫讲好商业故事，描绘共赢前景！”
“呀！”于俏梅吃痛娇呼，伸手使劲拧了许帆一把，“疼死我了，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干嘛这么用力打我？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哼哼，我看你还敢说我是小骗子不？嗯？”许帆冷笑，手却依旧饱含威胁地在那轮软绵满月附近逡巡，似乎在寻找着下一巴掌的落点。
“嗯……好啦，好啦，姐说错了，你不是个小骗子，你是个小色胚才对！”美熟女被许帆的‘威胁’弄得俏脸通红，连忙娇声告饶，但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并没有扭身挪开美臀，远离那作怪的魔掌。
这般反应，反倒让许帆有点尴尬起来，继续打下去吧，好像没什么理由了，就这么放在上面不打吧，又好像显得自己在故意占便宜吃她豆腐似的。
而且她这到底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躲呢？是真拿我当小弟弟不介意吗，还是说……
妈的，果然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分分钟就给你挖坑出难题。
许帆讪讪想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虽然手感是真不错，但前方敌情不明，切勿冲动冒进。
于俏梅顿了顿，眼底流过一丝复杂情绪，主动岔开话题憧憬道：“小许弟弟，咱们要是能一次性拿它上万件货，都卖出去岂不是有十几万的利润？”
按之前和许帆商量的比例，她占两成利润，能分红个两三万！
一单生意就能顶她干一两年了！
“这是最乐观的估计，具体情况得看有多少人跟风进场，还有羊城鹏城那边的产能情况。”
许帆笑了笑，熟女就这点好，善解人意且体贴圆滑，很少会让人感觉沟通干涩进退不便，就好像方才那又软又润的美妙触感，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于俏梅依旧沉浸在憧憬中，越说越是兴奋：“货源我之前已经打电话联系过了，有几家羊城服装厂这几种款式都能做，我挑了一家口碑最好价格最优的，如果订一万件那就是大单，价格可以压到上衣十块裙裤十四左右。”
“而且那家民营厂有上百号工人，生产效率很高，今天下单汇款，两三天就能出货，不出一周货就能到楚城。”
“弟弟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许帆满意点头：“平均单件成本十二块，这个价格是不错，那其他本地市场的货呢？你联系调货了吗？”
于俏梅自得一笑：“那还用说？虽然姐在那几个市场里没多少熟人，但你都说可以加点价了，我要是还搞不定，那也太没用了哦。”
“姐每件只加了一块五，就谈妥了八百多件，随时可以去取货。”
这次于俏梅的执行能力让许帆很是赞许，甚至有点被惊艳到了，看来这位熟女姐姐除了傲人的身材也不是没有别的优点，至少对自己安排她去做的事，还是足够尽心尽力，并且在价格谈判上也有一手。
“不错，俏梅姐，恭喜你，已经在向一位合格的贤内助成长了。”
“去去去，小屁孩，谁要给你当贤内助哦，姐以后可是要成为女强人的！”于俏梅自信叉腰，明显地膨胀起来，“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姐都麻溜给你办了。”
啧啧，这么有主观能动性的好工具人，日后可不多见了。
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许帆老怀大慰，当即便不客气地又丢了个任务：“说起来的确还有个事，虽然这次投资人可以给我们调些人手，但那些家伙肯定不适合卖货，只能当搬运工和安保，我们还得去招聘一些专职销售人员。”
“你个家伙，还真拿姐姐当牛马使啊？反正姐人老珠黄了，用坏了也不心疼是吧？”
于俏梅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刚忙完货源的事，就又被安排去招聘，方才自己就不该多余那一嘴。
许帆嘿嘿一笑：“哪能啊，姐你正是如花似月的当口，哪里黄了？明明又白又……咳，反正姐你人脉广，区区招几个人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叫能者多劳嘛。”
“哦，说了这么多，总之就是觉得姐耐造，用坏了不心疼呗？”
于俏梅关注的重点有点奇怪，但不爽归不爽，事还是应了下来：“说吧，要招多少人？都什么要求？什么待遇？”
耐不耐造的，我怎么知道？
许帆默默腹诽，嘴上却道：“先招十个人吧，女的就行，对服装有了解或者为人主动热情的更好，待遇就每人每天十元，当天结算，工作时间六个小时。”
于俏梅听完有些奇怪地看着许帆：“弟弟，你这是在做慈善啊？哪有给临时员工开这么高工资的？”
这年头一般国企工人的日薪都到不了十元，工作时间还更长。
许帆坏笑道：“这不是怕待遇开低了招人难嘛，万一累坏了俏梅姐，以后谁给我用啊？”
于俏梅闻言一窘，闹了个脸红：“小色胚，就知道口花花的，谁说要给你用啦？”
“这不刚才你自己说的吗，还说我用坏你也不心疼来着。”
“去你的，姐说的用又不是那个用。”
“那是哪个用啊？跟我说的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哎呀你别说了，讨厌死了你，闭嘴！”
许帆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密码箱，里面是他卖艺换来的整整十五万现金。
拿了九爷的投资，还差点送九爷一顶绿帽子，许帆觉得自己多少有点不当人了。
但亏心归亏心，香也是真的香！
毕竟做生意嘛，底线还是别摆得太高，否则只会被对手和队友吃得渣都不剩。
尤其在九十年代初这个商业蛮荒时代，那就是赤裸裸的一片丛林！
倘若许帆这次的爆款操盘失败，回报不及预期甚至出现亏本，那他就得撒丫子跑路了，或许，连跑路都是一种奢望！
坐上停在门口的吉普车，许帆瞥了眼司机。
车是付诗‘贴心’为他安排的专车，而这个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关强，就这段时间许帆的司机兼保镖。
当然，有必要的话也可以客串一把绑匪，想必对关强来说也没啥技术难度。
不过许帆对此倒也可以理解，毕竟这年头的十五万现金，已经是一笔不菲的巨款，哪怕对身家上百万的许九爷和付诗来说，也绝不是个小数目，自然得派人盯着他，以防私吞跑路。
真正让许帆不理解的是，这个叫关强的家伙，明明是许九爷之前放在付诗身边的保镖，或者说眼线，但现在却已死心塌地地向付诗效忠！
并且按付诗的说辞，哪怕关强亲眼撞见她和许帆在歌舞厅里幽会偷吃，也不会透露只言片语给许九爷，最多心底有点妒嫉许帆罢了，而她只需轻轻一勾小指头，就能安抚好这条忠心耿耿的护卫犬。
这狐狸精本精的手腕果真了得！
越了解付诗，许帆就越有点心惊胆战。
“唉，果然越好看的女人越是麻烦……”许帆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被付诗这种祸水级别的极品尤物缠上，虽然能让人充满某种成就和虚荣，但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一堆堆大麻烦。
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德不配妹也是一样。
见许帆非但没有因为被付诗青睐而欢喜，反而一脸忧心忡忡，关强顿时黑了脸，冷哼起来。
“少他妈一副怂不拉几的样子！你还是不是个带把的爷们？付小姐能相中你，那是你小子祖坟冒了青烟，应该觉得荣幸万分才对……”
“我警告你啊，你最好是真心对待付小姐，要是你敢骗她，害得付小姐伤心难过，老子保证剁了你三条腿！”
卧槽，这他妈死舔狗是真能舔啊！
被付诗那妖精驯到人格扭曲了吧？奴性这么重？老子不想搞你主子你还不舒服了是吧？
我看不是我许家祖坟冒青烟，是你家祖宗都要在棺材里冒烟了！
“去三元桥服装市场。”
许帆满脸黑线，不想跟这死舔狗多说一句话，怕被传染抖M。
回到俏梅批发行，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让关强在车上等着，许帆拎着密码箱走进店里。
“好弟弟，你可算回来了，货款的事……怎么样了？”
一进门，于俏梅就满怀期待地拉着许帆坐下。
“呵呵，那自然是轻松搞定，可以开始联系厂家渠道下订单了，”许帆笑着打开密码箱，“有了这十五万，我们可以一次性向厂家订一万多件货。”
“天哪，这……这么多钱？你先前不是说就找人投个三五万吗？”
于俏梅瞪大了双眼，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也不算是没见过世面，但还真没见过整整十五万的现金就这么摆在她面前。
这么多钱，她得卖多久的批发服装才能赚到啊！十年？十五年？
九十年代初的“万元户”虽然已经不少，但“十万元户”却还很稀罕，这十几沓百元大钞给人的冲击感堪比后世的几百万。
许帆稍微解释了一下找人投资合作的过程，期间自然省略了和付诗的暧昧缠斗，顺便又交代了于俏梅几句，免得她到时说漏了嘴，把自己的“人设”给搞穿帮了。
“这么说这投资款是骗来的？好哇你，原来我的好弟弟还是个小骗子哟，难怪突然去整这么一套花里胡哨的行头……咯咯咯，没想到我弟弟许彦祖还是个海归纨绔呢？”
于俏梅听完捂嘴偷笑，只觉自己认的这个干弟弟真是一肚子坏水，尤其那张嘴呀，真是骗死人都不带偿命的，不过也大概只有这种人才能在商场上如鱼得水吧。
话说回来，自己好像也是被他给一顿忽悠骗上船的？
啪！
于俏梅的思绪被一阵肉疼打断，却是恼羞成怒的许帆挥手在她那丰腴的满月臀上拍了一巴掌，驳斥道：“瞎说什么呢？嗯？找合作拉投资的事，那能叫骗吗？这叫讲好商业故事，描绘共赢前景！”
“呀！”于俏梅吃痛娇呼，伸手使劲拧了许帆一把，“疼死我了，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干嘛这么用力打我？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哼哼，我看你还敢说我是小骗子不？嗯？”许帆冷笑，手却依旧饱含威胁地在那轮软绵满月附近逡巡，似乎在寻找着下一巴掌的落点。
“嗯……好啦，好啦，姐说错了，你不是个小骗子，你是个小色胚才对！”美熟女被许帆的‘威胁’弄得俏脸通红，连忙娇声告饶，但不知是忘了还是怎么，并没有扭身挪开美臀，远离那作怪的魔掌。
这般反应，反倒让许帆有点尴尬起来，继续打下去吧，好像没什么理由了，就这么放在上面不打吧，又好像显得自己在故意占便宜吃她豆腐似的。
而且她这到底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躲呢？是真拿我当小弟弟不介意吗，还是说……
妈的，果然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分分钟就给你挖坑出难题。
许帆讪讪想着，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虽然手感是真不错，但前方敌情不明，切勿冲动冒进。
于俏梅顿了顿，眼底流过一丝复杂情绪，主动岔开话题憧憬道：“小许弟弟，咱们要是能一次性拿它上万件货，都卖出去岂不是有十几万的利润？”
按之前和许帆商量的比例，她占两成利润，能分红个两三万！
一单生意就能顶她干一两年了！
“这是最乐观的估计，具体情况得看有多少人跟风进场，还有羊城鹏城那边的产能情况。”
许帆笑了笑，熟女就这点好，善解人意且体贴圆滑，很少会让人感觉沟通干涩进退不便，就好像方才那又软又润的美妙触感，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于俏梅依旧沉浸在憧憬中，越说越是兴奋：“货源我之前已经打电话联系过了，有几家羊城服装厂这几种款式都能做，我挑了一家口碑最好价格最优的，如果订一万件那就是大单，价格可以压到上衣十块裙裤十四左右。”
“而且那家民营厂有上百号工人，生产效率很高，今天下单汇款，两三天就能出货，不出一周货就能到楚城。”
“弟弟你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许帆满意点头：“平均单件成本十二块，这个价格是不错，那其他本地市场的货呢？你联系调货了吗？”
于俏梅自得一笑：“那还用说？虽然姐在那几个市场里没多少熟人，但你都说可以加点价了，我要是还搞不定，那也太没用了哦。”
“姐每件只加了一块五，就谈妥了八百多件，随时可以去取货。”
这次于俏梅的执行能力让许帆很是赞许，甚至有点被惊艳到了，看来这位熟女姐姐除了傲人的身材也不是没有别的优点，至少对自己安排她去做的事，还是足够尽心尽力，并且在价格谈判上也有一手。
“不错，俏梅姐，恭喜你，已经在向一位合格的贤内助成长了。”
“去去去，小屁孩，谁要给你当贤内助哦，姐以后可是要成为女强人的！”于俏梅自信叉腰，明显地膨胀起来，“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姐都麻溜给你办了。”
啧啧，这么有主观能动性的好工具人，日后可不多见了。
捡到宝了，捡到宝了。
许帆老怀大慰，当即便不客气地又丢了个任务：“说起来的确还有个事，虽然这次投资人可以给我们调些人手，但那些家伙肯定不适合卖货，只能当搬运工和安保，我们还得去招聘一些专职销售人员。”
“你个家伙，还真拿姐姐当牛马使啊？反正姐人老珠黄了，用坏了也不心疼是吧？”
于俏梅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刚忙完货源的事，就又被安排去招聘，方才自己就不该多余那一嘴。
许帆嘿嘿一笑：“哪能啊，姐你正是如花似月的当口，哪里黄了？明明又白又……咳，反正姐你人脉广，区区招几个人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叫能者多劳嘛。”
“哦，说了这么多，总之就是觉得姐耐造，用坏了不心疼呗？”
于俏梅关注的重点有点奇怪，但不爽归不爽，事还是应了下来：“说吧，要招多少人？都什么要求？什么待遇？”
耐不耐造的，我怎么知道？
许帆默默腹诽，嘴上却道：“先招十个人吧，女的就行，对服装有了解或者为人主动热情的更好，待遇就每人每天十元，当天结算，工作时间六个小时。”
于俏梅听完有些奇怪地看着许帆：“弟弟，你这是在做慈善啊？哪有给临时员工开这么高工资的？”
这年头一般国企工人的日薪都到不了十元，工作时间还更长。
许帆坏笑道：“这不是怕待遇开低了招人难嘛，万一累坏了俏梅姐，以后谁给我用啊？”
于俏梅闻言一窘，闹了个脸红：“小色胚，就知道口花花的，谁说要给你用啦？”
“这不刚才你自己说的吗，还说我用坏你也不心疼来着。”
“去你的，姐说的用又不是那个用。”
“那是哪个用啊？跟我说的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哎呀你别说了，讨厌死了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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