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轰炸
“黎明小队”的两辆车很快就驶到了江堤下，青江是一条径流量极大的河流，但其流域四季降雨不均，春夏之期常常会发大水，这洪水一来可就了不得了，简直铺天盖地，所以青江的防洪堤建得很是高大，足足有十余丈高。但这样一来，在江堤下就完全观察不到那只小舟了，必须爬到江堤之上。
众人下了车，爬上江堤之上，七月正是青江的丰水期，江面辽阔，江水也很是浑浊。这个距离观察小舟其实已太近了，也就在一公里左右，林寒山都有些担心城防军的飞机大炮会不会打歪，要是挨上一炮可就惨了。
“我们还是分为两个小组，虽然不能用神识观察小舟，但神识也有其他的用途。所以这次我和穆定方、段雷、吴秋实、莫小武为一组，乔师姐、林寒山、李煦、祁刚为一组。两组分开，各自观察，收集信息，特别是收集各种武器打击时，小舟的反应细节，尽量找到它的弱点。”
“现在这个距离太近了，我们要走远些，要和目标保持距离两公里以上。”
“保持联系，有危险立刻撤离。”
“注意安全，行动吧！”
吴初明说完，带头走下了大堤，穆定方、段雷等也跟着走了，李煦却留了下来，他们上了装甲车，沿着河堤公路，往下游开去。
乔玄静没有动，她盯着诡异的小舟，头也不回的说：“你们开车往上游走两公里这样，我就不走了。”
“这怎能行？这个距离太近了，灵能导弹的威力会波及到这里的。”据说灵能导弹的威力堪比元婴真人一击，这一公里的距离对元婴真人来说，太近了，刚才许将军一拳横推数里，林寒山看在眼里。
“无妨，这点伤害我还不放在心上。”
“要不然我也留下陪师姐？我对自己的炼体很有信心，只要不是正面捱上一炮，应该还能承受得了。”
乔玄静转头看了林寒山一下，眸子里闪过奇异的金光，似乎施展了什么瞳术。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乔玄静面无表情的说。
乔玄静、林寒山不走，祁刚可没这个胆量也留下，他便开车载着李煦走远了。
李煦走的时候说了句：“小子，悠着点，别送了命。”
附近很快就只剩下了乔玄静和林寒山，他们也没大大咧咧的站在河堤上，而是到岸边找了个天然掩体——一块巨大的岩石，藏在后面观看。
乔玄静掏出手机，收发了几条信息后，又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只“摄影机”递给了林寒山，问了句：“会用吗？”
林寒山接过来看了看，这“摄影机”功能挺复杂的，高速摄影、测温度、测距、测速、定位指引、色谱……，还是手动的，他不会用，便摇了摇头。
乔玄静没说什么，就自己摆弄起“摄影机”，不能用神识观察，那就得靠眼睛，也得靠各种观测仪器。
她刚架好“摄影机”，便听到了飞行器飞行时的轰鸣声远远传来，很快一架小型武装飞艇便出现在眼里，飞艇也没太靠近小舟，离着几百米的时候，便悬停在江面上。
“要开始了，小心观察，注意安全。”乔玄静叮嘱了一句，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河心诡异小舟。
飞艇上的两架机载机枪调转方向，瞄准了小舟，“哒哒哒”声响起，一片弹雨倾泻而下，直接扫射了五分多钟，把子弹都打空了。
当机枪开火时，林寒山便聚精会神的观看起来，越看越心惊。这种飞艇机枪的子弹他也有一颗，是老爸的战友送给他的，足足有成人一巴掌那么长，说是炮弹也无妨。这种子弹是以风系符文驱动飞行，越飞越快，末端速度能达到七倍音速之上，撞击目标后触发爆炸符文，威力极强，没有阵法、符箓防护的常规坦克，都挨不起一枪。
可这些子弹倾泻在木舟上，却造不成半点伤害，连一片木屑都没打掉，结合许将军的那一拳的效果，这鬼东西似乎免疫了实体上的伤害。
不过，似乎也说明，实体上的打击不会触发这鬼东西的反击。按理说，有智慧的生命被人骚扰了几分钟，早就不耐烦了，可刚才飞艇扫射了五分钟，也没见它遭到反击。所以，这鬼东西可能没有主动意识？
等了十几分钟，硝烟散去，飞艇开始准备第二轮测试，这次飞艇直接飞到了小舟上空，悬停在大约一千米的高空，才发动攻击。
第一波是一颗航弹，承载的道术是“冰天雪地”。航弹从千米高空垂直坠下，直接砸在诡异小舟船板上，小舟仍然一无所动，航弹也没有爆炸，而是迸发出一圈圈冷光，瞬间将周围数十丈都封冻了，小舟更直接被封在一坨白色的巨大冰块之中，这冰块如此之大，说是冰山也不为过。
“冰天雪地”能够瞬息之间将物体温度降低到零下一百摄氏度之下，这个温度下连空气都要被冻住了。这样急剧的降温，普通的钢铁、石头、木材根本承受不了，直接就破碎了，可小木舟没有要破碎的样子，林寒山凝神去看，没发现它有什么改变，也就是船上多了些航弹碎片、子弹之类的。
青江水深流急，按理说这样一坨冰块，早就被水流冲走了，可这坨冰块却死死的锚定在江心，纹丝不动。它似乎被锁定在哪里？
虽然是深夜，但正值三伏天，温度仍然不低，江水冲刷，冰块温度攀升极快，一片片碎冰溶解掉落，不到半个小时，整座冰山就消融不见了。可小木舟仍然漂浮在青江之上，任哗哗的江水从船底划过。
飞艇的测试并未停止，直接开始了下一项，寒法不行，就换炎法，另一颗航弹被扔了下来，这次是道法“铄石流金”，能瞬间制造上万摄氏度的高温，这样恐怖的高温之下，一切普通的、非灵性的材料，都要化为飞灰了。
和“冰天雪地”不同，这枚航弹引发了剧烈的爆炸，水雾一下子把视野都遮住了。
“这诡异小舟除了对神识有反应之外，什么实弹打击、道术打击、武道罡气，都无法让它动弹一下。看起来也没什么危害啊，那些失踪的人真和它有关？”
“我看过资料，失踪的人中没有超凡者，按理来说他们没有神识，无法触发小舟的反应。”
林寒山看得疑惑了，直接向乔玄静询问起来。
乔玄静笑了，笑得有些诡异，搞得林寒山摸不着头脑。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在为了失踪的那几个人的事而忙碌？”
“难道不是？”
乔玄静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这个世界失踪的人多了，区区几个凡人，哪里值得动用这么大的阵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小师弟还挺天真的？
飞艇的测试一直不停，后来炮兵中队也参与了进来，轰隆隆的爆炸声响了一夜。到了天色发白的时候，测试终于停止了。
虽然极力防止破坏，防止误炸误伤，青江两岸仍然一片狼藉，河堤都裂了个大口子，乔玄静紧急使用“指地成钢”的道术，才阻止了河堤崩溃，后面修复还要花大力气。
乔玄静依然一身白衣，飘然若仙，不沾一丝尘埃，林寒山却一身泥浆，颇为狼狈，昨晚最危险的时候，一发炮弹打到他头上，还是乔玄静一刀把炮弹削成两半，才让他逃过一劫。
这时通讯器里传来许将军的命令：“三十分钟后进行最后一项测试，即复合道术‘五雷轰顶’导弹测试，所有人等退出目标五公里之外。立刻执行！”
“师姐，我们退后吗？”
“我不用退，这个距离对我已足够安全。你退后吧，不要强撑，没意义。”
真的没意义吗？林寒山知道从现实来说，他这样的坚持就是毫无意义的，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留下来！所以，林寒山也没走。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了，飞艇开始准备最后一轮轰炸，这次是飞到十公里之外，悬停在空中，才发动攻击。
“小心，法术导弹来了。”乔玄静提醒了一句。
飞艇下悬挂的导弹点火，一下子串了出去，它飞行的轨迹类似抛物线，先向高空爬升，直到十余公里的高度，再掉头极速俯冲而下，击中小舟时，导弹的前端炽热得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速度已突破了数十倍音速。
无尽的雷火之力爆发而出，这枚导弹装载的是道术“五雷轰顶”，这是由五位精通雷电法术的宗师强者，联手施展的强大法术，以天、地、水、神、社等五雷合击，其威力之大，无坚不摧，无可与抗，便是一座大山也要瞬间化为齑粉。
要施展这样的道术已不易，而要将这样的道术封印到导弹里去，能够安全的触发，其难度更是大得惊人。这样的导弹青城市也只有一颗，许将军这是孤注一掷了。
当“五雷轰顶”爆发时，林寒山发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满了，太过强大的雷电之力即使隔了数百米，还是将他电得外焦内嫩，苦不堪言，《元皇不死身》能让他死不了，但痛苦却也免不了。
乔玄静倒是潇洒得很，四处乱窜的电芒和雷霆打在她身上，如同穿过虚影，毫发无伤，见林寒山撑得辛苦，便握住了他的手——刚好是右手，因为他在乔玄静的左边。这手一握上，她就感觉到不寻常了，便试着催动灵力，注入其中……
“你这手……？”乔玄静吃惊不小，即使隔着拳套，她也能感觉到这手的非比寻常，难怪之前他和穆定方交手时，右手显得很怪异。当时她就奇怪，以林寒山的实力，怎么可能削得断穆定方那由炼器名家打造的宝枪？
“师…姐……能…保…密……吗？”林寒山说这话时，一句一顿，吃力非常。复合型道术“五雷轰顶”持续时间很久，引发的雷火之力反反复复的轰击目标，林寒山要聚精会神的对抗其余波，不敢分心。
乔玄静放开他的右手，将手直接按在他背心上，缓缓的注入灵力，为他缓解痛苦。
“当然可以，你可以相信我！”
“谢…谢师姐……”
林寒山正待说些什么，场上的情况却起了变化。“五雷轰顶”的持续轰击，让诡异小木舟终于一片片的崩碎了，那些碎片一离开小舟，就失去了诡异的不灭不坏特性，在电光中化为灰烬。
众人下了车，爬上江堤之上，七月正是青江的丰水期，江面辽阔，江水也很是浑浊。这个距离观察小舟其实已太近了，也就在一公里左右，林寒山都有些担心城防军的飞机大炮会不会打歪，要是挨上一炮可就惨了。
“我们还是分为两个小组，虽然不能用神识观察小舟，但神识也有其他的用途。所以这次我和穆定方、段雷、吴秋实、莫小武为一组，乔师姐、林寒山、李煦、祁刚为一组。两组分开，各自观察，收集信息，特别是收集各种武器打击时，小舟的反应细节，尽量找到它的弱点。”
“现在这个距离太近了，我们要走远些，要和目标保持距离两公里以上。”
“保持联系，有危险立刻撤离。”
“注意安全，行动吧！”
吴初明说完，带头走下了大堤，穆定方、段雷等也跟着走了，李煦却留了下来，他们上了装甲车，沿着河堤公路，往下游开去。
乔玄静没有动，她盯着诡异的小舟，头也不回的说：“你们开车往上游走两公里这样，我就不走了。”
“这怎能行？这个距离太近了，灵能导弹的威力会波及到这里的。”据说灵能导弹的威力堪比元婴真人一击，这一公里的距离对元婴真人来说，太近了，刚才许将军一拳横推数里，林寒山看在眼里。
“无妨，这点伤害我还不放在心上。”
“要不然我也留下陪师姐？我对自己的炼体很有信心，只要不是正面捱上一炮，应该还能承受得了。”
乔玄静转头看了林寒山一下，眸子里闪过奇异的金光，似乎施展了什么瞳术。
“你想留下就留下吧！”乔玄静面无表情的说。
乔玄静、林寒山不走，祁刚可没这个胆量也留下，他便开车载着李煦走远了。
李煦走的时候说了句：“小子，悠着点，别送了命。”
附近很快就只剩下了乔玄静和林寒山，他们也没大大咧咧的站在河堤上，而是到岸边找了个天然掩体——一块巨大的岩石，藏在后面观看。
乔玄静掏出手机，收发了几条信息后，又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只“摄影机”递给了林寒山，问了句：“会用吗？”
林寒山接过来看了看，这“摄影机”功能挺复杂的，高速摄影、测温度、测距、测速、定位指引、色谱……，还是手动的，他不会用，便摇了摇头。
乔玄静没说什么，就自己摆弄起“摄影机”，不能用神识观察，那就得靠眼睛，也得靠各种观测仪器。
她刚架好“摄影机”，便听到了飞行器飞行时的轰鸣声远远传来，很快一架小型武装飞艇便出现在眼里，飞艇也没太靠近小舟，离着几百米的时候，便悬停在江面上。
“要开始了，小心观察，注意安全。”乔玄静叮嘱了一句，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河心诡异小舟。
飞艇上的两架机载机枪调转方向，瞄准了小舟，“哒哒哒”声响起，一片弹雨倾泻而下，直接扫射了五分多钟，把子弹都打空了。
当机枪开火时，林寒山便聚精会神的观看起来，越看越心惊。这种飞艇机枪的子弹他也有一颗，是老爸的战友送给他的，足足有成人一巴掌那么长，说是炮弹也无妨。这种子弹是以风系符文驱动飞行，越飞越快，末端速度能达到七倍音速之上，撞击目标后触发爆炸符文，威力极强，没有阵法、符箓防护的常规坦克，都挨不起一枪。
可这些子弹倾泻在木舟上，却造不成半点伤害，连一片木屑都没打掉，结合许将军的那一拳的效果，这鬼东西似乎免疫了实体上的伤害。
不过，似乎也说明，实体上的打击不会触发这鬼东西的反击。按理说，有智慧的生命被人骚扰了几分钟，早就不耐烦了，可刚才飞艇扫射了五分钟，也没见它遭到反击。所以，这鬼东西可能没有主动意识？
等了十几分钟，硝烟散去，飞艇开始准备第二轮测试，这次飞艇直接飞到了小舟上空，悬停在大约一千米的高空，才发动攻击。
第一波是一颗航弹，承载的道术是“冰天雪地”。航弹从千米高空垂直坠下，直接砸在诡异小舟船板上，小舟仍然一无所动，航弹也没有爆炸，而是迸发出一圈圈冷光，瞬间将周围数十丈都封冻了，小舟更直接被封在一坨白色的巨大冰块之中，这冰块如此之大，说是冰山也不为过。
“冰天雪地”能够瞬息之间将物体温度降低到零下一百摄氏度之下，这个温度下连空气都要被冻住了。这样急剧的降温，普通的钢铁、石头、木材根本承受不了，直接就破碎了，可小木舟没有要破碎的样子，林寒山凝神去看，没发现它有什么改变，也就是船上多了些航弹碎片、子弹之类的。
青江水深流急，按理说这样一坨冰块，早就被水流冲走了，可这坨冰块却死死的锚定在江心，纹丝不动。它似乎被锁定在哪里？
虽然是深夜，但正值三伏天，温度仍然不低，江水冲刷，冰块温度攀升极快，一片片碎冰溶解掉落，不到半个小时，整座冰山就消融不见了。可小木舟仍然漂浮在青江之上，任哗哗的江水从船底划过。
飞艇的测试并未停止，直接开始了下一项，寒法不行，就换炎法，另一颗航弹被扔了下来，这次是道法“铄石流金”，能瞬间制造上万摄氏度的高温，这样恐怖的高温之下，一切普通的、非灵性的材料，都要化为飞灰了。
和“冰天雪地”不同，这枚航弹引发了剧烈的爆炸，水雾一下子把视野都遮住了。
“这诡异小舟除了对神识有反应之外，什么实弹打击、道术打击、武道罡气，都无法让它动弹一下。看起来也没什么危害啊，那些失踪的人真和它有关？”
“我看过资料，失踪的人中没有超凡者，按理来说他们没有神识，无法触发小舟的反应。”
林寒山看得疑惑了，直接向乔玄静询问起来。
乔玄静笑了，笑得有些诡异，搞得林寒山摸不着头脑。
“你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在为了失踪的那几个人的事而忙碌？”
“难道不是？”
乔玄静摇了摇头，没有再回答。这个世界失踪的人多了，区区几个凡人，哪里值得动用这么大的阵势？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小师弟还挺天真的？
飞艇的测试一直不停，后来炮兵中队也参与了进来，轰隆隆的爆炸声响了一夜。到了天色发白的时候，测试终于停止了。
虽然极力防止破坏，防止误炸误伤，青江两岸仍然一片狼藉，河堤都裂了个大口子，乔玄静紧急使用“指地成钢”的道术，才阻止了河堤崩溃，后面修复还要花大力气。
乔玄静依然一身白衣，飘然若仙，不沾一丝尘埃，林寒山却一身泥浆，颇为狼狈，昨晚最危险的时候，一发炮弹打到他头上，还是乔玄静一刀把炮弹削成两半，才让他逃过一劫。
这时通讯器里传来许将军的命令：“三十分钟后进行最后一项测试，即复合道术‘五雷轰顶’导弹测试，所有人等退出目标五公里之外。立刻执行！”
“师姐，我们退后吗？”
“我不用退，这个距离对我已足够安全。你退后吧，不要强撑，没意义。”
真的没意义吗？林寒山知道从现实来说，他这样的坚持就是毫无意义的，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他，留下来！所以，林寒山也没走。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了，飞艇开始准备最后一轮轰炸，这次是飞到十公里之外，悬停在空中，才发动攻击。
“小心，法术导弹来了。”乔玄静提醒了一句。
飞艇下悬挂的导弹点火，一下子串了出去，它飞行的轨迹类似抛物线，先向高空爬升，直到十余公里的高度，再掉头极速俯冲而下，击中小舟时，导弹的前端炽热得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速度已突破了数十倍音速。
无尽的雷火之力爆发而出，这枚导弹装载的是道术“五雷轰顶”，这是由五位精通雷电法术的宗师强者，联手施展的强大法术，以天、地、水、神、社等五雷合击，其威力之大，无坚不摧，无可与抗，便是一座大山也要瞬间化为齑粉。
要施展这样的道术已不易，而要将这样的道术封印到导弹里去，能够安全的触发，其难度更是大得惊人。这样的导弹青城市也只有一颗，许将军这是孤注一掷了。
当“五雷轰顶”爆发时，林寒山发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满了，太过强大的雷电之力即使隔了数百米，还是将他电得外焦内嫩，苦不堪言，《元皇不死身》能让他死不了，但痛苦却也免不了。
乔玄静倒是潇洒得很，四处乱窜的电芒和雷霆打在她身上，如同穿过虚影，毫发无伤，见林寒山撑得辛苦，便握住了他的手——刚好是右手，因为他在乔玄静的左边。这手一握上，她就感觉到不寻常了，便试着催动灵力，注入其中……
“你这手……？”乔玄静吃惊不小，即使隔着拳套，她也能感觉到这手的非比寻常，难怪之前他和穆定方交手时，右手显得很怪异。当时她就奇怪，以林寒山的实力，怎么可能削得断穆定方那由炼器名家打造的宝枪？
“师…姐……能…保…密……吗？”林寒山说这话时，一句一顿，吃力非常。复合型道术“五雷轰顶”持续时间很久，引发的雷火之力反反复复的轰击目标，林寒山要聚精会神的对抗其余波，不敢分心。
乔玄静放开他的右手，将手直接按在他背心上，缓缓的注入灵力，为他缓解痛苦。
“当然可以，你可以相信我！”
“谢…谢师姐……”
林寒山正待说些什么，场上的情况却起了变化。“五雷轰顶”的持续轰击，让诡异小木舟终于一片片的崩碎了，那些碎片一离开小舟，就失去了诡异的不灭不坏特性，在电光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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