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敲竹杠
晚上八点，夜色酒吧。
张道一看着入座的男人有些愣神。
“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李莫山坐下说。
“你墨镜呢？”
认识这么久，张道一第一次见李莫山把墨镜取下来，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清李莫山的眼睛，眼神中有些玩世不恭，却又略带沧桑。
“哦，你说这个。”李莫山在耳麦上点了点，一副透明投影的镜片连接着耳麦出现在他眼前。
“队长说整天戴墨镜给别人留下的印象不好，于是就让小青子升级了一下，现在这玩意儿不但能捕捉到附近十公里的怨气值，还有夜视功能、勘测功能等，属于我们星芒小队的独有专利，怎么样，帅不帅？”虽然没戴墨镜，但李莫山依旧十分骚包。
“那我们现在说话他们是不是都能听到？”张道一指了指李莫山的耳麦。
李莫山点点头：“说说吧，你在学校发现了什么？”
张道一吸了口气说：“你听说过诅咒信吗？”
“诅咒信？”
“我怀疑我们学校......”
张道一用半个小时把诅咒信一事全盘复述了一遍，并且还说出了自己的一系列推测。
李莫山听完面容有些凝重：“照你这么说，诅咒信背后很有可能隐藏着一只恶鬼操控诅咒杀人。”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张道一表示赞同。
此时耳麦中传来许青的声音：“山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只恶鬼跟我们之前所遇到的完全不一样，它似乎有着很强的精神控制能力。”
“单凭一封信就能使人离奇死亡，这种能力得是什么等级的恶鬼啊！”何蕊儿的声音传出来。
“这段时间我们基地并没有监测到临水市有异常怨气值波动，假如第一个受害者已经被诅咒死了，那只能说明......”庄晓蝶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似乎不敢再接着分析下去。
“那只能说明诅咒信背后是只A级以上的恶鬼，并且掌握了完整的鬼墟！”肖蓝一句话让众人久久不语。
如果孙超是第一个受害人，并且已经被诅咒死了，那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基地肯定能监测出异常怨气值波动。
除非这只恶鬼开启了完整的鬼墟，因为只有完整的鬼墟才能屏蔽监测！
开启了完整鬼墟且拥有强大的精神控制能力，这至少是只A级以上的恶鬼，甚至不止A级！
肖蓝不容置疑地声音再度传来：“李莫山，你先跟张道一去第一个受害者家进行勘察，事后我会安排你跟晓蝶在临水高中潜伏起来，有什么问题随时汇报！”
“收到！”李莫山应声，随后看向张道一：“你小子为什么不答话？”
张道一正在一旁吃着果盆，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你们队员，干嘛要说收到。”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诅咒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想知道你同学现在是死是活？”
“我想啊，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无条件服从你们的命令。”
“你懂什么，关键时期扛起锄头就是兵，是兵就要听命令。”
“是嘛，听起来好像很不错。”张道一摸了摸下巴，看着李莫山接着笑道：“那不知道你们给我这个新兵准备了什么装备。先说好，普通棍棒什么的我可不要，我要你们那种上面刻着符文的刀啊剑啊的，或者枪也行。”
“给你准备一辆虎式坦克要不要？”李莫山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禁器是大白菜啊一买一大筐，你知不知道制作一件禁器出来有多麻烦，从选材到锻造要多少时间，光是最后刻符都累死龙虎山好几个老头了，你还真好意思开口要。”
张道一确实没想到所谓的禁器竟如此难得，可就这么算了总感觉自己亏了，于是降低要求说：“那总要给我一件能够自保的东西吧，我只是个普通高中生欸，我也不多要，你们那耳麦挺不错的，给我整一个，你们这身行头也不赖，给我也整一套，还有......”
张道一丝毫不顾及李莫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个劲儿地索要。
这倒不是张道一故意刁难他，而是命只有一条，体内的瘤眼压根不听自己使唤，不听自己使唤就没有自保能力，不找他们要点保命的装备自己才不会趟这趟浑水。
“不可能！”李莫山直接拒绝。
“给他。”耳麦那边传来肖蓝的声音。
“谢谢队长，还是队长知道顾全大局。”张道一露出狡黠的笑容。
其实来之前张道一就打定主意要敲他们竹杠了。
诅咒信一事他们需要有人在学校接应，自己经历过几次恶鬼事件，也跟他们打过几次交道，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更何况他们似乎对自己还很感兴趣，这个时候找他们要点好处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至于为什么要敲他们竹杠，张道一心里有自己的考量。
因为谁也不知道临水市什么时候会沦陷，自己见识过恶鬼的厉害，知道普通的武器对它们造不成伤害，只有猎鬼人的装备才能克制，如果能赶在恶鬼复苏之前从他们那里搞来一两件装备，到时候自己存活的机会又多了几分......
夜里十点，晚风习习。
“到了，应该就是这。”李莫山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了下来。
“几楼？”张道一抬头问。
“八楼，802。”
“这个点儿还没有亮灯，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不是你同学吗，怎么听你语气那么平静。”
“那我能怎么办，只能表示哀悼顺便谴责一下没有人性的恶鬼。”
“行了，你俩别斗嘴了，赶紧干正事。”耳麦中传来肖蓝的声音。
张道一回了声是，点了点耳麦，一副透明投影镜片出现在自己眼前。
该说不说，这玩意儿确实好用，镜片刚出现，自己就感觉视野一下提升了不少，虽然已经夜深，但也能看到百十米开外的情况。
“这条波浪线是什么？”张道一发现镜片上竟然出现一条起伏的波浪线。
李莫山在一旁解释说：“怨气值波动线，这说明这里曾经出现过恶鬼。”
“怨气值既然在波动为什么你们基地监测不到？鬼墟不是已经没有了吗？”
“我们基地只能监测异常怨气值波动，比如高爆发怨气值、超频怨气值等，对于一些小幅度的怨气值我们是监测不到的，比如你们面前鬼墟散去后遗留的怨气值。”许青在耳麦里给出了专业的解答。
李莫山指了指自己眼前的镜片补充道：“所以我们每次出任务都会配戴小型监测设备，能够监测到小幅度怨气值波动方便作战，但监测范围有限，不像基地设备能够覆盖整个临水市。”
“明白了。”张道一点了点头，在802门口停了下来。
张道一看着入座的男人有些愣神。
“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了？”李莫山坐下说。
“你墨镜呢？”
认识这么久，张道一第一次见李莫山把墨镜取下来，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清李莫山的眼睛，眼神中有些玩世不恭，却又略带沧桑。
“哦，你说这个。”李莫山在耳麦上点了点，一副透明投影的镜片连接着耳麦出现在他眼前。
“队长说整天戴墨镜给别人留下的印象不好，于是就让小青子升级了一下，现在这玩意儿不但能捕捉到附近十公里的怨气值，还有夜视功能、勘测功能等，属于我们星芒小队的独有专利，怎么样，帅不帅？”虽然没戴墨镜，但李莫山依旧十分骚包。
“那我们现在说话他们是不是都能听到？”张道一指了指李莫山的耳麦。
李莫山点点头：“说说吧，你在学校发现了什么？”
张道一吸了口气说：“你听说过诅咒信吗？”
“诅咒信？”
“我怀疑我们学校......”
张道一用半个小时把诅咒信一事全盘复述了一遍，并且还说出了自己的一系列推测。
李莫山听完面容有些凝重：“照你这么说，诅咒信背后很有可能隐藏着一只恶鬼操控诅咒杀人。”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张道一表示赞同。
此时耳麦中传来许青的声音：“山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只恶鬼跟我们之前所遇到的完全不一样，它似乎有着很强的精神控制能力。”
“单凭一封信就能使人离奇死亡，这种能力得是什么等级的恶鬼啊！”何蕊儿的声音传出来。
“这段时间我们基地并没有监测到临水市有异常怨气值波动，假如第一个受害者已经被诅咒死了，那只能说明......”庄晓蝶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似乎不敢再接着分析下去。
“那只能说明诅咒信背后是只A级以上的恶鬼，并且掌握了完整的鬼墟！”肖蓝一句话让众人久久不语。
如果孙超是第一个受害人，并且已经被诅咒死了，那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基地肯定能监测出异常怨气值波动。
除非这只恶鬼开启了完整的鬼墟，因为只有完整的鬼墟才能屏蔽监测！
开启了完整鬼墟且拥有强大的精神控制能力，这至少是只A级以上的恶鬼，甚至不止A级！
肖蓝不容置疑地声音再度传来：“李莫山，你先跟张道一去第一个受害者家进行勘察，事后我会安排你跟晓蝶在临水高中潜伏起来，有什么问题随时汇报！”
“收到！”李莫山应声，随后看向张道一：“你小子为什么不答话？”
张道一正在一旁吃着果盆，听到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你们队员，干嘛要说收到。”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诅咒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想知道你同学现在是死是活？”
“我想啊，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无条件服从你们的命令。”
“你懂什么，关键时期扛起锄头就是兵，是兵就要听命令。”
“是嘛，听起来好像很不错。”张道一摸了摸下巴，看着李莫山接着笑道：“那不知道你们给我这个新兵准备了什么装备。先说好，普通棍棒什么的我可不要，我要你们那种上面刻着符文的刀啊剑啊的，或者枪也行。”
“给你准备一辆虎式坦克要不要？”李莫山没好气地说：“你以为禁器是大白菜啊一买一大筐，你知不知道制作一件禁器出来有多麻烦，从选材到锻造要多少时间，光是最后刻符都累死龙虎山好几个老头了，你还真好意思开口要。”
张道一确实没想到所谓的禁器竟如此难得，可就这么算了总感觉自己亏了，于是降低要求说：“那总要给我一件能够自保的东西吧，我只是个普通高中生欸，我也不多要，你们那耳麦挺不错的，给我整一个，你们这身行头也不赖，给我也整一套，还有......”
张道一丝毫不顾及李莫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个劲儿地索要。
这倒不是张道一故意刁难他，而是命只有一条，体内的瘤眼压根不听自己使唤，不听自己使唤就没有自保能力，不找他们要点保命的装备自己才不会趟这趟浑水。
“不可能！”李莫山直接拒绝。
“给他。”耳麦那边传来肖蓝的声音。
“谢谢队长，还是队长知道顾全大局。”张道一露出狡黠的笑容。
其实来之前张道一就打定主意要敲他们竹杠了。
诅咒信一事他们需要有人在学校接应，自己经历过几次恶鬼事件，也跟他们打过几次交道，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更何况他们似乎对自己还很感兴趣，这个时候找他们要点好处想来是不会拒绝的。
至于为什么要敲他们竹杠，张道一心里有自己的考量。
因为谁也不知道临水市什么时候会沦陷，自己见识过恶鬼的厉害，知道普通的武器对它们造不成伤害，只有猎鬼人的装备才能克制，如果能赶在恶鬼复苏之前从他们那里搞来一两件装备，到时候自己存活的机会又多了几分......
夜里十点，晚风习习。
“到了，应该就是这。”李莫山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最后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了下来。
“几楼？”张道一抬头问。
“八楼，802。”
“这个点儿还没有亮灯，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不是你同学吗，怎么听你语气那么平静。”
“那我能怎么办，只能表示哀悼顺便谴责一下没有人性的恶鬼。”
“行了，你俩别斗嘴了，赶紧干正事。”耳麦中传来肖蓝的声音。
张道一回了声是，点了点耳麦，一副透明投影镜片出现在自己眼前。
该说不说，这玩意儿确实好用，镜片刚出现，自己就感觉视野一下提升了不少，虽然已经夜深，但也能看到百十米开外的情况。
“这条波浪线是什么？”张道一发现镜片上竟然出现一条起伏的波浪线。
李莫山在一旁解释说：“怨气值波动线，这说明这里曾经出现过恶鬼。”
“怨气值既然在波动为什么你们基地监测不到？鬼墟不是已经没有了吗？”
“我们基地只能监测异常怨气值波动，比如高爆发怨气值、超频怨气值等，对于一些小幅度的怨气值我们是监测不到的，比如你们面前鬼墟散去后遗留的怨气值。”许青在耳麦里给出了专业的解答。
李莫山指了指自己眼前的镜片补充道：“所以我们每次出任务都会配戴小型监测设备，能够监测到小幅度怨气值波动方便作战，但监测范围有限，不像基地设备能够覆盖整个临水市。”
“明白了。”张道一点了点头，在802门口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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