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李莫山
“我有一个疑问，被撕下来的脸皮去哪了？”张道一在照片中并没有看到死者被剥下来的脸皮。
“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我们在现场也没有见到。”吴警官说。
“难道凶手有收集癖？”张道一不禁问道。
而后目光又看向死者脖子上的伤口，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于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伤口......”
“你也发现了？”吴警官眉头深陷：“死者的伤口光滑平整，从伤口线条可以看出凶手几乎是一气呵成，这个过程不但需要异于常人的冷静，对凶器也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
“这张照片我可以带走吗？”张道一从中挑出一张死者照片，准备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没问题。”吴警官点头看了看时间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李莫山站起身说：“你送他就行，我还有点其它事。”
三个人慢慢走出酒吧，李莫山打了个招呼便独自离开了。
“这边。”吴警官带着张道一走到路边，一辆黑色别克车灯闪了闪。
俩人同时上车，张道一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吴警官发动了汽车。
已是深夜，路上没多少人。
等红绿灯期间，张道一看向吴警官犹豫了一下说：“你跟李莫山......”
“他没觉醒前也是警察，是我们刑侦队队长。”吴警官坦言道。
“你知道觉醒者？”张道一有些意外。
不过随即又反应过来，想起在酒吧里，李莫山用简化版的欺天大阵隔绝喧闹的环境音时，吴警官并没有丝毫惊讶的感觉，由此可见他之前就跟李莫山他们打过交道。
吴警官笑了笑：“维持一个城市不受恶鬼影响还能正常运作，不可能就靠他们几个人，我们这种国家单位或多或少也知道些，在恶鬼事件中我们属于后勤人员，也负责处理一些恶鬼遗留问题。”
“那他是怎么觉醒的？”张道一好奇问道。
吴警官神色一滞，沉默片刻：“你知道五年前我们市发生的纺织厂吗？”
“知道。”这件事张道一记忆犹新，当时学校还组织捐款来着。
吴警官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摸出仅剩的最后一根烟。
点上，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他眯起眼睛说：“当时这个案件就是由李队带领我们负责的，凶手是纺织厂工人，因为情感纠纷杀了妻子，证据确凿，正当我们要实施抓捕的时候，李队家里却出事了。”
“当时他老婆，对，李队结过婚，还有个女儿，很可爱，每次见到我都会甜甜的叫声叔叔。”说到这吴警官脸上浮现一抹温情。
“李队老婆给他打电话，说女儿在家一直吵闹，怎么都哄不好，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说话都语无伦次。”
“我们当时都让李队回去看看，可抓捕行动在即，李队不放心，直到他亲手抓住凶手，等移交给局里准备回去的时候。”
“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就开展了救援行动，李队也没能回去，可我们最终还是慢了一步，亲眼见到冲天火光将整个纺织厂吞噬。”
“就这样，而等李队回到家，他老婆和女儿也遇害了。”吴警官声音微颤。
“怎么回事？”
“后来上面派人给他做了心理疏导，没多久他就觉醒了，只不过觉醒后他每天都浑浑噩噩，直到临水市守望者改编，他通过考核加入了进去。”
“自那以后他再也不让我叫他李队，我知道他是怕想起那段往事。”吴警官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笑着道：“不过现在好了，听说他们队伍里有个小女孩跟他女儿很像，他心里应该也会感到些许寄托吧。”
小女孩？
张道一想了想，不会是何蕊儿吧？
张道一想起上次在火锅店，自己问李莫山觉醒者是怎么觉醒的，当时李莫山的眼神很怪，有一丝追忆，可更多的是痛苦与悔恨。
怪不得他当时让自己问杨澜，原来在他身上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从第一次见到李莫山的时候，张道一就觉得他很颓废，直到现在也一样，除了在战斗的时候会认真起来，其它时候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听吴警官这么一说，李莫山原先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看来老婆和女儿的死给他造成的打击很大......
车内短暂的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吴警官打破安静的氛围，开口道：“连环杀人案一事我昨天就跟李队说了，只不过他可能一直没从当年那件事中走出来，并没有怎么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想掺和进来，所以就向我推荐了你。”
“......”
张道一有些无语，本来还以为自己真的是靠智慧让李莫山刮目相看，敢情他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了？
“不过你也别有压力，我就是碰碰运气，说不定你能发现什么呢对吧。”吴警官不会说话的安慰道。
“......”
张道一心里更加无语了，李莫山把自己当挡箭牌也就算了，听吴警官这意思是把自己当死耗子了？
……
又过了两个红绿灯，导航结束，吴警官把车靠边停下。
张道一点头道谢，随后下车。
回到家，张道一把晚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接着拿出那张死者照片伏案看了起来。
他很确信，自己肯定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到底在哪看到的呢......”
张道一自语喃喃。
“叮——”
晚饭热好了。
张道一放下照片，开始晚饭时间。
吃完饭他又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一边擦头一边走到书桌前，看着那张死者照片。
忽然！他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立马抓起桌上的照片，他想起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了！
“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我们在现场也没有见到。”吴警官说。
“难道凶手有收集癖？”张道一不禁问道。
而后目光又看向死者脖子上的伤口，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于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伤口......”
“你也发现了？”吴警官眉头深陷：“死者的伤口光滑平整，从伤口线条可以看出凶手几乎是一气呵成，这个过程不但需要异于常人的冷静，对凶器也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
“这张照片我可以带走吗？”张道一从中挑出一张死者照片，准备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没问题。”吴警官点头看了看时间说：“不早了，我送你们回去吧。”
李莫山站起身说：“你送他就行，我还有点其它事。”
三个人慢慢走出酒吧，李莫山打了个招呼便独自离开了。
“这边。”吴警官带着张道一走到路边，一辆黑色别克车灯闪了闪。
俩人同时上车，张道一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吴警官发动了汽车。
已是深夜，路上没多少人。
等红绿灯期间，张道一看向吴警官犹豫了一下说：“你跟李莫山......”
“他没觉醒前也是警察，是我们刑侦队队长。”吴警官坦言道。
“你知道觉醒者？”张道一有些意外。
不过随即又反应过来，想起在酒吧里，李莫山用简化版的欺天大阵隔绝喧闹的环境音时，吴警官并没有丝毫惊讶的感觉，由此可见他之前就跟李莫山他们打过交道。
吴警官笑了笑：“维持一个城市不受恶鬼影响还能正常运作，不可能就靠他们几个人，我们这种国家单位或多或少也知道些，在恶鬼事件中我们属于后勤人员，也负责处理一些恶鬼遗留问题。”
“那他是怎么觉醒的？”张道一好奇问道。
吴警官神色一滞，沉默片刻：“你知道五年前我们市发生的纺织厂吗？”
“知道。”这件事张道一记忆犹新，当时学校还组织捐款来着。
吴警官从皱巴巴的烟盒里摸出仅剩的最后一根烟。
点上，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他眯起眼睛说：“当时这个案件就是由李队带领我们负责的，凶手是纺织厂工人，因为情感纠纷杀了妻子，证据确凿，正当我们要实施抓捕的时候，李队家里却出事了。”
“当时他老婆，对，李队结过婚，还有个女儿，很可爱，每次见到我都会甜甜的叫声叔叔。”说到这吴警官脸上浮现一抹温情。
“李队老婆给他打电话，说女儿在家一直吵闹，怎么都哄不好，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说话都语无伦次。”
“我们当时都让李队回去看看，可抓捕行动在即，李队不放心，直到他亲手抓住凶手，等移交给局里准备回去的时候。”
“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就开展了救援行动，李队也没能回去，可我们最终还是慢了一步，亲眼见到冲天火光将整个纺织厂吞噬。”
“就这样，而等李队回到家，他老婆和女儿也遇害了。”吴警官声音微颤。
“怎么回事？”
“后来上面派人给他做了心理疏导，没多久他就觉醒了，只不过觉醒后他每天都浑浑噩噩，直到临水市守望者改编，他通过考核加入了进去。”
“自那以后他再也不让我叫他李队，我知道他是怕想起那段往事。”吴警官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地笑着道：“不过现在好了，听说他们队伍里有个小女孩跟他女儿很像，他心里应该也会感到些许寄托吧。”
小女孩？
张道一想了想，不会是何蕊儿吧？
张道一想起上次在火锅店，自己问李莫山觉醒者是怎么觉醒的，当时李莫山的眼神很怪，有一丝追忆，可更多的是痛苦与悔恨。
怪不得他当时让自己问杨澜，原来在他身上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从第一次见到李莫山的时候，张道一就觉得他很颓废，直到现在也一样，除了在战斗的时候会认真起来，其它时候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听吴警官这么一说，李莫山原先好像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看来老婆和女儿的死给他造成的打击很大......
车内短暂的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吴警官打破安静的氛围，开口道：“连环杀人案一事我昨天就跟李队说了，只不过他可能一直没从当年那件事中走出来，并没有怎么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想掺和进来，所以就向我推荐了你。”
“......”
张道一有些无语，本来还以为自己真的是靠智慧让李莫山刮目相看，敢情他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了？
“不过你也别有压力，我就是碰碰运气，说不定你能发现什么呢对吧。”吴警官不会说话的安慰道。
“......”
张道一心里更加无语了，李莫山把自己当挡箭牌也就算了，听吴警官这意思是把自己当死耗子了？
……
又过了两个红绿灯，导航结束，吴警官把车靠边停下。
张道一点头道谢，随后下车。
回到家，张道一把晚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接着拿出那张死者照片伏案看了起来。
他很确信，自己肯定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到底在哪看到的呢......”
张道一自语喃喃。
“叮——”
晚饭热好了。
张道一放下照片，开始晚饭时间。
吃完饭他又洗了个澡，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一边擦头一边走到书桌前，看着那张死者照片。
忽然！他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立马抓起桌上的照片，他想起在什么地方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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