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八十岁娇妻你站起来我康康！
一大坨钥匙里挂了一张像是门禁卡之类的白色卡片，不干胶标签又在上面粘贴了一个地址——江南区烟雨路7号约定网吧。
“江南区？这么远？”
江南区是正儿八经的市中心，不像路程如今所处的南湖区稍微再往外边走走直接就到山里去了。
可那老男人他一个住在江南区的人跑到我南湖区的天台来干什么？跑这么远就为了上天台撒泡尿啊？搁他们那儿不准撒尿是吗？
你要说这里是医院什么的也就罢了，毕竟他一个肺癌晚期确实有可能在医院里想不开准备上天台跳楼。但这不是医院啊，这就是一栋又老又破以至于连天台这么危险的地方都没人管没人落锁的旧小区而已。
这地方甭说上天台了，你就是跳下去摔个稀巴烂那九十岁的门卫老大爷都不见得愿意挪一下窝！
路程住这里，他上这里的天台很合理。
但你一个江南区的人也上这天台又是为什么？
路程满心的疑问，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于是他打开自己的手机，一连点开了微信支付宝中国银行农业银行建设银行工商银行等……并在最终确认自己所有的余额加起来仍然足足有88.88的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笔巨款还在，可保十日无忧！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喊声：“小伙子！你是不是要跳楼啊？能不能商量下等我换班了再跳啊？我年纪大了，高压水枪压不住啊！”
据说前段时间这儿就有个跳楼的，后来门卫老大爷清扫地面的时候被高压水枪崩飞三米摔断了腿，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倒霉蛋。
男人一生的可悲就在于年轻的时候压不住枪，老了也压不住枪。
“大爷那你还不赶紧去换班？”
“没到时间啊！”
“你就不会请假回去给两百岁老母亲过生日吗？”
“可我那老母亲早就……”
“我马上要跳了哈！”
“你真跳啊？！”
“真跳！”
“等会儿等会儿我马上去请假！你再等我一会儿啊小伙子！”
老大爷一溜烟跑了，路程撇撇嘴，转身回到天台顺着楼梯下了一楼。他还是准备去江南区那边看看，看看八十岁娇……呸，看看那破网吧能不能挣钱。
实在不行拆了卖废电脑也能卖五百吧？
路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卫室里如约传来门卫老大爷焦急打电话的声音：“警察同志我跟你说我们这边有个小伙子要跳楼，我已经拖住他了，你们快来！”
路程愕然止步！
“不是请假啊？”
路程抬手“邦邦邦”敲了敲门卫室的玻璃窗。
“老头儿，逗你的，别打了。”
老头儿茫然了一下，然后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你有毛病啊！你他妈连老头子都骗！”
路程咧嘴笑了笑。
“嘿，老头子你不也骗我吗？”
路程掏出自己的烟盒，从仅剩的三根烟里面递了一根给老大爷。
“走了老头儿。”
“干嘛去？”
“重生！”
“啥玩意儿你别……”
“我是说重新开始。”
门卫老大爷佝偻着腰，眼看路程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街角，他掏摸半天终于掏出打火机“啪”一下点燃了手里的香烟。
“嘶……呼……”
老大爷的脸上终于露出个满是褶皱的笑容来。
“小兔崽子。”
南湖区距离江南区大概三十分钟车程，打车的话大概要五六十块钱，路程显然不敢赌上自己一大半的身家。好在地铁真是穷人的好东西，花六块钱路程就到了地方。
下了地铁，路程丝毫没有留恋刚才坐在自己旁边的长腿美少女，他潇洒离去，没留给美少女任何一丝觊觎他的机会。
走出地铁站，路程跟着手机导航七弯八拐的步行了十分钟，然后停在一个古镇面前。
“江南区烟雨路7号？就这儿？”
要不说市中心到底繁华呢，这都深秋初冬了，街上油光水滑的大长腿依旧晃得路程眼花缭乱。
但是在这么繁华的市中心居然耸立着一座冷冷清清的古镇这就不太科学了！
路程大概四周看了看，这应该是个繁华的综合型商业购物中心，四周高楼林立，街上香车美女。他脚下这块地方应该是横贯商业中心的步行街，步行街正中就是这座冷冷清清的古镇。
“这么好的黄金地段没人做生意？”
“不过那老男人要是真在这里有一家网吧的话，别的不说，光是地段儿就足够让我发财了！”
古镇应该是个景区，但不确定是自古保留下来的还是当初为了配合商业步行街专门做的景。总之它本身出现在这个地方是非常和谐的，只是它的冷清和周围的热闹显得错乱。
路程站在街上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抬脚往古镇里走去。刚跨过大门，仿佛新旧世界的交替，一种白墙黑瓦青石板小桥流水雨蒙蒙的中式古镇之美扑面而来。
仿佛只一步之遥，路程就跨越了千年。
他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穿越。身后的步行街上依旧人来人往，稍远的高楼大厦依旧承载着无数人的渴望。
古镇里也不只有路程一个人，三三两两的有些专门喜欢偏僻之地的小情侣们拉拉扯扯闲逛着，还有一些穿着古装的俊男美女们好像正在借着古镇的背景拍照。只是街巷两侧的商户全都闭门紧锁，没有一家在开门迎客。
按照路寻以前从网上看过的经验，这种古镇里除了游客之外，一般街巷两侧的店铺里都会卖一些乱七八糟的纪念品或者小吃食。尽管那些纪念品可能来自义乌那些小吃食可能来自批发市场，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挂上百年老店的牌子卖出天价。
但在这里，一家开门的店铺都没有。
路程掏出手机和钥匙各自又看了看，江南区烟雨路7号确定就是这座古镇，但约定网吧……却没有更具体的地址了。
他只能收起手机在古镇里东逛西逛到处乱窜。
很快，在穿过一座拱桥之后，路寻终于终于一眼便看到了那家隐藏在古镇中心的约定网吧。
为啥能一眼看到呢？
因为它亮着灯牌，约定两个字在冷冷清清的古镇里防如黑夜明灯！
它竟然在营业！
这冷冷清清的古镇里居然有一家网吧在营业！
路程兴奋的走过去用力一推门，哎，推不开？
他这才想起兜里的门禁卡，但掏出门禁卡他却又发现这道门很明显是那种古代的木门，根本没有地方使用门禁卡！
“难道不是用门禁卡而是用钥匙？”
可是路程也没发现门锁在哪儿啊！
没有门锁就没有锁孔，没有锁孔就没地方插钥匙，插不进钥匙也自然就开不了门。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凡你想打开任何一扇门，都必须先把钥匙插进孔里。
找不到孔的路程没辙，只能抬手邦邦邦的敲门。
他心说你这明明亮着灯牌做出一副营业的样子，结果把人勾引过来之后你却大门紧闭是几个意思？
“邦邦邦……”
“邦邦邦。”
“邦邦邦！”
敲了半天没动静，路程只能又扯着嗓子凑在门缝里喊：“有人吗？开门呀！”
终于，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打烊了，改日再来。”
“就今日吧。”
“今日不方便。”
“方不方便都要今日！”
“哐当”一声门突然打开了，但门后却没人！路程站在门口往屋里四下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这还真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网吧！不是那种挂羊头卖肉的地方！
一楼大厅里分左右两块区域，每个区域里横四竖四摆了十六台电脑。大厅两侧有一些关着门的小房间，看样子应该是独立包厢之类的。
但怎么说呢……
网吧是网吧没错，但这里的电脑怎么还他妈带着屁股呢？！
这哪是二十年前，这起码得是三十年前的老古董了吧？！合着搁这儿上的不是网是儿时回忆对吧？
难怪这么早大白天打烊，你就是不打烊它也不可能有人来啊！
“喂！有人吗？”
路程又试着喊了两声，发现仍旧无人回应，于是壮着胆还是抬腿踏进了这间充满年代气息的破旧网吧。
结果他刚进去身后“砰”的一声门关了！
“？？？”
路程回头，下意识伸手扒拉了一下发现根本打不开！
他心里有点慌了。
心说卧槽果然这就是个阴谋对吧？！那个老男人处心积虑把我骗过来是想干啥？！不会嘎我腰子吧？！我这对儿腰子还没用过呢！
自己用不算用。
“喂？喂？有人吗？关门嘎哈啊？”
还是没人回应。
路程只能继续往房间深处走。
大厅里的电脑都没开，虽然开了灯，但灯光比较昏暗。唯独是大厅尽头吧台那个地方，有非常明亮的灯光。
路程小心翼翼往那个地方走过去，走过去，走过去……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非常美丽非常知性非常温柔的吧台小妹呃……老妹儿？
这女人看起来三十上下，正是蜜桃成熟风韵犹存的年纪。她微微低头像是在专心致志盯着什么东西，连路程的到来也没有在意。
等等！
老男人说这家网吧是他的，而他心心念念的也就一个八十岁娇妻……卧槽这不会就是他的八十岁娇妻吧？！
八十岁娇妻要是长这样的话，她八百岁我也可以啊！
不过因为距离吧台还稍远，路程只能看见她的脑袋，更多的身体细节被吧台挡住还看不太清。
“来，八十岁娇妻你站起来我康康！”
路程嘴里口花花，准备走过去和这个风韵犹存的吧台老妹儿畅谈一下已经拥有钥匙的自己该如何打开八十岁的旧门！
可他还没走到吧台呢，就感觉好像有个什么巨大的白色东西在吧台旁边猛地晃了一下！
“什么玩意儿这么大？”
路程歪着脑袋看过去，赫然看见哪怕仅仅只露出一小部分也巨大得无比惊人的白色蛇尾！
“卧槽！”
路程吓得跌坐在地，吧台里的八十岁娇妻也终于站起身高高高高高高高的俯视着他。
“说了今日不方便吧？”
路程哆哆嗦嗦颤颤巍巍伸手指着这个盘着一大圈蛇身的女人，好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
“卧槽你白素贞吧？！”
“昂！你许仙啊？”
“江南区？这么远？”
江南区是正儿八经的市中心，不像路程如今所处的南湖区稍微再往外边走走直接就到山里去了。
可那老男人他一个住在江南区的人跑到我南湖区的天台来干什么？跑这么远就为了上天台撒泡尿啊？搁他们那儿不准撒尿是吗？
你要说这里是医院什么的也就罢了，毕竟他一个肺癌晚期确实有可能在医院里想不开准备上天台跳楼。但这不是医院啊，这就是一栋又老又破以至于连天台这么危险的地方都没人管没人落锁的旧小区而已。
这地方甭说上天台了，你就是跳下去摔个稀巴烂那九十岁的门卫老大爷都不见得愿意挪一下窝！
路程住这里，他上这里的天台很合理。
但你一个江南区的人也上这天台又是为什么？
路程满心的疑问，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于是他打开自己的手机，一连点开了微信支付宝中国银行农业银行建设银行工商银行等……并在最终确认自己所有的余额加起来仍然足足有88.88的时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这笔巨款还在，可保十日无忧！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喊声：“小伙子！你是不是要跳楼啊？能不能商量下等我换班了再跳啊？我年纪大了，高压水枪压不住啊！”
据说前段时间这儿就有个跳楼的，后来门卫老大爷清扫地面的时候被高压水枪崩飞三米摔断了腿，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倒霉蛋。
男人一生的可悲就在于年轻的时候压不住枪，老了也压不住枪。
“大爷那你还不赶紧去换班？”
“没到时间啊！”
“你就不会请假回去给两百岁老母亲过生日吗？”
“可我那老母亲早就……”
“我马上要跳了哈！”
“你真跳啊？！”
“真跳！”
“等会儿等会儿我马上去请假！你再等我一会儿啊小伙子！”
老大爷一溜烟跑了，路程撇撇嘴，转身回到天台顺着楼梯下了一楼。他还是准备去江南区那边看看，看看八十岁娇……呸，看看那破网吧能不能挣钱。
实在不行拆了卖废电脑也能卖五百吧？
路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卫室里如约传来门卫老大爷焦急打电话的声音：“警察同志我跟你说我们这边有个小伙子要跳楼，我已经拖住他了，你们快来！”
路程愕然止步！
“不是请假啊？”
路程抬手“邦邦邦”敲了敲门卫室的玻璃窗。
“老头儿，逗你的，别打了。”
老头儿茫然了一下，然后破口大骂！
“小兔崽子你有毛病啊！你他妈连老头子都骗！”
路程咧嘴笑了笑。
“嘿，老头子你不也骗我吗？”
路程掏出自己的烟盒，从仅剩的三根烟里面递了一根给老大爷。
“走了老头儿。”
“干嘛去？”
“重生！”
“啥玩意儿你别……”
“我是说重新开始。”
门卫老大爷佝偻着腰，眼看路程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街角，他掏摸半天终于掏出打火机“啪”一下点燃了手里的香烟。
“嘶……呼……”
老大爷的脸上终于露出个满是褶皱的笑容来。
“小兔崽子。”
南湖区距离江南区大概三十分钟车程，打车的话大概要五六十块钱，路程显然不敢赌上自己一大半的身家。好在地铁真是穷人的好东西，花六块钱路程就到了地方。
下了地铁，路程丝毫没有留恋刚才坐在自己旁边的长腿美少女，他潇洒离去，没留给美少女任何一丝觊觎他的机会。
走出地铁站，路程跟着手机导航七弯八拐的步行了十分钟，然后停在一个古镇面前。
“江南区烟雨路7号？就这儿？”
要不说市中心到底繁华呢，这都深秋初冬了，街上油光水滑的大长腿依旧晃得路程眼花缭乱。
但是在这么繁华的市中心居然耸立着一座冷冷清清的古镇这就不太科学了！
路程大概四周看了看，这应该是个繁华的综合型商业购物中心，四周高楼林立，街上香车美女。他脚下这块地方应该是横贯商业中心的步行街，步行街正中就是这座冷冷清清的古镇。
“这么好的黄金地段没人做生意？”
“不过那老男人要是真在这里有一家网吧的话，别的不说，光是地段儿就足够让我发财了！”
古镇应该是个景区，但不确定是自古保留下来的还是当初为了配合商业步行街专门做的景。总之它本身出现在这个地方是非常和谐的，只是它的冷清和周围的热闹显得错乱。
路程站在街上呆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抬脚往古镇里走去。刚跨过大门，仿佛新旧世界的交替，一种白墙黑瓦青石板小桥流水雨蒙蒙的中式古镇之美扑面而来。
仿佛只一步之遥，路程就跨越了千年。
他回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穿越。身后的步行街上依旧人来人往，稍远的高楼大厦依旧承载着无数人的渴望。
古镇里也不只有路程一个人，三三两两的有些专门喜欢偏僻之地的小情侣们拉拉扯扯闲逛着，还有一些穿着古装的俊男美女们好像正在借着古镇的背景拍照。只是街巷两侧的商户全都闭门紧锁，没有一家在开门迎客。
按照路寻以前从网上看过的经验，这种古镇里除了游客之外，一般街巷两侧的店铺里都会卖一些乱七八糟的纪念品或者小吃食。尽管那些纪念品可能来自义乌那些小吃食可能来自批发市场，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挂上百年老店的牌子卖出天价。
但在这里，一家开门的店铺都没有。
路程掏出手机和钥匙各自又看了看，江南区烟雨路7号确定就是这座古镇，但约定网吧……却没有更具体的地址了。
他只能收起手机在古镇里东逛西逛到处乱窜。
很快，在穿过一座拱桥之后，路寻终于终于一眼便看到了那家隐藏在古镇中心的约定网吧。
为啥能一眼看到呢？
因为它亮着灯牌，约定两个字在冷冷清清的古镇里防如黑夜明灯！
它竟然在营业！
这冷冷清清的古镇里居然有一家网吧在营业！
路程兴奋的走过去用力一推门，哎，推不开？
他这才想起兜里的门禁卡，但掏出门禁卡他却又发现这道门很明显是那种古代的木门，根本没有地方使用门禁卡！
“难道不是用门禁卡而是用钥匙？”
可是路程也没发现门锁在哪儿啊！
没有门锁就没有锁孔，没有锁孔就没地方插钥匙，插不进钥匙也自然就开不了门。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但凡你想打开任何一扇门，都必须先把钥匙插进孔里。
找不到孔的路程没辙，只能抬手邦邦邦的敲门。
他心说你这明明亮着灯牌做出一副营业的样子，结果把人勾引过来之后你却大门紧闭是几个意思？
“邦邦邦……”
“邦邦邦。”
“邦邦邦！”
敲了半天没动静，路程只能又扯着嗓子凑在门缝里喊：“有人吗？开门呀！”
终于，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打烊了，改日再来。”
“就今日吧。”
“今日不方便。”
“方不方便都要今日！”
“哐当”一声门突然打开了，但门后却没人！路程站在门口往屋里四下打量了一会儿，发现这还真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网吧！不是那种挂羊头卖肉的地方！
一楼大厅里分左右两块区域，每个区域里横四竖四摆了十六台电脑。大厅两侧有一些关着门的小房间，看样子应该是独立包厢之类的。
但怎么说呢……
网吧是网吧没错，但这里的电脑怎么还他妈带着屁股呢？！
这哪是二十年前，这起码得是三十年前的老古董了吧？！合着搁这儿上的不是网是儿时回忆对吧？
难怪这么早大白天打烊，你就是不打烊它也不可能有人来啊！
“喂！有人吗？”
路程又试着喊了两声，发现仍旧无人回应，于是壮着胆还是抬腿踏进了这间充满年代气息的破旧网吧。
结果他刚进去身后“砰”的一声门关了！
“？？？”
路程回头，下意识伸手扒拉了一下发现根本打不开！
他心里有点慌了。
心说卧槽果然这就是个阴谋对吧？！那个老男人处心积虑把我骗过来是想干啥？！不会嘎我腰子吧？！我这对儿腰子还没用过呢！
自己用不算用。
“喂？喂？有人吗？关门嘎哈啊？”
还是没人回应。
路程只能继续往房间深处走。
大厅里的电脑都没开，虽然开了灯，但灯光比较昏暗。唯独是大厅尽头吧台那个地方，有非常明亮的灯光。
路程小心翼翼往那个地方走过去，走过去，走过去……
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非常美丽非常知性非常温柔的吧台小妹呃……老妹儿？
这女人看起来三十上下，正是蜜桃成熟风韵犹存的年纪。她微微低头像是在专心致志盯着什么东西，连路程的到来也没有在意。
等等！
老男人说这家网吧是他的，而他心心念念的也就一个八十岁娇妻……卧槽这不会就是他的八十岁娇妻吧？！
八十岁娇妻要是长这样的话，她八百岁我也可以啊！
不过因为距离吧台还稍远，路程只能看见她的脑袋，更多的身体细节被吧台挡住还看不太清。
“来，八十岁娇妻你站起来我康康！”
路程嘴里口花花，准备走过去和这个风韵犹存的吧台老妹儿畅谈一下已经拥有钥匙的自己该如何打开八十岁的旧门！
可他还没走到吧台呢，就感觉好像有个什么巨大的白色东西在吧台旁边猛地晃了一下！
“什么玩意儿这么大？”
路程歪着脑袋看过去，赫然看见哪怕仅仅只露出一小部分也巨大得无比惊人的白色蛇尾！
“卧槽！”
路程吓得跌坐在地，吧台里的八十岁娇妻也终于站起身高高高高高高高的俯视着他。
“说了今日不方便吧？”
路程哆哆嗦嗦颤颤巍巍伸手指着这个盘着一大圈蛇身的女人，好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来。
“卧槽你白素贞吧？！”
“昂！你许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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