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相比起上次偷拍白姐姐的照片，这次有了两人的应允，路程拍起来就从容许多，不用偷偷摸摸了，拿手机的手也不抖了，路程干脆给俩人拍了个小视频。
第一个画面，白墙青瓦银杏树，有微风乍起落叶纷飞，秋日的萧瑟便在满地落叶的清冷画面中扑面而来，让人仿佛一瞬便想起人生遥遥却知己寥寥的悲愁来。
那银杏树下还站着个身穿白纱青丝飘扬的姑娘，她背对镜头面朝金黄的银杏树，她臻首轻仰，仿似在悲叹那漫天离落的树叶。镜头里看不到她的脸，但她光是站在那里仰头看向树叶的动作，就足以为这场秋日的萧瑟愁上添愁。
我等生而为人。
有的灿烂如骄阳，有的暗淡如腐萤，还有很多很多永远沉在那黑暗里连一丝丝的光也发不出。
但剥去所有漂亮的不漂亮的外壳，你我终是孑然孤独的游魂。
于是我抬头望天。
欲问人生几何？
愁，愁，愁。
凄，凄，凄。
便在这悲愁凄凉中，忽有活泼青春的少女声音由远而近轻快响起。
“白姐姐白姐姐，吃饭了噢～”
那银杏树下的姑娘闻言转过身来，紧紧抿着的唇角忽然绽出一个笑容，连眉角也一瞬弯弯，连双眸里也泛起春风化雨般的温柔。那笑容充满了知性，包容，以及释然。
她这一笑，清冷的画面一瞬鲜活。
仿佛少女声音响起那一刻，她便知道了人生几何的答案，或者已不再需要思虑人生几何的问题。
她面朝镜头，一双秋水般的眼睛仿佛在看你看我看他，又仿佛慈悲的菩萨在看这烟火人间。
此时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少女从镜头外面轻快的跑入镜头中，跑向那银杏树下的白衫女子，最后像一只蹁跹的蝴蝶停在白衫女子的指尖。
她轻点少女的琼鼻，又顺势替少女捋了捋跑散的青丝。
“是大姑娘了，不要再这样蹦蹦跳跳的。”
“哼！”
少女不管，娇俏的轻哼一声，挽着女子的手又如蝴蝶那般匆匆忙忙走出了画面。
只不过这次，变成了两只蝴蝶。
白衫女子的裙摆在最后一个画面的风中飞扬，其实比蝴蝶还要蹁跹还要美。
画面结束，路程看着手机出神。
“怎么了路局长，不满意？”
白素贞坐在旁边调侃，就连另一边的聂小倩也有些紧张。
虽然路程和白素贞花了费了好多口舌才说服她相信手机就是手机，不是什么催魂摄魄的法器，但她看着路程发发呆出神的样子，还是有点担心路程是不是被勾了魂魄？
路程当然是被勾了魂魄。
他仰头看着俩人，眼神像是离魂的行尸一样，直勾勾的。
“为啥你俩这么好看呢～”
“尽作怪！”
白素贞没好气的拍了一下路程的肩膀，旁边的聂小倩也忍不住有些目光幽怨，但幽怨里好像又藏着几分不易觉察的欣喜。
“我就是搞不懂啊，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的是不是天生就是演技派啊？为啥你俩刚才的互动那么丝滑那么自然啊？我要不是知道内情，我真会以为你们就是俩亲姐妹的！”
路程一边说一边故意比划了一下刚才白素贞轻点聂小倩鼻尖的动作。
“哎哟哟，是大姑娘了～哎哟哟，不能再这么蹦蹦跳跳了～哎哟哟，真是好一个温柔知心大姐姐呢～”
“砰！”
白素贞收脚，路程龇牙咧嘴的跌在地上。
“白姐姐你踹我就行了干嘛要踹椅子？你看这好好一张椅子让你踹坏了，多可惜！”
路程爬起来，看着散在地上几瓣的椅子，有点心疼。
“我这一脚要是落在你身上，你还能站起来？”
路程瘪瘪嘴，有心要硬气一把。
但着实又硬不起来。
“开个玩笑嘛，白姐姐那么凶干什么？”
“让我们配合那么拍的是你，阴阳怪气的也是你，怎么，耍着我和小倩妹妹玩儿？”
路程摆摆手，又找了另外一张椅子坐下。
“我就是单纯好奇你们怎么能配合得那么好，没别的意思。”
白素贞闻言一把牵过聂小倩的柔荑轻轻摩挲着：“我们本来就是好姐妹！”
聂小倩也跟着点头：“白姐姐说得对！”
路程撇撇嘴没争辩。
行吧，你们都是好姐妹。
他想起来白素贞确实有个一起修炼多年的青蛇妹妹，所以她的确是真正当过姐姐的人。聂小倩虽不是青蛇，但她这副青春活泼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让白素贞想起了她的青蛇妹妹。
小青，小倩。
就差个人而已。
“行了，小视频就先拍到这儿，等会儿我随便剪一剪就发了。我有预感，效果一定爆炸！”
路程有些兴奋。
“货架上的瓜子花生矿泉水泡面小吃火腿肠还有吗？要不要再去进点货？我怕后面不够卖。”
白素贞摇摇头，以她的经验回道：“别抱太多希望，咱们这儿顶多能卖几瓶矿泉水。”
“那是以前，以后可就……哎对了，上次做的银杏叶小饰品卖出去没有？”
白素贞再次摇头。
“好吧，我之前想岔了，以为咱们这儿是真的有生意，结果谁知道咱们这儿的生意全是奔着白姐姐来的，一群老色坯是自然不会买小饰品的……不过很快，等客人的品种丰富之后应该就好了。”
白素贞听着这话怪怪的，什么叫客人的品种？
“那下午白姐姐继续去网吧开门营业吧，小倩你跟着白姐姐再学一学，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晚上就换你守夜班了。”
话音落下，两人齐齐把目光落在路程脸上。
“看我干嘛？不是我要偷懒啊，不是我迫不及待让小倩上岗啊，我是有事要忙好不好！我路程是那种偷懒耍滑的人吗？我下午要去菜市场买菜，不然晚饭咱们都没得吃！”
这话倒是让俩人都没了反驳。
谁料下一刻路程竟然又厚着脸皮向白素贞伸出了手。
“白姐姐，给点买菜钱。”
“？”
面对白素贞疑问的表情，路程面容坚毅！
“有问题吗？”
软饭硬吃有问题吗？
本来路程说的是这两天的营业款，虽然不多，但再加上那天拿的两百，估计应该够买个一两天的菜了。可谁知道路程说完之后白素贞竟然直接用微信给他转了五百块！
不是……这……
白姐姐自掏小金库？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营业款！我可从来没打她小金库的主意啊！
这我不真成吃软饭了？！
而且这姐姐一个月就一千零花钱还能攒下钱来啊？
路程非常犹豫，非常挣扎，非常不忍，几乎是痛哭流涕泪眼婆娑的……叮……领取转账。
他本想喊月光一起的，毕竟这小东西这么漂亮，要是带上它那不得给菜市场那些买菜卖菜的大爷大妈迷得五迷三道的？再让它喵喵叫两声鞠个躬什么的，那打个五折还不是手拿把掐？
可惜这小东西吃过饭就不知道跑哪里玩儿去了，路程喊了好几遍都没得到回应。
最后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出门。
可这刚一出门，人生地不熟的他就懵了。
哪里有菜市场啊？
这种商业购物中心应该不会有菜市场那种东西吧？毕竟卖菜的谁租得起这种地方的摊位啊？倒是可能有一些比较高端的超市应该会卖菜，但那种地方是路程去得起的吗？
没办法，路程最终只能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图，然后拖着个专门买菜的小车车，踏上了寻找菜市场之旅。
不出意外，中心商圈是没有菜市场的。
走了好几条街，路程才在一个小区楼下找到了一个不大的菜市场。
这个点已经下午三四点，其实并不是买菜最好的时间，菜市场里也比较冷清，毕竟这个点儿的菜都是被人挑剩下的。
虽说挑剩下的不代表就不好，可但凡是被挑拣过的东西啊，总会在人们心中大打折扣。
能有耐心发现沧海遗珠的人总是少有。
但路程就发现了。
他在某个摊位前看见几个也在买菜的大妈，这对并不太会买菜的路程而言，可不就是沧海遗珠吗？
路程拖着自己的小车车，走到大妈们身后，一边听她们讨论晚上聚会的菜式，一边跟着一起学习怎么挑菜怎么买菜。
大妈拿了一颗白菜，路程也拿了一颗白菜。
大妈称了三斤排骨，路程便也拿了三斤排骨。
大妈缠着老板送了一把葱，路程便也拿了一把葱。
很快，忙忙碌碌挑了半天菜的大妈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菜篮子和路程满满当当的菜篮子，当场懵了！
“小伙子你……你……”
大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偷吧不算，说抢吧谈不上，但自己挑的菜进了别人的菜篮子算怎么个事儿？
“大妈你挑的菜真不错！”
路程竖起大拇指衷感谢。
“还有你刚才讲价的样子也特别威武！”
路程提起满满当当的菜篮子，问了一声老板多少钱，然后扫码付款一气呵成。
“谢了啊大妈，晚上你肯定能找到个帅老头跳广场舞。”
在大妈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路程拖着自己满满当当的小车车潇洒离去，除了留下一个潇洒帅气的背影，再没有留下一片云彩。
出了菜市场老远，路程好像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祝福你一定会找到女朋友”之类的话。
路程不免由衷感慨，这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啊！
“放心，我一定能找到的！”
第一个画面，白墙青瓦银杏树，有微风乍起落叶纷飞，秋日的萧瑟便在满地落叶的清冷画面中扑面而来，让人仿佛一瞬便想起人生遥遥却知己寥寥的悲愁来。
那银杏树下还站着个身穿白纱青丝飘扬的姑娘，她背对镜头面朝金黄的银杏树，她臻首轻仰，仿似在悲叹那漫天离落的树叶。镜头里看不到她的脸，但她光是站在那里仰头看向树叶的动作，就足以为这场秋日的萧瑟愁上添愁。
我等生而为人。
有的灿烂如骄阳，有的暗淡如腐萤，还有很多很多永远沉在那黑暗里连一丝丝的光也发不出。
但剥去所有漂亮的不漂亮的外壳，你我终是孑然孤独的游魂。
于是我抬头望天。
欲问人生几何？
愁，愁，愁。
凄，凄，凄。
便在这悲愁凄凉中，忽有活泼青春的少女声音由远而近轻快响起。
“白姐姐白姐姐，吃饭了噢～”
那银杏树下的姑娘闻言转过身来，紧紧抿着的唇角忽然绽出一个笑容，连眉角也一瞬弯弯，连双眸里也泛起春风化雨般的温柔。那笑容充满了知性，包容，以及释然。
她这一笑，清冷的画面一瞬鲜活。
仿佛少女声音响起那一刻，她便知道了人生几何的答案，或者已不再需要思虑人生几何的问题。
她面朝镜头，一双秋水般的眼睛仿佛在看你看我看他，又仿佛慈悲的菩萨在看这烟火人间。
此时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少女从镜头外面轻快的跑入镜头中，跑向那银杏树下的白衫女子，最后像一只蹁跹的蝴蝶停在白衫女子的指尖。
她轻点少女的琼鼻，又顺势替少女捋了捋跑散的青丝。
“是大姑娘了，不要再这样蹦蹦跳跳的。”
“哼！”
少女不管，娇俏的轻哼一声，挽着女子的手又如蝴蝶那般匆匆忙忙走出了画面。
只不过这次，变成了两只蝴蝶。
白衫女子的裙摆在最后一个画面的风中飞扬，其实比蝴蝶还要蹁跹还要美。
画面结束，路程看着手机出神。
“怎么了路局长，不满意？”
白素贞坐在旁边调侃，就连另一边的聂小倩也有些紧张。
虽然路程和白素贞花了费了好多口舌才说服她相信手机就是手机，不是什么催魂摄魄的法器，但她看着路程发发呆出神的样子，还是有点担心路程是不是被勾了魂魄？
路程当然是被勾了魂魄。
他仰头看着俩人，眼神像是离魂的行尸一样，直勾勾的。
“为啥你俩这么好看呢～”
“尽作怪！”
白素贞没好气的拍了一下路程的肩膀，旁边的聂小倩也忍不住有些目光幽怨，但幽怨里好像又藏着几分不易觉察的欣喜。
“我就是搞不懂啊，你们这些妖魔鬼怪的是不是天生就是演技派啊？为啥你俩刚才的互动那么丝滑那么自然啊？我要不是知道内情，我真会以为你们就是俩亲姐妹的！”
路程一边说一边故意比划了一下刚才白素贞轻点聂小倩鼻尖的动作。
“哎哟哟，是大姑娘了～哎哟哟，不能再这么蹦蹦跳跳了～哎哟哟，真是好一个温柔知心大姐姐呢～”
“砰！”
白素贞收脚，路程龇牙咧嘴的跌在地上。
“白姐姐你踹我就行了干嘛要踹椅子？你看这好好一张椅子让你踹坏了，多可惜！”
路程爬起来，看着散在地上几瓣的椅子，有点心疼。
“我这一脚要是落在你身上，你还能站起来？”
路程瘪瘪嘴，有心要硬气一把。
但着实又硬不起来。
“开个玩笑嘛，白姐姐那么凶干什么？”
“让我们配合那么拍的是你，阴阳怪气的也是你，怎么，耍着我和小倩妹妹玩儿？”
路程摆摆手，又找了另外一张椅子坐下。
“我就是单纯好奇你们怎么能配合得那么好，没别的意思。”
白素贞闻言一把牵过聂小倩的柔荑轻轻摩挲着：“我们本来就是好姐妹！”
聂小倩也跟着点头：“白姐姐说得对！”
路程撇撇嘴没争辩。
行吧，你们都是好姐妹。
他想起来白素贞确实有个一起修炼多年的青蛇妹妹，所以她的确是真正当过姐姐的人。聂小倩虽不是青蛇，但她这副青春活泼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让白素贞想起了她的青蛇妹妹。
小青，小倩。
就差个人而已。
“行了，小视频就先拍到这儿，等会儿我随便剪一剪就发了。我有预感，效果一定爆炸！”
路程有些兴奋。
“货架上的瓜子花生矿泉水泡面小吃火腿肠还有吗？要不要再去进点货？我怕后面不够卖。”
白素贞摇摇头，以她的经验回道：“别抱太多希望，咱们这儿顶多能卖几瓶矿泉水。”
“那是以前，以后可就……哎对了，上次做的银杏叶小饰品卖出去没有？”
白素贞再次摇头。
“好吧，我之前想岔了，以为咱们这儿是真的有生意，结果谁知道咱们这儿的生意全是奔着白姐姐来的，一群老色坯是自然不会买小饰品的……不过很快，等客人的品种丰富之后应该就好了。”
白素贞听着这话怪怪的，什么叫客人的品种？
“那下午白姐姐继续去网吧开门营业吧，小倩你跟着白姐姐再学一学，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晚上就换你守夜班了。”
话音落下，两人齐齐把目光落在路程脸上。
“看我干嘛？不是我要偷懒啊，不是我迫不及待让小倩上岗啊，我是有事要忙好不好！我路程是那种偷懒耍滑的人吗？我下午要去菜市场买菜，不然晚饭咱们都没得吃！”
这话倒是让俩人都没了反驳。
谁料下一刻路程竟然又厚着脸皮向白素贞伸出了手。
“白姐姐，给点买菜钱。”
“？”
面对白素贞疑问的表情，路程面容坚毅！
“有问题吗？”
软饭硬吃有问题吗？
本来路程说的是这两天的营业款，虽然不多，但再加上那天拿的两百，估计应该够买个一两天的菜了。可谁知道路程说完之后白素贞竟然直接用微信给他转了五百块！
不是……这……
白姐姐自掏小金库？
天地良心我说的是营业款！我可从来没打她小金库的主意啊！
这我不真成吃软饭了？！
而且这姐姐一个月就一千零花钱还能攒下钱来啊？
路程非常犹豫，非常挣扎，非常不忍，几乎是痛哭流涕泪眼婆娑的……叮……领取转账。
他本想喊月光一起的，毕竟这小东西这么漂亮，要是带上它那不得给菜市场那些买菜卖菜的大爷大妈迷得五迷三道的？再让它喵喵叫两声鞠个躬什么的，那打个五折还不是手拿把掐？
可惜这小东西吃过饭就不知道跑哪里玩儿去了，路程喊了好几遍都没得到回应。
最后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出门。
可这刚一出门，人生地不熟的他就懵了。
哪里有菜市场啊？
这种商业购物中心应该不会有菜市场那种东西吧？毕竟卖菜的谁租得起这种地方的摊位啊？倒是可能有一些比较高端的超市应该会卖菜，但那种地方是路程去得起的吗？
没办法，路程最终只能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图，然后拖着个专门买菜的小车车，踏上了寻找菜市场之旅。
不出意外，中心商圈是没有菜市场的。
走了好几条街，路程才在一个小区楼下找到了一个不大的菜市场。
这个点已经下午三四点，其实并不是买菜最好的时间，菜市场里也比较冷清，毕竟这个点儿的菜都是被人挑剩下的。
虽说挑剩下的不代表就不好，可但凡是被挑拣过的东西啊，总会在人们心中大打折扣。
能有耐心发现沧海遗珠的人总是少有。
但路程就发现了。
他在某个摊位前看见几个也在买菜的大妈，这对并不太会买菜的路程而言，可不就是沧海遗珠吗？
路程拖着自己的小车车，走到大妈们身后，一边听她们讨论晚上聚会的菜式，一边跟着一起学习怎么挑菜怎么买菜。
大妈拿了一颗白菜，路程也拿了一颗白菜。
大妈称了三斤排骨，路程便也拿了三斤排骨。
大妈缠着老板送了一把葱，路程便也拿了一把葱。
很快，忙忙碌碌挑了半天菜的大妈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菜篮子和路程满满当当的菜篮子，当场懵了！
“小伙子你……你……”
大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偷吧不算，说抢吧谈不上，但自己挑的菜进了别人的菜篮子算怎么个事儿？
“大妈你挑的菜真不错！”
路程竖起大拇指衷感谢。
“还有你刚才讲价的样子也特别威武！”
路程提起满满当当的菜篮子，问了一声老板多少钱，然后扫码付款一气呵成。
“谢了啊大妈，晚上你肯定能找到个帅老头跳广场舞。”
在大妈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路程拖着自己满满当当的小车车潇洒离去，除了留下一个潇洒帅气的背影，再没有留下一片云彩。
出了菜市场老远，路程好像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祝福你一定会找到女朋友”之类的话。
路程不免由衷感慨，这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啊！
“放心，我一定能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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