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半调子法术
路程刚做好早饭，白素贞就从自己房间里推门出来。
路程正准备笑她闻着味儿就来了，结果她跟聂小倩俩人一见面，互相都愣了一下。
“小倩妹妹来这么早？”
“白姐姐你怎么从这里出来呀？”
两人各自表达了自己的困惑，然后由白素贞率先给出了回答。
“小倩妹妹糊涂了？这是姐姐的房间呀，姐姐不从这里出来从哪里出来？”
“可是白姐姐不应该在网吧……不对……白姐姐上白班，这个时候应该是刚起床去接老板的夜班……哎？可是老板也没上夜班啊！怎么回事？谁在网吧上夜班？来新人了吗？是姐姐还是妹妹呀？怎么人家刚来就要上班呀？老板你也太心黑了吧？都不让人家适应适应学习学习吗？”
起初路程看到聂小倩自己把自己绕糊涂的样子还觉得傻傻的有点儿可爱，结果后面越听脸越黑！
“在你心里老板我就是这种人吗？”
“怎么不是呢？”
“怎么是呢！”
“我刚来老板就迫不及待让我上夜班。”
“……”
路程一时无言，逗得白素贞呵呵一笑。
“小倩妹妹说得没错，你路老板就是个黑心的！”
可白素贞万万是万万没想到她刚跟小倩站一边儿，这姑娘立刻就背刺了她！
“其实……也还好啦……毕竟老板要赚钱养我们嘛，也辛苦的。”
路程哈哈大笑，白素贞却忍不住伸手点了点聂小倩的小脑瓜。
“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在赚钱养我们了？他的哪一块钱是他自己赚的？”
“嗯……嗯……”
聂小倩嗯了半天，起初还在努力思考，结果思考着思考着，渐渐看向路程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
生怕聂小倩发现真相的路程赶紧趁她迷糊的时候阻止她继续想下去！
“咱们网吧关门儿了。”
“噢……嗯？”
聂小倩左手端着碗，右手筷子呆呆的放在嘴里咬住。
“唔……为什么呀老板？咱们不赚钱了吗？”
“网吧要翻修，它太破旧了，我准备给它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真的吗真的吗老板？那岂不是以后我就能在一家新网吧里上班了？”
嘶……连路程都不忍心了！这时候她竟然满脑子想的还是上班！
“小倩，我决定了，给你每个月涨五百块零花钱。”
“哇！”
聂小倩整个鬼都在冒光！
“老板最好最好最最最好了！”
白素贞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盯着路程看，盯得路程无比心虚。
“白，白姐姐也涨五百。”
“姐姐差的是你那五百块吗？”
“那你盯得我发毛？”
“我是想看看你的良心会不会痛，结果看半天我发现你根本没有那玩意儿。”
“怎……怎么说话呢！”
“用小倩妹妹的钱把小倩妹妹哄得差点儿以身相许，还得是你路老板会做生意啊。”
路程心虚的扭头看向聂小倩，生怕这姑娘反应过来。结果事实证明他完全想多了！聂小倩好像就从白素贞那句话里听见了仅有的四个字——以身相许。
“白，白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聂小倩整个脸娇艳欲滴，像一朵春风里的桃花。
白素贞看得直翻白眼：“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姐姐多嘴了。”
路程神色得意，正欲嘚瑟，却怎料白素贞话音一转，突然开始拱火。
“不过小倩妹妹你得注意别让他骗了，他把网吧关门歇业哪里是为了翻修啊，他分明是为了躲女人。”
“躲……女人？”
聂小倩扭头看着路程，满眼困惑。
“哪个女人？”
“别听你白姐姐瞎说！”
白素贞夹起两根榨菜放嘴里，榨菜脆脆的，带点微辣微甜，白素贞洁白的牙齿嚼得嘎嘣作响。紧接着她又舀了一勺粥放嘴里，就着脆脆的榨菜，一口下去整个蛇都无比满足。
等她做完这一切，这才得空重新撇了一眼路程。
“我瞎说？那你要不要给小倩妹妹介绍介绍方警官？”
“方警官？警官就是警察吧？我在手机里看过，抓坏人的，和我们那里的捕快差不多。这位方警官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聂小倩好奇宝宝一样的表情在白素贞和路程俩人脸上来回逡巡，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正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
但路程一听见方警官这三个字就感觉浑身一激灵！
“没，没啥事儿，就一个新调来咱们这片儿的警察，随便过来走访一下了解了解情况，没什么的。”
仿佛生怕聂小倩继续追问，路程话音刚落，根本不给聂小倩追问的机会，直接就是一个生硬的转移话题。
“小倩你这次回去待了几天？”
“五天。”
“哟，这么久呢，忙啥呢这么久才过来？”
“建房子呀。”
“这么快？已经开始动工了？”
路程来了兴致，聂小倩更是兴致勃勃。一说到建房子，她的脑子里就再也存不住什么方警官圆警官了，满脑子都是房子。
她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段儿视频。
“动工了动工了，老板你看，我专门录下来的。”
嘿！
想不到这姑娘还知道录视频了？
聂小倩点开视频把手机摆桌上，她的一左一右正好是路程和白素贞，俩人这时候也都没兴趣再说什么方警官，齐刷刷凑过脑袋看向了手机屏幕。
毕竟俩人也真的好奇，聂小倩能建个啥？
结果俩人带着好奇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乌漆麻黑天旋地转一阵晃悠。
聂小倩自己看到这画面也有点不好意思，吐吐舌道：“刚用，不太熟，折腾了一会儿。”
她的话音刚落下，视频里也恰好传出了声音。
同样是她的声音。
“呀，怎么拿反了……让我看看应该是……这样……这样……”
天旋地转乌漆麻黑的视频突然顿住，紧接着一阵亮光突如其来，差点闪瞎路程俩人的眼睛。
同时伴随亮光一起出现的，还有聂小倩那张正低着头又困惑又认真的小脸儿。
“呀，对了对了，能看到了。”
然后“咻”一声，聂小倩的俏脸不见了，镜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不再是乌漆麻黑，而是隐约能看到非常明亮的光，以及隐隐约约的蓝天白云碧水青山。
果然，等到下一个镜头再稳定下来之后，路程俩人首先看到的就是明亮的阳光下，远处低矮的山峰和天边碧蓝如洗的晴空。
“花姐姐看这里。”
随着聂小倩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镜头往下，在一片整齐的空地上一个女子的倩影出现在正中。
这也是个美人儿，白衫点缀不知名粉色小花，那张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俏脸和白素贞一样堪称完美，稍有不同的大概是她看起来远不像白素贞那么妩媚，她更多的是一种清水芙蓉的干净，右眼角下一颗小小的泪痣更为她凭添几分幽静。
“这就是花漫雨？”
“对，我花姐姐，好看吧？”
路程摸了摸鼻子，昧着良心说：“还行，不如白姐姐和小倩妹妹。”
结果换来齐齐两声嘘声。
“嘁～”
花漫雨站在空地上，双手交错向前，姿势看起来有点怪，像是拎着东西但明明又空空如也，路程没搞懂她这是在干啥。
好在紧接着镜头往右侧一转，一大块凭空飞起的泥土替路程解了困惑。
“这是……玩泥巴呢？”
“什么玩儿泥巴，我们在挖地基呀老板，你看不出来吗？”
地基？
路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随后的几个画面，慢慢意识到好像这确实是在挖地基。
平整宽阔的地面像是彻底被翻过一样，面上覆着一层新鲜的泥土。空地四周以及中间有一些深深地长沟将整片空地分成了几个格子，看样子应该就是整个房子的基本格局。
而花漫雨正在做的就是挖沟。
只不过不是真的用工具挖，而是用法术。
其中有一段沟还没完成，她正双手凌空指点，然后便有一块一块的泥土从地面飞起来飞向别处，仿佛有个看不见的铲子正在铲地。
这个画面让路程一时间有些迷茫。
“不是，你们这么挖地基吗？”
“怎么了？不然怎么挖？”
“你们不是会法术吗？”
“花姐姐就是在用法术呀，你看她站这么远，抬抬手就可以把泥巴挖起来扔旁边，多厉害呀！”
厉害吗？
路程不觉得。
“在我想象中，不应该是随手一指，地上就有一个恰到好处的沟吗？为什么她还要这样一下一下的挖呢？她这个……这个……感觉跟用铲子一点一点挖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少了个铲子而已。”
路程的语气里都是失望，感觉这个法术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呀！
聂小倩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是准备那么挖的，可是呢，一个法术下去地上没有出现一道沟，而是直接出现了一个坑……它它……不规整……”
聂小倩吐了吐舌头，想着当时自己兴冲冲以为几分钟就能搞定挖地基这种小活儿，结果一个法术下去满地开花的样子，不免有些惭愧。
“所以我们后来琢磨了一会儿，发现先在地上用法术沿着要挖的坑道两侧切出口子，然后再用法术一点一点把里面的泥土弄出来是最好的，挖得又长又直！”
路程听懂了。
合着这仨的法术全是半调子呗？
我真替你们的未来担忧！
路程正准备笑她闻着味儿就来了，结果她跟聂小倩俩人一见面，互相都愣了一下。
“小倩妹妹来这么早？”
“白姐姐你怎么从这里出来呀？”
两人各自表达了自己的困惑，然后由白素贞率先给出了回答。
“小倩妹妹糊涂了？这是姐姐的房间呀，姐姐不从这里出来从哪里出来？”
“可是白姐姐不应该在网吧……不对……白姐姐上白班，这个时候应该是刚起床去接老板的夜班……哎？可是老板也没上夜班啊！怎么回事？谁在网吧上夜班？来新人了吗？是姐姐还是妹妹呀？怎么人家刚来就要上班呀？老板你也太心黑了吧？都不让人家适应适应学习学习吗？”
起初路程看到聂小倩自己把自己绕糊涂的样子还觉得傻傻的有点儿可爱，结果后面越听脸越黑！
“在你心里老板我就是这种人吗？”
“怎么不是呢？”
“怎么是呢！”
“我刚来老板就迫不及待让我上夜班。”
“……”
路程一时无言，逗得白素贞呵呵一笑。
“小倩妹妹说得没错，你路老板就是个黑心的！”
可白素贞万万是万万没想到她刚跟小倩站一边儿，这姑娘立刻就背刺了她！
“其实……也还好啦……毕竟老板要赚钱养我们嘛，也辛苦的。”
路程哈哈大笑，白素贞却忍不住伸手点了点聂小倩的小脑瓜。
“你从哪里看出来他在赚钱养我们了？他的哪一块钱是他自己赚的？”
“嗯……嗯……”
聂小倩嗯了半天，起初还在努力思考，结果思考着思考着，渐渐看向路程的眼神就不太对劲了。
生怕聂小倩发现真相的路程赶紧趁她迷糊的时候阻止她继续想下去！
“咱们网吧关门儿了。”
“噢……嗯？”
聂小倩左手端着碗，右手筷子呆呆的放在嘴里咬住。
“唔……为什么呀老板？咱们不赚钱了吗？”
“网吧要翻修，它太破旧了，我准备给它从里到外焕然一新！”
“真的吗真的吗老板？那岂不是以后我就能在一家新网吧里上班了？”
嘶……连路程都不忍心了！这时候她竟然满脑子想的还是上班！
“小倩，我决定了，给你每个月涨五百块零花钱。”
“哇！”
聂小倩整个鬼都在冒光！
“老板最好最好最最最好了！”
白素贞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盯着路程看，盯得路程无比心虚。
“白，白姐姐也涨五百。”
“姐姐差的是你那五百块吗？”
“那你盯得我发毛？”
“我是想看看你的良心会不会痛，结果看半天我发现你根本没有那玩意儿。”
“怎……怎么说话呢！”
“用小倩妹妹的钱把小倩妹妹哄得差点儿以身相许，还得是你路老板会做生意啊。”
路程心虚的扭头看向聂小倩，生怕这姑娘反应过来。结果事实证明他完全想多了！聂小倩好像就从白素贞那句话里听见了仅有的四个字——以身相许。
“白，白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聂小倩整个脸娇艳欲滴，像一朵春风里的桃花。
白素贞看得直翻白眼：“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是姐姐多嘴了。”
路程神色得意，正欲嘚瑟，却怎料白素贞话音一转，突然开始拱火。
“不过小倩妹妹你得注意别让他骗了，他把网吧关门歇业哪里是为了翻修啊，他分明是为了躲女人。”
“躲……女人？”
聂小倩扭头看着路程，满眼困惑。
“哪个女人？”
“别听你白姐姐瞎说！”
白素贞夹起两根榨菜放嘴里，榨菜脆脆的，带点微辣微甜，白素贞洁白的牙齿嚼得嘎嘣作响。紧接着她又舀了一勺粥放嘴里，就着脆脆的榨菜，一口下去整个蛇都无比满足。
等她做完这一切，这才得空重新撇了一眼路程。
“我瞎说？那你要不要给小倩妹妹介绍介绍方警官？”
“方警官？警官就是警察吧？我在手机里看过，抓坏人的，和我们那里的捕快差不多。这位方警官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聂小倩好奇宝宝一样的表情在白素贞和路程俩人脸上来回逡巡，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正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
但路程一听见方警官这三个字就感觉浑身一激灵！
“没，没啥事儿，就一个新调来咱们这片儿的警察，随便过来走访一下了解了解情况，没什么的。”
仿佛生怕聂小倩继续追问，路程话音刚落，根本不给聂小倩追问的机会，直接就是一个生硬的转移话题。
“小倩你这次回去待了几天？”
“五天。”
“哟，这么久呢，忙啥呢这么久才过来？”
“建房子呀。”
“这么快？已经开始动工了？”
路程来了兴致，聂小倩更是兴致勃勃。一说到建房子，她的脑子里就再也存不住什么方警官圆警官了，满脑子都是房子。
她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段儿视频。
“动工了动工了，老板你看，我专门录下来的。”
嘿！
想不到这姑娘还知道录视频了？
聂小倩点开视频把手机摆桌上，她的一左一右正好是路程和白素贞，俩人这时候也都没兴趣再说什么方警官，齐刷刷凑过脑袋看向了手机屏幕。
毕竟俩人也真的好奇，聂小倩能建个啥？
结果俩人带着好奇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乌漆麻黑天旋地转一阵晃悠。
聂小倩自己看到这画面也有点不好意思，吐吐舌道：“刚用，不太熟，折腾了一会儿。”
她的话音刚落下，视频里也恰好传出了声音。
同样是她的声音。
“呀，怎么拿反了……让我看看应该是……这样……这样……”
天旋地转乌漆麻黑的视频突然顿住，紧接着一阵亮光突如其来，差点闪瞎路程俩人的眼睛。
同时伴随亮光一起出现的，还有聂小倩那张正低着头又困惑又认真的小脸儿。
“呀，对了对了，能看到了。”
然后“咻”一声，聂小倩的俏脸不见了，镜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不再是乌漆麻黑，而是隐约能看到非常明亮的光，以及隐隐约约的蓝天白云碧水青山。
果然，等到下一个镜头再稳定下来之后，路程俩人首先看到的就是明亮的阳光下，远处低矮的山峰和天边碧蓝如洗的晴空。
“花姐姐看这里。”
随着聂小倩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镜头往下，在一片整齐的空地上一个女子的倩影出现在正中。
这也是个美人儿，白衫点缀不知名粉色小花，那张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的俏脸和白素贞一样堪称完美，稍有不同的大概是她看起来远不像白素贞那么妩媚，她更多的是一种清水芙蓉的干净，右眼角下一颗小小的泪痣更为她凭添几分幽静。
“这就是花漫雨？”
“对，我花姐姐，好看吧？”
路程摸了摸鼻子，昧着良心说：“还行，不如白姐姐和小倩妹妹。”
结果换来齐齐两声嘘声。
“嘁～”
花漫雨站在空地上，双手交错向前，姿势看起来有点怪，像是拎着东西但明明又空空如也，路程没搞懂她这是在干啥。
好在紧接着镜头往右侧一转，一大块凭空飞起的泥土替路程解了困惑。
“这是……玩泥巴呢？”
“什么玩儿泥巴，我们在挖地基呀老板，你看不出来吗？”
地基？
路程又仔细观察了一下随后的几个画面，慢慢意识到好像这确实是在挖地基。
平整宽阔的地面像是彻底被翻过一样，面上覆着一层新鲜的泥土。空地四周以及中间有一些深深地长沟将整片空地分成了几个格子，看样子应该就是整个房子的基本格局。
而花漫雨正在做的就是挖沟。
只不过不是真的用工具挖，而是用法术。
其中有一段沟还没完成，她正双手凌空指点，然后便有一块一块的泥土从地面飞起来飞向别处，仿佛有个看不见的铲子正在铲地。
这个画面让路程一时间有些迷茫。
“不是，你们这么挖地基吗？”
“怎么了？不然怎么挖？”
“你们不是会法术吗？”
“花姐姐就是在用法术呀，你看她站这么远，抬抬手就可以把泥巴挖起来扔旁边，多厉害呀！”
厉害吗？
路程不觉得。
“在我想象中，不应该是随手一指，地上就有一个恰到好处的沟吗？为什么她还要这样一下一下的挖呢？她这个……这个……感觉跟用铲子一点一点挖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少了个铲子而已。”
路程的语气里都是失望，感觉这个法术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呀！
聂小倩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们一开始就是准备那么挖的，可是呢，一个法术下去地上没有出现一道沟，而是直接出现了一个坑……它它……不规整……”
聂小倩吐了吐舌头，想着当时自己兴冲冲以为几分钟就能搞定挖地基这种小活儿，结果一个法术下去满地开花的样子，不免有些惭愧。
“所以我们后来琢磨了一会儿，发现先在地上用法术沿着要挖的坑道两侧切出口子，然后再用法术一点一点把里面的泥土弄出来是最好的，挖得又长又直！”
路程听懂了。
合着这仨的法术全是半调子呗？
我真替你们的未来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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