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姐姐和妈妈不一样的
目送小迷妹高高兴兴离去，项羽目光幽长，缓缓吐出两个字：“谢谢。”
可惜那姑娘已走远，没听到她的偶像在对她说谢谢。
当然，即便她听到了，可能她也理解不了项羽这声谢谢的含义。
因为连路程也有些诧异。
他不知道项羽究竟是在谢谢她的喜欢，还是谢谢这个世界过去两千多年了依然记得他，亦或者……别的什么……
“项王……”
“我知道先生想说什么，但请先生不必忧虑，项某定会认真思量。”
路程听了这话也不好多说，毕竟他从项羽这句话里已经听出了非常客气的拒绝。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不想听也不想说这些。
“行吧，那就……有请项王好好感受感受我们这个世界。”
三人继续沿街往前。
街是步行街，时间是快过年，地点是市中心，这三个buff叠加在一起，毫无疑问任谁都能想象出此时此刻步行街里的人潮起伏。
“老板，怎么这么多人呀？在我们那儿元宵赶花灯都没这么多人！”
“你还赶花灯？你不是鬼吗？鬼也出门赶灯？”
“不是啦，我以前当人的时候赶过，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很热闹，但没这么热闹。”
这对话说完，旁边一哥们儿忍不住扭头看了过来。
本来人就多，人与人之间隔得也不远，所以哪怕人家没打算故意偷听也还是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什么玩意儿鬼啊人啊的？你俩认真的吗？”
他带着这样的念头扭头，结果一看清聂小倩的样子，当场化身为鬼！
“卧槽～绝对一百分！”
路程见他看过来，随口解释了一句。
“演聂小倩呢，像吧？”
那哥们儿点点头，理解了。虽然他不玩儿Cos，但是架不住家里的婆娘晚上总是穿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啊。每到这个时候是要说一些符合角色的台词的，都懂都懂。
哥们儿扶着腰子，消失在人潮。
继续往前，很快聂小倩又发现了新鲜好玩的玩意儿。
“哇老板那个是什么啊？好白好白！好大好大！”
路程本来没兴趣的，但聂小倩这个话堪称点睛之笔，一下就让路程眼睛比脑子更快的看了过去。
我倒是要康康什么东西又大又白？
呃……
“棉花糖啊？”
“那个是叫棉花糖吗？糖？可以吃？噢应该是可以的，我看见那个小朋友就吃了一口。”
路程好生失望的看向旁边做棉花糖的小店，觉得它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对，那玩意儿就是棉花糖，不仅有白的，还有蓝的粉的绿的，你也看到了。”
等等，你明明看到那么多种颜色，为什么偏偏要选白色呢？你说又蓝又大又粉又大都没问题，干嘛偏要又白又大呢？
“看起来不是太好吃的样子噢老板？”
“嗯？”
路程缓缓扭头看着她。
“我，我是说它应该不好吃吧？你看那个小朋友，她一口一口的慢慢舔，吃得好慢的样子，应该不好吃吧？”
聂小倩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咕……”
那修长白嫩的脖颈也随即微微耸动，看起来可爱得不行。
算了，就当是为了这一眼的美景。
“给你买一个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真的吗老板？哇！老板太好了！”
聂小倩握紧小拳头扭了一下，整个人娇俏得不行，引得周围人又是一阵侧目。
于是觉察了周围的目光，又可能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于兴奋，她马上又强行绷住了小脸儿。
“当然我不是说我想吃噢，我就是觉得它可能不太好吃，我感觉那个小朋友被骗了。”
“她有没有被骗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我得去帮她讨回公道的！”
“然后作为酬劳，叫她把棉花糖给你舔一口是吧？”
“咦～老板～”
“呵！”
路程一声冷笑，径直去那边拿了一个棉花糖，然后回头看了看项羽。他还没开口问，项羽已经是满脸迫不及待的抗拒。
不要啊！
不要啊！
千万不要给我这种东西啊！
路程忍不住觉得好笑，你连剪刀手都比了你还怕吃个棉花糖？你知不知道将来你这张剪刀手照片得多出名？
路程犹豫了一下，还是熄了作弄项羽的心思，只给聂小倩买了一个棉花糖。
“哇！哇！它真的好白好大！”
“……”
咱们能不能不要再使用这种形容词了啊？
聂小倩迫不及待张开小嘴儿伸出香舌舔了一口棉花糖……哇！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啊！
“它不仅又大又白它还好软好软啊！”
“……”
路程不想理她，正好她现在舔棉花糖也忙的不行，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连项羽看得都好奇了。
“此物……当真如此美味？”
“项王来一个？”
“不必不必，某只是好奇。”
“嗨，这东西就是糖而已。只不过用那个，你看到了吧，用那个特殊的机器把它制作成了这种细丝状。本质上这还是普普通通的糖，吃起来就一股甜味儿之外啥也没有，感觉吃了个寂寞。也就样子好看，讨姑娘和小孩子喜欢。”
结果路程的话一下就让项羽的眼睛亮了起来！甚至路程都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又想给嫂子弄一个？哎对了上次的八宝粥和包子怎么样？嫂子喜欢吗？”
“妙戈尝言，人间至味。”
咦，一碗粥和几个破包子而已！当不起啊！
“但是这个东西的话……呃……它不容易保存，很容易就化了塌了，到时候就小小一块，特难看。”
项羽闻言略感失望。
起初他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他也没意识到这玩意儿有啥好的，但打从路程说容易讨姑娘喜欢时，他马上就意识到这玩意儿应该确实能得虞姬喜欢。
但前提是，这玩意儿要拿到她面前也得保持这个样子才行。
“我们这儿有很多糖果，之前是我忘了，下次你回去的时候给嫂子都带一点儿，保准她喜欢。毕竟啊，没有人比这些商人们更清楚什么东西能讨姑娘欢心了。”
“多谢先生。”
项羽完全没有推辞，顺从得反倒让路程有点不习惯。
果然……妻管严吗？
“至于这个棉花糖呢……以后吧……以后嫂子如果有机会过来这边的话再来买就是了，反正我们这儿天天都有卖。”
“以后……”
项羽神色一黯，不过一瞬之后又强行恢复镇定。
“哦对了，上次听小倩说你们已经商量过怎么带人过来了？”
项羽面色赧然。
“一时笑谈罢了。”
路程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好追问。他估摸着他俩可能也真就瞎说说，不然如果真想到了办法的话他俩都不可能忍到现在。
路程移开目光，顺势看向聂小倩。
聂小倩在干嘛呢？
她在发呆。
为啥啊？
因为刚才她舔棉花糖舔得正起劲呢，忽然余光一瞟，发现之前那个也在舔棉花糖的小女孩儿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本来嘛，让一个古代姑娘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小嘴儿伸出舌头这种事已经很出格了，但考虑到自己已经走在了伤风败俗的路上一往无前，再加上棉花糖确实诱人，所以聂小倩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自己。
结果呢？
结果那小女孩儿一眨不眨的盯着聂小倩盯得她无比心虚！
“我是不是……太伤风败俗了？我是不是吃相太难看了？我是不是吓到小朋友了？”
聂小倩呆呆的无比犹豫。棉花糖在勾引她继续，但小女孩儿的目光又仿佛一道审判。
正在这时，小女孩儿率先动了。
“姐姐，你是不是以前没有吃过棉花糖呀？”
小东西奶声奶气的，可爱得不行，一下就给聂小倩心都融化了！
她主动蹲下来凑到小女孩儿面前，想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儿，但强忍住了。
“小可爱你怎么知道呀？”
谁知小女孩儿没回答，反而扭头冲身后喊：“妈妈！”
那边一个忙着跟闺蜜聊天的少妇闻言看她一眼问：“怎么了？”
小女孩儿伸手指着聂小倩。
“这个姐姐好可怜，都没吃过棉花糖。”
“……”
“噗！”
路程笑出声，甚至差点满地打滚！
那边少妇也有点儿尴尬。
“乱说什么呢！你看姐姐这么漂亮怎么会没吃过棉花糖！”
她又扭头看着聂小倩，略带尴尬。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小孩子嘴没个遮拦。”
聂小倩还没说话呢，小女孩儿先不干了。
“她真的没吃过她真的没吃过！我刚才问了她说的她没吃过！”
少妇的脸有点儿挂不住了，正准备出口教训，却冷不丁又听小女孩喊道：“妈妈你给姐姐再买一个吧好不好？姐姐好好看噢！”
“嘿嘿。”
这回轮到聂小倩笑出了声。她也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女孩儿嘟嘟的小脸儿。
“姐姐很好看吗？”
“姐姐超级超级好看！我也想长大了像姐姐你一样好看！”
那边少妇有点酸了。
“哟，看到漂亮姐姐就忘了妈噢？你只想像姐姐一样好看不想像妈妈一样好看了吗？”
小女孩儿认真的左右看了看，又思考了一下。
“姐姐和妈妈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姐姐是笑起来有点儿好看，妈妈是看起来有点儿好笑。”
“噗哈哈哈哈哈！”
少妇的闺蜜笑得以手锤地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直不起腰来！
聂小倩和路程也想笑，但使出牛劲绷住了！
可惜那姑娘已走远，没听到她的偶像在对她说谢谢。
当然，即便她听到了，可能她也理解不了项羽这声谢谢的含义。
因为连路程也有些诧异。
他不知道项羽究竟是在谢谢她的喜欢，还是谢谢这个世界过去两千多年了依然记得他，亦或者……别的什么……
“项王……”
“我知道先生想说什么，但请先生不必忧虑，项某定会认真思量。”
路程听了这话也不好多说，毕竟他从项羽这句话里已经听出了非常客气的拒绝。他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不想听也不想说这些。
“行吧，那就……有请项王好好感受感受我们这个世界。”
三人继续沿街往前。
街是步行街，时间是快过年，地点是市中心，这三个buff叠加在一起，毫无疑问任谁都能想象出此时此刻步行街里的人潮起伏。
“老板，怎么这么多人呀？在我们那儿元宵赶花灯都没这么多人！”
“你还赶花灯？你不是鬼吗？鬼也出门赶灯？”
“不是啦，我以前当人的时候赶过，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很热闹，但没这么热闹。”
这对话说完，旁边一哥们儿忍不住扭头看了过来。
本来人就多，人与人之间隔得也不远，所以哪怕人家没打算故意偷听也还是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什么玩意儿鬼啊人啊的？你俩认真的吗？”
他带着这样的念头扭头，结果一看清聂小倩的样子，当场化身为鬼！
“卧槽～绝对一百分！”
路程见他看过来，随口解释了一句。
“演聂小倩呢，像吧？”
那哥们儿点点头，理解了。虽然他不玩儿Cos，但是架不住家里的婆娘晚上总是穿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啊。每到这个时候是要说一些符合角色的台词的，都懂都懂。
哥们儿扶着腰子，消失在人潮。
继续往前，很快聂小倩又发现了新鲜好玩的玩意儿。
“哇老板那个是什么啊？好白好白！好大好大！”
路程本来没兴趣的，但聂小倩这个话堪称点睛之笔，一下就让路程眼睛比脑子更快的看了过去。
我倒是要康康什么东西又大又白？
呃……
“棉花糖啊？”
“那个是叫棉花糖吗？糖？可以吃？噢应该是可以的，我看见那个小朋友就吃了一口。”
路程好生失望的看向旁边做棉花糖的小店，觉得它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对，那玩意儿就是棉花糖，不仅有白的，还有蓝的粉的绿的，你也看到了。”
等等，你明明看到那么多种颜色，为什么偏偏要选白色呢？你说又蓝又大又粉又大都没问题，干嘛偏要又白又大呢？
“看起来不是太好吃的样子噢老板？”
“嗯？”
路程缓缓扭头看着她。
“我，我是说它应该不好吃吧？你看那个小朋友，她一口一口的慢慢舔，吃得好慢的样子，应该不好吃吧？”
聂小倩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咕……”
那修长白嫩的脖颈也随即微微耸动，看起来可爱得不行。
算了，就当是为了这一眼的美景。
“给你买一个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真的吗老板？哇！老板太好了！”
聂小倩握紧小拳头扭了一下，整个人娇俏得不行，引得周围人又是一阵侧目。
于是觉察了周围的目光，又可能是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于兴奋，她马上又强行绷住了小脸儿。
“当然我不是说我想吃噢，我就是觉得它可能不太好吃，我感觉那个小朋友被骗了。”
“她有没有被骗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我得去帮她讨回公道的！”
“然后作为酬劳，叫她把棉花糖给你舔一口是吧？”
“咦～老板～”
“呵！”
路程一声冷笑，径直去那边拿了一个棉花糖，然后回头看了看项羽。他还没开口问，项羽已经是满脸迫不及待的抗拒。
不要啊！
不要啊！
千万不要给我这种东西啊！
路程忍不住觉得好笑，你连剪刀手都比了你还怕吃个棉花糖？你知不知道将来你这张剪刀手照片得多出名？
路程犹豫了一下，还是熄了作弄项羽的心思，只给聂小倩买了一个棉花糖。
“哇！哇！它真的好白好大！”
“……”
咱们能不能不要再使用这种形容词了啊？
聂小倩迫不及待张开小嘴儿伸出香舌舔了一口棉花糖……哇！哇！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啊！
“它不仅又大又白它还好软好软啊！”
“……”
路程不想理她，正好她现在舔棉花糖也忙的不行，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来。
连项羽看得都好奇了。
“此物……当真如此美味？”
“项王来一个？”
“不必不必，某只是好奇。”
“嗨，这东西就是糖而已。只不过用那个，你看到了吧，用那个特殊的机器把它制作成了这种细丝状。本质上这还是普普通通的糖，吃起来就一股甜味儿之外啥也没有，感觉吃了个寂寞。也就样子好看，讨姑娘和小孩子喜欢。”
结果路程的话一下就让项羽的眼睛亮了起来！甚至路程都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又想给嫂子弄一个？哎对了上次的八宝粥和包子怎么样？嫂子喜欢吗？”
“妙戈尝言，人间至味。”
咦，一碗粥和几个破包子而已！当不起啊！
“但是这个东西的话……呃……它不容易保存，很容易就化了塌了，到时候就小小一块，特难看。”
项羽闻言略感失望。
起初他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他也没意识到这玩意儿有啥好的，但打从路程说容易讨姑娘喜欢时，他马上就意识到这玩意儿应该确实能得虞姬喜欢。
但前提是，这玩意儿要拿到她面前也得保持这个样子才行。
“我们这儿有很多糖果，之前是我忘了，下次你回去的时候给嫂子都带一点儿，保准她喜欢。毕竟啊，没有人比这些商人们更清楚什么东西能讨姑娘欢心了。”
“多谢先生。”
项羽完全没有推辞，顺从得反倒让路程有点不习惯。
果然……妻管严吗？
“至于这个棉花糖呢……以后吧……以后嫂子如果有机会过来这边的话再来买就是了，反正我们这儿天天都有卖。”
“以后……”
项羽神色一黯，不过一瞬之后又强行恢复镇定。
“哦对了，上次听小倩说你们已经商量过怎么带人过来了？”
项羽面色赧然。
“一时笑谈罢了。”
路程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好追问。他估摸着他俩可能也真就瞎说说，不然如果真想到了办法的话他俩都不可能忍到现在。
路程移开目光，顺势看向聂小倩。
聂小倩在干嘛呢？
她在发呆。
为啥啊？
因为刚才她舔棉花糖舔得正起劲呢，忽然余光一瞟，发现之前那个也在舔棉花糖的小女孩儿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本来嘛，让一个古代姑娘大庭广众之下张开小嘴儿伸出舌头这种事已经很出格了，但考虑到自己已经走在了伤风败俗的路上一往无前，再加上棉花糖确实诱人，所以聂小倩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自己。
结果呢？
结果那小女孩儿一眨不眨的盯着聂小倩盯得她无比心虚！
“我是不是……太伤风败俗了？我是不是吃相太难看了？我是不是吓到小朋友了？”
聂小倩呆呆的无比犹豫。棉花糖在勾引她继续，但小女孩儿的目光又仿佛一道审判。
正在这时，小女孩儿率先动了。
“姐姐，你是不是以前没有吃过棉花糖呀？”
小东西奶声奶气的，可爱得不行，一下就给聂小倩心都融化了！
她主动蹲下来凑到小女孩儿面前，想伸手捏捏她的小脸儿，但强忍住了。
“小可爱你怎么知道呀？”
谁知小女孩儿没回答，反而扭头冲身后喊：“妈妈！”
那边一个忙着跟闺蜜聊天的少妇闻言看她一眼问：“怎么了？”
小女孩儿伸手指着聂小倩。
“这个姐姐好可怜，都没吃过棉花糖。”
“……”
“噗！”
路程笑出声，甚至差点满地打滚！
那边少妇也有点儿尴尬。
“乱说什么呢！你看姐姐这么漂亮怎么会没吃过棉花糖！”
她又扭头看着聂小倩，略带尴尬。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小孩子嘴没个遮拦。”
聂小倩还没说话呢，小女孩儿先不干了。
“她真的没吃过她真的没吃过！我刚才问了她说的她没吃过！”
少妇的脸有点儿挂不住了，正准备出口教训，却冷不丁又听小女孩喊道：“妈妈你给姐姐再买一个吧好不好？姐姐好好看噢！”
“嘿嘿。”
这回轮到聂小倩笑出了声。她也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女孩儿嘟嘟的小脸儿。
“姐姐很好看吗？”
“姐姐超级超级好看！我也想长大了像姐姐你一样好看！”
那边少妇有点酸了。
“哟，看到漂亮姐姐就忘了妈噢？你只想像姐姐一样好看不想像妈妈一样好看了吗？”
小女孩儿认真的左右看了看，又思考了一下。
“姐姐和妈妈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姐姐是笑起来有点儿好看，妈妈是看起来有点儿好笑。”
“噗哈哈哈哈哈！”
少妇的闺蜜笑得以手锤地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直不起腰来！
聂小倩和路程也想笑，但使出牛劲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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