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弃草昧
陈小静一点都不静，是个像男孩的女孩，她的性格比夏小琴还能自来熟，直接夸王小弦漂亮，问她口红哪里买的。
王小弦嘴上涂着发黑的口红，说是现在最流行的颜色，王小甜也喜欢化妆，她涂的是粉色，是绿色膏状的变色口红。
夏小琴手脚麻利的干完自己那份活，帮着王小甜做完她那份，几个人走出车间，去了厂里的食堂。
夏大琴他们的木器厂几个月都没发工资，秦荣借了很多钱，平息了夏明远夏东远的事情，买了很多礼品，才让夏明远能回五一旅社上班。
夏东远回到了陶瓷厂，像是也托关系找了人，给了个处分，几个月没上班，都够开除了。
赵梅一直住在娘家，在火车站的理发店剪头发，小侄子她妈妈看着，这段时间从来没回过家。
夏小琴被夏木林打了之后，再也没去过火车站的小卖部，老家姑姑的小女儿被叫来，跟着夏木林看店，夏小琴看到过她端着羊汤过马路。
开了工资留了五块钱，全部上交给妈妈秦荣，姐姐哥哥都是这样，她肯定不能例外。
王小甜的工资跟着王小弦买了紫罗兰粉，淡蓝色的塑料袋里装着粉红色白沫子，抹在脸上白的吓人，比小手指还小的一小块口红就要九角，夏小琴只买了万紫千红香脂和棒棒油。
四个人在青年市场吃了擀面皮，红红的辣椒油和面筋，调的酸酸辣辣香香的，是夏小琴的最爱。
王小弦去了成子家，夏小琴陈小静跟着王小甜去她家玩，王小甜家在青年市场后面二马路边的家属楼。
王爸爸看到紫罗兰粉和小口红，开始大发雷霆，夏小琴和陈小静被王妈妈撵了出去，俩人蹲在王小甜家马路边的窗户低下偷听。
王小甜家住在一楼，客厅的窗户向着马路边，搬来石头站上去，看到王爸爸在拿柳条抽王小甜的小腿。
夏小琴和陈小静坐在窗下的石头上，陈小静悄悄的说：“穿着棉裤呢，打着不疼！”
“嗯，没俺妈拿扫把打的疼！”夏小琴想起秦荣的扫把，每次抽的她满院子乱跑热闹极了。
王家静悄悄的也没有骂声哭喊声，想来不会很严重，两个人聊起天来。
陈小静拉起袖子，让夏小琴看她手臂上的伤疤，还有脖子上的划痕说：“俺老爹才真狠，酒瓶子摔碎了拉我，不回话能弄死我！”
夏小琴也抱怨说：“你不知道俺二哥多狠心，拿针扎我指尖，还扎我大腿，告状还看不出来！”
陈小静不服气的问：“针扎能有多疼，你看，手臂上这么长，血流了一地。”
“哪有俺爸厉害，一巴掌把我拍到鸡笼上，牙都打掉了半颗！”夏小琴见过李亮他们打架受伤，也见过猫子头上缝针，她还是觉得被针扎最疼！
两个人的争执好笑又可怜，王妈妈站在窗口看着俩人说：“你俩进来，试试柳条抽的疼不疼？”
夏小琴和陈小静吓得跑的飞快，哪里还管王小甜被打的疼不疼。
夏大琴柳涛带着夏小琴，去青城的最北边赶集，买了好多的鸡，准备在夜市摆摊卖麻辣鸡块。
他们的木器厂没有活干，给他们发不了工资，全都放了假，柳文文在三中对面上小学，夏小琴很久都没见到外甥女了。
夏大琴去市场买调料，夏小琴帮忙在厨房里烧热水，柳涛磨刀准备杀鸡，看起来很有气势。
母鸡的脖子被割开，扑腾的柳涛松了手，母鸡歪着脖子满院子跑，吓得刚回来的夏大琴到处躲。
夏小琴拿过姐夫柳涛手里的刀，一脚踩住母鸡手起刀落，鸡头鸡身一分为二，鸡血喷的夏大琴满身，院子里到处都是。
夏大琴气的大骂柳涛，大男人连只鸡都杀不死，夏小琴偷看红着脸的姐夫，很奇怪木工怎么都不会杀鸡。
麻辣鸡块好吃极了，比擀面皮要好吃很多倍，夏小琴看着姐姐大冬天冻得跺脚，还在夜市卖鸡块，很不好意思偷吃。
五金厂发了最后一次工资，也给所有的工人放了假，什么时候能上班，让回家等通知。
陈小静哭的稀里哗啦，不愿意回家，她家在很远的下石煤矿，回去会经常挨打。
夏小琴王小甜让陈小静过完年找她们，可以一起找工作，让她不要害怕。
这个冬天非常冷，离别再次来临，曹和狗子彤子都没考上大学，他们要去当兵了！
李亮的哥哥嫂子在大安城做生意，李娘去帮忙李家也没人给做好吃的了。
小燕和赵小玲做了几个菜，阿忆和梅子买来许多酒，从中午喝到了晚上。
夏小琴找妈妈秦荣要了两块钱，跑去火车站找夏木林要了五块，这是被打了之后，第一次去找爸爸要钱。
英雄钢笔和笔记本买了两套，送给狗子和彤子作为离别的礼物。
曹和余华不知道为什么分了手，阿忆和刘小小也吵架了。
小燕说学校有男生在追余华刘小小，李亮他们还和那帮男生打过架，曹没考上大学，余华提出了分手。
刘小小的家人撞见过阿忆，看到他们手拉手，准备给刘小小转学。
夏小琴很气愤，准备去找余华理论，跟曹约了时间，要去问问余华到底是因为曹没考上大学，还是因为和男同学打架。
阿忆和刘小小她才不会管，从她不上学以后，刘小小就没找过她玩。
这场离别的酒喝哭的是李亮狗子他们，夏小琴反而敲着筷子，开解她的哥哥们。
“我都不上学没工作了，都没哭，当兵多好呀，东子说部队卫生所的女兵小护士长得可好看了！”夏小琴说的一屋子看着她。
敲敲筷子接着说：“当兵教打架呢，你们去好好学，回来了谁敢欺负咱们，把他们扔进清水河！学会打架了，看谁敢抢你们女朋友？”
夏小琴说完摸摸狗子的头发，很诚恳的说：“哥，别怕没媳妇，我现在认识好几个漂亮小姑娘，给你留着，回来就介绍给你！”
满桌子哄堂大笑，彤子讨好的说：“妹儿，哥存钱给你买好吃的，你千万给哥留个最漂亮的！”
赵小玲不高兴的拍着夏小琴：“你狗子哥不用你惦记，你管好彤子就行！”
梅子不愿意了，夺过夏小琴手里的鸡翅膀：“这是我买的，你别吃，你梅子哥还没媳妇呢，你管不管？”
夏小琴摇头叹息：“你太胖了，咱俩估计都不好找！”
李亮小燕笑的搂在一起，阿忆拍着桌子说：“谁说俺妹儿没人要，这么多哥哥，你随便挑！”
八点多就喝吐了好几个，赵小玲追着狗子在胡同里乱跑，夏小琴和彤子曹帮狗子遮掩，狗子不愿意和赵小玲来个离别的拥抱。
彤子的离别拥抱夏小琴没有哭，狗子抱着她分别的时候也没有哭。
两天后的中午，夏小琴跟着李亮和曹还有阿忆，在火车站广场上，远远的看着身穿军装的狗子和彤子，他们胸前挂着大红花，坐在军车上被拉走了。
李亮和阿忆晚上喝的痛哭流涕，夏小琴也感觉到心里非常难受，闷了一杯酒，跑到门口吐的一塌糊涂。
夏小琴没有班上，秦荣也不着急，只让她去给夏大琴帮忙摆摊，麻辣鸡块是夏小琴的最爱，夏大琴柳涛从来不吃。
跟着杀了几天鸡，烧热水褪鸡毛洗内脏，那种热水带着鸡毛味道，让夏小琴再也不想吃鸡肉了，什么鸡脖子鸡脚提都不能提。
夏大琴和柳涛的闲谈里，夏小琴知道了夏明远应该很有钱，大哥跑的那几个月，在东窑矿和人收了什么钱币，卖到了大安城，还了家里欠的债，准备给嫂子开发廊。
夏东远的女朋友长得黑胖，夏小琴觉得很不配二哥夏东远，谁让他脾气不好找不到漂亮媳妇！
赵梅给夏小琴王小弦王小甜剪刘海，大嫂拿她们三个练手，教王小弦怎么画眉毛，教王小甜把两种口红涂在一起调颜色。
“小琴，你别那么爱吃了，你看你俩同学多漂亮！”大嫂赵梅给夏小琴输了个蝎子辫，这是最近很流行的辫法，从头顶编辫子到发尾。
王小甜的性格是内向点，嘴比王小弦毒多了：“让她别吃还不如杀了她，小琴不吃饭不睡懒觉不看小说，生不如死！”
王小弦大笑不止的靠在王小甜身上：“说的对，阿琴除了睡懒觉吃东西看小说，别的都无所谓，不让她吃零食，就是她的仇人！”
夏小琴翻着白眼瞪着她俩，也觉得她的两个好朋友挺漂亮：“你俩别能，等我弄好头发，看不捶你们！”
青市的市中心要转移到了十里路那边，火车站说是要停掉客运，有几个煤矿停产了。
余华家在十里路的技校后面，夏小琴敲着余华家的门，曹和他同学高凯宇子等在院子外面。
夏小琴已经很久没见过余华和刘小小，阿忆不肯跟着来，也不让夏小琴去找刘小小。
余华哭的夏小琴也挺难受，她家里人警告她在谈恋爱，就会把她送回老家。
学校有男同学追他们俩个，曹找人打架被学校通报，她们家里人都知道她们谈恋爱了，被打的很惨，夏小琴的怒气烟消云散。
曹若是考上大学，他们还能在一起，没去当兵已经复读的曹，自己都没了信心，分手像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阿忆和刘小小不知道有没有在见过，夏小琴也不觉得刘小小还会和阿忆在一起，余华说刘小小学习很认真，肯定能考上大学。
这个离别和分手的冬天，很是让夏小琴伤感！
王小弦嘴上涂着发黑的口红，说是现在最流行的颜色，王小甜也喜欢化妆，她涂的是粉色，是绿色膏状的变色口红。
夏小琴手脚麻利的干完自己那份活，帮着王小甜做完她那份，几个人走出车间，去了厂里的食堂。
夏大琴他们的木器厂几个月都没发工资，秦荣借了很多钱，平息了夏明远夏东远的事情，买了很多礼品，才让夏明远能回五一旅社上班。
夏东远回到了陶瓷厂，像是也托关系找了人，给了个处分，几个月没上班，都够开除了。
赵梅一直住在娘家，在火车站的理发店剪头发，小侄子她妈妈看着，这段时间从来没回过家。
夏小琴被夏木林打了之后，再也没去过火车站的小卖部，老家姑姑的小女儿被叫来，跟着夏木林看店，夏小琴看到过她端着羊汤过马路。
开了工资留了五块钱，全部上交给妈妈秦荣，姐姐哥哥都是这样，她肯定不能例外。
王小甜的工资跟着王小弦买了紫罗兰粉，淡蓝色的塑料袋里装着粉红色白沫子，抹在脸上白的吓人，比小手指还小的一小块口红就要九角，夏小琴只买了万紫千红香脂和棒棒油。
四个人在青年市场吃了擀面皮，红红的辣椒油和面筋，调的酸酸辣辣香香的，是夏小琴的最爱。
王小弦去了成子家，夏小琴陈小静跟着王小甜去她家玩，王小甜家在青年市场后面二马路边的家属楼。
王爸爸看到紫罗兰粉和小口红，开始大发雷霆，夏小琴和陈小静被王妈妈撵了出去，俩人蹲在王小甜家马路边的窗户低下偷听。
王小甜家住在一楼，客厅的窗户向着马路边，搬来石头站上去，看到王爸爸在拿柳条抽王小甜的小腿。
夏小琴和陈小静坐在窗下的石头上，陈小静悄悄的说：“穿着棉裤呢，打着不疼！”
“嗯，没俺妈拿扫把打的疼！”夏小琴想起秦荣的扫把，每次抽的她满院子乱跑热闹极了。
王家静悄悄的也没有骂声哭喊声，想来不会很严重，两个人聊起天来。
陈小静拉起袖子，让夏小琴看她手臂上的伤疤，还有脖子上的划痕说：“俺老爹才真狠，酒瓶子摔碎了拉我，不回话能弄死我！”
夏小琴也抱怨说：“你不知道俺二哥多狠心，拿针扎我指尖，还扎我大腿，告状还看不出来！”
陈小静不服气的问：“针扎能有多疼，你看，手臂上这么长，血流了一地。”
“哪有俺爸厉害，一巴掌把我拍到鸡笼上，牙都打掉了半颗！”夏小琴见过李亮他们打架受伤，也见过猫子头上缝针，她还是觉得被针扎最疼！
两个人的争执好笑又可怜，王妈妈站在窗口看着俩人说：“你俩进来，试试柳条抽的疼不疼？”
夏小琴和陈小静吓得跑的飞快，哪里还管王小甜被打的疼不疼。
夏大琴柳涛带着夏小琴，去青城的最北边赶集，买了好多的鸡，准备在夜市摆摊卖麻辣鸡块。
他们的木器厂没有活干，给他们发不了工资，全都放了假，柳文文在三中对面上小学，夏小琴很久都没见到外甥女了。
夏大琴去市场买调料，夏小琴帮忙在厨房里烧热水，柳涛磨刀准备杀鸡，看起来很有气势。
母鸡的脖子被割开，扑腾的柳涛松了手，母鸡歪着脖子满院子跑，吓得刚回来的夏大琴到处躲。
夏小琴拿过姐夫柳涛手里的刀，一脚踩住母鸡手起刀落，鸡头鸡身一分为二，鸡血喷的夏大琴满身，院子里到处都是。
夏大琴气的大骂柳涛，大男人连只鸡都杀不死，夏小琴偷看红着脸的姐夫，很奇怪木工怎么都不会杀鸡。
麻辣鸡块好吃极了，比擀面皮要好吃很多倍，夏小琴看着姐姐大冬天冻得跺脚，还在夜市卖鸡块，很不好意思偷吃。
五金厂发了最后一次工资，也给所有的工人放了假，什么时候能上班，让回家等通知。
陈小静哭的稀里哗啦，不愿意回家，她家在很远的下石煤矿，回去会经常挨打。
夏小琴王小甜让陈小静过完年找她们，可以一起找工作，让她不要害怕。
这个冬天非常冷，离别再次来临，曹和狗子彤子都没考上大学，他们要去当兵了！
李亮的哥哥嫂子在大安城做生意，李娘去帮忙李家也没人给做好吃的了。
小燕和赵小玲做了几个菜，阿忆和梅子买来许多酒，从中午喝到了晚上。
夏小琴找妈妈秦荣要了两块钱，跑去火车站找夏木林要了五块，这是被打了之后，第一次去找爸爸要钱。
英雄钢笔和笔记本买了两套，送给狗子和彤子作为离别的礼物。
曹和余华不知道为什么分了手，阿忆和刘小小也吵架了。
小燕说学校有男生在追余华刘小小，李亮他们还和那帮男生打过架，曹没考上大学，余华提出了分手。
刘小小的家人撞见过阿忆，看到他们手拉手，准备给刘小小转学。
夏小琴很气愤，准备去找余华理论，跟曹约了时间，要去问问余华到底是因为曹没考上大学，还是因为和男同学打架。
阿忆和刘小小她才不会管，从她不上学以后，刘小小就没找过她玩。
这场离别的酒喝哭的是李亮狗子他们，夏小琴反而敲着筷子，开解她的哥哥们。
“我都不上学没工作了，都没哭，当兵多好呀，东子说部队卫生所的女兵小护士长得可好看了！”夏小琴说的一屋子看着她。
敲敲筷子接着说：“当兵教打架呢，你们去好好学，回来了谁敢欺负咱们，把他们扔进清水河！学会打架了，看谁敢抢你们女朋友？”
夏小琴说完摸摸狗子的头发，很诚恳的说：“哥，别怕没媳妇，我现在认识好几个漂亮小姑娘，给你留着，回来就介绍给你！”
满桌子哄堂大笑，彤子讨好的说：“妹儿，哥存钱给你买好吃的，你千万给哥留个最漂亮的！”
赵小玲不高兴的拍着夏小琴：“你狗子哥不用你惦记，你管好彤子就行！”
梅子不愿意了，夺过夏小琴手里的鸡翅膀：“这是我买的，你别吃，你梅子哥还没媳妇呢，你管不管？”
夏小琴摇头叹息：“你太胖了，咱俩估计都不好找！”
李亮小燕笑的搂在一起，阿忆拍着桌子说：“谁说俺妹儿没人要，这么多哥哥，你随便挑！”
八点多就喝吐了好几个，赵小玲追着狗子在胡同里乱跑，夏小琴和彤子曹帮狗子遮掩，狗子不愿意和赵小玲来个离别的拥抱。
彤子的离别拥抱夏小琴没有哭，狗子抱着她分别的时候也没有哭。
两天后的中午，夏小琴跟着李亮和曹还有阿忆，在火车站广场上，远远的看着身穿军装的狗子和彤子，他们胸前挂着大红花，坐在军车上被拉走了。
李亮和阿忆晚上喝的痛哭流涕，夏小琴也感觉到心里非常难受，闷了一杯酒，跑到门口吐的一塌糊涂。
夏小琴没有班上，秦荣也不着急，只让她去给夏大琴帮忙摆摊，麻辣鸡块是夏小琴的最爱，夏大琴柳涛从来不吃。
跟着杀了几天鸡，烧热水褪鸡毛洗内脏，那种热水带着鸡毛味道，让夏小琴再也不想吃鸡肉了，什么鸡脖子鸡脚提都不能提。
夏大琴和柳涛的闲谈里，夏小琴知道了夏明远应该很有钱，大哥跑的那几个月，在东窑矿和人收了什么钱币，卖到了大安城，还了家里欠的债，准备给嫂子开发廊。
夏东远的女朋友长得黑胖，夏小琴觉得很不配二哥夏东远，谁让他脾气不好找不到漂亮媳妇！
赵梅给夏小琴王小弦王小甜剪刘海，大嫂拿她们三个练手，教王小弦怎么画眉毛，教王小甜把两种口红涂在一起调颜色。
“小琴，你别那么爱吃了，你看你俩同学多漂亮！”大嫂赵梅给夏小琴输了个蝎子辫，这是最近很流行的辫法，从头顶编辫子到发尾。
王小甜的性格是内向点，嘴比王小弦毒多了：“让她别吃还不如杀了她，小琴不吃饭不睡懒觉不看小说，生不如死！”
王小弦大笑不止的靠在王小甜身上：“说的对，阿琴除了睡懒觉吃东西看小说，别的都无所谓，不让她吃零食，就是她的仇人！”
夏小琴翻着白眼瞪着她俩，也觉得她的两个好朋友挺漂亮：“你俩别能，等我弄好头发，看不捶你们！”
青市的市中心要转移到了十里路那边，火车站说是要停掉客运，有几个煤矿停产了。
余华家在十里路的技校后面，夏小琴敲着余华家的门，曹和他同学高凯宇子等在院子外面。
夏小琴已经很久没见过余华和刘小小，阿忆不肯跟着来，也不让夏小琴去找刘小小。
余华哭的夏小琴也挺难受，她家里人警告她在谈恋爱，就会把她送回老家。
学校有男同学追他们俩个，曹找人打架被学校通报，她们家里人都知道她们谈恋爱了，被打的很惨，夏小琴的怒气烟消云散。
曹若是考上大学，他们还能在一起，没去当兵已经复读的曹，自己都没了信心，分手像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阿忆和刘小小不知道有没有在见过，夏小琴也不觉得刘小小还会和阿忆在一起，余华说刘小小学习很认真，肯定能考上大学。
这个离别和分手的冬天，很是让夏小琴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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