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献祭
李君虞将两具尸体丢到雕像前，看着他们的血液流淌，燃遍了地上的纹路。
这个地点并不在系统给予的模板背景，或者说没有明确点出。
就如同达莉亚所做的一切，信息中有相关部分，但没有直接告诉他，还得李君虞自己猜。
这个地点，也是李君虞结合信息猜出来的。
或者说也不算猜。
毕竟，堂堂教派供奉的神灵，萨麦尔在教堂里，居然没有哪怕一尊神像，这合理吗？
另外，虽然达莉亚一口一个神血化身，但神血从未真正出现过。
李君虞眸子落在雕像胸前，在石刻的鳞片中，红宝石般的鳞片熠熠生辉。
“嘛，萨麦尔，打个商量。”李君虞道，“两个祭品，换一滴神血行不行。”
没有回应。
李君虞也没指望萨麦尔能回话。
他等待着血液染遍祭祀场地上刻着的纹路，扫视着四周。
这祭祀场不小，比教堂都大点。
虽然是位于达莉亚囚房底下，但实际上应该还有另外的路线。
李君虞是福至心灵之下，才踩碎地板下来的。
若是正常手段，恐怕得费一番手脚。
李君虞扫了眼天花板上的坑洞边缘，所浮现出的纹路。
紧接着，他从怀中取出圣凡冈萨契约。
这份契约他本打算用于和巫心魔的交易，结果最后还留在他手里。
可惜不完整，不然圣凡冈萨契约对他也有极大助益。
现下，也就只能做个祭品了。
李君虞想着，却不知道，另一卷圣凡冈萨契约已经没了。
提着血已经流干的两具尸体，李君虞将他们各自放在雕像左右。
“神血，亚当，夏娃，都在。”李君虞道，“换句话说，其实你所期望的降诞已经可以完成了。”
“尽管夏娃不是你期望的神血化身，而是一个篡夺神血部分权柄的凡人。”
“亚当也不是那个与愤怒紧密相连的人类，而是一个身怀地狱之火的凡人。”
“但，也够你出来了。”李君虞说着，拍了拍雕像。
萨麦尔和莉莉丝自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让萨麦尔借由邪神母体，在地球上孕育分身。
为此，莉莉丝不惜分出一滴精血，还让两具潜伏已久的化身尽数暴露。
只不过本该在几十年前完成的计划，却被巫心魔破坏。
而几十年后，莉莉丝再度重启，如今也是到达结束阶段。
只需要有夏娃，即神血相关之女性（邪神母体最佳），就可以完成孕育。
当然，为了更强，加入亚当，即与萨麦尔所拥有权柄（如愤怒，火等）相关的男性，也是可以的。
现下，原本的最佳搭配，阿蕾莎和班纳是不可能了。
但李君虞拖来了达莉亚和强尼，这两到底也能算是低配。
尽管都死了，但也不妨碍它们作为降诞所用的宿体。
李君虞思索间，动手将祭祀场周遭的烛火都点上。
烛火幽幽，似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所谓献祭或仪式，本质是为地球之外的恶魔亦或邪神提供一个坐标，一个侵入地球的薄弱点。
烛火之类，便是造就这个薄弱点的组成之一。
李君虞将祭祀场周围，能做的都做了。
但这都算是表面工程，真正核心的，邪神教派的经典之类，他不会。
这些经典相当于路标，也是造就薄弱点最重要的组成。
不过也无妨。
什么经典，比得上一尊神祇亲自召唤？
李君虞心念一动，残缺的血神神格激活。
体内的血神之力被赋予活性，透出体外，打入地上刻录纹路内的血液之中。
于血神之力的加持下，本就已半启动的祭祀场也自沉睡中苏醒。
未名的波动于此间荡漾，那是飘扬向遥远维度的声波。
……
现实界。
于斯特兰奇及巫心魔对峙的莉莉丝面色一变。
“怎么回事？祭祀开始了？”莉莉丝疑惑道，“夏娃还未找到……”
“该死！”莉莉丝忽然明悟些许，顿时急躁起来。
分身降诞固然是好，但也耗费良多。
为了保证分身的顺利诞生，以及在地球内行动的顺利。
萨麦尔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部分权柄分割。
这也是为什么萨麦尔一直没出现，只有莉莉丝在外的原因。
萨麦尔分裂权柄受伤，至今仍在疗愈。
倘若此时，有人强行开启献祭，让萨麦尔误以为降诞顺利，于是将分身投放。
那么，只需要在这时将那具分身斩杀。
不仅萨麦尔和莉莉丝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泡汤。
萨麦尔的权柄以及孕育分身耗费的本源也都平白消失。
意识到这点，加之献祭仪式的莫名启动，莉莉丝心中杀意与急切不断交织。
她闪身想要离开，进入里世界探寻原因。
但巫心魔却抓住这个时机，操控着法阵给莉莉丝来了一下狠的。
符文力量颤抖，莫大威势勃发，轰击在莉莉丝身上。
莉莉丝被打的体表龟裂，无数细纹冒出。
原本她可以轻松接下，但此时她对寂静岭的控制权已尽数被阿蕾莎收回，实力大减。
虽然巫心魔也无法借权柄控制寂静岭。
但法阵在身，总是比她要强些的。
更何况莉莉丝是被偷袭，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打中，伤势不轻。
莉莉丝心中气极，但顾不得与巫心魔置气，要回返里世界。
斯特兰奇虽然战斗少，反应慢了一拍。
但看见此下情况，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清局势。
趁他病要他命。
斯特兰奇立即操使地狱之火，化作无数条火龙自天下坠落，封锁住莉莉丝的每一寸逃避空间。
巫心魔自不会错过这等机会，当下默契地催动法阵，加固了周遭空间。
二人相互之间，关系绝算不上密切，甚至还算得上死敌。
但为了对付同一个敌人，却能默契合作至此，实属罕见。
斯特兰奇和巫心魔无暇顾及这些。
却因莉莉丝已不惜代价，催动起身上权柄，打得火龙溃散，法阵晃动。
再这样下去，不出几秒，莉莉丝便能逃脱。
一人一魔皆非凡俗，只是思念一转，便预想好诸般情况。
紧接着，二人又是一次默契出手，打断了莉莉丝的攻势。
莉莉丝气恼，立即回身，打算先解决了二人。
于是，于寂静岭小镇废墟之中，一场可怕大战上演。
得亏此地乃是寂静岭小维度的核心，空间较稳固，不会造成地动山摇外的更大祸事。
并且地处偏僻，无人来往。
于是三者打得难舍难分，却也没人打扰。
……
卡玛泰姬。
古一泡着茶的手顿了顿，眉目中划过一抹疑虑。
“为何……我总感觉忘了什么。”古一呢喃。
静室内，古一一人独坐，自斟自饮。
当下，她恍然发觉不对，又独处一室。
尽管实力强大，但古一还是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良久，古一放下悬在半空的茶壶。
“又有人入侵。”古一叹着，起身离开。
此时在刚刚一瞬之间，她的意识被更改，再不去关注之前感到困惑的事
迈出静室，古一心中再无半点杂念，只余下对入侵地球者浓烈的杀意。
……
虚无之间。
阿蕾莎和恶魔契约看完了整场直播，最后在进入那祭祀场前断掉。
阿蕾莎面色复杂。
她有着善恶两面的所有记忆，对于达莉亚这位母亲，她虽然不屑与唾弃，但终究还是留了分情分的。
毕竟，是达莉亚养了阿蕾莎十一年。
哪怕她知道达莉亚目的不纯，但现下真正亲耳听到，依然会感到心痛。
但心痛之余，还有丝庆幸。
心痛什么，庆幸什么？她不知道。
阿蕾莎闭上眼，再睁开。
但那双眸子里，现在已经没有其他情绪，只有坚定。
“抱歉了，达莉亚，我想我的养育之恩已经还清了。”阿蕾莎低声喃喃。
说罢，她便要出手离开。
但自从绑定在阿蕾莎身上，恶魔契约的力量不仅变得更强，并且可以对寂静岭的权柄进行一定程度的干涉。
比如说，一巴掌拍碎阿蕾莎打开的空间裂缝，让她不得不继续和恶魔契约一起留在虚无之中。
阿蕾莎气极，同时不解。
这玩意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在我旁边？还不准我跑？
但恶魔契约没有灵智，根本不理会阿蕾莎。
阿蕾莎无奈，也只能陪着恶魔契约一起等待。
……
圣凡冈萨契约自动燃烧，其内蕴含的三千名狂信徒灵魂，此时正一个接一个地展现在世界上。
那是狂热信徒最虔诚信仰所凝聚而成，虽非真实魂魄，却也不差。
李君虞仔细辨认，这才恍然。
圣凡冈萨契约所谓上下卷，实际上分别存放着信仰与灵魂。
但只是信仰与灵魂，即便是三千狂信徒，也不算什么。
但若是二者想加，那么无论谁都会想抢上一抢。
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有些教会可能连三千名狂信徒都凑不齐。
更何况这必须是信徒个人自愿，方能造就的信仰魂魄？
也不知是何人所致，居然将狂信徒自愿献祭，死亡后诞生的信仰魂魄，分割为信仰与灵魂两部分。李君虞感慨。
此等造诣，于灵魂之道上，可谓登峰造极。
李君虞思索间，祭祀场中，一道带着焦岩气息的意识，降临于中央雕塑之上。
紧接着，那些信仰，也尽数被这意识吸纳。
“胃口真大啊，你最好是值钱点。”李君虞笑着，心中杀意凛冽。
这个地点并不在系统给予的模板背景，或者说没有明确点出。
就如同达莉亚所做的一切，信息中有相关部分，但没有直接告诉他，还得李君虞自己猜。
这个地点，也是李君虞结合信息猜出来的。
或者说也不算猜。
毕竟，堂堂教派供奉的神灵，萨麦尔在教堂里，居然没有哪怕一尊神像，这合理吗？
另外，虽然达莉亚一口一个神血化身，但神血从未真正出现过。
李君虞眸子落在雕像胸前，在石刻的鳞片中，红宝石般的鳞片熠熠生辉。
“嘛，萨麦尔，打个商量。”李君虞道，“两个祭品，换一滴神血行不行。”
没有回应。
李君虞也没指望萨麦尔能回话。
他等待着血液染遍祭祀场地上刻着的纹路，扫视着四周。
这祭祀场不小，比教堂都大点。
虽然是位于达莉亚囚房底下，但实际上应该还有另外的路线。
李君虞是福至心灵之下，才踩碎地板下来的。
若是正常手段，恐怕得费一番手脚。
李君虞扫了眼天花板上的坑洞边缘，所浮现出的纹路。
紧接着，他从怀中取出圣凡冈萨契约。
这份契约他本打算用于和巫心魔的交易，结果最后还留在他手里。
可惜不完整，不然圣凡冈萨契约对他也有极大助益。
现下，也就只能做个祭品了。
李君虞想着，却不知道，另一卷圣凡冈萨契约已经没了。
提着血已经流干的两具尸体，李君虞将他们各自放在雕像左右。
“神血，亚当，夏娃，都在。”李君虞道，“换句话说，其实你所期望的降诞已经可以完成了。”
“尽管夏娃不是你期望的神血化身，而是一个篡夺神血部分权柄的凡人。”
“亚当也不是那个与愤怒紧密相连的人类，而是一个身怀地狱之火的凡人。”
“但，也够你出来了。”李君虞说着，拍了拍雕像。
萨麦尔和莉莉丝自始至终的目的，都只是让萨麦尔借由邪神母体，在地球上孕育分身。
为此，莉莉丝不惜分出一滴精血，还让两具潜伏已久的化身尽数暴露。
只不过本该在几十年前完成的计划，却被巫心魔破坏。
而几十年后，莉莉丝再度重启，如今也是到达结束阶段。
只需要有夏娃，即神血相关之女性（邪神母体最佳），就可以完成孕育。
当然，为了更强，加入亚当，即与萨麦尔所拥有权柄（如愤怒，火等）相关的男性，也是可以的。
现下，原本的最佳搭配，阿蕾莎和班纳是不可能了。
但李君虞拖来了达莉亚和强尼，这两到底也能算是低配。
尽管都死了，但也不妨碍它们作为降诞所用的宿体。
李君虞思索间，动手将祭祀场周遭的烛火都点上。
烛火幽幽，似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所谓献祭或仪式，本质是为地球之外的恶魔亦或邪神提供一个坐标，一个侵入地球的薄弱点。
烛火之类，便是造就这个薄弱点的组成之一。
李君虞将祭祀场周围，能做的都做了。
但这都算是表面工程，真正核心的，邪神教派的经典之类，他不会。
这些经典相当于路标，也是造就薄弱点最重要的组成。
不过也无妨。
什么经典，比得上一尊神祇亲自召唤？
李君虞心念一动，残缺的血神神格激活。
体内的血神之力被赋予活性，透出体外，打入地上刻录纹路内的血液之中。
于血神之力的加持下，本就已半启动的祭祀场也自沉睡中苏醒。
未名的波动于此间荡漾，那是飘扬向遥远维度的声波。
……
现实界。
于斯特兰奇及巫心魔对峙的莉莉丝面色一变。
“怎么回事？祭祀开始了？”莉莉丝疑惑道，“夏娃还未找到……”
“该死！”莉莉丝忽然明悟些许，顿时急躁起来。
分身降诞固然是好，但也耗费良多。
为了保证分身的顺利诞生，以及在地球内行动的顺利。
萨麦尔甚至不惜将自己的一部分权柄分割。
这也是为什么萨麦尔一直没出现，只有莉莉丝在外的原因。
萨麦尔分裂权柄受伤，至今仍在疗愈。
倘若此时，有人强行开启献祭，让萨麦尔误以为降诞顺利，于是将分身投放。
那么，只需要在这时将那具分身斩杀。
不仅萨麦尔和莉莉丝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泡汤。
萨麦尔的权柄以及孕育分身耗费的本源也都平白消失。
意识到这点，加之献祭仪式的莫名启动，莉莉丝心中杀意与急切不断交织。
她闪身想要离开，进入里世界探寻原因。
但巫心魔却抓住这个时机，操控着法阵给莉莉丝来了一下狠的。
符文力量颤抖，莫大威势勃发，轰击在莉莉丝身上。
莉莉丝被打的体表龟裂，无数细纹冒出。
原本她可以轻松接下，但此时她对寂静岭的控制权已尽数被阿蕾莎收回，实力大减。
虽然巫心魔也无法借权柄控制寂静岭。
但法阵在身，总是比她要强些的。
更何况莉莉丝是被偷袭，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打中，伤势不轻。
莉莉丝心中气极，但顾不得与巫心魔置气，要回返里世界。
斯特兰奇虽然战斗少，反应慢了一拍。
但看见此下情况，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清局势。
趁他病要他命。
斯特兰奇立即操使地狱之火，化作无数条火龙自天下坠落，封锁住莉莉丝的每一寸逃避空间。
巫心魔自不会错过这等机会，当下默契地催动法阵，加固了周遭空间。
二人相互之间，关系绝算不上密切，甚至还算得上死敌。
但为了对付同一个敌人，却能默契合作至此，实属罕见。
斯特兰奇和巫心魔无暇顾及这些。
却因莉莉丝已不惜代价，催动起身上权柄，打得火龙溃散，法阵晃动。
再这样下去，不出几秒，莉莉丝便能逃脱。
一人一魔皆非凡俗，只是思念一转，便预想好诸般情况。
紧接着，二人又是一次默契出手，打断了莉莉丝的攻势。
莉莉丝气恼，立即回身，打算先解决了二人。
于是，于寂静岭小镇废墟之中，一场可怕大战上演。
得亏此地乃是寂静岭小维度的核心，空间较稳固，不会造成地动山摇外的更大祸事。
并且地处偏僻，无人来往。
于是三者打得难舍难分，却也没人打扰。
……
卡玛泰姬。
古一泡着茶的手顿了顿，眉目中划过一抹疑虑。
“为何……我总感觉忘了什么。”古一呢喃。
静室内，古一一人独坐，自斟自饮。
当下，她恍然发觉不对，又独处一室。
尽管实力强大，但古一还是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良久，古一放下悬在半空的茶壶。
“又有人入侵。”古一叹着，起身离开。
此时在刚刚一瞬之间，她的意识被更改，再不去关注之前感到困惑的事
迈出静室，古一心中再无半点杂念，只余下对入侵地球者浓烈的杀意。
……
虚无之间。
阿蕾莎和恶魔契约看完了整场直播，最后在进入那祭祀场前断掉。
阿蕾莎面色复杂。
她有着善恶两面的所有记忆，对于达莉亚这位母亲，她虽然不屑与唾弃，但终究还是留了分情分的。
毕竟，是达莉亚养了阿蕾莎十一年。
哪怕她知道达莉亚目的不纯，但现下真正亲耳听到，依然会感到心痛。
但心痛之余，还有丝庆幸。
心痛什么，庆幸什么？她不知道。
阿蕾莎闭上眼，再睁开。
但那双眸子里，现在已经没有其他情绪，只有坚定。
“抱歉了，达莉亚，我想我的养育之恩已经还清了。”阿蕾莎低声喃喃。
说罢，她便要出手离开。
但自从绑定在阿蕾莎身上，恶魔契约的力量不仅变得更强，并且可以对寂静岭的权柄进行一定程度的干涉。
比如说，一巴掌拍碎阿蕾莎打开的空间裂缝，让她不得不继续和恶魔契约一起留在虚无之中。
阿蕾莎气极，同时不解。
这玩意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在我旁边？还不准我跑？
但恶魔契约没有灵智，根本不理会阿蕾莎。
阿蕾莎无奈，也只能陪着恶魔契约一起等待。
……
圣凡冈萨契约自动燃烧，其内蕴含的三千名狂信徒灵魂，此时正一个接一个地展现在世界上。
那是狂热信徒最虔诚信仰所凝聚而成，虽非真实魂魄，却也不差。
李君虞仔细辨认，这才恍然。
圣凡冈萨契约所谓上下卷，实际上分别存放着信仰与灵魂。
但只是信仰与灵魂，即便是三千狂信徒，也不算什么。
但若是二者想加，那么无论谁都会想抢上一抢。
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有些教会可能连三千名狂信徒都凑不齐。
更何况这必须是信徒个人自愿，方能造就的信仰魂魄？
也不知是何人所致，居然将狂信徒自愿献祭，死亡后诞生的信仰魂魄，分割为信仰与灵魂两部分。李君虞感慨。
此等造诣，于灵魂之道上，可谓登峰造极。
李君虞思索间，祭祀场中，一道带着焦岩气息的意识，降临于中央雕塑之上。
紧接着，那些信仰，也尽数被这意识吸纳。
“胃口真大啊，你最好是值钱点。”李君虞笑着，心中杀意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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