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新纽约的暗流涌动
匆匆数月过去。
遍地残垣，满目疮痍的纽约，也在多方努力下重建。
而今日，恰是纽约重建感谢晚会的时候。
在重建的斯塔克大厦内，宾客盈门，觥筹交错。
托尼在宴会中央，脸上带笑，轻松地把握了全场节奏。
对于他这样，常年混迹于各种派对宴会的花花公子来说，这是熟悉到骨子里的。
但现今这场晚宴，各方势力交错，还能被他掌握节奏，多是给他托尼一个面子。
毕竟，一个正值壮年，且天资横溢的企业家，没人会想去得罪。
更不用说，斯塔克企业也算是场间势力最大的一方。
最热闹的一段交友环节结束，一个主持人站上大厅内的高台。
他手拿话筒，开始背起稿子。
话中，无不是对以斯塔克企业为首的，重建纽约的各大企业的奉承。
说到最后，新任纽约市长上台，对在场的人都说着好话。
作为美国境内有名的经济大城市，市长这一职位，向来是各大势力交锋的舞台。
说句夸张点的，要不是实在太侮辱人的智商，不然他们恐怕会直接推条狗上位。
反正，只要听话就可以了。
而重建后的纽约，便更是如此了。
以前的纽约，这些势力还会遮掩一下。
现在就不用了。
纽约重建过程中，这些势力可以说是拼尽一切，渗透到新纽约的方方面面。
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都得有他们申请，否则绝对不同意。
这就是新纽约内，那些资本巨头掌控下的现实。
不然的话，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耗费大量钱财重建？
难道是因为心善？简直是笑死人了！
虽然确实有一人是因为心善。
被众人簇拥着，托尼端着酒杯，脸上的表情几乎僵住。
他对于这类政治应酬是很厌烦的。
到处沾花惹草，既是因为其本性如此，也是因为对政治方面事务的厌恶。
但现下，他却不得不亲身上阵了。
往日里，那个为他处理诸般事务的女人，此时正在他们共同好友的坟前。
托尼虽然不近人情，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识抬举。
更何况，那个女人，也是他少有的，愿意为其退让几步的人。
笑着推开众人，托尼走向休息区。
他走后，其后众人也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继续交流起来。
对这些利益至上的人来说，与托尼交好自然是好，但不行的话，多找几个替代品也可以。
走入休息区，托尼绷了大半天的笑容终于可以松开了。
他松了松领带，吐出一口浊气。
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液，托尼下意识地想要去拿酒。
这时，一瓶酒递到了他手里。
“哦，谢谢。”托尼回道，便对着已经开好封的瓶口，对瓶吹。
“哈哈，早就听闻斯塔克先生心高气傲，没想到也会说谢谢。”笑声从旁边传来。
斯塔克瞥了一眼，心中思索。
是诺曼·奥斯本。托尼回想起来。
托尼干脆举着酒瓶，和诺曼拿着的酒杯碰了碰。
看着诺曼喝下酒，托尼摇头，苦笑道：“以前是。”
诺曼挑了挑眉：“听说斯塔克先生被绑架了好几个月，难道是因为这个。”
“算是吧。”托尼不愿多说。
“怎么不去和他们多说说话？”诺曼指了指休息区外边的人，“斯塔克企业虽然家大业大，但你被绑架那段时间，也是伤的很重。”
托尼摇摇头，反问道：“你不更应该在外面么？奥斯本企业之前可是伤筋动骨，要不是有那位华人科学家，恐怕已经被收购了吧？”
“现在不去搭建人脉，以后可就说不定了。”
诺曼哑然失笑：“有军方的路子就够了，再多了，我吃不下。”
“那你呢。”诺曼看向托尼，“你为什么不在外边。”
“我不喜欢他们。”托尼道，“他们很虚伪。”
“斯塔克先生怎么跟没进过利益场一样。”诺曼笑着。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深究，而是转了话头。
“这次重建，是斯塔克先生你牵头的吧。”诺曼道，“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托尼沉默着，良久，让诺曼都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我的一个朋友死在了那场灾难里。”托尼猛地闷了一口酒。
“节哀。”诺曼举着空杯示意。
托尼也不愿多说，闷头喝酒。
时间就在一人喝酒一人看着，这样奇异的氛围内流逝。
待到结束时，二人站在门口分别。
“有空多来斯塔克大厦做客。”托尼笑着邀请诺曼。
诺曼点头答应，挥手离去。
此时，有一伙人姗姗来迟。
“嚯嚯，看来老头子我是赶不上残羹冷炙了。”一个身形健壮的白发男子走过来，爽朗地笑着。
“托尼小子，你还好吧。”乔瑟夫看着托尼，关切道。
托尼看了看乔瑟夫和旁边那个身材高大，身着黑衣的男子，努力从脑海里搜刮，才记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乔瑟夫……叔叔？”托尼讶然。
乔瑟夫看着托尼，真切道：“抱歉，托尼小子，之前去日本办事，没能及时回来看你。”
托尼拍了拍乔瑟夫的手臂，本来想拍肩的，不过乔瑟夫有点高。
“没事的，乔瑟夫叔叔。”托尼笑着，见到一个熟悉之人，让他很高兴。
“不过，日本是哪？”托尼接着又问道。
乔瑟夫一怔，随即看向身后的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压了压帽檐，掩住眼眸：“呀咧呀咧。”
……
重建的三叉戟大厦内。
尼克坐在办公室内，面前是三道大屏。
其上，是安全理事会的三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此次，X特遣队付出了相当多的努力。”尼克道，“若无他们协助，此次剿灭九头蛇的行动，不会如此简单！”
“但是，让九头蛇在神盾局内潜伏多年，不正是因为你的失职与无能么？尼克·福瑞。”一个高层开口。
尼克并不感到意外。
虽然神盾局是安全理事会决定组建的。
但近些年来，神盾局势大，以皮尔斯和尼克为代表的高层特工，更是无止境地跟安全理事会要求各类资金和资源。
如果只是耗钱多也就罢了。
关键是这些钱压根没用到实处上，全都被充腰包去了。
所以安全理事会看神盾局是相当不顺眼。
偏偏一直没有理由去阻止神盾局申请资金，以及让神盾局解散。
所以往日里，他们只能抓着尼克提出的复仇者计划挑刺。
因为没其他好抓的了，神盾局之前做事，一直是滴水不漏的。
但这下，神盾局被爆是蛇窝，直接就是一个大把柄递到了他们手上。
这不好好打压一番，岂不是浪费了？
所以，尼克对高层挑刺的行为相当理解。
甚至是如今才出声，而不是一开始就挑刺，已经算是能忍了。
“首先，九头蛇潜入神盾局是自其建立开始，也即战略科学团吸德国科学家开始的。”
“他们潜伏这么久，早有手段应对各种情况。”
“若非是意外，我发现不了他们。”
“没有X特遣队，我也没法在被神盾局通缉的情况下，将他们剿除。”
尼克一条条列举着，将高层的嘴给一次次堵了回去。
他对安全理事会的高层很熟悉，他们崛起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味道的屁。
所以他此时也很熟练的堵住嘴，只求尽快糊弄过去。
至于之后咋办？
废话，那当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要真是听这帮子政客做事，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最后，三位兴冲冲来找事的高层，再次被尼克推了回去。
通讯中断，房间内陷入寂静。
尼克依靠在椅子上，浑身疲惫。
“复仇者计划，要尽快开始推进了。”尼克低语道。
世界变化太快了，他们也必须加快脚步，才能跟上世界的变化。
并且，现下超人类犯罪层出不穷。
一个镇压全球的超人类联盟，也是时候组建了。
尼克想着，嘴角勾起。
突然，他疑惑，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
新纽约，新布莱克街，177号。
纽约至圣所，外表看着只是一栋公寓。
在几个月前的灾难里，此处同样被毁了。
不过至圣所同时存在于异维度和现实，故而现实里的公寓被毁了，并不影响。
在公寓重建后，至圣所也重新连接起来了。
此时，至圣所外，又是新的客人到来。
领首的，身着蓝色狩衣，一头白发的年轻人，推开了大门。
其内，古一端坐着，面前放着茶具。
斯特兰奇在旁边站着，而茶具内的茶还冒着热气。
二人显然等了有一会了。
“抱歉叨扰了，古一法师。”白发蓝衣人开口，用的是日语。
“那么，能否先问一句。”白发年轻人盯着古一，一字一顿道：“你还记得日本么？”
“我想，我应当不会忘了那里。”古一笑着，“就像你们一样。”
“好。”白发人颔首。
他没有废话，甚至连自己的三位同伴，都没有全走进至圣所，直截了当道。
“八岐大蛇，再度现世了。”白发人道。
旁边的斯特兰奇面露好奇，为什么要问记不记得日本？
还有，八岐大蛇？是日本传说中的那个么？
那么，眼前这四位年轻人，就是所谓的阴阳师喽？
“我便是在等待你们的到来。”古一严肃道，“晴明先生。”
“为了，彻底地杀死八岐大蛇！”
遍地残垣，满目疮痍的纽约，也在多方努力下重建。
而今日，恰是纽约重建感谢晚会的时候。
在重建的斯塔克大厦内，宾客盈门，觥筹交错。
托尼在宴会中央，脸上带笑，轻松地把握了全场节奏。
对于他这样，常年混迹于各种派对宴会的花花公子来说，这是熟悉到骨子里的。
但现今这场晚宴，各方势力交错，还能被他掌握节奏，多是给他托尼一个面子。
毕竟，一个正值壮年，且天资横溢的企业家，没人会想去得罪。
更不用说，斯塔克企业也算是场间势力最大的一方。
最热闹的一段交友环节结束，一个主持人站上大厅内的高台。
他手拿话筒，开始背起稿子。
话中，无不是对以斯塔克企业为首的，重建纽约的各大企业的奉承。
说到最后，新任纽约市长上台，对在场的人都说着好话。
作为美国境内有名的经济大城市，市长这一职位，向来是各大势力交锋的舞台。
说句夸张点的，要不是实在太侮辱人的智商，不然他们恐怕会直接推条狗上位。
反正，只要听话就可以了。
而重建后的纽约，便更是如此了。
以前的纽约，这些势力还会遮掩一下。
现在就不用了。
纽约重建过程中，这些势力可以说是拼尽一切，渗透到新纽约的方方面面。
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都得有他们申请，否则绝对不同意。
这就是新纽约内，那些资本巨头掌控下的现实。
不然的话，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耗费大量钱财重建？
难道是因为心善？简直是笑死人了！
虽然确实有一人是因为心善。
被众人簇拥着，托尼端着酒杯，脸上的表情几乎僵住。
他对于这类政治应酬是很厌烦的。
到处沾花惹草，既是因为其本性如此，也是因为对政治方面事务的厌恶。
但现下，他却不得不亲身上阵了。
往日里，那个为他处理诸般事务的女人，此时正在他们共同好友的坟前。
托尼虽然不近人情，但也不至于这么不识抬举。
更何况，那个女人，也是他少有的，愿意为其退让几步的人。
笑着推开众人，托尼走向休息区。
他走后，其后众人也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继续交流起来。
对这些利益至上的人来说，与托尼交好自然是好，但不行的话，多找几个替代品也可以。
走入休息区，托尼绷了大半天的笑容终于可以松开了。
他松了松领带，吐出一口浊气。
一口饮下杯中的酒液，托尼下意识地想要去拿酒。
这时，一瓶酒递到了他手里。
“哦，谢谢。”托尼回道，便对着已经开好封的瓶口，对瓶吹。
“哈哈，早就听闻斯塔克先生心高气傲，没想到也会说谢谢。”笑声从旁边传来。
斯塔克瞥了一眼，心中思索。
是诺曼·奥斯本。托尼回想起来。
托尼干脆举着酒瓶，和诺曼拿着的酒杯碰了碰。
看着诺曼喝下酒，托尼摇头，苦笑道：“以前是。”
诺曼挑了挑眉：“听说斯塔克先生被绑架了好几个月，难道是因为这个。”
“算是吧。”托尼不愿多说。
“怎么不去和他们多说说话？”诺曼指了指休息区外边的人，“斯塔克企业虽然家大业大，但你被绑架那段时间，也是伤的很重。”
托尼摇摇头，反问道：“你不更应该在外面么？奥斯本企业之前可是伤筋动骨，要不是有那位华人科学家，恐怕已经被收购了吧？”
“现在不去搭建人脉，以后可就说不定了。”
诺曼哑然失笑：“有军方的路子就够了，再多了，我吃不下。”
“那你呢。”诺曼看向托尼，“你为什么不在外边。”
“我不喜欢他们。”托尼道，“他们很虚伪。”
“斯塔克先生怎么跟没进过利益场一样。”诺曼笑着。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深究，而是转了话头。
“这次重建，是斯塔克先生你牵头的吧。”诺曼道，“为什么有这个想法？”
托尼沉默着，良久，让诺曼都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我的一个朋友死在了那场灾难里。”托尼猛地闷了一口酒。
“节哀。”诺曼举着空杯示意。
托尼也不愿多说，闷头喝酒。
时间就在一人喝酒一人看着，这样奇异的氛围内流逝。
待到结束时，二人站在门口分别。
“有空多来斯塔克大厦做客。”托尼笑着邀请诺曼。
诺曼点头答应，挥手离去。
此时，有一伙人姗姗来迟。
“嚯嚯，看来老头子我是赶不上残羹冷炙了。”一个身形健壮的白发男子走过来，爽朗地笑着。
“托尼小子，你还好吧。”乔瑟夫看着托尼，关切道。
托尼看了看乔瑟夫和旁边那个身材高大，身着黑衣的男子，努力从脑海里搜刮，才记起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乔瑟夫……叔叔？”托尼讶然。
乔瑟夫看着托尼，真切道：“抱歉，托尼小子，之前去日本办事，没能及时回来看你。”
托尼拍了拍乔瑟夫的手臂，本来想拍肩的，不过乔瑟夫有点高。
“没事的，乔瑟夫叔叔。”托尼笑着，见到一个熟悉之人，让他很高兴。
“不过，日本是哪？”托尼接着又问道。
乔瑟夫一怔，随即看向身后的空条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压了压帽檐，掩住眼眸：“呀咧呀咧。”
……
重建的三叉戟大厦内。
尼克坐在办公室内，面前是三道大屏。
其上，是安全理事会的三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此次，X特遣队付出了相当多的努力。”尼克道，“若无他们协助，此次剿灭九头蛇的行动，不会如此简单！”
“但是，让九头蛇在神盾局内潜伏多年，不正是因为你的失职与无能么？尼克·福瑞。”一个高层开口。
尼克并不感到意外。
虽然神盾局是安全理事会决定组建的。
但近些年来，神盾局势大，以皮尔斯和尼克为代表的高层特工，更是无止境地跟安全理事会要求各类资金和资源。
如果只是耗钱多也就罢了。
关键是这些钱压根没用到实处上，全都被充腰包去了。
所以安全理事会看神盾局是相当不顺眼。
偏偏一直没有理由去阻止神盾局申请资金，以及让神盾局解散。
所以往日里，他们只能抓着尼克提出的复仇者计划挑刺。
因为没其他好抓的了，神盾局之前做事，一直是滴水不漏的。
但这下，神盾局被爆是蛇窝，直接就是一个大把柄递到了他们手上。
这不好好打压一番，岂不是浪费了？
所以，尼克对高层挑刺的行为相当理解。
甚至是如今才出声，而不是一开始就挑刺，已经算是能忍了。
“首先，九头蛇潜入神盾局是自其建立开始，也即战略科学团吸德国科学家开始的。”
“他们潜伏这么久，早有手段应对各种情况。”
“若非是意外，我发现不了他们。”
“没有X特遣队，我也没法在被神盾局通缉的情况下，将他们剿除。”
尼克一条条列举着，将高层的嘴给一次次堵了回去。
他对安全理事会的高层很熟悉，他们崛起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味道的屁。
所以他此时也很熟练的堵住嘴，只求尽快糊弄过去。
至于之后咋办？
废话，那当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要真是听这帮子政客做事，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最后，三位兴冲冲来找事的高层，再次被尼克推了回去。
通讯中断，房间内陷入寂静。
尼克依靠在椅子上，浑身疲惫。
“复仇者计划，要尽快开始推进了。”尼克低语道。
世界变化太快了，他们也必须加快脚步，才能跟上世界的变化。
并且，现下超人类犯罪层出不穷。
一个镇压全球的超人类联盟，也是时候组建了。
尼克想着，嘴角勾起。
突然，他疑惑，他是不是忘了什么？
……
新纽约，新布莱克街，177号。
纽约至圣所，外表看着只是一栋公寓。
在几个月前的灾难里，此处同样被毁了。
不过至圣所同时存在于异维度和现实，故而现实里的公寓被毁了，并不影响。
在公寓重建后，至圣所也重新连接起来了。
此时，至圣所外，又是新的客人到来。
领首的，身着蓝色狩衣，一头白发的年轻人，推开了大门。
其内，古一端坐着，面前放着茶具。
斯特兰奇在旁边站着，而茶具内的茶还冒着热气。
二人显然等了有一会了。
“抱歉叨扰了，古一法师。”白发蓝衣人开口，用的是日语。
“那么，能否先问一句。”白发年轻人盯着古一，一字一顿道：“你还记得日本么？”
“我想，我应当不会忘了那里。”古一笑着，“就像你们一样。”
“好。”白发人颔首。
他没有废话，甚至连自己的三位同伴，都没有全走进至圣所，直截了当道。
“八岐大蛇，再度现世了。”白发人道。
旁边的斯特兰奇面露好奇，为什么要问记不记得日本？
还有，八岐大蛇？是日本传说中的那个么？
那么，眼前这四位年轻人，就是所谓的阴阳师喽？
“我便是在等待你们的到来。”古一严肃道，“晴明先生。”
“为了，彻底地杀死八岐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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