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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8 摊位争夺小发飙

    回到家中,我立即进入了磐石空间,开始了每天的灵水沐浴。现在我基本上已经不怎么做饭吃了,一旦觉得肚子饿了,就将地里的瓜果摘几个,洗净吃了,不但味道鲜美,而且营养丰富,远胜于寻常饭菜。

    不觉外界两天已过,空间里的一部分蔬菜,已经彻底成熟了,我该动身去卖菜了。一大清早,我将借来的杆秤,和自己家里的一担竹筐,一张小凳子和一条扁担,收入了空间里,关了门,向着新丰集跑步前进。

    新丰集距离靠山屯有六七里路远,是附近十里八村的中心。集上不仅有学校,是附近孩子的求学之地;还有一个集贸市场和众多的小型商铺。新丰集隶属于歇马镇管辖,是介于村与镇之间的一级政府管理区的驻地。

    如果空手走路,怎么也需要花几十分钟,才能走完六七里的崎岖山路,但我空着手跑步,十几分钟差不多就到了。我跑进离集市不远的一处树林中,瞅准四下无人,进入了磐石空间里,将竹筐、杆秤、扁担、小凳等东西一一取出,然后分批取出准备好的几样蔬菜:胡萝卜,白萝卜、红萝卜和黄瓜,装了满满的两筐。我之所以选择了这几样菜,是因为它们全部能够生吃,别人一尝,自然会被它们的美味征服,从而产生购卖欲望。我是生手生码头,要想站稳脚跟,必须要有一个好的开头。

    我把杆秤和小凳子放在最上面,挑起一担蔬菜,向集市优哉游哉地走去。虽然这些菜都压秤,一大担足有两百多斤重,我挑起来还是轻松加愉快。离集市也只有几百米远,不过片刻就能到达。

    我早已想好了策略,我先零卖几天,等打响名气和找准市场定价之后,就直接走批发,让些利润给中间贩子。这样看似损失了一小笔钱,但我节约了大量时间,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天天守在那儿卖菜。所以这笔账算起来不亏。

    由于现在是断菜季节,夏菜已罢园,冬菜犹未成,所以我的菜价不是很好定位,大元国并不像传承中提到水蓝星大陆,一年四季什么菜都有卖的。这里通常只有时令菜卖,令过则无。而我的菜,要么近似于反季节菜,如黄瓜、豆角、空心菜等,别人的早已罢园了。要么属于提前上市,如几种萝卜、白菜等,别人的都还在菜地里生长呢。因此市场中并没有合适的参照物。

    依据以往的行价,普通的白菜和萝卜通常一铁币二斤,而我的蔬菜品相极好,味道鲜美,营养价值超高,再加上集市中,并没有同类菜竞争,物以稀为贵,所以我计划定一个高价。各种萝卜都定为三个铁币一斤,黄瓜七个铁币两斤。其余的菜也是这样,基本上都是普通蔬菜价格的六至七倍左右。我认为我定的价格并不高,相反还稍低。

    来到集市,我挑选了一个比较显眼的摊位,占了下来。老菜贩子通常都有自己相对固定的摊位,但他们也并没有向谁交一个铁币。说白了,就是抢占了公家资源,自已得利。认为摊位属于他们,只是一种潜规则而已。

    我当然不会去遵守那些无理的潜规则,我只遵守先来后到的自然规则。既然我先来了,有空着的好位置,我没理由视而不见,而去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摆摊。这不是我甄小坏为人处事的风格,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将这个好位置据为己有。

    我刚把菜拿出来摆好,拎出小凳坐下不久,一个老汉挑着一担南瓜土豆之类的菜走了过来。他歇了担子,拄着扁担,对我说道:“哎,后生,你知不知道,这个摊位本是我的?你占了我的位置,还不快点给我让出来。”

    我膘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老人家,你既然说这摊位是你的,有何证据?莫非摊位上标了你的名字?”

    老汉摇摇头说道:“这个倒是没有。”

    我又问道:“那么你可曾向相关部门交过相应的费用,获得过这个摊位的所有权,或者是使用权?”

    老汉又道:“这个也没有。”

    我说道:“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什么确切证据,证明这个摊位是属于你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老汉怒了,顿了一下手中的扁担,好像准备提起扁担,随时开干的样子,脸上青筋鼓胀,眼睛瞪得老大,高声说道:“年轻人,你还讲不讲点道理了?这个摊位一直是我在使用,你说占了就占了?你是不是看我年纪大了好欺负,仗着自己血气方刚,跟我老人家耍横的?”

    我还瞪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道:“老头,我这不是正在和你讲道理吗?有理不在声高,你那么大声嚷什么?是想吵架吗?这地方,本来是公共资源,谁占到了算谁的。以前你占到,归你使用。今天我早来占到了,自然归我使用。你说我欺负你?你那么大一把年纪,我欺负你有意思吗?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会在这里长期摆摊。快则三两天,慢则六七天,这位置该是你的还归你。若是你现在非要和我争个输赢,把我惹急了,我照样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到时候,别怪我不懂得尊老爱幼,你悔之晚矣。”

    那老汉听了这番话,一时懵逼了,他没想到,今天自己碰到个二愣子。这真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争执已起,庄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时羞刀难入鞘,不知道该如何下台,他急需一个全身而退的台阶。

    正当他无所适从时,台阶送来了。一位和他熟识的菜贩子,将他拉到一边,嘀咕地说着什么,还不时地向我这边瞟上几眼,我看见那老汉的脸色连变了几次。我耳朵现在已经极为好使,即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我也听了个一字不漏。

    菜贩子:“哎呀,你跟他争个什么劲,你不认识他?他是靠山屯的真小坏!头顶上长了疮,脚底下流着脓,坏透了顶的家伙。你跟他较劲,不是自己找气受。”

    老汉:“原来是他!我只是以前听说过他的恶名,啥好事不做,啥坏事少不了他,是新丰集出名的混子。今天没想遇着他本人,真是够倒霉的。”

    菜贩子:“其实也没有什么,无非就是换个摊位卖菜罢了。你到我旁边来卖,咱们哥俩好好地唠嗑唠嗑。”

    老汉也不多话了,挑起担子,到他熟人那边摆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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