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他出乎大家所料
在司机师傅还没停稳车的时候楚然就着急地准备下车了。
不过，没想到师傅还是个热心肠：“欸，这儿不好约车，要我停这儿等你不？”
“好，谢谢了。”楚然回了一句就往前跑远了。
……
当楚然赶到司机师傅说的那个空地时，两边的人才刚开始‘打招呼’，看样子对面那些人也才刚到。
人还是上次那群人，因为对面有个爆炸头实在是让楚然印象深刻。
不同的是，双方人数都多了点，都有十来个。
景一中学这边喊话的还是容辙：“哟，约架还来这么慢，是故意让我们等啊。”
对面二中有个像老大的也开口说：“呵，你们不也是端架子吗，从上个月都推到这个月了。”
容辙：“少说那么多，这次来个了断，之后别烦我们……”
楚然边听着边走到侧面的一个高坡，高坡上有一面墙，那墙之前就是他们所在的那片空地。
楚然把手机举过头顶，只从墙上露出摄像头的一角。
这个地方很安静，除了位于中心的他们，周围便没有别的动静，于是他们讲的话都能很清晰地录下来：
“你们不是最怕我找那些学生的麻烦吗”
“我就要去堵他们”
“就因为你们在那儿装正义，让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啊”
“我们二中的人是没你们景中成绩好，你们想好好学习了？嘿，想得美，敢惹我们的就别想安生”
……
容辙：“演狗皮膏药吗？”“凌哥，这次把他们打趴下！”
凌颜：“好。”
……
只要有一个人领了头，两边的人就都一起朝对方冲过去。
～
看到这里，楚然停了录像。
她翻出刚才约车师傅的电话号：
“喂，师傅，您能开进来按几次喇叭吗？”、“按完就赶紧退到马路边，等会儿我多付您钱。”
……
于是，围墙外围突然响起的“嘟嘟”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但不明来历的鸣笛声，只是让双方犹豫着，并没有直接就散了。
直到在第三遍响起那尖锐而短促的声音时：“要不今天算了，别被逮了。”
他抬头盯着对面领头的人说：“散了吧，下次再‘会’！”
终于，这场茬架收尾了。
//
这是视频主角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因为打架他们是‘惯犯’，被录下来却是第一次。
不过视频里他们的这一方都没有露脸，被有意地用马赛克遮掉了。
但他们对话的声音被故意调得很大，听得清清楚楚。
两方纠缠的过程很少，大多都是互相叫板的画面，可凌颜被一棒扔伤的片段却被保留了下来。
而且这次凌颜刚巧负了伤，侧脸太阳穴那里是想藏都藏不住！
//
那打架的是你们吧？
“是！”容辙和凌颜承认得很干脆。
“哇塞！”“我爱死你们了，凌哥、容哥。”“牛啊！”
//
“哟，约架还来那么慢，是故意让我们等啊。”
“呵，你们不也是端架子吗，从上个月都推到这个月了。”
容辙：“嘁，少说那么多，这次来个了断，之后别烦我们……”
//
那处伤在头上，尽管凌颜已经在楼下药店把血迹清理干净，再用一小块纱布遮住，仍是惹人心疼。
“颜颜，你这怎么伤到的？”
“没事，摔了跤，然后磕石头上了。妈，你别担心。”
//
所以周二那一天里，都时不时地偷瞄着凌颜看。
在过道里，容辙凑到凌颜身边说：“唉，看来大家都知道了。也有这么多人偷偷带手机啊。”
凌颜：“知道就知道呗，反正看不到脸又不能记我们的过。”
“也是，反正论坛也没有老师看，总不能有人告小状吧。”
……
……
然后在周三，“要偷笔记本”团体中的一个人，鼓足勇气，终于问出了口：
//
容辙：“等等，你们说什么呢？”
“不是视频里说的吗？你们一直拦着他们找我们麻烦。”
“倒也是。”容辙挠了挠脑袋。
“哇，我崇拜你啊，凌哥。”姚安第一个冲到凌颜面前，一个劲地握住凌颜的手上下摇。
“欸欸，那我呢？”容辙一脸不满。
姚安：“也崇拜也崇拜。”
……
本来容辙还不满自己没有人夸，但在听到口中的‘正义使者’后，立马庆幸自己没有凌哥那样出名，免了被取这么尴尬的名字。
……
在凌颜不知道的另一边：
“喂，楚然。”
“行行行，我一定时刻帮你盯着、帮你控评。”
//
楚然等着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才从墙后的高坡上走下来。
楚然走到一开始下车的地方找到了司机师傅，她上到后座，朝司机说：“谢谢师傅啊，原路返回吧。”
在回去的路上，司机开口问楚然：“小姑娘，那打架的是你什么人啊？”
“就一个朋友。”
“我跟你说你别嫌烦啊，小姑娘，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大，但要我女儿跟那堆人有关系的话，我得担心死。”
……
……
楚然坐着车自然要比走路回家的凌颜要早得多。
到家后，楚然就回自己房间待着了。
而当凌颜回家，可算是把杨静淑吓坏了。
//
……
当天晚上凌颜像平时一样考着数学周练，但当天楚然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守着他。
楚然窝在自己的卧室里，用电脑修着下午录的那段视频。
不过，没想到师傅还是个热心肠：“欸，这儿不好约车，要我停这儿等你不？”
“好，谢谢了。”楚然回了一句就往前跑远了。
……
当楚然赶到司机师傅说的那个空地时，两边的人才刚开始‘打招呼’，看样子对面那些人也才刚到。
人还是上次那群人，因为对面有个爆炸头实在是让楚然印象深刻。
不同的是，双方人数都多了点，都有十来个。
景一中学这边喊话的还是容辙：“哟，约架还来这么慢，是故意让我们等啊。”
对面二中有个像老大的也开口说：“呵，你们不也是端架子吗，从上个月都推到这个月了。”
容辙：“少说那么多，这次来个了断，之后别烦我们……”
楚然边听着边走到侧面的一个高坡，高坡上有一面墙，那墙之前就是他们所在的那片空地。
楚然把手机举过头顶，只从墙上露出摄像头的一角。
这个地方很安静，除了位于中心的他们，周围便没有别的动静，于是他们讲的话都能很清晰地录下来：
“你们不是最怕我找那些学生的麻烦吗”
“我就要去堵他们”
“就因为你们在那儿装正义，让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啊”
“我们二中的人是没你们景中成绩好，你们想好好学习了？嘿，想得美，敢惹我们的就别想安生”
……
容辙：“演狗皮膏药吗？”“凌哥，这次把他们打趴下！”
凌颜：“好。”
……
只要有一个人领了头，两边的人就都一起朝对方冲过去。
～
看到这里，楚然停了录像。
她翻出刚才约车师傅的电话号：
“喂，师傅，您能开进来按几次喇叭吗？”、“按完就赶紧退到马路边，等会儿我多付您钱。”
……
于是，围墙外围突然响起的“嘟嘟”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但不明来历的鸣笛声，只是让双方犹豫着，并没有直接就散了。
直到在第三遍响起那尖锐而短促的声音时：“要不今天算了，别被逮了。”
他抬头盯着对面领头的人说：“散了吧，下次再‘会’！”
终于，这场茬架收尾了。
//
这是视频主角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因为打架他们是‘惯犯’，被录下来却是第一次。
不过视频里他们的这一方都没有露脸，被有意地用马赛克遮掉了。
但他们对话的声音被故意调得很大，听得清清楚楚。
两方纠缠的过程很少，大多都是互相叫板的画面，可凌颜被一棒扔伤的片段却被保留了下来。
而且这次凌颜刚巧负了伤，侧脸太阳穴那里是想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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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打架的是你们吧？
“是！”容辙和凌颜承认得很干脆。
“哇塞！”“我爱死你们了，凌哥、容哥。”“牛啊！”
//
“哟，约架还来那么慢，是故意让我们等啊。”
“呵，你们不也是端架子吗，从上个月都推到这个月了。”
容辙：“嘁，少说那么多，这次来个了断，之后别烦我们……”
//
那处伤在头上，尽管凌颜已经在楼下药店把血迹清理干净，再用一小块纱布遮住，仍是惹人心疼。
“颜颜，你这怎么伤到的？”
“没事，摔了跤，然后磕石头上了。妈，你别担心。”
//
所以周二那一天里，都时不时地偷瞄着凌颜看。
在过道里，容辙凑到凌颜身边说：“唉，看来大家都知道了。也有这么多人偷偷带手机啊。”
凌颜：“知道就知道呗，反正看不到脸又不能记我们的过。”
“也是，反正论坛也没有老师看，总不能有人告小状吧。”
……
……
然后在周三，“要偷笔记本”团体中的一个人，鼓足勇气，终于问出了口：
//
容辙：“等等，你们说什么呢？”
“不是视频里说的吗？你们一直拦着他们找我们麻烦。”
“倒也是。”容辙挠了挠脑袋。
“哇，我崇拜你啊，凌哥。”姚安第一个冲到凌颜面前，一个劲地握住凌颜的手上下摇。
“欸欸，那我呢？”容辙一脸不满。
姚安：“也崇拜也崇拜。”
……
本来容辙还不满自己没有人夸，但在听到口中的‘正义使者’后，立马庆幸自己没有凌哥那样出名，免了被取这么尴尬的名字。
……
在凌颜不知道的另一边：
“喂，楚然。”
“行行行，我一定时刻帮你盯着、帮你控评。”
//
楚然等着所有人都离开后，她才从墙后的高坡上走下来。
楚然走到一开始下车的地方找到了司机师傅，她上到后座，朝司机说：“谢谢师傅啊，原路返回吧。”
在回去的路上，司机开口问楚然：“小姑娘，那打架的是你什么人啊？”
“就一个朋友。”
“我跟你说你别嫌烦啊，小姑娘，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大，但要我女儿跟那堆人有关系的话，我得担心死。”
……
……
楚然坐着车自然要比走路回家的凌颜要早得多。
到家后，楚然就回自己房间待着了。
而当凌颜回家，可算是把杨静淑吓坏了。
//
……
当天晚上凌颜像平时一样考着数学周练，但当天楚然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守着他。
楚然窝在自己的卧室里，用电脑修着下午录的那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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