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尘埃落定
青云门，玉清殿。
随着法相将当年草庙村灭门背后的真相说了出来后，大殿之上在场众人心头无不掀起了滔天巨浪，灭门一事竟都是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之一的普智和尚所为，而张小凡身上的噬血珠和大梵般若竟是这般来由。
田不易嘴角苦涩，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感慨：“厉害厉害～”。
得知真相的道玄真人也难掩震惊之色，看向身前张小凡眼神复杂，还生出一股可怜的味道，略微斟酌便开口说道：“竟是这般缘由，倒是难为你了，你且起来吧。”。
而张小凡置若罔闻，依旧埋头跪在那里，在法相开口说出这个故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渐渐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有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腰间传来，然后开始流淌，最后泛滥成灾，一股血腥戾气缓缓从张小凡身上散发开来。
感受到这股杀意，众人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重新将目光移到还跪着的张小凡身上。陆雪琪站在水月背后看着跪在那里的小小身影，眼里满是心疼，眼睛都有些湿润。
“老七！”，田不易一声爆喝，让张小凡近乎癫狂的状态稍微清醒了些，这才慢慢抬头看向身前众人。
众人看到张小凡此刻表情都是一片赫然，脸色苍白如纸，满脸都是泪痕，尤其双目布满血丝，看着极为可怖！当张小凡看到天音寺众人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腰间玄清光芒暴起，瞬间将张小凡包裹，上有黑气环绕，一股滔天杀意直冲玉清殿顶。
看到此景，法相失声道：“张师弟，快快丢了那个邪棒，你已经被邪力所侵…”。
“哈哈哈哈哈哈……”。
张小凡仰天惨笑，声音凄厉：“什么道义？都在骗我！我视他如师如父！纵然受死也为他保守秘密！结果我的父母家人都是被他所杀，我，算什么？”。
他张开双臂，仰天长啸：“我算什么啊！！”。
张小凡声音惨厉，回荡在天地之间，动人心魄，在场之人无不变色。法相离张小凡最近，反应也最为迅捷，飞身而上说道：“张师弟，快快丢弃此物，否则你就要堕入魔道，万劫不复…”。
张小凡看着法相扑来又是一声惨笑，祭出烧火棍将满身玄清色聚拢在棍身对着法相头顶砸了下去。法相连忙止住身形，扬起一串佛珠，金黄之色大盛，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上隐有佛家真言闪烁。
“铛！”。
好似钟椎撞钟，发出一声巨大声响，法相被这一击打地连退数步才止住身形，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好在还是在仓促间将这一击拦了下来。张小凡神色癫狂手持烧火棍再次准备欺身而上，不过这一次他刚刚起身便停了下来，原来田不易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侧，化掌为刀，环绕着青色光芒在张小凡脖颈处砍了下去。
这一掌力道极大，张小凡身上外溢的黑芒青色瞬间消散，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倒在了田不易手中，显然是昏了过去，众人见状都是松了一口气，事态总算没有扩大。
田不易定了定神对着道玄直接说道：“掌门师兄，事情既然已经清楚，那我就带着这不肖弟子先行回去了。”。
田不易声音不大，但言语间似乎有斩钉截铁不容商议的味道。还不待道玄开口，普泓上人身侧的普空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急，噬血珠先不谈，大梵般若这事还是得有个交代。”。
田不易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说道：“你当如何？”。
普空想了想开口道：“青云门人会我天音寺至高秘法，此事非同小可。不过小兄弟身世可怜，并非有意为之。因此贫僧认为废去功法即可，但须保证不能将大梵般若再教于他人，否则天音寺定不能容忍。”。
“哈哈哈哈！”，田不易怒极反笑，就连在场的青云众人都觉有些荒唐，和张小凡关系近者更是满脸怒意地望着天音寺众人。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秃子，我…”，林惊羽原本就怒气冲天，要不是被众人阻拦早就扑了过去，此刻林惊羽再也无法忍耐，斩龙剑再次出窍就要直奔不远处的普空僧人，不过还是被齐昊死死抱住。
“惊羽，不可！掌门和诸位师伯在此，自会给小凡和大家一个交代！”。
场上还不等田不易开口，水月大师却是先行出声反问道：“我青云门弟子被迫学习你们天音寺的功法要被废除修为，那么你天音寺身为名门正派，普智和尚却将草庙村一整个村子的人屠杀，天音寺又该给个什么交代？”。
普空听到这话神色稍有尴尬，但还是回道：“普智在草庙村被人伏击导致身受重伤，才被噬血珠影响造下如此杀孽，不过他人已坐化，惩罚自然也是空谈…”。
“按你意思那我将你们天音寺三代弟子以下尽数屠了，然后返回青云自裁便一了百了？”，田不易淡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田师弟，不可胡言乱语！”，道玄真人当即驳斥道。
田不易此话极重，而且是当着普泓上人等一种天音寺顶尖高手说出，就连大竹峰弟子都听着心惊肉跳，更别说天音寺众僧这些当事人，除普泓上人和法相外其余僧人无比变色，普空一张脸更是瞬间通红，配合被血迹染红的僧袍，似乎是一个马上爆炸的炉膛。
“你这是要与我天音寺为敌？”，普空声音很重，愤怒的意味跃然于纸上。
田不易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淡淡说道：“那，又如何？”。
田不易前面的话足以让在场众人震惊，那此话更是在大家心中响起晴天霹雳，掀起滔天巨浪，而与张小凡交好之人反而深觉精神振奋，田不易气场全开，便是开战又能如何！
“田师弟！”，道玄真人声音再提八度，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出面只怕是自己这个师弟真敢同天音寺的人动手。
“阿弥陀佛！此事是我天音寺有错在先，才让小兄弟落得这般境地，不能因为我们的错再让他来承担。”，普泓上人终于开口说道。
“可是…”，听到此言普空有些着急地看向普泓上人，不过普泓上人这次没有再多解释，只是对着普空轻轻摇了摇头，普空半晌发出一声长叹不再多言。
天音寺首座已然表明态度不再深纠，其余人自然不会多言，道玄真人见场面已经缓和，当下便也出声宽慰道：
“田师弟生性宽厚，只是一时心急才口出狂言，诸位莫要放在心上。”。
其实这话由田不易自己说效果更好，不过道玄也深知田不易的脾性，想起曾经那个倔强的小胖子，一条路走到黑的性格岂会轻易给人服软，只能由他亲自解释。天音寺和青云门两大巨头都已松口，剑拔弩张的感觉瞬间一扫而空。
田不易抱着张小凡站在玉清殿门口再次出声说道，“既然事已有定数，那我就先行回去了。”。
见天音寺众人没有说话，道玄便开口道：“田师弟，那你就带着他先行回去吧，有事后面再议”。
话音刚落，田不易点点头祭出赤阳剑化作一道赤芒直冲天际，丝毫不拖地带水。道玄看着准身即走的师弟也是一阵无语，转头对着普泓上人解释道：“上人放心，此事定会给天音寺一个交代。”。
普泓上人双手合十，回道：“全听真人安排”。
此战过后，掌门真人在被苍松偷袭，还深受剧毒得前提下，先是神兵天降，以诛仙剑阵挽救众人于危亡之间。后又秉公处事，做人做事滴水不漏，保得青云门和天音寺两家门面，不愧为青云掌教，在一众弟子心中的形象水涨船高，宛若神明。
大竹峰弟子本也想跟着田不易返回，但师娘苏茹拦住了众人。小师弟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整个青云门都承受了一场堪堪毁族灭派的战斗，尤其是作为主战场的通天峰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死伤无数，通天峰人数再多，此刻也需要人手帮忙，所以苏茹便将众人留了下来，而后众人便在众长老带领下开始了善后工作。
陆雪琪望着田不易离去的方向怔怔出神，突然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沉思。转头望去，来人正是同门师姐，文敏。
“想什么呢？妮子。”，文敏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陆雪琪努力控制情绪，神色不变地说道：“没什么…”。
“不是吧，我看是有什么，刚刚不是还有人以命担保呢？”，文敏笑容更甚。
陆雪琪神情依然不变，淡淡解释道：“刚刚为他担保的，除我之外还有数人，同门之谊，理当如此。”。
文敏怪眼一翻，继续开口道：“哦，是这样啊，让我想想刚刚有哪些人以命担保了，大竹峰众人同门同系自然不必说，林惊羽和张小凡自幼便是挚友也不必说，齐昊自然是看在田灵儿的面子上，曾书书在七派会武和他走的最近也可以理解。唉？还有个谁来着？”。
听到文敏这话陆雪琪这才有些绷不住了，俏脸微红地摇了摇文敏的胳膊摇了摇头，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师姐，刚掌门真人说的要给天音寺一个交代，那你说张小凡这次会受到什么惩罚？”。
文敏笑语盈盈暗香地说道：“这个我方才听到师父和曾师伯说过，曾师伯觉的会让张小凡关个几十年禁闭，师父说以田师伯那个护短的性格，撑死答应十年，搞不好三五年就让出来了。”。
“十年？”，陆雪琪有些惊讶。
“怎么了？雪琪，你觉得时间有点长？”，文敏心思极快，转瞬间又换上一副玩味的表情。
“啊，师姐你觉得田师伯怎么样？”，陆雪琪冰雪聪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继续使用注意转移大法。
“原先我不太理解为啥苏师伯能看上田师叔，这次我好像能理解一些了。”，文敏说完也看向田不易离去的方向，方才田不易一怒竟敢同天音寺开战，寻常人哪有这魄力。
虽千万人，我自巍然不动，豪杰也！
随着法相将当年草庙村灭门背后的真相说了出来后，大殿之上在场众人心头无不掀起了滔天巨浪，灭门一事竟都是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之一的普智和尚所为，而张小凡身上的噬血珠和大梵般若竟是这般来由。
田不易嘴角苦涩，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感慨：“厉害厉害～”。
得知真相的道玄真人也难掩震惊之色，看向身前张小凡眼神复杂，还生出一股可怜的味道，略微斟酌便开口说道：“竟是这般缘由，倒是难为你了，你且起来吧。”。
而张小凡置若罔闻，依旧埋头跪在那里，在法相开口说出这个故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渐渐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只有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腰间传来，然后开始流淌，最后泛滥成灾，一股血腥戾气缓缓从张小凡身上散发开来。
感受到这股杀意，众人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重新将目光移到还跪着的张小凡身上。陆雪琪站在水月背后看着跪在那里的小小身影，眼里满是心疼，眼睛都有些湿润。
“老七！”，田不易一声爆喝，让张小凡近乎癫狂的状态稍微清醒了些，这才慢慢抬头看向身前众人。
众人看到张小凡此刻表情都是一片赫然，脸色苍白如纸，满脸都是泪痕，尤其双目布满血丝，看着极为可怖！当张小凡看到天音寺众人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火，腰间玄清光芒暴起，瞬间将张小凡包裹，上有黑气环绕，一股滔天杀意直冲玉清殿顶。
看到此景，法相失声道：“张师弟，快快丢了那个邪棒，你已经被邪力所侵…”。
“哈哈哈哈哈哈……”。
张小凡仰天惨笑，声音凄厉：“什么道义？都在骗我！我视他如师如父！纵然受死也为他保守秘密！结果我的父母家人都是被他所杀，我，算什么？”。
他张开双臂，仰天长啸：“我算什么啊！！”。
张小凡声音惨厉，回荡在天地之间，动人心魄，在场之人无不变色。法相离张小凡最近，反应也最为迅捷，飞身而上说道：“张师弟，快快丢弃此物，否则你就要堕入魔道，万劫不复…”。
张小凡看着法相扑来又是一声惨笑，祭出烧火棍将满身玄清色聚拢在棍身对着法相头顶砸了下去。法相连忙止住身形，扬起一串佛珠，金黄之色大盛，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上隐有佛家真言闪烁。
“铛！”。
好似钟椎撞钟，发出一声巨大声响，法相被这一击打地连退数步才止住身形，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好在还是在仓促间将这一击拦了下来。张小凡神色癫狂手持烧火棍再次准备欺身而上，不过这一次他刚刚起身便停了下来，原来田不易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侧，化掌为刀，环绕着青色光芒在张小凡脖颈处砍了下去。
这一掌力道极大，张小凡身上外溢的黑芒青色瞬间消散，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倒在了田不易手中，显然是昏了过去，众人见状都是松了一口气，事态总算没有扩大。
田不易定了定神对着道玄直接说道：“掌门师兄，事情既然已经清楚，那我就带着这不肖弟子先行回去了。”。
田不易声音不大，但言语间似乎有斩钉截铁不容商议的味道。还不待道玄开口，普泓上人身侧的普空瓮声瓮气地说道：
“不急，噬血珠先不谈，大梵般若这事还是得有个交代。”。
田不易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说道：“你当如何？”。
普空想了想开口道：“青云门人会我天音寺至高秘法，此事非同小可。不过小兄弟身世可怜，并非有意为之。因此贫僧认为废去功法即可，但须保证不能将大梵般若再教于他人，否则天音寺定不能容忍。”。
“哈哈哈哈！”，田不易怒极反笑，就连在场的青云众人都觉有些荒唐，和张小凡关系近者更是满脸怒意地望着天音寺众人。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秃子，我…”，林惊羽原本就怒气冲天，要不是被众人阻拦早就扑了过去，此刻林惊羽再也无法忍耐，斩龙剑再次出窍就要直奔不远处的普空僧人，不过还是被齐昊死死抱住。
“惊羽，不可！掌门和诸位师伯在此，自会给小凡和大家一个交代！”。
场上还不等田不易开口，水月大师却是先行出声反问道：“我青云门弟子被迫学习你们天音寺的功法要被废除修为，那么你天音寺身为名门正派，普智和尚却将草庙村一整个村子的人屠杀，天音寺又该给个什么交代？”。
普空听到这话神色稍有尴尬，但还是回道：“普智在草庙村被人伏击导致身受重伤，才被噬血珠影响造下如此杀孽，不过他人已坐化，惩罚自然也是空谈…”。
“按你意思那我将你们天音寺三代弟子以下尽数屠了，然后返回青云自裁便一了百了？”，田不易淡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田师弟，不可胡言乱语！”，道玄真人当即驳斥道。
田不易此话极重，而且是当着普泓上人等一种天音寺顶尖高手说出，就连大竹峰弟子都听着心惊肉跳，更别说天音寺众僧这些当事人，除普泓上人和法相外其余僧人无比变色，普空一张脸更是瞬间通红，配合被血迹染红的僧袍，似乎是一个马上爆炸的炉膛。
“你这是要与我天音寺为敌？”，普空声音很重，愤怒的意味跃然于纸上。
田不易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淡淡说道：“那，又如何？”。
田不易前面的话足以让在场众人震惊，那此话更是在大家心中响起晴天霹雳，掀起滔天巨浪，而与张小凡交好之人反而深觉精神振奋，田不易气场全开，便是开战又能如何！
“田师弟！”，道玄真人声音再提八度，他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出面只怕是自己这个师弟真敢同天音寺的人动手。
“阿弥陀佛！此事是我天音寺有错在先，才让小兄弟落得这般境地，不能因为我们的错再让他来承担。”，普泓上人终于开口说道。
“可是…”，听到此言普空有些着急地看向普泓上人，不过普泓上人这次没有再多解释，只是对着普空轻轻摇了摇头，普空半晌发出一声长叹不再多言。
天音寺首座已然表明态度不再深纠，其余人自然不会多言，道玄真人见场面已经缓和，当下便也出声宽慰道：
“田师弟生性宽厚，只是一时心急才口出狂言，诸位莫要放在心上。”。
其实这话由田不易自己说效果更好，不过道玄也深知田不易的脾性，想起曾经那个倔强的小胖子，一条路走到黑的性格岂会轻易给人服软，只能由他亲自解释。天音寺和青云门两大巨头都已松口，剑拔弩张的感觉瞬间一扫而空。
田不易抱着张小凡站在玉清殿门口再次出声说道，“既然事已有定数，那我就先行回去了。”。
见天音寺众人没有说话，道玄便开口道：“田师弟，那你就带着他先行回去吧，有事后面再议”。
话音刚落，田不易点点头祭出赤阳剑化作一道赤芒直冲天际，丝毫不拖地带水。道玄看着准身即走的师弟也是一阵无语，转头对着普泓上人解释道：“上人放心，此事定会给天音寺一个交代。”。
普泓上人双手合十，回道：“全听真人安排”。
此战过后，掌门真人在被苍松偷袭，还深受剧毒得前提下，先是神兵天降，以诛仙剑阵挽救众人于危亡之间。后又秉公处事，做人做事滴水不漏，保得青云门和天音寺两家门面，不愧为青云掌教，在一众弟子心中的形象水涨船高，宛若神明。
大竹峰弟子本也想跟着田不易返回，但师娘苏茹拦住了众人。小师弟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但整个青云门都承受了一场堪堪毁族灭派的战斗，尤其是作为主战场的通天峰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死伤无数，通天峰人数再多，此刻也需要人手帮忙，所以苏茹便将众人留了下来，而后众人便在众长老带领下开始了善后工作。
陆雪琪望着田不易离去的方向怔怔出神，突然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打断了她的沉思。转头望去，来人正是同门师姐，文敏。
“想什么呢？妮子。”，文敏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陆雪琪努力控制情绪，神色不变地说道：“没什么…”。
“不是吧，我看是有什么，刚刚不是还有人以命担保呢？”，文敏笑容更甚。
陆雪琪神情依然不变，淡淡解释道：“刚刚为他担保的，除我之外还有数人，同门之谊，理当如此。”。
文敏怪眼一翻，继续开口道：“哦，是这样啊，让我想想刚刚有哪些人以命担保了，大竹峰众人同门同系自然不必说，林惊羽和张小凡自幼便是挚友也不必说，齐昊自然是看在田灵儿的面子上，曾书书在七派会武和他走的最近也可以理解。唉？还有个谁来着？”。
听到文敏这话陆雪琪这才有些绷不住了，俏脸微红地摇了摇文敏的胳膊摇了摇头，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师姐，刚掌门真人说的要给天音寺一个交代，那你说张小凡这次会受到什么惩罚？”。
文敏笑语盈盈暗香地说道：“这个我方才听到师父和曾师伯说过，曾师伯觉的会让张小凡关个几十年禁闭，师父说以田师伯那个护短的性格，撑死答应十年，搞不好三五年就让出来了。”。
“十年？”，陆雪琪有些惊讶。
“怎么了？雪琪，你觉得时间有点长？”，文敏心思极快，转瞬间又换上一副玩味的表情。
“啊，师姐你觉得田师伯怎么样？”，陆雪琪冰雪聪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继续使用注意转移大法。
“原先我不太理解为啥苏师伯能看上田师叔，这次我好像能理解一些了。”，文敏说完也看向田不易离去的方向，方才田不易一怒竟敢同天音寺开战，寻常人哪有这魄力。
虽千万人，我自巍然不动，豪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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