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天狐
红色文字在黑暗中缓缓跳跃，就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似乎还能感受到其中的温度。张小凡盯着这些文字，心头则是震撼无比，原本天书第三卷带给自己的空白感似乎被这些红色文字逐渐填满，对第三卷的领悟似乎更深了一层。
时间缓缓流逝，等到张小凡将那些红色文字悉数记入脑海，这才将凹痕中的玄火鉴重新拿了回来。黑暗中的悬浮的红色文字缓缓消失，祭坛的第二层也再次陷入黑暗，只有中心这一处散发着些许幽幽的红芒。
张小凡抬头看着正上方那个圆形洞口，深深吸气，然后带着小灰从中飞了过去。
整个玄火坛带给张小凡的感觉都是炎热，而这第三层的洞口竟然在散发着丝丝寒气，张小凡越靠近越发心惊，没想到这个祭坛竟然同时包含至热至寒之地，随着身影逐渐穿过洞口，周围的温度也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下降，甚至让张小凡都感到不适。
张小凡心头微动，一股中正温和的热意随之从右肩传开，然后将小灰和自己尽数包裹，那股酷寒瞬间消散大半，在通过祭坛第一层的吸收赤红之力以及第二层看到玄火功法后，张小凡感觉自己已经可以使用玄火鉴的力量。
啪！
张小凡轻轻落到第三层的地面，而这第三层的地面竟然是厚厚的冰层，不知道得用多少岁月才能结到如此之厚的冰。四周则有微微的蓝光，勉强还能看清第三层的环境。
咕咚，咕咚！
张小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一般，而带给自己如此感觉的只有前方的黑暗深处，在蓝光的微弱光芒下，张小凡感觉到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他缓缓走了过去，当然也拿出了烧火棍，棒身顶端有青金赤三色光芒缓缓流转，张小凡丝毫不敢怠慢全力戒备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你来了啊...”，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似乎跨越了无尽岁月，饱经沧桑中还有一丝惊喜。
张小凡当即停下身形，神色无比凝重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一个专门等你来的人啊...”，苍凉而又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
张小凡继续沉声问道：“是你唤我来的？”。
前方那道声音幽幽响起：“六子将玄火鉴给了你，你又身临焚香谷，自然便能感受到我的召唤。”。
“六子？你是说那只狐妖？”，张小凡惊疑不定，想起了当初就是六尾狐妖将这玄火鉴赠予自己。
“是的，它是我的儿子...”，沧桑的声音中夹杂着莫名的伤感，远方未知存在的目光似乎跨越了时空，忆起了千年前的往事。
张小凡大惊，道：“那你是？”。
“我是九尾狐...”，前方话音刚落，忽然间蓝光爆发，一道身影在黑暗深处站起身来，无数道阴影在淡蓝光芒下飞舞，而那个身影背后，仿佛如梦魇般飞舞着九条阴影。
“这...这...”。
张小凡大惊失色，没想到今日能在这玄火坛第三层碰到传说的妖兽九尾天狐，传闻中的九尾天狐妖力超绝，法力通神，甚至拥有不死之身，就算是黑水玄蛇这种上古洪荒巨兽也是要逊九尾天狐一筹，就连他肩头的小灰此刻都猴脸凝重，不再随意造次。
那道身影缓缓向前，从黑暗中一点点显出真身，那是一只足有两人之高的纯白妖狐，后面有九条尾巴轻轻飘荡，淡蓝光芒光芒洒在它白色丝滑的绒毛上更增添了一种动人心魄的悸动。
看到九尾天狐的真身，张小凡更是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不曾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美丽的东西，虽然他一生命运波折起伏，但说到底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年郎，见到如此绝世妖兽，还是无法保持镇静。
“六子走了吧...”，白狐缓缓张开嘴巴，声音灵动又缥缈。
“你，你说的可是一只长着六只尾巴的灵狐？”，张小凡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白狐巨大的身子轻轻震了震，默然地点了点头。
张小凡这才回过神，回道：“是的，它已经走了，在那个火龙洞..”，张小凡努力回想当年发生的事，然后给身前这只雪白狐妖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空荡的第三层只剩下了张小凡断断续续的描述声。
“如此说来，是你亲手送走了六子？”，白狐那犹如镶嵌在白色丝绒上的黑色眼睛看向头顶那无尽的冰层。
张小凡轻轻点头，而后又似想起什么，连忙解释道：“六尾妖狐是自己...”。
“我知道...”，九尾天狐何等聪慧，自然明白张小凡说的意思，继续道：“当年我为求玄火之能，举族之力来焚香谷抢这万火之精的玄火鉴，可还是被云易岚得知了，最后只有六子带着玄火鉴逃得生天，但也深受玄冰之毒，以它的修为道行，能撑这么些年已是相当不易了...”。
“而今，整个狐族就剩我一人了...”，白狐声音空灵，但却包含浓浓的自嘲之意。
“那么也是您让我来此的？”，张小凡听到白狐的解释，内心也是稍定，生怕这等绝世妖物将子嗣身死的账算在自己头上，虽然又有进步但自知绝非这头修行千余年的天狐对手。
白狐轻轻点点头，道：“六子死后在玄火鉴上附了一道我狐族的专属禁制，若是离这玄火坛近了就能被我感知...”。、
“那前辈唤我来此是？”，张小凡惊疑不定地问道，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救九尾天狐。
白狐有些激动地看了张小凡一眼缓缓道：“三百年来，我被禁锢在这玄火坛内，日日受‘玄火链’的煎熬...”，说话间只见巨大白狐缓缓挪动身体，竟有链条在冰面摩擦的声音传出，而后张小凡才看到一条如常人手臂粗大的暗红色链条缠绕在白狐腰间，然后一直链接到身后的黑暗中。
“这玄火链乃是天地异物，刚阳炽烈，一旦合锁除非是通晓焚香谷密咒人物不能开启。但除此之外，只要有玄火鉴，也能打开此物！”，白狐加重了语调，显然情绪也不平静。
张小凡摸了摸肩膀上的玄火鉴，还在散发着温和的气息，他有些矛盾，更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少年郎，这几百年来我每日每夜受这玄火链的焚烧炙烤，道行大打折扣，眼下就算脱困也绝非是你和那只三眼灵猴，不，应该是三眼金猴的对手...”，白狐有些嘲弄地说道。
“三眼金猴？”，张小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番说法。
白狐淡淡道：“它应该是吃了天帝冥石吧，天帝冥石这等神物便是兽神也是梦寐以求。而你居然能习得青云门的太极玄清道和天音寺的大梵般若这两大顶级功法，方才在第二层想必你也看到焚香谷的秘法了吧，所用法宝还是噬血珠和摄魂棒这等大凶之物血炼而成，如今又有了玄火鉴，你们这对组合倒也真是气运逆天...”。
说到最后，白狐的声音中也是有了一丝赞许和感慨之意。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小凡没想到自己这一身秘密在九尾天狐与自己相处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被知晓了个七七八八，在这寒气逼人的第三层中感觉自己都有冷汗流下。
“你不必紧张，活的时间久了，自然见过的东西就更多。”，白狐自嘲一笑。
张小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高大白狐，手中紧紧握着烧火棍，反倒是小灰此刻似乎已经适应了，跳下他的肩膀，无比稀奇地四处玩闹，似乎对那刺骨的寒意也没有多少感觉。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白相救，你可曾听过天书？”，白狐出声问道。
张小凡心中一惊，天书为神州第一奇书传言中有鬼神不测之效，如今自己已然习得第一卷和第三卷，尤其天书第一卷让自己将原本相冲的太极玄清单和大梵般若融合起来，益处自然不必言说。而就在祭坛第一层若不是在天帝宝库内看到第三卷，怕是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那里，而今又听到天书之名，哪能不激动，问道：“天书第几卷？”。
白狐有些诧异地看了张小凡一眼，道：“看来你身上的秘密着实不少，是第二卷...”。
张小凡听到后身体微微颤抖，那不正好填补了其中的空缺，心中的决定似乎已经越发清晰了。
“焚香谷为了求得玄火鉴下落，也是为了让我帮他们完善这玄火法阵，让我终日受这玄火之苦已经足足三百年了，你可肯帮我？”，说罢道道蓝光从四面八方开始涌动，原本平静的第三层竟然刮起了风，蓝光在半空中缓缓组合，竟形成了一个个寸许大小的文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是，天书第二卷！”，张小凡看着半空中那些绚烂的蓝色文字，一时间陷入了痴迷，那些文字如有魔力一般让他沉浸其中。
良久，张小凡深深吸气，第三卷中那股空白感在看了焚香谷秘法和天书第二卷后彻底消失，他仿佛看到一条路，一条前人都没有走过的路，心中生出一股自信，只说太极玄清道自己都有把握在短时间内突破至上清境界。
“为表诚意，我先将天书内容赠予你。”，白狐淡淡道，而后那漫天的蓝色文字缓缓消失，祭坛第三层缓缓又暗了下来。
张小凡似乎打定主意一般，缓缓问道：“我该如何帮你？”。
“我身后尽头石壁之上有一个圆柱形状的石台，玄火链就是从那里伸出，你只需将玄火鉴放在石台之上便能解开玄火链。至于这八凶玄火法阵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这三百年来我也不是白过的！”，白狐的声音竟微微有些颤抖，心情无比激动。
张小凡看了不远处的黑暗，定了定神然后迈出步伐朝着深处的黑暗走了进去，心中宽慰自己道：“你们想取我性命，我放一只妖狐就算扯平了...”。
张小凡趁着微弱的蓝光看着眼前的那个石台，眼睛有些迷离，思绪似乎又飞回到那个岩洞，想起了那个为情殒命的三尾妖狐，宁死也不离开这是怎样炽热而浓烈的情感？在她眼中，似乎只有跟着六尾灵狐才莫大的幸福，纵然身死也义无反顾。
造化弄人，要不是为了手中这件法宝怎么落得如此命运？
既然万物终将凋零，那忙碌一世又是为何？
“哎...”。
有些孤单的年轻人站在黑暗中深深叹息，然后将玄火鉴轻轻放在石台之上。
时间缓缓流逝，等到张小凡将那些红色文字悉数记入脑海，这才将凹痕中的玄火鉴重新拿了回来。黑暗中的悬浮的红色文字缓缓消失，祭坛的第二层也再次陷入黑暗，只有中心这一处散发着些许幽幽的红芒。
张小凡抬头看着正上方那个圆形洞口，深深吸气，然后带着小灰从中飞了过去。
整个玄火坛带给张小凡的感觉都是炎热，而这第三层的洞口竟然在散发着丝丝寒气，张小凡越靠近越发心惊，没想到这个祭坛竟然同时包含至热至寒之地，随着身影逐渐穿过洞口，周围的温度也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下降，甚至让张小凡都感到不适。
张小凡心头微动，一股中正温和的热意随之从右肩传开，然后将小灰和自己尽数包裹，那股酷寒瞬间消散大半，在通过祭坛第一层的吸收赤红之力以及第二层看到玄火功法后，张小凡感觉自己已经可以使用玄火鉴的力量。
啪！
张小凡轻轻落到第三层的地面，而这第三层的地面竟然是厚厚的冰层，不知道得用多少岁月才能结到如此之厚的冰。四周则有微微的蓝光，勉强还能看清第三层的环境。
咕咚，咕咚！
张小凡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胸膛一般，而带给自己如此感觉的只有前方的黑暗深处，在蓝光的微弱光芒下，张小凡感觉到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他缓缓走了过去，当然也拿出了烧火棍，棒身顶端有青金赤三色光芒缓缓流转，张小凡丝毫不敢怠慢全力戒备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你来了啊...”，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似乎跨越了无尽岁月，饱经沧桑中还有一丝惊喜。
张小凡当即停下身形，神色无比凝重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一个专门等你来的人啊...”，苍凉而又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
张小凡继续沉声问道：“是你唤我来的？”。
前方那道声音幽幽响起：“六子将玄火鉴给了你，你又身临焚香谷，自然便能感受到我的召唤。”。
“六子？你是说那只狐妖？”，张小凡惊疑不定，想起了当初就是六尾狐妖将这玄火鉴赠予自己。
“是的，它是我的儿子...”，沧桑的声音中夹杂着莫名的伤感，远方未知存在的目光似乎跨越了时空，忆起了千年前的往事。
张小凡大惊，道：“那你是？”。
“我是九尾狐...”，前方话音刚落，忽然间蓝光爆发，一道身影在黑暗深处站起身来，无数道阴影在淡蓝光芒下飞舞，而那个身影背后，仿佛如梦魇般飞舞着九条阴影。
“这...这...”。
张小凡大惊失色，没想到今日能在这玄火坛第三层碰到传说的妖兽九尾天狐，传闻中的九尾天狐妖力超绝，法力通神，甚至拥有不死之身，就算是黑水玄蛇这种上古洪荒巨兽也是要逊九尾天狐一筹，就连他肩头的小灰此刻都猴脸凝重，不再随意造次。
那道身影缓缓向前，从黑暗中一点点显出真身，那是一只足有两人之高的纯白妖狐，后面有九条尾巴轻轻飘荡，淡蓝光芒光芒洒在它白色丝滑的绒毛上更增添了一种动人心魄的悸动。
看到九尾天狐的真身，张小凡更是惊讶地张开了嘴巴，他不曾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美丽的东西，虽然他一生命运波折起伏，但说到底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年郎，见到如此绝世妖兽，还是无法保持镇静。
“六子走了吧...”，白狐缓缓张开嘴巴，声音灵动又缥缈。
“你，你说的可是一只长着六只尾巴的灵狐？”，张小凡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白狐巨大的身子轻轻震了震，默然地点了点头。
张小凡这才回过神，回道：“是的，它已经走了，在那个火龙洞..”，张小凡努力回想当年发生的事，然后给身前这只雪白狐妖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空荡的第三层只剩下了张小凡断断续续的描述声。
“如此说来，是你亲手送走了六子？”，白狐那犹如镶嵌在白色丝绒上的黑色眼睛看向头顶那无尽的冰层。
张小凡轻轻点头，而后又似想起什么，连忙解释道：“六尾妖狐是自己...”。
“我知道...”，九尾天狐何等聪慧，自然明白张小凡说的意思，继续道：“当年我为求玄火之能，举族之力来焚香谷抢这万火之精的玄火鉴，可还是被云易岚得知了，最后只有六子带着玄火鉴逃得生天，但也深受玄冰之毒，以它的修为道行，能撑这么些年已是相当不易了...”。
“而今，整个狐族就剩我一人了...”，白狐声音空灵，但却包含浓浓的自嘲之意。
“那么也是您让我来此的？”，张小凡听到白狐的解释，内心也是稍定，生怕这等绝世妖物将子嗣身死的账算在自己头上，虽然又有进步但自知绝非这头修行千余年的天狐对手。
白狐轻轻点点头，道：“六子死后在玄火鉴上附了一道我狐族的专属禁制，若是离这玄火坛近了就能被我感知...”。、
“那前辈唤我来此是？”，张小凡惊疑不定地问道，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能力救九尾天狐。
白狐有些激动地看了张小凡一眼缓缓道：“三百年来，我被禁锢在这玄火坛内，日日受‘玄火链’的煎熬...”，说话间只见巨大白狐缓缓挪动身体，竟有链条在冰面摩擦的声音传出，而后张小凡才看到一条如常人手臂粗大的暗红色链条缠绕在白狐腰间，然后一直链接到身后的黑暗中。
“这玄火链乃是天地异物，刚阳炽烈，一旦合锁除非是通晓焚香谷密咒人物不能开启。但除此之外，只要有玄火鉴，也能打开此物！”，白狐加重了语调，显然情绪也不平静。
张小凡摸了摸肩膀上的玄火鉴，还在散发着温和的气息，他有些矛盾，更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少年郎，这几百年来我每日每夜受这玄火链的焚烧炙烤，道行大打折扣，眼下就算脱困也绝非是你和那只三眼灵猴，不，应该是三眼金猴的对手...”，白狐有些嘲弄地说道。
“三眼金猴？”，张小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番说法。
白狐淡淡道：“它应该是吃了天帝冥石吧，天帝冥石这等神物便是兽神也是梦寐以求。而你居然能习得青云门的太极玄清道和天音寺的大梵般若这两大顶级功法，方才在第二层想必你也看到焚香谷的秘法了吧，所用法宝还是噬血珠和摄魂棒这等大凶之物血炼而成，如今又有了玄火鉴，你们这对组合倒也真是气运逆天...”。
说到最后，白狐的声音中也是有了一丝赞许和感慨之意。只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小凡没想到自己这一身秘密在九尾天狐与自己相处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被知晓了个七七八八，在这寒气逼人的第三层中感觉自己都有冷汗流下。
“你不必紧张，活的时间久了，自然见过的东西就更多。”，白狐自嘲一笑。
张小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高大白狐，手中紧紧握着烧火棍，反倒是小灰此刻似乎已经适应了，跳下他的肩膀，无比稀奇地四处玩闹，似乎对那刺骨的寒意也没有多少感觉。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白相救，你可曾听过天书？”，白狐出声问道。
张小凡心中一惊，天书为神州第一奇书传言中有鬼神不测之效，如今自己已然习得第一卷和第三卷，尤其天书第一卷让自己将原本相冲的太极玄清单和大梵般若融合起来，益处自然不必言说。而就在祭坛第一层若不是在天帝宝库内看到第三卷，怕是自己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那里，而今又听到天书之名，哪能不激动，问道：“天书第几卷？”。
白狐有些诧异地看了张小凡一眼，道：“看来你身上的秘密着实不少，是第二卷...”。
张小凡听到后身体微微颤抖，那不正好填补了其中的空缺，心中的决定似乎已经越发清晰了。
“焚香谷为了求得玄火鉴下落，也是为了让我帮他们完善这玄火法阵，让我终日受这玄火之苦已经足足三百年了，你可肯帮我？”，说罢道道蓝光从四面八方开始涌动，原本平静的第三层竟然刮起了风，蓝光在半空中缓缓组合，竟形成了一个个寸许大小的文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是，天书第二卷！”，张小凡看着半空中那些绚烂的蓝色文字，一时间陷入了痴迷，那些文字如有魔力一般让他沉浸其中。
良久，张小凡深深吸气，第三卷中那股空白感在看了焚香谷秘法和天书第二卷后彻底消失，他仿佛看到一条路，一条前人都没有走过的路，心中生出一股自信，只说太极玄清道自己都有把握在短时间内突破至上清境界。
“为表诚意，我先将天书内容赠予你。”，白狐淡淡道，而后那漫天的蓝色文字缓缓消失，祭坛第三层缓缓又暗了下来。
张小凡似乎打定主意一般，缓缓问道：“我该如何帮你？”。
“我身后尽头石壁之上有一个圆柱形状的石台，玄火链就是从那里伸出，你只需将玄火鉴放在石台之上便能解开玄火链。至于这八凶玄火法阵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这三百年来我也不是白过的！”，白狐的声音竟微微有些颤抖，心情无比激动。
张小凡看了不远处的黑暗，定了定神然后迈出步伐朝着深处的黑暗走了进去，心中宽慰自己道：“你们想取我性命，我放一只妖狐就算扯平了...”。
张小凡趁着微弱的蓝光看着眼前的那个石台，眼睛有些迷离，思绪似乎又飞回到那个岩洞，想起了那个为情殒命的三尾妖狐，宁死也不离开这是怎样炽热而浓烈的情感？在她眼中，似乎只有跟着六尾灵狐才莫大的幸福，纵然身死也义无反顾。
造化弄人，要不是为了手中这件法宝怎么落得如此命运？
既然万物终将凋零，那忙碌一世又是为何？
“哎...”。
有些孤单的年轻人站在黑暗中深深叹息，然后将玄火鉴轻轻放在石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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