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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突破儒圣的准备

    第二天

    刘禄辉在准备好材料后,先来到了清云山云鹿书院,布置好阵法后,又让李源贞出了灵宝观,出了城门后,御剑来到清云山。

    李源贞身上浮现儒家浩然正气,进清云山就和回家一样,来到了张九龄的茅草屋中。

    茅草屋里,刘禄辉坐在正位打坐,张九龄坐在左边打坐,李源贞自然的来到右边盘膝打坐。

    刘禄辉的一部分意识在许七安身上的那块玉佩中观察着许七安。

    玉佩空间中,刘禄辉躺着看向天空,那里有一块区域显现出许七安的视角和声音。

    只见许七安吃完早餐,去了一趟衙门,便回了许府。

    许七安推开许二郎的房门,兄弟俩心照不宣的点点头,许二郎捧出早就准备好一套月白色儒衫,布满浅灰色的云纹。

    许七安看了眼小老弟身上那套天青色回云暗纹的袍子,提议道:“二郎身上这件好看,咱们换换。”

    许新年冷笑一声,那表情仿佛再说:你在想屁吃。

    对于一位炼精境的武夫来说,书生的儒衫实在不合身,肌肉饱满,身材昂藏,会把宽松的儒衫撑起来。

    而读书人的审美是:两袖飘飘,衣袂翻飞。

    刘禄辉见许七安兄弟俩离开许府,花了三两银子租了两匹黄骠马,风驰电掣的离开京城。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京郊六十里外的清云山,山中有座书院,天下闻名的云鹿书院!

    刘禄辉本体睁开眼睛,笑着说道:“要开始了”

    玉佩空间中躺着的刘禄辉看着天空,许七安和自已的师弟骑马闲聊。

    许七安极目远眺,隐约看见了清云山的轮廓,以及渺小如豆的书院建筑群。

    “辞旧,哥哥一直很好奇。”

    许七安减缓马速,等堂弟也跟着勒了勒马缰后,两匹马由奔跑改为小跑。

    “你说圣人是一品吗?”

    他对这个世界的各大体系无比好奇,可惜缺乏了解的渠道。

    许新年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你觉得我会知道?”

    你不知道就不知道,这么骄傲的表情干嘛……许七安翻了个白眼,继续说:

    “那圣人活了多久,你可知道?”

    许新年点点头:“享年82岁。”

    许七安若有所思。

    随后许新年继续说:“云鹿书院不收留外人,这是规矩,即使是我也无法让老师同意。”许新年说:

    “大哥真有把握?”

    许七安摇头:“事在人为。”

    刘禄辉知道这次许七安要将女眷送到书院避难也知道许七安会成功,便不在多管,等待许七安在亚圣石碑上写下那句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只见许七安一夹马腹,把许新年甩子身后,绝尘而去。

    许新年不服气,挥动马鞭,与堂哥展开竞赛。

    崖壁边的一座阁楼里,二楼雅间,靠悬崖峭壁的一侧没有墙,站在走廊边,可以眺望苍茫的平原,以及远山的轮廓。

    发誓再也不下棋的大国手李慕白,手持书卷,站在廊边,听着身后两位好友激烈争论:

    “这一步我走错了,我要重来,我不管。”

    “落子无悔,这是规矩。”

    “圣人曰: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圣人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不是?”

    “老贼,你想与我论道?那可以,咱们今天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老夫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李慕白摇了摇头,“两个臭棋篓子。”

    身后两位其中一位是兵法大家张慎,正是张九龄和许新年的老师。

    另一位穿黑袍,长须蓄到胸口的老者。

    陈泰,字幼平,云鹿书院四大儒之一。

    四位大儒各有特色,李慕白是棋,张慎精通兵法,出任青州布政使的紫阳居士杨恭,擅长治学。

    而这位陈幼平,有治国之才,所著《治国经略》在大奉官场颇受追捧。

    李慕白转身离开走廊,返回雅室,打断争吵的两人:

    “院长呢?”

    “长公主来了,院长陪着呢。”张慎目光盯着棋盘,随口回了一句。

    李慕白“哦”了一声,点点头。

    陈泰叹息道:“再过三个月便是春闱,学院的学子们读书的兴致却不高,昨夜我去宿舍转了一圈,挑灯苦读者寥寥无几。”

    “仅有的几盏灯火,照的也是棋盘……”说着,伸手在棋盘上一通划拉,打乱棋子,痛心疾首:“玩物丧志。”

    “无耻老贼!”张慎大怒,输了就是玩物丧志,赢了就耀武扬威,“汝与李慕白一样,玩不起。”

    “与我何干!”李慕白生气了。

    说到这个话题,三位大儒沉入了沉默。

    随后张慎洋洋得意的说:“看看我弟子张九龄,从小就勤学苦读,比你们那些弟子强多了,现在都闭关准备突破五品德行了”

    李慕白和陈泰一脸羡慕,自从张九龄游历归来,张慎就经常拿张九龄来刺激他们。

    而李慕白和陈泰收的弟子没一个赶得上张九龄,所以无法反驳。

    李慕白酸溜溜的说:“要不是院长当时将子寿交给你扶养,现在就是我弟子”

    陈泰在一旁附和:“就是,都怨院长”

    随后张慎见两人准备联手围攻他,便把话题转到正轨。

    只见张慎沉声说道:“现在学子对于科举不热心,此风不可长,得把学子们科举热情提起来。”

    陈泰脸色严肃的颔首:“就算苦苦支撑,也得撑下去,云鹿书院不能绝了官场这条路。”

    李慕白沉吟道:“开堂劝学吧,让院子出面。”

    张慎捻着一颗棋子:“院长年年劝学,一鼓作气再而衰,不会有太大效果了。”

    陈泰抚须皱眉,“得换个新颖的方式让学子自发苦读,重视春闱。”

    “写文章如何?”他提议道。

    “吃力不讨好。”李慕白摇头。

    “那就只有诗词了,”张慎喝了口茶,说道:“自古诗词动人心,作一首震耳发聩的诗词,比开堂劝学效果好多了。”

    说完,三位大儒对视一眼,齐声摇头。

    大奉儒林,诗词衰弱已久。

    “杨子谦若是没赴任青州,这个活儿倒是可以推个他。”张慎说:

    “咱们几个里,他最擅长此道。”

    山风扑入室内,吹的陈泰长须飘飘,笑道:“谨言兄比我更适合在朝为官。”

    “老匹夫,你在嘲讽我踢皮球?”张慎也不生气,一副光棍姿态:“你行你来,老夫洗耳恭听。”

    眼见又要吵起来,张慎的书童低头疾步而入,躬身道:“先生,您学生许辞旧来了。”

    许辞旧?他来干嘛,圣人语录三百遍抄完了?张慎点点头:“请他进来。”

    待书童离开,张慎看了眼棋盘对面的陈泰,笑呵呵道:“说起来,老夫近来新收了一个学生,是这许辞旧的堂兄,诗才惊世骇俗。”

    李慕白当即补充:“那也是我的学生。”

    陈泰看了眼姓张的,又看一眼姓李的,心里一动:“那首‘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诗人?”

    李慕白和张慎得意的笑了。

    “哈哈哈……”陈泰大笑出声,指头点着两位好友。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被名利遮了眼,哦,还有嫉妒。”陈泰收住笑容,半告诫半嘲讽:

    “杨子谦之名,必定因为这首诗流传后世,确实让人艳羡。可你们俩就不想想,佳句难得,多少读书人一生也就寥寥几首好诗,能载入史册的,更是没有。”

    “出了一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已经是神来之笔,闻之欣然,还指望再来一首,不,两首,好叫你二人一起名垂千古?”

    “过于在意名利,久而久之,你们肚子里的浩然正气怎么存续?”

    一顿奚落,李慕白和张慎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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