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愚蠢的决定
“正好，我这里有一本《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手册》，”店长爷爷从第三排书架的最上层抽出一本淡蓝色封皮的书。
封皮上有一个高个篮球运动员帅气投篮的插画。
“太谢谢您了，”梁传毫不客气地接过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中午的太阳落下，黑夜的月亮升到半空，天色擦黑，梁传才合上这本厚书。
读完后，梁传受益匪浅，不光是各种投篮，还有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腿部力量、手臂力量的方式，合理的营养搭配为梁传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仿佛黯淡无光的马路尽头出现一抹亮光。
合上书，大量的专业知识盘旋在梁传脑海中，让他吃惊，没想到篮球训练还有这么多学问。
熟悉了篮球知识，下一步就是要一个篮球。
回到家，梁传把一摞试卷摆在堂屋里堆满杂物占据一半的小木桌上。
爸爸一回家，看到这么好的成绩，喜笑颜开，下一秒，脸色有些不对劲。怎么可能一次进步200来分，这小子该不会作弊……
想到这里，梁军怒不可遏，但考虑到梁传有可能是自己考的，没有发作。
梁传看父亲表情不对，没敢吱声。
等到妈妈回来，爸爸梁军一问老婆，才知道儿子半年来一直在用功读书，那这成绩是真的喽。
“儿子，要不要爸爸明天带你去县城吃顿好吃的，奖励下你，”梁军说。
“不需要，给我买一个篮球，我就要这一个奖励，”梁传语气坚定。
梁军二话没说，拉着梁传去世纪书店，进屋店长爷爷热情地招呼梁军，从货架上拿一个上好的篮球。
花了三十元，梁军觉得这么一个破玩意这么贵。
第二天一早，梁传把篮球放进车筐里，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放假了，学校空荡荡的，与平日里充满欢声笑语的教室相比此刻看着空落落的。
车子随便停到篮球场外的一块泥地上，梁传就近找了篮球架。
按照各种姿势，梁传开始逐个实验一遍，先试试三步投篮，把每个动作逐个练习十遍，肌肉差不多适应了再试试一整套动作。
刚做了一遍，梁传自我感觉很满意，接着练了十遍。
练到九点多钟，梁传浑身冒汗，身体燥热，大冷天的，也不敢把外套脱下来。
喝口水，坐在健身器材上休息一会儿，接着开始练习。
梁传表情认真，专注投入，动作笨拙。
“就你这水平，还是趁早认输好了，倒立学狗叫免了，请大家喝一顿就行，”张金明嚣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传回头一看，张金明抱着篮球，围在一群篮球服的高个子男生中间，张金明红色衣服上的“1”格外显眼，看上去像是球场上耀眼的明星。
“还没打过，你怎么知道就一定能赢我，”梁传冷淡地说道，心里没底，但有种盲目的自信再支撑着他。
“让他见识一下专业人士，”张金明对身旁的兄弟说，接着走到右边，用强有力的胳膊使劲推了梁传一下，“你上那边去，”他指着隔壁球场，然后招呼一堆兄弟打篮球。
当看到张金明那十分专业的动作，梁传感觉自己现在才真正认识张金明，教室里的他看上去像是一个平静的白鹅，虽然急了不会咬人会骂人，但也没怎么让梁传在意，球场上的张金明是一头骄傲的雄狮。
自信地越过两个堵截的男生，看着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凭借那双令人羡慕的大长腿，张金明三个大跨步，跳跃着接近球篮，帅气地抛出篮球，篮球精准命中，还是一个空心球。
昨天读了一天的《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手册》，梁传自然知道空心球的含义，那是最完美的进球。
昨天的书本上的空心球对梁传来说只不过是一堆文字，亲眼见到的空心球看得是那么赏心悦目，转念想到，那是自己开学后的敌人，冷汗在背部汇成一条小河顺着梁传的裤脚没进袜子。
袜子湿透，梁传才后知后觉。
篮球场总共有四个篮球架，最好的两个是靠近跑道的，地面干净整洁，球架是新的，里侧的那两个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不仅篮球架破烂，北边的那个篮球框都歪了，水泥地上还有一片不小的坍塌区域。
梁传在练习投篮时尽量避开坍塌区域，把球投在筐里。
算下来，投十次才命中一次，而隔壁的张金明则是投十次命中八次，其中有五个球都是空心球，那还算上有人在拦截，张金明熟练地运用球技，把对手晃得跟个二愣子似的，蛇皮走位轻松避开两个抢球的。
直到身体疲惫，梁传才停止练习，骑车回家后，脑海里都是张金明矫健的身影、坐在店长爷爷那里读书，脑子里依然有张金明精彩的运球动作、吃饭时，张金明仿佛用手指转着篮球在嘲笑他偷懒。
梁传尽量不去想张金明，硬生生的把他的身影逼出脑海，拖着僵直的大脑在店长爷爷那里读书。
梁传习惯性地写作家日志，他把答应的愚蠢的决斗思考过一遍写在笔记本上，修改到满意后才抄在作家日志上。
对于作家日志，梁传一直很上心，这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和吃饭喝水一样是每天必做的，不高兴时，他总会写作家日志，每次写完作家日志，他觉得自己距离真正的作家又进了一步，畅想着他手拿奖杯站在舞台上，所有人都得在台下仰望他，父亲在电视机前后悔地流泪，因为儿子把钱摔在他脸上，说这是他以后所有的养老费，之后不再管他。
他期待，所有同学再次见到他的表情。特别是张金明抱着他痛哭流涕，说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这终究只是一场梦，思想回归到无奈的现实，梁传依旧只是个未出茅庐的白面书生。
看着作家日志，想法都通过碳素笔流落在纸面上，梁传做梦也没想到，他真正认为的张金明是一个篮球天才，一个从很小就开始坚持不懈练习篮球的天才，寒假刚过去一个星期，他每天都能在学校里见到张金明带着一群兄弟练习篮球，即使有天天冷，只有张金明一人，他依旧乐此不疲的练习篮球。
梁传为他所写的内容感到震惊，平日里他都模糊地怨恨张金明，在脑子里嘲笑张金明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他压根没想过通过笔描述的张金明是那么的帅气，成绩挺好的，运动上有天赋，更重要的是人家每天都坚持练习，活脱脱的是小说里男主的形象，而他梁传只是一个挑战男主的恶棍男配，说话根本没带脑子。
晚上，梁传趴在桌面上，有种想哭的冲动，愚蠢的黄色台灯光射在他脸上，让他看上去是那么不堪。
梁传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他输给张金明，倒立学狗叫，还要请大家一人一瓶汽水，出洋相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挨一顿打也要跟妈妈要这24元。
梁传又读了三遍《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手册》，参照着书中的内容，为自己制定合适的训练计划。
每天早晨吃两个鸡蛋（他以前不怎么爱吃鸡蛋，大概是一星期吃三个），坚持早晨在地里跑上两圈，训练腿部力量。
每天跑得大汗漓淋，家里有没有洗浴间，很难受，城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跑步完洗个澡就像吃饭一样容易，梁传第一次认识到金钱带来的差异，小说里的男主为何大多数都是有钱人，因为穷人做最基本的训练就要吃很多苦，晚上因为跑步出汗，很难入睡，第二天的状态自然很差，能在精神和身体双重煎熬中坚持下来的又有几人。妈妈每两个星期都会带梁传去一次洗浴店，以家里的经济，梁传也知足了。
直到梁传去大姑家串门，得到表哥不穿地一套吸汗能力超强的运动内衣，之后的训练才好过一些，不至于练习完睡不着觉。
晚上梁传就吃土豆、菜花、白菜之类的便宜蔬菜，中午一星期只吃两顿肉（来自村里每五天一次集会上的鸡架，肉很少的那种），梁传平时主要的蛋白质来源是鸡蛋和豆。妈妈心疼梁传，爸爸去外务工时，她常跟梁传买上一大塑料袋瘦猪肉。
妈妈的厨艺着实糟糕，好好的猪肉让她炒成黑炭，好好的蔬菜辣的难以下咽，梁传用筷子夹起妈妈炒的蔬菜，放到嘴里细细品尝一次味道，才终于明白妈妈炒的菜味道太差了，如果不加辣椒，她自己也吃不下去，辣味能下饭，妈妈秉持这个道理，一顿菜里放两三根特别辣的那种辣椒。
为了给身体补充足够的营养，梁传主动请缨，每天的饭菜由他来做，他不添加辣椒，他的体质容易上火。
家里的调料只有盐、味精、酱油和醋，他让妈妈在超市里买了一堆调料，没有调味料，很难做出好的菜品。
店长爷爷那里有电脑，梁传借用电脑在网上学做菜，菜谱抄在本子上，照着葫芦画瓢，梁传做的菜比妈妈做的菜好吃很多，偶尔超常发挥，梁传能做出饭店才有的味道，妈妈经常夸梁传会做菜，于是放心把做饭的任务交给梁传。
拿到做菜的权利，梁传更改了食谱。每天早上的地瓜粥改成了燕麦粥，煮上两个鸡蛋就是一顿简单的早餐；中午则以补充蛋白质为主，有肉做肉，没肉就吃豆腐皮豆腐，梁传还学会了红烧肉；晚上就是素菜为主，加上两个苹果，一天的疲劳训练，让身体急需维生素C。
梁传做的菜统统不放辣椒，怕上火，梁传第一次凭借努力改变了生活，每天都有适合自己的可口饭菜。
梁传每天就是早晨跑步，上午打篮球，下午读书，这是寒假里梁传的日常，除了那几件事，梁传的日常没有中断过。
封皮上有一个高个篮球运动员帅气投篮的插画。
“太谢谢您了，”梁传毫不客气地接过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中午的太阳落下，黑夜的月亮升到半空，天色擦黑，梁传才合上这本厚书。
读完后，梁传受益匪浅，不光是各种投篮，还有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腿部力量、手臂力量的方式，合理的营养搭配为梁传打开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仿佛黯淡无光的马路尽头出现一抹亮光。
合上书，大量的专业知识盘旋在梁传脑海中，让他吃惊，没想到篮球训练还有这么多学问。
熟悉了篮球知识，下一步就是要一个篮球。
回到家，梁传把一摞试卷摆在堂屋里堆满杂物占据一半的小木桌上。
爸爸一回家，看到这么好的成绩，喜笑颜开，下一秒，脸色有些不对劲。怎么可能一次进步200来分，这小子该不会作弊……
想到这里，梁军怒不可遏，但考虑到梁传有可能是自己考的，没有发作。
梁传看父亲表情不对，没敢吱声。
等到妈妈回来，爸爸梁军一问老婆，才知道儿子半年来一直在用功读书，那这成绩是真的喽。
“儿子，要不要爸爸明天带你去县城吃顿好吃的，奖励下你，”梁军说。
“不需要，给我买一个篮球，我就要这一个奖励，”梁传语气坚定。
梁军二话没说，拉着梁传去世纪书店，进屋店长爷爷热情地招呼梁军，从货架上拿一个上好的篮球。
花了三十元，梁军觉得这么一个破玩意这么贵。
第二天一早，梁传把篮球放进车筐里，骑着自行车去学校。
放假了，学校空荡荡的，与平日里充满欢声笑语的教室相比此刻看着空落落的。
车子随便停到篮球场外的一块泥地上，梁传就近找了篮球架。
按照各种姿势，梁传开始逐个实验一遍，先试试三步投篮，把每个动作逐个练习十遍，肌肉差不多适应了再试试一整套动作。
刚做了一遍，梁传自我感觉很满意，接着练了十遍。
练到九点多钟，梁传浑身冒汗，身体燥热，大冷天的，也不敢把外套脱下来。
喝口水，坐在健身器材上休息一会儿，接着开始练习。
梁传表情认真，专注投入，动作笨拙。
“就你这水平，还是趁早认输好了，倒立学狗叫免了，请大家喝一顿就行，”张金明嚣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传回头一看，张金明抱着篮球，围在一群篮球服的高个子男生中间，张金明红色衣服上的“1”格外显眼，看上去像是球场上耀眼的明星。
“还没打过，你怎么知道就一定能赢我，”梁传冷淡地说道，心里没底，但有种盲目的自信再支撑着他。
“让他见识一下专业人士，”张金明对身旁的兄弟说，接着走到右边，用强有力的胳膊使劲推了梁传一下，“你上那边去，”他指着隔壁球场，然后招呼一堆兄弟打篮球。
当看到张金明那十分专业的动作，梁传感觉自己现在才真正认识张金明，教室里的他看上去像是一个平静的白鹅，虽然急了不会咬人会骂人，但也没怎么让梁传在意，球场上的张金明是一头骄傲的雄狮。
自信地越过两个堵截的男生，看着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凭借那双令人羡慕的大长腿，张金明三个大跨步，跳跃着接近球篮，帅气地抛出篮球，篮球精准命中，还是一个空心球。
昨天读了一天的《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手册》，梁传自然知道空心球的含义，那是最完美的进球。
昨天的书本上的空心球对梁传来说只不过是一堆文字，亲眼见到的空心球看得是那么赏心悦目，转念想到，那是自己开学后的敌人，冷汗在背部汇成一条小河顺着梁传的裤脚没进袜子。
袜子湿透，梁传才后知后觉。
篮球场总共有四个篮球架，最好的两个是靠近跑道的，地面干净整洁，球架是新的，里侧的那两个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不仅篮球架破烂，北边的那个篮球框都歪了，水泥地上还有一片不小的坍塌区域。
梁传在练习投篮时尽量避开坍塌区域，把球投在筐里。
算下来，投十次才命中一次，而隔壁的张金明则是投十次命中八次，其中有五个球都是空心球，那还算上有人在拦截，张金明熟练地运用球技，把对手晃得跟个二愣子似的，蛇皮走位轻松避开两个抢球的。
直到身体疲惫，梁传才停止练习，骑车回家后，脑海里都是张金明矫健的身影、坐在店长爷爷那里读书，脑子里依然有张金明精彩的运球动作、吃饭时，张金明仿佛用手指转着篮球在嘲笑他偷懒。
梁传尽量不去想张金明，硬生生的把他的身影逼出脑海，拖着僵直的大脑在店长爷爷那里读书。
梁传习惯性地写作家日志，他把答应的愚蠢的决斗思考过一遍写在笔记本上，修改到满意后才抄在作家日志上。
对于作家日志，梁传一直很上心，这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和吃饭喝水一样是每天必做的，不高兴时，他总会写作家日志，每次写完作家日志，他觉得自己距离真正的作家又进了一步，畅想着他手拿奖杯站在舞台上，所有人都得在台下仰望他，父亲在电视机前后悔地流泪，因为儿子把钱摔在他脸上，说这是他以后所有的养老费，之后不再管他。
他期待，所有同学再次见到他的表情。特别是张金明抱着他痛哭流涕，说小子有眼不识泰山。
这终究只是一场梦，思想回归到无奈的现实，梁传依旧只是个未出茅庐的白面书生。
看着作家日志，想法都通过碳素笔流落在纸面上，梁传做梦也没想到，他真正认为的张金明是一个篮球天才，一个从很小就开始坚持不懈练习篮球的天才，寒假刚过去一个星期，他每天都能在学校里见到张金明带着一群兄弟练习篮球，即使有天天冷，只有张金明一人，他依旧乐此不疲的练习篮球。
梁传为他所写的内容感到震惊，平日里他都模糊地怨恨张金明，在脑子里嘲笑张金明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他压根没想过通过笔描述的张金明是那么的帅气，成绩挺好的，运动上有天赋，更重要的是人家每天都坚持练习，活脱脱的是小说里男主的形象，而他梁传只是一个挑战男主的恶棍男配，说话根本没带脑子。
晚上，梁传趴在桌面上，有种想哭的冲动，愚蠢的黄色台灯光射在他脸上，让他看上去是那么不堪。
梁传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他输给张金明，倒立学狗叫，还要请大家一人一瓶汽水，出洋相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挨一顿打也要跟妈妈要这24元。
梁传又读了三遍《专业篮球运动员训练手册》，参照着书中的内容，为自己制定合适的训练计划。
每天早晨吃两个鸡蛋（他以前不怎么爱吃鸡蛋，大概是一星期吃三个），坚持早晨在地里跑上两圈，训练腿部力量。
每天跑得大汗漓淋，家里有没有洗浴间，很难受，城里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跑步完洗个澡就像吃饭一样容易，梁传第一次认识到金钱带来的差异，小说里的男主为何大多数都是有钱人，因为穷人做最基本的训练就要吃很多苦，晚上因为跑步出汗，很难入睡，第二天的状态自然很差，能在精神和身体双重煎熬中坚持下来的又有几人。妈妈每两个星期都会带梁传去一次洗浴店，以家里的经济，梁传也知足了。
直到梁传去大姑家串门，得到表哥不穿地一套吸汗能力超强的运动内衣，之后的训练才好过一些，不至于练习完睡不着觉。
晚上梁传就吃土豆、菜花、白菜之类的便宜蔬菜，中午一星期只吃两顿肉（来自村里每五天一次集会上的鸡架，肉很少的那种），梁传平时主要的蛋白质来源是鸡蛋和豆。妈妈心疼梁传，爸爸去外务工时，她常跟梁传买上一大塑料袋瘦猪肉。
妈妈的厨艺着实糟糕，好好的猪肉让她炒成黑炭，好好的蔬菜辣的难以下咽，梁传用筷子夹起妈妈炒的蔬菜，放到嘴里细细品尝一次味道，才终于明白妈妈炒的菜味道太差了，如果不加辣椒，她自己也吃不下去，辣味能下饭，妈妈秉持这个道理，一顿菜里放两三根特别辣的那种辣椒。
为了给身体补充足够的营养，梁传主动请缨，每天的饭菜由他来做，他不添加辣椒，他的体质容易上火。
家里的调料只有盐、味精、酱油和醋，他让妈妈在超市里买了一堆调料，没有调味料，很难做出好的菜品。
店长爷爷那里有电脑，梁传借用电脑在网上学做菜，菜谱抄在本子上，照着葫芦画瓢，梁传做的菜比妈妈做的菜好吃很多，偶尔超常发挥，梁传能做出饭店才有的味道，妈妈经常夸梁传会做菜，于是放心把做饭的任务交给梁传。
拿到做菜的权利，梁传更改了食谱。每天早上的地瓜粥改成了燕麦粥，煮上两个鸡蛋就是一顿简单的早餐；中午则以补充蛋白质为主，有肉做肉，没肉就吃豆腐皮豆腐，梁传还学会了红烧肉；晚上就是素菜为主，加上两个苹果，一天的疲劳训练，让身体急需维生素C。
梁传做的菜统统不放辣椒，怕上火，梁传第一次凭借努力改变了生活，每天都有适合自己的可口饭菜。
梁传每天就是早晨跑步，上午打篮球，下午读书，这是寒假里梁传的日常，除了那几件事，梁传的日常没有中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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