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跨世界交汇之艾丝
“我想变强，我要变强！”
重复的语言，代表着艾丝始终坚持的夙愿。
她要复仇。
刚被洛基眷族捡回去的时候，每每午夜梦回，艾丝总是泪流满面的醒来。
明明已经像个人偶。
眼窝依然像是控制不住的水阀。
梦中她听见念故事书的声音。
那些故事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这许许多多的幸福故事，她听了好几次。
像风一样纯洁的母亲，用慈爱的声调讲给她听。
父亲总是笨拙地笑着，以温柔的眼神看着两人。
那是年幼的自己（艾丝）最喜欢的，三个人爱过的故事。
讲给自己听的故事如歌，她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片幸福光景。
面露微笑的许多人，围绕着父亲、母亲，以及幼小的自己（艾丝）。
后来，这段美丽幸福的故事，又加入了美丽善良的精灵王族，个头跟自己差不多却显得好成熟的小人族，张开嘴巴豪爽大笑的矮人。
其他还有兽人、亚马逊人、人类，好多人围绕着艾丝他们。
艾丝在父母身边染红了双颊，踮着脚挥挥手，回以满面的笑容。
一段温柔的时光，无可取代的情谊，珍爱的安身之处。
然而，这幕幸福的光景，突如其来地宣告终止。
艾丝他们的脚下喷出了黑雾。
漆黑雾霭从裂开的地面喷出、摇晃，逐渐覆盖了光明世界。
自地底冒出的好黑、好黑、好黑的黑暗团块，遮蔽了一切光明。
当周围被黑暗笼罩时，父亲从呆滞的幼小艾丝身边走向前去。
黑色围巾、轻薄防具与银色长剑。
手挎着银光利刃的父亲，往视线前方蠢动的黑暗走去。
爸爸！
艾丝追上去拼命呼喊，但那个背影不曾回头。
眼见父亲的身影越来越远，艾丝哭丧着脸，转向背后想求救的瞬间——那些人一个不剩，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留下的，是大量的各种武器。
剑、枪、斧头、法杖、盾牌。
它们就像墓碑般插在地上，包围着呆站原地的艾丝。
艾丝说不出话来，忘我地环顾周围。
只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人，就连父亲的身影也已经看不到了。
被沉默无语的无数毁坏武器包围着，她不断喊着父亲的名字、人们的名字，以及母亲的名字。
然后，刮起了一阵强风。
强风卷起了艾丝的金发，她回头一看，在视野远方找到了那个。
那是跟自己一样，披散着金色长发的母亲背影。
她背对着艾丝，与黑暗深处蠢动的某种存在对峙着。
艾丝还来不及叫她，黑暗先张开了巨颚。
伸出的无数黑影，缠住了母亲张开双臂的身体，吞了进去。
金色眼眸落泪了。
然后，在哭喊着的艾丝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插着一把剑。
那把破裂的银剑，正是父亲拿的那一把。
就如同黑暗曾经吞噬了久远之前的父母，那回忆中的一切美好一样。
她身边的一切爱的象征，又一次被黑暗中的憎恶夺走。
艾丝拔出腐朽的宝剑，飞奔出去。
“——等我。”
幼小的艾丝变成了稍稍长大一些的模样，突破黑暗不断奔驰。
对着消失而去的母亲背影，少女喊道：
“——等我！？”
我一定会过去。
我一定会去救你们。
我绝对——会抢回来。
对着被黑暗漩涡吞没的背影——对着失去所有一切，抱着留下的剑，幼小的自己。
艾丝立下誓言。
下个瞬间。
涌来的白光浪潮，淹没了视野。
【不等价交换方程式】的运转，让谢谢看到了艾丝·华伦斯坦的梦魇。
她仇视的敌人——欧拉丽最深处的独眼黑龙。
曾经夺走了她的父母。
现在她有了新的家人。
想去复仇，又不敢去复仇。
不是胆怯而是害怕新的家人，也因此失去。
归根结底，如果她足够强，可以一个人解决所有。
那样就可以有个大家都高兴快乐的结局了吧！
坚强的少女，璀璨的内心。
复仇的剑姬，纯粹的公主。
谢谢沉默了片刻。
与曾经只是粗略看过的原著动画产生的感官截然不同，原著只是一个人物符号，设定的再好，也无法给观者感同身受的共情。
但是如今阅读完女孩的记忆后，还是惊讶于这居然是个8岁不到的少女，正在承担着的重担。
谢谢让艾丝稍待，挥舞魔杖间，大厅书架上各种书籍的书页，被卡尔西法念力调出，营造出无数知识书页飞鸟一般萦绕着谢谢，让作为观众的艾丝和李寻欢阿飞看的目眩神离。
“要神血，不要神之恩惠？卡尔西法，你的建议是这个？”
谢谢在书页旋涡的特效环绕下，假装在找寻达成艾丝问题的方法。
趁此间隙，卡尔西法在私聊中和谢谢讨论着艾丝这一单。
艾丝身上有神血，源自北欧主神之一，洛基。
神血在艾丝的世界并不罕见。
这是《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剑姬神圣谭》原型世界中独有的设定。
神明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天界无趣生活，于千年前降落人间，建立了迷宫都市欧拉丽。
祂们自封伟力，只剩下超越凡人的知识、容貌气质，和与凡人无区别的肉壳。
为了追求乐趣，神明以神血为媒，和凡人契约，成立各自的眷族，建立从凡人到英雄，LV1到LV10乃至以上的升级打怪体系。
只为看到不同人类的奋斗史诗，在凡人有限的寿命中为神明献上无限的趣味。
所以，只要是这个欧拉丽有归属眷族的冒险者。
他们背后都有和神明缔约而产生的神之文字烙印。
这份烙印，以神血书就，所以每个冒险者体内，或多或少，都会存在其眷族主神的神血。
“为什么不要那个神之恩惠？卡尔西法，是【不等价交换方程式】有交换的能级上限，无法撼动神明的力量么？”
“不是的哦。谢谢，这个洛基的气息有些奇怪，但是以俺们一族分辨高能级生命的方式，祂的神血气息最多只有多星球单体神的水平。
虽然可能信仰覆盖了多个范围只局限于星球的世界，但因为不是那种一统星球信仰的大主神王，所以格位和力量都是有限的。”
“噢，那这种升级打怪获取经验伟业，像游戏一样的升级模板，这个神之恩惠，不应该是这个艾丝最珍贵的东西么？如果能复制过来，岂不是更好？”
“复制感觉划不来哦，谢谢，这是那个《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世界神明们共同开创的体系，这种星球神的技术产物有神之文字的封装加密，肯定还有后门...”
卡尔西法翻着教科书，为谢谢分析着利弊。
“而且这种体系肯定有上限，原著中没出现超过LV10的冒险者，为了这种有限制的力量，没有必要去想法获得这个艾丝身上的恩惠模板，如果你真的想用这种神之恩惠，大可以自己去那个世界，找个神明入祂的眷族，星球神还看不透我们的底细。”
“嗯，确实如此，那你建议的要神血，是为了压制我的恶魔一面？”
“是的，可以做成神血结晶佩戴，俺们有成熟的神明制作工艺。”
“啧啧，越听越觉得你们吞星恶魔不是啥好人...”
“什么啊！谢谢！神明难道就都是好的么，你记忆中那些邪神、克苏鲁又算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对！”
................................................................
“可以。”
和卡尔西法的加密对话结束，有了成算的谢谢颔首。
“你需要付出神血，我将给你快速变强的培训。”
思绪交谈极快，艾丝他们这些观众并没有等待多久，谢谢已经提出了用神血换变强的交易。
艾丝努力的昂着头，眼神中的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一听到这个看上去就很厉害的店主的话，又有些焉了。
“可是我没有神血？你是需要洛基的血么？”
小姑娘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去伤害家人。
‘这次无法变强了’小姑娘心想。
“不需要伤害洛基，你的身体里就存在你的眷族主神洛基，赠与你的神血。”
谢谢看到了小姑娘的担忧，笑道。
一旁的李寻欢和阿飞，从刚才听到‘神血’字样，表情就有些异样。
虽然不想这样猜测，但他们觉得这个‘仙人’是不是在诱骗这个山中精灵一般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辈赠与，是对你的一番心意，要好好保管，就算是要与人交换，也要听听长辈的意见。”
终究是热心，李寻欢没忍住多了嘴。
话一出口，却也不后悔。
心中好奇，明明这小姑娘说的不是中原语言，他们几人的交流却丝毫不受影响。
谢谢早有李寻欢阿飞出口打断的准备，他简单的话术，在外人看来，也确实像是骗小孩棒棒糖的感觉。
李寻欢与阿飞这等人，可不是会因为他如同话本仙人，就会惧怕顾忌不敢言是非的人。
他们不会无视眼前一切，有违心中道德的事态发生。
一旦出现这种事，侠者本性，就会仗义出手。
“李探花无须担心，本店宗旨，不会和还没有自主能力的未成年进行交易。”
谢谢手指一动，一瓶魔药已经翩翩飞出，悬浮在艾丝面前。
“艾丝小女士，你身上还有伤，先饮下这瓶治疗药剂，可以让你快速恢复，不会让家人担心。”
艾丝一听可以快速恢复，那是不是就能回去就下迷宫练级了？
她毫不犹豫接下喝掉，速度快的李寻欢都没来及阻拦。
这让李寻欢阿飞也意识到，眼前的小姑娘可能不会武功，也没有修炼内力的迹象。
但她绝对不弱。
魔药粘稠的口感一入喉咙，药效快速的让艾丝惊叹。
欧拉丽那边也有很多功效奇特的魔法药剂，只是眷族的人，以会妨碍发育的缘由，不给她用那些快速激发生机的猛药。
但这瓶魔药不同，温暖快速的遍及全身，尤其是隐隐作痛的臂骨，转瞬之间，居然痊愈？！
“这是大复原药剂？”
艾丝眼中惊讶，人偶般的小姑娘惊叹于自己刚服下的可能是一瓶售价几百万法利，还有价无市的珍贵药剂。
‘这么珍贵的药剂，就这样给自己了？可我没钱给啊，法利都拿去修复武装了，剩下的钱还都在里维莉雅妈妈那里。’
“这是赠予，是对新客的福利。”
谢谢明晰了小姑娘的心理，笑道。
其实交易已经完成了。
【不等价交换方程式】，不显示交易天平的激活方式也是有的。
既然是不等价，谢谢吃亏，以名为赠送实为零元售卖的形式，给予顾客福利，也是在【不等价交换方程式】的规则之内。
换言之，交易达成的谢谢，已经获得了进入《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的权利。
恶魔就是这么不讲理。
一切看似免费的馈赠，实际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一瓶出自哈利波特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特供的高级恢复魔药，为谢谢换回了《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的入境护照。
已经达成目的的谢谢，继续道：“至于你变强的事情，可以和你眷族的同伴们商量一下，想必，她们现在一定很着急。”
艾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哎呀！蒂奥娜还在外面！”
小姑娘嘴上说着因为疏忽的惊讶，但是表情却很三无，不过动作雷厉风行，向着谢谢微微鞠了个躬道谢：“谢谢奇怪的店长，我稍后再来！”
临走前，还不忘向李寻欢和阿飞也行礼道别，少见这么懂礼貌孩子的二人，也予以回应。
即便是酷酷的阿飞，也没有继续保持冷漠。
阿飞微不可查的点头，若非谢谢眼尖，几乎都没捕捉到。
重复的语言，代表着艾丝始终坚持的夙愿。
她要复仇。
刚被洛基眷族捡回去的时候，每每午夜梦回，艾丝总是泪流满面的醒来。
明明已经像个人偶。
眼窝依然像是控制不住的水阀。
梦中她听见念故事书的声音。
那些故事已经听过好几次了。
这许许多多的幸福故事，她听了好几次。
像风一样纯洁的母亲，用慈爱的声调讲给她听。
父亲总是笨拙地笑着，以温柔的眼神看着两人。
那是年幼的自己（艾丝）最喜欢的，三个人爱过的故事。
讲给自己听的故事如歌，她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一片幸福光景。
面露微笑的许多人，围绕着父亲、母亲，以及幼小的自己（艾丝）。
后来，这段美丽幸福的故事，又加入了美丽善良的精灵王族，个头跟自己差不多却显得好成熟的小人族，张开嘴巴豪爽大笑的矮人。
其他还有兽人、亚马逊人、人类，好多人围绕着艾丝他们。
艾丝在父母身边染红了双颊，踮着脚挥挥手，回以满面的笑容。
一段温柔的时光，无可取代的情谊，珍爱的安身之处。
然而，这幕幸福的光景，突如其来地宣告终止。
艾丝他们的脚下喷出了黑雾。
漆黑雾霭从裂开的地面喷出、摇晃，逐渐覆盖了光明世界。
自地底冒出的好黑、好黑、好黑的黑暗团块，遮蔽了一切光明。
当周围被黑暗笼罩时，父亲从呆滞的幼小艾丝身边走向前去。
黑色围巾、轻薄防具与银色长剑。
手挎着银光利刃的父亲，往视线前方蠢动的黑暗走去。
爸爸！
艾丝追上去拼命呼喊，但那个背影不曾回头。
眼见父亲的身影越来越远，艾丝哭丧着脸，转向背后想求救的瞬间——那些人一个不剩，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留下的，是大量的各种武器。
剑、枪、斧头、法杖、盾牌。
它们就像墓碑般插在地上，包围着呆站原地的艾丝。
艾丝说不出话来，忘我地环顾周围。
只看到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人，就连父亲的身影也已经看不到了。
被沉默无语的无数毁坏武器包围着，她不断喊着父亲的名字、人们的名字，以及母亲的名字。
然后，刮起了一阵强风。
强风卷起了艾丝的金发，她回头一看，在视野远方找到了那个。
那是跟自己一样，披散着金色长发的母亲背影。
她背对着艾丝，与黑暗深处蠢动的某种存在对峙着。
艾丝还来不及叫她，黑暗先张开了巨颚。
伸出的无数黑影，缠住了母亲张开双臂的身体，吞了进去。
金色眼眸落泪了。
然后，在哭喊着的艾丝面前，不知什么时候插着一把剑。
那把破裂的银剑，正是父亲拿的那一把。
就如同黑暗曾经吞噬了久远之前的父母，那回忆中的一切美好一样。
她身边的一切爱的象征，又一次被黑暗中的憎恶夺走。
艾丝拔出腐朽的宝剑，飞奔出去。
“——等我。”
幼小的艾丝变成了稍稍长大一些的模样，突破黑暗不断奔驰。
对着消失而去的母亲背影，少女喊道：
“——等我！？”
我一定会过去。
我一定会去救你们。
我绝对——会抢回来。
对着被黑暗漩涡吞没的背影——对着失去所有一切，抱着留下的剑，幼小的自己。
艾丝立下誓言。
下个瞬间。
涌来的白光浪潮，淹没了视野。
【不等价交换方程式】的运转，让谢谢看到了艾丝·华伦斯坦的梦魇。
她仇视的敌人——欧拉丽最深处的独眼黑龙。
曾经夺走了她的父母。
现在她有了新的家人。
想去复仇，又不敢去复仇。
不是胆怯而是害怕新的家人，也因此失去。
归根结底，如果她足够强，可以一个人解决所有。
那样就可以有个大家都高兴快乐的结局了吧！
坚强的少女，璀璨的内心。
复仇的剑姬，纯粹的公主。
谢谢沉默了片刻。
与曾经只是粗略看过的原著动画产生的感官截然不同，原著只是一个人物符号，设定的再好，也无法给观者感同身受的共情。
但是如今阅读完女孩的记忆后，还是惊讶于这居然是个8岁不到的少女，正在承担着的重担。
谢谢让艾丝稍待，挥舞魔杖间，大厅书架上各种书籍的书页，被卡尔西法念力调出，营造出无数知识书页飞鸟一般萦绕着谢谢，让作为观众的艾丝和李寻欢阿飞看的目眩神离。
“要神血，不要神之恩惠？卡尔西法，你的建议是这个？”
谢谢在书页旋涡的特效环绕下，假装在找寻达成艾丝问题的方法。
趁此间隙，卡尔西法在私聊中和谢谢讨论着艾丝这一单。
艾丝身上有神血，源自北欧主神之一，洛基。
神血在艾丝的世界并不罕见。
这是《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剑姬神圣谭》原型世界中独有的设定。
神明厌倦了一成不变的天界无趣生活，于千年前降落人间，建立了迷宫都市欧拉丽。
祂们自封伟力，只剩下超越凡人的知识、容貌气质，和与凡人无区别的肉壳。
为了追求乐趣，神明以神血为媒，和凡人契约，成立各自的眷族，建立从凡人到英雄，LV1到LV10乃至以上的升级打怪体系。
只为看到不同人类的奋斗史诗，在凡人有限的寿命中为神明献上无限的趣味。
所以，只要是这个欧拉丽有归属眷族的冒险者。
他们背后都有和神明缔约而产生的神之文字烙印。
这份烙印，以神血书就，所以每个冒险者体内，或多或少，都会存在其眷族主神的神血。
“为什么不要那个神之恩惠？卡尔西法，是【不等价交换方程式】有交换的能级上限，无法撼动神明的力量么？”
“不是的哦。谢谢，这个洛基的气息有些奇怪，但是以俺们一族分辨高能级生命的方式，祂的神血气息最多只有多星球单体神的水平。
虽然可能信仰覆盖了多个范围只局限于星球的世界，但因为不是那种一统星球信仰的大主神王，所以格位和力量都是有限的。”
“噢，那这种升级打怪获取经验伟业，像游戏一样的升级模板，这个神之恩惠，不应该是这个艾丝最珍贵的东西么？如果能复制过来，岂不是更好？”
“复制感觉划不来哦，谢谢，这是那个《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世界神明们共同开创的体系，这种星球神的技术产物有神之文字的封装加密，肯定还有后门...”
卡尔西法翻着教科书，为谢谢分析着利弊。
“而且这种体系肯定有上限，原著中没出现超过LV10的冒险者，为了这种有限制的力量，没有必要去想法获得这个艾丝身上的恩惠模板，如果你真的想用这种神之恩惠，大可以自己去那个世界，找个神明入祂的眷族，星球神还看不透我们的底细。”
“嗯，确实如此，那你建议的要神血，是为了压制我的恶魔一面？”
“是的，可以做成神血结晶佩戴，俺们有成熟的神明制作工艺。”
“啧啧，越听越觉得你们吞星恶魔不是啥好人...”
“什么啊！谢谢！神明难道就都是好的么，你记忆中那些邪神、克苏鲁又算什么？”
“对对对，你说的对！”
................................................................
“可以。”
和卡尔西法的加密对话结束，有了成算的谢谢颔首。
“你需要付出神血，我将给你快速变强的培训。”
思绪交谈极快，艾丝他们这些观众并没有等待多久，谢谢已经提出了用神血换变强的交易。
艾丝努力的昂着头，眼神中的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一听到这个看上去就很厉害的店主的话，又有些焉了。
“可是我没有神血？你是需要洛基的血么？”
小姑娘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去伤害家人。
‘这次无法变强了’小姑娘心想。
“不需要伤害洛基，你的身体里就存在你的眷族主神洛基，赠与你的神血。”
谢谢看到了小姑娘的担忧，笑道。
一旁的李寻欢和阿飞，从刚才听到‘神血’字样，表情就有些异样。
虽然不想这样猜测，但他们觉得这个‘仙人’是不是在诱骗这个山中精灵一般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辈赠与，是对你的一番心意，要好好保管，就算是要与人交换，也要听听长辈的意见。”
终究是热心，李寻欢没忍住多了嘴。
话一出口，却也不后悔。
心中好奇，明明这小姑娘说的不是中原语言，他们几人的交流却丝毫不受影响。
谢谢早有李寻欢阿飞出口打断的准备，他简单的话术，在外人看来，也确实像是骗小孩棒棒糖的感觉。
李寻欢与阿飞这等人，可不是会因为他如同话本仙人，就会惧怕顾忌不敢言是非的人。
他们不会无视眼前一切，有违心中道德的事态发生。
一旦出现这种事，侠者本性，就会仗义出手。
“李探花无须担心，本店宗旨，不会和还没有自主能力的未成年进行交易。”
谢谢手指一动，一瓶魔药已经翩翩飞出，悬浮在艾丝面前。
“艾丝小女士，你身上还有伤，先饮下这瓶治疗药剂，可以让你快速恢复，不会让家人担心。”
艾丝一听可以快速恢复，那是不是就能回去就下迷宫练级了？
她毫不犹豫接下喝掉，速度快的李寻欢都没来及阻拦。
这让李寻欢阿飞也意识到，眼前的小姑娘可能不会武功，也没有修炼内力的迹象。
但她绝对不弱。
魔药粘稠的口感一入喉咙，药效快速的让艾丝惊叹。
欧拉丽那边也有很多功效奇特的魔法药剂，只是眷族的人，以会妨碍发育的缘由，不给她用那些快速激发生机的猛药。
但这瓶魔药不同，温暖快速的遍及全身，尤其是隐隐作痛的臂骨，转瞬之间，居然痊愈？！
“这是大复原药剂？”
艾丝眼中惊讶，人偶般的小姑娘惊叹于自己刚服下的可能是一瓶售价几百万法利，还有价无市的珍贵药剂。
‘这么珍贵的药剂，就这样给自己了？可我没钱给啊，法利都拿去修复武装了，剩下的钱还都在里维莉雅妈妈那里。’
“这是赠予，是对新客的福利。”
谢谢明晰了小姑娘的心理，笑道。
其实交易已经完成了。
【不等价交换方程式】，不显示交易天平的激活方式也是有的。
既然是不等价，谢谢吃亏，以名为赠送实为零元售卖的形式，给予顾客福利，也是在【不等价交换方程式】的规则之内。
换言之，交易达成的谢谢，已经获得了进入《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的权利。
恶魔就是这么不讲理。
一切看似免费的馈赠，实际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一瓶出自哈利波特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特供的高级恢复魔药，为谢谢换回了《在地下城寻求邂逅是否搞错了什么》的入境护照。
已经达成目的的谢谢，继续道：“至于你变强的事情，可以和你眷族的同伴们商量一下，想必，她们现在一定很着急。”
艾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哎呀！蒂奥娜还在外面！”
小姑娘嘴上说着因为疏忽的惊讶，但是表情却很三无，不过动作雷厉风行，向着谢谢微微鞠了个躬道谢：“谢谢奇怪的店长，我稍后再来！”
临走前，还不忘向李寻欢和阿飞也行礼道别，少见这么懂礼貌孩子的二人，也予以回应。
即便是酷酷的阿飞，也没有继续保持冷漠。
阿飞微不可查的点头，若非谢谢眼尖，几乎都没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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