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飞，不飞
人在帽子里，心在帽檐上，陆子游先放下了安宁，看上了莫飞。
这个莫飞撵走了安大庆，他还不走？
莫飞装神弄鬼，在天台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安大庆烧纸的位置，佯装端详着那一块被火烤过的，变得有些污浊的地面，做纵火嫌疑犯的心理侧写。
礼貌起见，那个陆小小会主动一点，请他去他喝个咖啡聊个天。确实，莫飞的牙尖嘴利已经成功引起陆小小的兴趣。
“这个安大庆，真是让人发愁，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你就许他在这儿烧纸？你看这好好的地板让他烧的，你怎么不吓唬他一下！”
莫飞嘴上是谴责安大庆，心里却是谴责的陆小小——装蒜！
老陆家不知道怎么办？这不太可能！做生意做到林州头牌，要说没点儿手段，莫飞不信！
除非你们老陆家真的理亏！不然林州那么多楼，人家孩子为什么单单选择来你们家呢？难不成你们家这儿风水好？
不过那也是老陆的事儿，这俩孩子刚回家，也没多大的关系。
莫飞歪头斜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陆小小，眼睛还故意在人家敏感的位置上停留了一会儿。
刺激对方，惹火对方，看对方怎么办，这是莫飞的三板斧，他不嫌事儿大。他那个眼神儿，让人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像是混过黑社会的，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都不可能看他第二眼。
陆小小胆子大，根本不在意莫飞那个故意挑衅的眼光，笑呵呵的喊莫飞坐、尝尝她煮的咖啡。
“这个小陆，有点儿意思，可能国外呆得久了，其他品种的流氓见多了？不含糊自己这本土坏蛋？”也是，这要是在地铁上，他就这么盯着人家一姑娘，估计早都被一巴掌呼脸上了。
坐下之后，莫飞那两眼，又直勾勾的盯上了陆子游的咖啡杯，伸手就拿了起来。
陆小小一看，吓坏了，嘴巴张的老大，刚想要提醒莫飞，那是陆子游喝剩下的。莫飞已经把那只杯子放到了自己鼻子下面，像个警犬一样吸了吸鼻子，又放下了。
“我就喜欢闻这个味儿！话说，你们待客礼仪也不成啊，怎么到现在才请客人喝咖啡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莫飞表情夸张，跟陆小小开始套瓷器。
陆小小只笑不说话，手下用力，给莫飞压了一杯双份的浓缩。
莫飞接过了咖啡，有点不情愿，一看就苦，但是还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抿了一口，苦！
“唉，我说，你这也太苦了点吧！”
他抬头看着陆小小，这死丫头笑得好像很开心，笑完了这才把旁边的牛奶杯递给他，莫飞一声叹息，这是存心故意啊。
不过莫飞也不介意，咕咚~，就把半杯牛奶全倒进了自己的咖啡里，然后咕咚~又是一口，牛钦！
“不行，还是苦，再来半杯。”
“你们那么忙，有空喝咖啡吗？”
陆小小当他是故意夸张，边说边笑，莫飞不光要喝咖啡，还要加奶，说不定一会儿还得问她要糖，也真是个意外。
莫飞就又开始嘴碎。
“忙是忙，但是忙，不能成为不喝咖啡的理由，天天没白没黑的。命本来就苦！一大早就往你们家楼上跑，安宁他爹这么让人费心，生活这么苦，须得加点儿甜。”
喝一口咖啡，他又碎。
“你咖啡豆烘的有点深了！小姑娘家家，不应该是喜欢甜的吗？你手这么重，将来能嫁得出去吗？不过你小陆总也不是非要嫁出去，找个赘婿也挺好！”
“那你可是有点不太了解年轻人，干嘛非得嫁啊？我一个人养我自己，不香吗？”
“唉，你这小孩，什么叫我不太了解年轻人啊？我很老吗？！”
莫飞就是没话找话，他对咖啡还是有点研究的，前几年出任务，曾经在云南的咖啡庄园里蹲了几个月，那次卧底，他发现了罐装咖啡竟然可以夹带不明粉末，立了个小功。
他之所以盯着陆小小看半天，是因为他在那儿，碰到过一个从日本长大的女保镖，打架的手法和陆小小有那么一点像，他在琢磨，对面这女娃娃，是不是跟女保镖有点血缘关系！陆云龙去日本也不是也会播种？
再说，自己要是跟陆小小好上，是不是得天天挨揍？
胡思乱想，然后莫飞又嘴不停，开始批判起云顶大厦的安保工作
“你们这安保不行，所以才让安宁成功的完成了自杀计划。”
确实，如果安保到位，这种事完全可以避免！
莫飞口是心非！
他是从来不劝别人的，一个对生活不再报以热情的人，拦得住吗？他不崇尚虚假的道义。拦得住这一次，下一次呢？逼着一个将死之人活着受罪？那才是罪恶！莫习也不正常！
更何况，现在的任何一栋高层建筑都有护栏，最明显的是医院和酒店，窗户都是只开一个小缝隙，就是不想惹这个麻烦。
要想故意发生点意外也有点小难度，高空攀爬，那个过程，意志不坚定的人一定会望而却步。看过安宁留下的那段影像资料，就能确认，安宁也颤抖过，但是他没有停止也没有犹豫，去意已绝。
不管莫飞怎么想，陆小小有自己的目的，她要揭开安宁跳楼这个谜。
陆子游故作深深，假装沉默。听人讲故事，没来由的有一种愉悦感和成就感。病人不说话，就费脑细胞引导对方说，对方不停嘚嘚嘚，他听着就行了，省脑子还开心，双赢。
陆小小这个傻子，从小就天天嘚嘚嘚，陆子游习惯了。
终于来了一个莫飞，更能嘚嘚嘚，呵，这是一对儿！
其实陆子游有点喜欢这两人，因为自己好像天生欠缺这个技能，不然怎么会容忍弄两小人在脑子里乱蹦呢。
不管是心理学还是陆子游，莫飞第一眼是看不上，假道士！
搞什么研究，脱裤子放屁，找到证据就抓人，多痛快，教育孩子是爹娘的事儿，跟别人什么关系。
人们基于什么样的原因去犯罪，或者跟是什么人格有没有关系，研究这些事在他看来太漫长。他坚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犯罪？抓就得了！
人，本来就擅长杀戮！
不过，他很想研究一下陆子游，是怎么从一个病人变成心理学研究者的。
初次见面，不能太过直白，那就先说点大家都感兴趣的吧，说安大庆吧，对大家都没有伤害！
安大庆这个人，在他看来，多少都有点不太正常，莫飞见过各种奇葩，但是当爹的给儿子磕头，这是他第一次碰到，这得造了多大的孽？心是有多虚？这种人不是应该归林州六院管吗，怎么还在外边溜达？
林州大学第六附属医院，是精神病专科医院！
不过，也不能因为他神经大条，就怀疑他把安宁一手推下去的，也不成。
莫飞的目的很明确，尽快和这一对双胞胎打成一片。所以还是要拉扯大厦的安保有问题。
“安大庆揣着一兜烧纸，随随随便他也能上来？你们大厦安保竟然不管不问？怎么今天我上来的时候，倒是有人问呢，敢情我的形象不如安大庆有安全感？”
莫飞这纯属是胡搅蛮缠，今天明明是他故意走错了楼层，溜达到了人家楼下的办公区去了，一看门禁都是刷脸的，他这才又上了天台。
不管是莫飞，还是安大庆，都不在陆子游的名单里！
这个莫飞撵走了安大庆，他还不走？
莫飞装神弄鬼，在天台上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安大庆烧纸的位置，佯装端详着那一块被火烤过的，变得有些污浊的地面，做纵火嫌疑犯的心理侧写。
礼貌起见，那个陆小小会主动一点，请他去他喝个咖啡聊个天。确实，莫飞的牙尖嘴利已经成功引起陆小小的兴趣。
“这个安大庆，真是让人发愁，我正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看你不是挺能打的，你就许他在这儿烧纸？你看这好好的地板让他烧的，你怎么不吓唬他一下！”
莫飞嘴上是谴责安大庆，心里却是谴责的陆小小——装蒜！
老陆家不知道怎么办？这不太可能！做生意做到林州头牌，要说没点儿手段，莫飞不信！
除非你们老陆家真的理亏！不然林州那么多楼，人家孩子为什么单单选择来你们家呢？难不成你们家这儿风水好？
不过那也是老陆的事儿，这俩孩子刚回家，也没多大的关系。
莫飞歪头斜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陆小小，眼睛还故意在人家敏感的位置上停留了一会儿。
刺激对方，惹火对方，看对方怎么办，这是莫飞的三板斧，他不嫌事儿大。他那个眼神儿，让人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像是混过黑社会的，一个正常的女孩子，都不可能看他第二眼。
陆小小胆子大，根本不在意莫飞那个故意挑衅的眼光，笑呵呵的喊莫飞坐、尝尝她煮的咖啡。
“这个小陆，有点儿意思，可能国外呆得久了，其他品种的流氓见多了？不含糊自己这本土坏蛋？”也是，这要是在地铁上，他就这么盯着人家一姑娘，估计早都被一巴掌呼脸上了。
坐下之后，莫飞那两眼，又直勾勾的盯上了陆子游的咖啡杯，伸手就拿了起来。
陆小小一看，吓坏了，嘴巴张的老大，刚想要提醒莫飞，那是陆子游喝剩下的。莫飞已经把那只杯子放到了自己鼻子下面，像个警犬一样吸了吸鼻子，又放下了。
“我就喜欢闻这个味儿！话说，你们待客礼仪也不成啊，怎么到现在才请客人喝咖啡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莫飞表情夸张，跟陆小小开始套瓷器。
陆小小只笑不说话，手下用力，给莫飞压了一杯双份的浓缩。
莫飞接过了咖啡，有点不情愿，一看就苦，但是还是很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抿了一口，苦！
“唉，我说，你这也太苦了点吧！”
他抬头看着陆小小，这死丫头笑得好像很开心，笑完了这才把旁边的牛奶杯递给他，莫飞一声叹息，这是存心故意啊。
不过莫飞也不介意，咕咚~，就把半杯牛奶全倒进了自己的咖啡里，然后咕咚~又是一口，牛钦！
“不行，还是苦，再来半杯。”
“你们那么忙，有空喝咖啡吗？”
陆小小当他是故意夸张，边说边笑，莫飞不光要喝咖啡，还要加奶，说不定一会儿还得问她要糖，也真是个意外。
莫飞就又开始嘴碎。
“忙是忙，但是忙，不能成为不喝咖啡的理由，天天没白没黑的。命本来就苦！一大早就往你们家楼上跑，安宁他爹这么让人费心，生活这么苦，须得加点儿甜。”
喝一口咖啡，他又碎。
“你咖啡豆烘的有点深了！小姑娘家家，不应该是喜欢甜的吗？你手这么重，将来能嫁得出去吗？不过你小陆总也不是非要嫁出去，找个赘婿也挺好！”
“那你可是有点不太了解年轻人，干嘛非得嫁啊？我一个人养我自己，不香吗？”
“唉，你这小孩，什么叫我不太了解年轻人啊？我很老吗？！”
莫飞就是没话找话，他对咖啡还是有点研究的，前几年出任务，曾经在云南的咖啡庄园里蹲了几个月，那次卧底，他发现了罐装咖啡竟然可以夹带不明粉末，立了个小功。
他之所以盯着陆小小看半天，是因为他在那儿，碰到过一个从日本长大的女保镖，打架的手法和陆小小有那么一点像，他在琢磨，对面这女娃娃，是不是跟女保镖有点血缘关系！陆云龙去日本也不是也会播种？
再说，自己要是跟陆小小好上，是不是得天天挨揍？
胡思乱想，然后莫飞又嘴不停，开始批判起云顶大厦的安保工作
“你们这安保不行，所以才让安宁成功的完成了自杀计划。”
确实，如果安保到位，这种事完全可以避免！
莫飞口是心非！
他是从来不劝别人的，一个对生活不再报以热情的人，拦得住吗？他不崇尚虚假的道义。拦得住这一次，下一次呢？逼着一个将死之人活着受罪？那才是罪恶！莫习也不正常！
更何况，现在的任何一栋高层建筑都有护栏，最明显的是医院和酒店，窗户都是只开一个小缝隙，就是不想惹这个麻烦。
要想故意发生点意外也有点小难度，高空攀爬，那个过程，意志不坚定的人一定会望而却步。看过安宁留下的那段影像资料，就能确认，安宁也颤抖过，但是他没有停止也没有犹豫，去意已绝。
不管莫飞怎么想，陆小小有自己的目的，她要揭开安宁跳楼这个谜。
陆子游故作深深，假装沉默。听人讲故事，没来由的有一种愉悦感和成就感。病人不说话，就费脑细胞引导对方说，对方不停嘚嘚嘚，他听着就行了，省脑子还开心，双赢。
陆小小这个傻子，从小就天天嘚嘚嘚，陆子游习惯了。
终于来了一个莫飞，更能嘚嘚嘚，呵，这是一对儿！
其实陆子游有点喜欢这两人，因为自己好像天生欠缺这个技能，不然怎么会容忍弄两小人在脑子里乱蹦呢。
不管是心理学还是陆子游，莫飞第一眼是看不上，假道士！
搞什么研究，脱裤子放屁，找到证据就抓人，多痛快，教育孩子是爹娘的事儿，跟别人什么关系。
人们基于什么样的原因去犯罪，或者跟是什么人格有没有关系，研究这些事在他看来太漫长。他坚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犯罪？抓就得了！
人，本来就擅长杀戮！
不过，他很想研究一下陆子游，是怎么从一个病人变成心理学研究者的。
初次见面，不能太过直白，那就先说点大家都感兴趣的吧，说安大庆吧，对大家都没有伤害！
安大庆这个人，在他看来，多少都有点不太正常，莫飞见过各种奇葩，但是当爹的给儿子磕头，这是他第一次碰到，这得造了多大的孽？心是有多虚？这种人不是应该归林州六院管吗，怎么还在外边溜达？
林州大学第六附属医院，是精神病专科医院！
不过，也不能因为他神经大条，就怀疑他把安宁一手推下去的，也不成。
莫飞的目的很明确，尽快和这一对双胞胎打成一片。所以还是要拉扯大厦的安保有问题。
“安大庆揣着一兜烧纸，随随随便他也能上来？你们大厦安保竟然不管不问？怎么今天我上来的时候，倒是有人问呢，敢情我的形象不如安大庆有安全感？”
莫飞这纯属是胡搅蛮缠，今天明明是他故意走错了楼层，溜达到了人家楼下的办公区去了，一看门禁都是刷脸的，他这才又上了天台。
不管是莫飞，还是安大庆，都不在陆子游的名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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