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搬家
王婆看老张头离开后，赶快回屋喜滋滋地将托老张头买路引的事情告诉阿若等人，
“哎呀，可算解决了咱们一桩心事，阿呆有了身份就方便了。”
“妈妈，不对啊，我们让老张头买路引，他岂不是就知道阿呆身份是假的？以后若有什么事情，这岂不是成了把柄？”阿若疑惑道。
“小姐说得对！”阿呆附和道。
“你不要瞎掺和，若姐，我没考虑到这一层，老张头人挺老实的，应该不会出卖我们吧？到时候我们咬死不认就是了。”王婆有些担忧起来。
“妈妈，就怕万一啊，有时候人变坏也是被迫的，防不胜防。”阿若说道。
“嗯嗯。”阿呆看着阿若点点头。
“那我马上去把钱要回来，咱不买了。”王婆焦急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妈妈，晚了，吃进去的怎么好吐出来，咱明天看看吧，大不了咱不要拿钱了。”阿若劝道。
“是啊，妈妈不要着急，阿呆没有身份也不行，早晚被人发现，到时候还得去找路引。”雪柳说道。
“等明天老张头来了再说吧，大不了咱就不要了。”阿若说道。
“要，你们都有身份，我也得有。”阿呆看着阿若说道，身份好像是个物件。
“都是因为你！”阿若抬起胳膊伸出手指头去戳阿呆的头。
阿呆笑着低头让她戳，阿若的手指刚碰到他的头发，阿呆就作头疼状，大叫道，
“哎吆，妈妈！小姐打我！”
王妈和雪柳都笑起来。
中午太阳很好，到处暖烘烘的，王婆把被褥都晒出来，让阿呆坐在院子里看着，王婆和雪柳烧了开水，关紧门窗，给阿若洗澡，
“哎呀，若姐发起来了！”
王婆给阿若解开小衣，看到两边蓬勃生长的圆润，像看着多年种的苗终于开始开花，笑着说到。
阿若忙胳膊护住胸部，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小声道，
“妈妈，你小点声，阿呆在外面呢。”
“哎呀，好的好的，我们若姐是大姑娘了！”王婆笑着说道。
“小姐这皮肤比白瓷都白，又软滑，跟小孩脸蛋样。不知咋长的。”雪柳说道。
“唉，以前官家小姐哪个不是千金万金地养着，我们若姐还没享过福呢，东跑西颠地吃了这么多苦，要不然，以我看，放眼京城我若姐以后也应该排的上号的。可惜被杨家给耽误了。”王婆说道。
“妈妈，自己养大的总觉得好，要是雪柳是你养大的，你定会觉得雪柳是最好看的。”阿若笑道。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王婆和雪柳一起大笑。
阿呆在外面听见三个人在屋子里大笑，疑惑地问道，
“自夸有什么好笑，不夸怎么卖出去瓜呢？”
阿若三人一愣，
“不许偷听！”雪柳警告道。
“我没有偷听，是你们笑太大声了，我躲不开。”阿呆一脸无辜地说道。
阿若简单擦洗一番后，生怕得风寒，忙换了干净衣衫，又洗了头发，用布擦个半干，便坐到院子太阳下晒干。
王婆和雪柳要趁着热乎气赶快擦洗一下，便吩咐阿呆，
“阿呆，你陪着若姐晒太阳，一会儿给你洗洗头发。”王婆说道。
阿呆看着穿着宽松外袍，披散着头发的阿若，很新奇，凑到跟前蹲在阿若身边，眼睛亮亮地看着阿若说道，
“发若墨染，肤如凝脂，嗯，香味也很好闻。”
“阿呆，靠远点，你离我太近是不礼貌的！”阿若瞪了一眼阿呆，脸色一红。
“自己是谁不记得，酸词倒是一点没忘，看来也可能是轻浮浪荡子。”阿若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由衷地感慨，不是…”阿呆辩解道。
“感慨也不行！感慨也要憋在心里，还有不能凑近人家闻，小狗才那样，很失礼！”阿若教育道。
“好，我知道了，你不问我不说。”阿呆乖巧地向后挪动一下。
阿若满意地点点头，闭目养神。
暖阳，鸟鸣，微风起，散开的长发飘散开，轻轻拂过阿呆的脸颊。
阿呆没有动。
“阿呆，过来！”雪柳从门里喊道。
阿呆忙站起来，到屋里，王婆不一会儿就给阿呆洗完了头发，让他自己去擦干。
阿呆胡乱擦几下，便顶着鸟窝样的湿答答的头发出来了。
“阿呆，这样不行的，要得风寒的！你不会擦吗？雪柳！”阿若问道。
“小姐，让他自己擦，哪能老是让人帮忙。”雪柳说道，端着水进屋去了。
阿呆拿着布胡乱抹一下，阿若叹口气，拿过布，慢慢给他绞到半干。
“阿呆你真行啊，我们伺候小姐，小姐又伺候你，你真是大爷啊。”雪柳气道。
王婆跑过来，抢过阿若手里的布，“若姐，阿呆再傻也是外男，怎么能给他擦呢，我来我来，你进屋里去吧。”
“真是的，我当他是小狗行了吧。”阿若气鼓鼓回屋里去了。
阿呆疑惑地看着王婆和雪柳。
第二天，老张头兴冲冲赶来，
“大妹子，我给你带来了。”
王婆忙请老张头坐下喝口水，老张头擦擦头上的汗，从怀里掏出几张路引，得意地看着王婆，
“大妹子，多亏那几坛子好酒，我就多要了几张，你都拿去。”说着，老张头将几张盖着大印的空白路引拍在桌子上。
唬了王婆一跳，这么多张！
“够不够？想去哪儿随便你写！”老张头豪气地说道。
“哎呀呀，大哥您真是太厉害了！我傻侄子一张就够了，多了我也不敢要，您收着。”王婆笑着拿了一张。
“咦，好不容易拿来的，都拿着，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用着呢，放心，他们一天卖出去不知道多少张，拿着！”老张头拿起桌上剩下的几张塞到王婆手里。
“那好吧，谢谢大哥，我马上让雪柳炒几个菜，我好好敬敬您。”王婆热情说道。
“不用忙活啦，我得去拉人了，怕你着急，我先给你送过来，酒以后再喝。”
老张头说着抓起帽子戴在头上，拿着牛鞭匆匆忙忙走了。
王婆千恩万谢地把他一直送到路口才折返回来。
王婆一进屋，阿若三个人就围拢过来，王婆掏出路引给阿若看。
“妈妈，路引没问题，但是我感觉他应该是早就猜出咱们是躲难了。”阿若肯定地说道。
“他能看出来，别人也会看出来，我们又买房子又买路引还给阿呆看病，哪里来的钱，阿呆都能看出我是女的，老张头跑车这么久能看不出来，所以他会说咱们用得着。”阿若分析道。
“那他干嘛帮咱们，咱和他非亲非故的？”雪柳问道。
“他是顺手帮一下，挣点小钱，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但若不利己的时候就难说了。”阿若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雪柳问道。
“我们换地方吧。”阿若坚定地说道。
“啊，咱刚落下脚，这才刚有个家的样子，搬又能搬到哪里去啊？”王婆难过地说道。
“妈妈，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咱没有挣钱的营生，只有出项没有进项，而且这种日子不知要过多久，关键是别人知道了咱们底细就完了。”阿若说道。
“还有小姐也不能一直装男的，”阿呆补充道。
“好吧，那咱们合计合计去哪里好？”王婆点点头。
“去边城，沿着山边一直走，那里有各种贸易各种人，咱不愁没生计，若真遇到危险，那个地方也好躲。我记得二哥讲过当年爷爷在边城的故事。”阿若说道。
“可这路上多危险，别在路上被人家抢了。还有阿呆病怏怏的。”雪柳担忧道。
“阿呆，把那根木头劈了给她们看看。”阿若指着门口一个碗口粗的木桩说道。
阿呆拿起木桩，一下就劈开了。
王婆和雪柳目瞪口呆。
“呀，阿呆，原来你会功夫，这么厉害！”雪柳惊诧道。
“我一用力就胸口疼。”阿呆捂着胸口，惨兮兮地说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发现的。他现在还病着，若是好了肯定能一个打十个。”阿若得意地说道。
“太好了！阿呆，以后你就保护小姐，给小姐当侍卫，记住了吗？”王婆又喜又忧。
阿呆点点头，走到阿若身边说道，
“我一定保护好小姐，寸步不离！”
“保护就好了，谁要你寸步不离。”阿若推开阿呆一步距离。
阿呆眼睛笑笑地作歪倒状，
“我病着呢，不要总这么大劲儿啊。”
阿若抬脚就要踢，阿呆忙站起来躲开，两个人笑闹追出门去。
王婆和雪柳看着阿呆和阿若玩闹
喜的是阿呆会功夫，忧的也是阿呆会功夫。
“哎呀，有个男人就是好啊，这样我放心多了，那既然要走，咱们就尽快吧。”王婆说道。
商量了明天就走，王婆便和雪柳忙活起来。这短短一个多月这个小石头房子却给了他们最大的庇护，王婆甚是不舍。
收拾停当，王婆去找老张头用牛车，得知听到风声，官差又要抓丁了，王婆暗暗着急。
天还未亮，王婆和雪柳背着行李，阿呆和阿若背着小包袱走到村口，老张头赶着牛车已经在等，
“走的这么急？”
“听说那边有个神医，我得给他兄弟两个去看看，去的晚的话人家又要走了。”王婆解释道。
“奥，什么时候回来？”老张头问道。
“看好就回来，大哥，钥匙在老地方，麻烦你帮忙照应一下。我留了点腊肉，你想着拿去哈，别被山猫叼去。”王婆说道。
“好啊好啊，放心，等着你娘几个回来哈。”老张头应道。
雪柳扶着阿若上了牛车，阿呆坐在前面，王婆和老张头一左一右地赶着牛车往前去。
“哎呀，可算解决了咱们一桩心事，阿呆有了身份就方便了。”
“妈妈，不对啊，我们让老张头买路引，他岂不是就知道阿呆身份是假的？以后若有什么事情，这岂不是成了把柄？”阿若疑惑道。
“小姐说得对！”阿呆附和道。
“你不要瞎掺和，若姐，我没考虑到这一层，老张头人挺老实的，应该不会出卖我们吧？到时候我们咬死不认就是了。”王婆有些担忧起来。
“妈妈，就怕万一啊，有时候人变坏也是被迫的，防不胜防。”阿若说道。
“嗯嗯。”阿呆看着阿若点点头。
“那我马上去把钱要回来，咱不买了。”王婆焦急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妈妈，晚了，吃进去的怎么好吐出来，咱明天看看吧，大不了咱不要拿钱了。”阿若劝道。
“是啊，妈妈不要着急，阿呆没有身份也不行，早晚被人发现，到时候还得去找路引。”雪柳说道。
“等明天老张头来了再说吧，大不了咱就不要了。”阿若说道。
“要，你们都有身份，我也得有。”阿呆看着阿若说道，身份好像是个物件。
“都是因为你！”阿若抬起胳膊伸出手指头去戳阿呆的头。
阿呆笑着低头让她戳，阿若的手指刚碰到他的头发，阿呆就作头疼状，大叫道，
“哎吆，妈妈！小姐打我！”
王妈和雪柳都笑起来。
中午太阳很好，到处暖烘烘的，王婆把被褥都晒出来，让阿呆坐在院子里看着，王婆和雪柳烧了开水，关紧门窗，给阿若洗澡，
“哎呀，若姐发起来了！”
王婆给阿若解开小衣，看到两边蓬勃生长的圆润，像看着多年种的苗终于开始开花，笑着说到。
阿若忙胳膊护住胸部，一张小脸羞的通红，小声道，
“妈妈，你小点声，阿呆在外面呢。”
“哎呀，好的好的，我们若姐是大姑娘了！”王婆笑着说道。
“小姐这皮肤比白瓷都白，又软滑，跟小孩脸蛋样。不知咋长的。”雪柳说道。
“唉，以前官家小姐哪个不是千金万金地养着，我们若姐还没享过福呢，东跑西颠地吃了这么多苦，要不然，以我看，放眼京城我若姐以后也应该排的上号的。可惜被杨家给耽误了。”王婆说道。
“妈妈，自己养大的总觉得好，要是雪柳是你养大的，你定会觉得雪柳是最好看的。”阿若笑道。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王婆和雪柳一起大笑。
阿呆在外面听见三个人在屋子里大笑，疑惑地问道，
“自夸有什么好笑，不夸怎么卖出去瓜呢？”
阿若三人一愣，
“不许偷听！”雪柳警告道。
“我没有偷听，是你们笑太大声了，我躲不开。”阿呆一脸无辜地说道。
阿若简单擦洗一番后，生怕得风寒，忙换了干净衣衫，又洗了头发，用布擦个半干，便坐到院子太阳下晒干。
王婆和雪柳要趁着热乎气赶快擦洗一下，便吩咐阿呆，
“阿呆，你陪着若姐晒太阳，一会儿给你洗洗头发。”王婆说道。
阿呆看着穿着宽松外袍，披散着头发的阿若，很新奇，凑到跟前蹲在阿若身边，眼睛亮亮地看着阿若说道，
“发若墨染，肤如凝脂，嗯，香味也很好闻。”
“阿呆，靠远点，你离我太近是不礼貌的！”阿若瞪了一眼阿呆，脸色一红。
“自己是谁不记得，酸词倒是一点没忘，看来也可能是轻浮浪荡子。”阿若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由衷地感慨，不是…”阿呆辩解道。
“感慨也不行！感慨也要憋在心里，还有不能凑近人家闻，小狗才那样，很失礼！”阿若教育道。
“好，我知道了，你不问我不说。”阿呆乖巧地向后挪动一下。
阿若满意地点点头，闭目养神。
暖阳，鸟鸣，微风起，散开的长发飘散开，轻轻拂过阿呆的脸颊。
阿呆没有动。
“阿呆，过来！”雪柳从门里喊道。
阿呆忙站起来，到屋里，王婆不一会儿就给阿呆洗完了头发，让他自己去擦干。
阿呆胡乱擦几下，便顶着鸟窝样的湿答答的头发出来了。
“阿呆，这样不行的，要得风寒的！你不会擦吗？雪柳！”阿若问道。
“小姐，让他自己擦，哪能老是让人帮忙。”雪柳说道，端着水进屋去了。
阿呆拿着布胡乱抹一下，阿若叹口气，拿过布，慢慢给他绞到半干。
“阿呆你真行啊，我们伺候小姐，小姐又伺候你，你真是大爷啊。”雪柳气道。
王婆跑过来，抢过阿若手里的布，“若姐，阿呆再傻也是外男，怎么能给他擦呢，我来我来，你进屋里去吧。”
“真是的，我当他是小狗行了吧。”阿若气鼓鼓回屋里去了。
阿呆疑惑地看着王婆和雪柳。
第二天，老张头兴冲冲赶来，
“大妹子，我给你带来了。”
王婆忙请老张头坐下喝口水，老张头擦擦头上的汗，从怀里掏出几张路引，得意地看着王婆，
“大妹子，多亏那几坛子好酒，我就多要了几张，你都拿去。”说着，老张头将几张盖着大印的空白路引拍在桌子上。
唬了王婆一跳，这么多张！
“够不够？想去哪儿随便你写！”老张头豪气地说道。
“哎呀呀，大哥您真是太厉害了！我傻侄子一张就够了，多了我也不敢要，您收着。”王婆笑着拿了一张。
“咦，好不容易拿来的，都拿着，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用着呢，放心，他们一天卖出去不知道多少张，拿着！”老张头拿起桌上剩下的几张塞到王婆手里。
“那好吧，谢谢大哥，我马上让雪柳炒几个菜，我好好敬敬您。”王婆热情说道。
“不用忙活啦，我得去拉人了，怕你着急，我先给你送过来，酒以后再喝。”
老张头说着抓起帽子戴在头上，拿着牛鞭匆匆忙忙走了。
王婆千恩万谢地把他一直送到路口才折返回来。
王婆一进屋，阿若三个人就围拢过来，王婆掏出路引给阿若看。
“妈妈，路引没问题，但是我感觉他应该是早就猜出咱们是躲难了。”阿若肯定地说道。
“他能看出来，别人也会看出来，我们又买房子又买路引还给阿呆看病，哪里来的钱，阿呆都能看出我是女的，老张头跑车这么久能看不出来，所以他会说咱们用得着。”阿若分析道。
“那他干嘛帮咱们，咱和他非亲非故的？”雪柳问道。
“他是顺手帮一下，挣点小钱，利人利己，何乐而不为，但若不利己的时候就难说了。”阿若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雪柳问道。
“我们换地方吧。”阿若坚定地说道。
“啊，咱刚落下脚，这才刚有个家的样子，搬又能搬到哪里去啊？”王婆难过地说道。
“妈妈，这个地方不能呆了，咱没有挣钱的营生，只有出项没有进项，而且这种日子不知要过多久，关键是别人知道了咱们底细就完了。”阿若说道。
“还有小姐也不能一直装男的，”阿呆补充道。
“好吧，那咱们合计合计去哪里好？”王婆点点头。
“去边城，沿着山边一直走，那里有各种贸易各种人，咱不愁没生计，若真遇到危险，那个地方也好躲。我记得二哥讲过当年爷爷在边城的故事。”阿若说道。
“可这路上多危险，别在路上被人家抢了。还有阿呆病怏怏的。”雪柳担忧道。
“阿呆，把那根木头劈了给她们看看。”阿若指着门口一个碗口粗的木桩说道。
阿呆拿起木桩，一下就劈开了。
王婆和雪柳目瞪口呆。
“呀，阿呆，原来你会功夫，这么厉害！”雪柳惊诧道。
“我一用力就胸口疼。”阿呆捂着胸口，惨兮兮地说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发现的。他现在还病着，若是好了肯定能一个打十个。”阿若得意地说道。
“太好了！阿呆，以后你就保护小姐，给小姐当侍卫，记住了吗？”王婆又喜又忧。
阿呆点点头，走到阿若身边说道，
“我一定保护好小姐，寸步不离！”
“保护就好了，谁要你寸步不离。”阿若推开阿呆一步距离。
阿呆眼睛笑笑地作歪倒状，
“我病着呢，不要总这么大劲儿啊。”
阿若抬脚就要踢，阿呆忙站起来躲开，两个人笑闹追出门去。
王婆和雪柳看着阿呆和阿若玩闹
喜的是阿呆会功夫，忧的也是阿呆会功夫。
“哎呀，有个男人就是好啊，这样我放心多了，那既然要走，咱们就尽快吧。”王婆说道。
商量了明天就走，王婆便和雪柳忙活起来。这短短一个多月这个小石头房子却给了他们最大的庇护，王婆甚是不舍。
收拾停当，王婆去找老张头用牛车，得知听到风声，官差又要抓丁了，王婆暗暗着急。
天还未亮，王婆和雪柳背着行李，阿呆和阿若背着小包袱走到村口，老张头赶着牛车已经在等，
“走的这么急？”
“听说那边有个神医，我得给他兄弟两个去看看，去的晚的话人家又要走了。”王婆解释道。
“奥，什么时候回来？”老张头问道。
“看好就回来，大哥，钥匙在老地方，麻烦你帮忙照应一下。我留了点腊肉，你想着拿去哈，别被山猫叼去。”王婆说道。
“好啊好啊，放心，等着你娘几个回来哈。”老张头应道。
雪柳扶着阿若上了牛车，阿呆坐在前面，王婆和老张头一左一右地赶着牛车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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