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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履行承诺

    一边游览聊天一边思虑着方法,苏野认为,最好就是不被任何人所知的情况下,悄然交付完成后便迅速离开,即便周长老事后得知,也暂时不与其会面,因为自己现在修为弱小、且身为宗门弟子,此时不便介入随风之事。

    待今后有了强大实力,必要报随风之恩,另外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宗门,若是惹出麻烦,自己目前无能力处理反倒不妙。

    郑福继续道“晚间回去便向执事打听打听,若是周长老身体好些,师弟便去拜见请安,周长老外出多日远道回来,又身体不适,师弟岂能不去探望探望。。。”。

    说到此处,不禁又停了一下脚步,挠了挠头,随即便将尴尬掩饰过去,快走两步跟上苏野。

    苏野感到郑福没跟上正在转身,郑福却已到了跟前,“郑师弟可有事情要办?,今日已游览很多,师弟便去忙吧,不必时时陪同,你我已是朋友不用太过客气,反倒见外了,师兄对此处已熟悉了些,自行回返没有问题”。

    郑福忙道“并无他事。。。,师兄放心,师兄请”。

    苏野料知郑福刚才必是有事才会不打招呼就停步,见郑福不肯说,略一细思便已明了,因为刚才是郑福在说到周全长老身体不适,要去探望探望之时不自觉停住脚步,想必是这件事导致。

    修为不高的弟子,获取元石并不容易,一年所得也不多,这个情况苏野自己也曾经深有体会,怎能不知。

    面上不动声色道“师兄我却从未探望过柳长老,也未给长老带过礼物,不知师弟以往都备些什么礼物去见长老?,师兄也参考参考,今后也可如法办理”。

    听到这话郑福立时来了兴趣“这个师弟却是有些经验,人必有所好,只选那些其人喜爱的便好,比如周长老爱好美食、美酒、香茶,师弟便在年节准备美食和香茶,在生日时送美酒。

    只因美酒价格较为贵一些,只好生日时才送一瓶,但只一瓶便要五十枚上品元石,美食和香茶则不需要那么多元石,至于天材异宝等自然是人人喜爱,但却不是师弟目前所能,好在周长老并不介意”。

    苏野道“明日师弟要去探望周长老,此时想必要准备些礼物,还有些时间,快点去应该来得及,若是师弟不放心师兄自己一人返回,那便由师兄陪同师弟一起去,顺便也看一下贵宗的特产,也要买一些带回去赠与长老与朋友,如此两便岂不是好?”。

    “这样很好、很好。。。只是。。。只是。。。”,本想再看看郑福在此种境地下心态怎样、如何应对,或许会有机智之下的妙招妙语,但却见郑福已经无法再言。

    于是也不再迂回玩笑,呵呵一笑道“郑师弟必是囊中羞涩又不好意思开口,师兄我猜的对不对?”。

    郑福闻言也不再掩饰哈哈大笑“几乎憋死师弟了,掩饰得好累,苏师兄一语搬掉了师弟背负的巨石,人生还是轻松最好,哈哈哈。。。。”。

    然而又略显尴尬道“只是向师兄借元石,师弟有些难以启齿”。

    苏野道“朋友之间彼此帮助才是正理,若是师兄有急用,师弟肯不肯借出元石?”。

    郑福道“明白了”,随即嘿嘿一笑忙问道“苏师兄身上带有多少元石,师弟需要百枚左右”。

    郑福轻轻伸出手掌,“五百枚?”。

    苏野摇头。

    郑福睁大了眼睛“五千枚?”。

    苏野点了点头。

    郑福大喜放下心来,拉起苏野便飞奔而走。

    路上苏野对郑福道“周长老即是师弟救命恩人且为人极好,师兄也欲一同前去探望,一则你我是朋友,朋友的恩人便是我的恩人,二则也欲领略周长老其人风采,以便今后结识,万望师弟代为安排”。

    郑福听了并不拒绝,也不觉得为难“苏师兄美意,师弟极为感激,周长老其人极好,见了便知,师兄明日便同师弟一同前往”。

    一路上苏野又将周长老爱好、习惯等打听明白。

    郑福给周长老买了山珍海味和灵药精制而成的美食和一罐香茶,普通的一级品类,总共也要花费八十枚上品元石,但在苏野的建议下,郑福买了三级品类的,总共花费了四百枚元石。

    郑福小心翼翼地手托着礼物,不停地叨念太贵了,一下借这么多元石担心无法尽快还给苏野。

    苏野拍着郑福肩头道“无妨,师兄暂且也不用这些元石,尽可放心不必急着还”。

    郑福方安静下来,一脸崇拜地看着苏野。

    苏野则给周长老买了一瓶价值三百上品元石的美酒,又花费三千多元石,各样都买了一些,准备回去送与爷爷和父母、梅长老、柳长老、胖墩、小七、萧导师、迟慧、齐逢瑞和其他好友等等。

    晚上郑福刚刚回到住处,方师弟便来找郑福,将一颗质地纯正的黑珍珠交给郑福道“郑师兄,师弟替你选了一颗,虽然小一些,但品相却是很好的,强于那些大一些但却品相一般的,只是价格略贵了一点,一百一十五枚上品元石,师弟先为师兄垫付了”。

    郑福一边道谢一边拿过黑珍珠仔细观看“多谢方师弟,又垫付元石,师兄过些时日便还给师弟”,二人聊了一会方师弟便告辞而去。

    一早二人便携了礼物前往探望往周长老,转过大路切入一条巷子。

    郑福向前一指道“过了巷子穿过那排女弟子别院,池塘后半山腰处,就是周长老暂时安养之处,此处幽静且有温泉自地下涌出,加之宗门在此设有聚元玄阵,极为适合调养身体,苏师兄一会可细细感知一下。

    待探望完周长老,便去温泉之内解解劳乏,师兄乃是玄剑宗贵客,师弟可向执事申请,在温泉之内加锻体液,效果虽然平常但感觉却是极为舒爽奇妙”。

    苏野虽然并不在意这些,这都是平常的小事,但却不愿拂了郑福的好意和热情,另外也想体验一下华阳宗的温泉。

    周长老一早便睁开眼睛慢慢起床,虽然经连日使用丹、药等疗治已经大有好转,但汤长老仍嘱咐不可动用神识和元力,以免生出意外伤及根本,延缓恢复时日,周长老也知道身体才是根本,且疗伤所用丹、药费用颇高,故而耐住性子安心静养。

    只是其性情却不习惯久卧,不时便起身在室内走动,活动一下身体,不时也呆立窗口看着外面的飞鸟、昆虫来来去去。

    这几日除了那日有执事和导师在场时说了一些话,只有米长老偶而来看看便也匆匆离开,连个说话之人都没有,很是寂寞无奈。

    正在此时,房门上传来两声轻轻的叩门声音。

    门外侍立的弟子轻声道“启禀周长老,外面有名为郑福的弟子带同一人欲拜见长老,弟子谨遵米长老之命,令其不得打扰,过几天再来。

    但郑福却说与长老已有约定有要事禀告,耽误不得,米长老目前不在,恐耽误长老之事,弟子不敢做主,故此斗胆打扰,请周长老示下”。

    周长老大喜,正是无聊寂寞得坐立不安抓耳挠腮,想找人聊聊天,同时也暗赞郑福机灵,很是了解自己。

    又恐那名弟子疑心,于是故作不悦道“这郑福怎么才来,叫他们进来,此事不必向米长老报告”,外面弟子听了急忙应了一声,不多时房门一开,郑福带着苏野进入房间。

    郑福一进门便对着周长老深施一礼,苏野也仿照施礼,郑福起身轻声道“听闻长老身体不适,极为忧心不安,故此假借长老之命急切前来拜见,打扰长老安养,请长老恕罪,长老身体可大安了?”。

    周长老呵呵一笑道“你这个小东西倒是机灵,今日不但不罚你冒名之罪,还要奖励与你,已经好多了,只是米长老过于小心谨慎,不许修炼、不许动用神识和元力而已”。

    郑福很是开心,仍旧轻声道“如此太好了,周长老身强体壮神俊异常岂是常人可比,再有几日必定恢复如初”。

    苏野听得“神俊异常”四字暗暗忍住笑,暗想这郑福说话习惯不拘一格。

    郑福又转头对苏野介绍道“这位便是我的救命恩人周长老”。

    苏野对周长老又深施一礼道“周长老好,在下玄剑宗苏野,与郑福郑师弟是朋友,因公务来到贵宗,听郑师弟谈到长老,对长老深感敬慕,故此央请郑师弟带同前来拜见,听闻长老喜爱美酒,微薄之意请长老笑纳”。

    说罢双手托起一瓶酒奉于周长老面前,待周长老转身之时,果见其左耳后有一绿豆大的黑痣。

    周长老自他们一进门便也看到了苏野,见此便道“快起身,不必多礼,即是郑福的朋友,那便收下了,初次见面,老夫有礼物赠予”。

    说罢伸手便将酒拿过,郑福忙道“长老且慢,长老此时不可动用神识和元力,礼物便过几日再说也来得及。。。”。

    苏野明白,从储物戒中取出物品需要动用神识和元力,也随着忙道“多谢周长老赠送礼物,但此时万不可动用神识和元力,安养身体为要,否则我二人罪过大了”。

    周长老笑道“你二人不必为难,就依你们之言便是,郑福,来,把酒给老夫打开,肚里的酒虫这两日早就折腾得老夫饥渴难耐了,幸亏今日你们来”。

    郑福忙将美食和香茶也献给周长老,又轻声道“长老还是饶了弟子吧,若是长老喝了酒被米长老知道,弟子恐怕就难过了,不挨板子也会被斥责,请长老无论如何再忍耐一会,等弟子走了,长老得了米长老答允,就可以开怀畅饮,与弟子无关了”。

    周长老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不再强,将酒小心地放到床底下,又往里面推了推,郑福又轻声道“长老可吃一些美食,弟子给长老沏茶,这个却是无妨”。

    周长老很是高兴,但又围着郑福转了一圈,伸出手指便在郑福头上给了一个大大的暴栗“你小子平时的大嗓门哪里去了?,怕你的大嗓门把老夫的骨头震散了还是耳朵震聋了?”。

    郑福呵呵一笑挠了挠头恢复了常态,将茶水端给周长老和苏野,周长老拿起美食塞入口中。

    边吃边道“郑福、苏野你们也一起吃,都坐下吧,嗯。。。郑福,今日的美食不错啊,你小子发财了?”。

    “长老多多吃些,这是苏师兄的建议,呵呵。。。也是苏师兄借了。。。”,苏野忙用手肘碰了一下郑福,周长老又问苏野多大年纪、何时入宗、修为状况、与郑福交往经历等等。

    三人逐渐熟络起来,周长老和郑福皆是健谈,周长老不拘小节性格爽快,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极为平和直率,苏野也感到轻松,二人陪着周长老聊天。

    周长老不时爽朗大笑,难得如此轻松,将几日的寂寞无聊一扫而空,气氛融洽,不知不觉一个时辰时间悠然而过。

    苏野担心周长老身体不适不便久谈,郑福也是想到这点,又聊了片刻便起身对周长老施礼道“还请长老多多休息,早日恢复,过几日弟子再来拜见,今日便就此告退”。

    苏野也起身与周长老告辞,周长老说所赠之物过几日来取,又说苏野以后只要来华阳宗就一定要来会面等等。

    在温泉中泡了一会,除了装饰华贵一人一室外,并无特别之处,对于此时的苏野于锻体上也无助益,只对普通弟子略有帮助,苏野便穿了衣出来。

    等了一会不见郑福出来,想必是锻体液时间未到还泡在池中,石板路两侧矗立各种石雕,大树之间皆是花草,苏野就沿着石板路漫步,嗅着花香看着石雕,一边走一边看一边思虑。

    刚才去见周长老之前,苏野已将随风所托的玉石,放进一个小小的隐匿玄阵中,以一小块兽皮紧紧包裹,塞入酒瓶之中,暂时周长老不会察觉,但几日后身体恢复可以动用神识和元力,立时便可发现。

    而且此酒价格颇贵,周长老又极爱饮酒,定然好好保存,有米长老嘱咐其不可饮酒,想必周长老即便再是酒虫难耐,今明两日也不会饮用。

    但周长老性子急,不敢保明晚是不是忍得住,若是明日晚间发现后,便会将自己找去祥加询问,或许会生出各种意外。

    那时自己实力低微、独自一人,或许无法应对,最好便是明日一早便找借口回返宗门,待其发现也追之不及了。

    想到此处,看看前面已到拐弯之处,便返身往回走。

    快到温泉时听到几人争吵声,其中一个声音正是郑福,苏野刚要上前却又止步。

    只见那边站立着四个人,除了郑福还有两男一女,那两名男子看起来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名身材修长眉目端正,相貌颇为阳光英俊,一名略胖一些,个子都比郑福高,修为皆是混元境五级,身着的内门弟子服,腰间挂着精致的玉佩和缀有宝石的长剑。

    身材修长的英俊男子正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比出捏着绿豆的手势对郑福夸张地嘲讽道“郑师弟拿着这么这么的大一颗黑豆,莫非是要送给这位阮师妹吗?”。

    另一只手却拿着一颗如黑葡萄般比郑福手中大了几倍的黑珍珠,一边怪笑一边在英俊的面庞上现出鄙夷的神色。

    另一名略胖一些的青年也斜眼看着郑福呵呵的嘲讽,郑福却对两人的嘲讽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好意思,毫不退让回击道“又没拿你的东西送人,不劳你二人操心”。

    手中一枚小小的黑珍珠托到阮姓女弟子面前“阮师姐,这是师弟特意为师姐选的,质地极好品相端正,送给师姐,师姐若是佩戴在钗环上,定然为师姐的美貌再增一分,请师姐笑纳”。

    苏野此时方才看明白,不禁对郑福的定力大为赞许。

    说实话,郑福相貌一般远远不及对方的英俊风雅,个子也不如对方高、身材也不如对方好,修为也低于对方,手中的黑珍珠更是比对方手里的小了许多,显得颇为寒酸。

    但却没有丝毫自惭和气馁,反倒说起话来声音中气充足,略胖而又阳光的方脸上始终洋溢着自信和笑容,厚嘴唇咧开露出数颗洁白的牙齿。

    连珠般的话语就从这样的唇齿之间发出,极力地反讥对方、也极力夸赞自己黑珍珠的优点、向阮姓女弟子表白。

    那名青年也不示弱,将手中的黑珍珠托到阮姓女弟子面前“阮师妹,连日外出多日没来拜访,昨日刚刚回宗,特意为师妹带回一件小小的礼物,若是师妹喜欢,那便不枉师兄千挑万选的用心,些许玩物略表心意,师妹莫嫌简陋”。

    原来这阮姓女弟子名为阮素,来自一个小家族,虽算不上美貌,在内门女弟子中等姿容,面貌清秀气质清雅,说话虽缓却很是温婉,但性情很是与众不同,说不出来是好与不好。

    面对二人如此表现微笑道“多谢师兄、师弟抬爱,两位的礼物都是极好,但我却从不佩戴这些珠玉,平时也不爱赏玩宝器之类物品,不知师兄、师弟从何处听来此消息,冯师兄多次专程前来赠送礼物,师妹谢过师兄,今后莫要再费此心思”

    转目看着郑福微笑道“郑师弟今日第一次来见且赠送礼物,师姐也谢过师弟,今后也勿要如此,只是我从不受人相赠,请师兄、师弟莫怪,师兄、师弟请回吧”。

    苏野不禁又是愕然,原来是那位青年早已追求阮素,竟是这位郑福师弟从中插了一杠子,是来撬行的,但既然阮素没有公开明确接受他人,郑福来追求也没毛病,一家女百家求,于情于理都是正常无可厚非。

    那名青年不悦之色一闪而过,蹙眉斜目狠狠瞪了郑福一眼,随即对阮素笑道“师妹勿要担心,郑福不过是不知深浅的野小子,没读过多少书没什么教养,师妹不必理会他,就当他不存在,他能有什么面子,一切有师兄我在,这小子本就没有脸面,师妹不必顾及,请放心收下”。

    郑福闻言毫不在意呵呵一笑不屑道“听冯师兄之言,师弟深感冯大师兄读书多教养高、脸面也是极大,师弟佩服。。。”。

    说罢双手大拇指对着冯师兄高高翘起,两片厚嘴唇撇成八字。

    阮素见状忍住笑打断郑福,对二人轻轻一礼道“师兄、师弟勿再斗口,阮素告辞”。

    说罢便轻轻转身缓步而去,那二人对郑福恨道“劝你莫要轻狂,以后有你好看的”,也转身离开。

    郑福看看二人背影,又看了看阮素的背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腮帮子,转身便向阮素追去,径直越过阮素来到其前面侧方站定,手中托着那颗小小的黑珍珠。

    第一次专程来又被拒绝,此时只有二人,郑福忽然发现自己心跳加快有些紧张,这种忐忑之感对于郑福很少出现。

    有些慌乱地看着阮素“师。。。师姐请且慢走,师弟。。。师弟。。。还想请师姐再看一看黑珍珠。。。看一看这黑色很爽的。。。”。

    “这黑色很爽。。。”,不知为什么,听见郑福对阮素这样说,苏野毫无理由的就是想笑,即便出于对朋友尊重而忍耐下来,仍是不自觉的微笑。

    阮素与郑福以前有过几次接触,由于郑福性格特点,对其印象不错,也有些了解,此时见郑福窘迫至此,与平时大不相同。

    就连一向最为擅长的说话表达都变得结巴,又看其神情皆是真实自然,便知郑福此时表现乃真实状态并非假装。

    于是将一双清澈的俏目直直看向郑福双眼,那目光似是直接透入郑福双眼深处,直入识海一般。

    刚与阮素目光相对,就觉阮素的目光纯净清凉直刺内心,似是要把自己全部看透扒光一般,郑福立时慌乱得手足无措,急忙将目光移开低头躲避。

    目光由阮素的脚下移到自己的脚上,那些平日的豪迈淡定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好半天才又抬头,却见阮素的双目仍牢牢地盯着自己眼睛,不禁大窘。

    脸色涨红,就连目光也忘了再次躲避,呆若木鸡傻傻地定住,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痴立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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