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黄牛
从李铁柱的家中出来，何以求犹如离弦之箭，笔直朝东面奔去。
在杀死黄鼠狼后，何以求的修为更上一层楼，法脉已开辟至六条，仅差三条便能圆满，尝试突破凝元境。
如今的何以求力量之大可谓无穷，轻轻一击都超过千斤之力；而他的速度更是如风似电，一步跨出便是两丈之遥。
哪怕不使用符篆之力，在武林中也能占据一席之地。
短短两里地，不过千米。
一分钟不到，何以求便来到了一座荒山脚下。
他踏上山路，周围枯树、荆棘丛生，寂静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偶尔有一只小鸟掠过，但瞬间便消失在山间的灰色丛林之中。
再次来到忧国，何以求寻着绿色玉碟上新出现的妖物，但绿色玉碟又不提供妖物的线索，他也只好蒙头乱闯，闻风而动。
沿途，他还不断向人打听陆从雪父母的下落。
路过大柳树村的地界，他听闻在这山中有一头牛妖作祟，专门噬食童男童女，于是他立刻寻了过来，这才与李铁柱一家有了一饭之缘。
“可惜，此牛妖非彼牛妖。”
何以求摸着藏在胸口的绿色玉碟，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绿色玉碟这次给他的任务，同样是一头牛妖。
但一路走来，绿色玉碟却没有丝毫反应。显然，山上的这头牛妖并不是绿色玉碟寻找的那一头。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何以求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截骨头。
这是一根短而细的肋骨，看起来很像是人骨，而且应该是幼儿的骨头。
抬眼望去，地上的骨头不止一根，零零散散的怕有上百根，且越往里越密集。
何以求心中一凛，知道牛妖就在前面。
他不敢大意，抽剑在手，这才小心翼翼地摸了过去。
如同踏入阴森的画卷，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诡谲。在这般寂静之中，唯有他的心跳声如同鼓点般清晰。
悄无声息间，一股浓重的腐臭味道扑鼻而来。眼前的景象随之变化，一个天然的山洞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前方。
面对黑洞洞的洞口，何以求没有贸然进入，而是弯身从地上抓起一块篮球大的石头，身体后仰，瞬间将其甩了出去。
在何以求的恐怖力量加持下，石头犹如炮弹般迅猛，带着尖锐的破风声直射入洞口深处。
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
——哞！
牛吼声中，地动山摇。
一对猩红的眼睛如同红灯笼般出现在洞口，恶狠狠地盯着外来者。
“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打扰本座休息？”
伴随着沉闷而煞气腾腾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
这是一头大黄牛，它的体型硕大无比，比普通黄牛大了数倍。除了那猩红的眼睛和犹如利刃般的牛角，它看起来与普通黄牛无异。
“你会说话？”何以求略微愣住。
他对于妖怪的认知大多来源于古老的传说和故事，比如《山海经》中的描述，或者他曾经遇到过的山魈和黄鼠狼。哪怕是山魈，也是在披上人皮后才能说话。
但眼前的大黄牛，竟然能与人清晰对话，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道士。”大黄牛冷笑一声，“哼，本座已炼化横骨，自然可以口吐人言。”
它似乎不屑地打量着何以求，心中暗想：这乡野来的小子如此没见识，看来今天又可以加餐了。好久没吃过修士的肉，倒是有些怀念那滋味了。
于是，大黄牛盯着何以求，嘴角流露出一丝贪婪的口水。
“你想吃我？”
何以求察觉到了大黄牛的想法，神情冷了下来。
“哼，你们人类不也吃牛肉，既然你们可以吃本座的族类，那本座为什么不能吃你们？”
大黄牛反唇相讥，倒是让何以求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何以求洒然一笑。
“是啊！那就用实力说话吧。”
手中长剑已然扬起。
他已经想通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吃牛，牛吃人，都没有错，只是立场不同，有何可争论的？
至于质问大黄牛吃小孩之事，更是没有必要。
“你这小道士倒是有趣。”大黄牛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若不是本座嘴馋，说不定真会放你一条生路。”它也进入了战斗状态，后腿不断刨动着地面，随时准备进攻。
“嗡——”的一声，长剑闪烁着寒光，何以求身形如风，瞬间向大黄牛冲去。
大黄牛瞳孔一缩，低吼一声，四蹄踏地，地面都为之颤抖，然后迎头撞上。
“铛！”剑与牛角相交，溅起一串火花。
何以求的身形被震得连连后退，而大黄牛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好小子，有几分本事。”大黄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贪婪和残忍，“但还不够看！”
话音未落，大黄牛突然一跃而起，犹如一座小山般压向何以求。
何以求身形一矮，险之又险地躲过大黄牛的扑击，然后长剑一挥，朝着大黄牛的腹部刺去。
“噗嗤——”剑尖入肉，但却未能伤及大黄牛的要害。大黄牛痛吼一声，甩头以牛角朝何以求戳来。
何以求自然不敢硬接，赶忙收剑滚了出去。
大黄牛受伤后，这才收起轻视之心，它不再保留，全力出击。
一时间，山洞前牛吼声、剑鸣声不绝于耳。
双方都没讨到好。
何以求身上道袍开了几道口子，身上也多了几道新伤，流着血染红了衣衫。
大黄牛也不好受，庞大的身躯上布满了剑痕，黄牛变红牛。
一次冲锋中，大黄牛身上突然冒起一股土黄色光晕，何以求顿时察觉到自己的身子莫名一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泥潭中，寸步难行。
“不好，是法术！”
何以求心中大惊，不敢迟疑，立时甩出一张玄冰符。
大黄牛此时距离何以求不过五步远，想躲都没法躲，被玄冰符激活后的白气射了个正着，大量白雾翻滚中，大黄牛的身上迅速结出一层冰蓝色的冰晶。
就在此时，何以求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虽然只是一霎那，但他还是抓住了机会，一剑刺入大黄牛的眼中。
大黄牛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何以求倚剑而立，喘着粗气。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拍手声传来，何以求大惊，回身一看，却是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道士，眼中含笑，神态平和，似乎并无恶意。
在杀死黄鼠狼后，何以求的修为更上一层楼，法脉已开辟至六条，仅差三条便能圆满，尝试突破凝元境。
如今的何以求力量之大可谓无穷，轻轻一击都超过千斤之力；而他的速度更是如风似电，一步跨出便是两丈之遥。
哪怕不使用符篆之力，在武林中也能占据一席之地。
短短两里地，不过千米。
一分钟不到，何以求便来到了一座荒山脚下。
他踏上山路，周围枯树、荆棘丛生，寂静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偶尔有一只小鸟掠过，但瞬间便消失在山间的灰色丛林之中。
再次来到忧国，何以求寻着绿色玉碟上新出现的妖物，但绿色玉碟又不提供妖物的线索，他也只好蒙头乱闯，闻风而动。
沿途，他还不断向人打听陆从雪父母的下落。
路过大柳树村的地界，他听闻在这山中有一头牛妖作祟，专门噬食童男童女，于是他立刻寻了过来，这才与李铁柱一家有了一饭之缘。
“可惜，此牛妖非彼牛妖。”
何以求摸着藏在胸口的绿色玉碟，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绿色玉碟这次给他的任务，同样是一头牛妖。
但一路走来，绿色玉碟却没有丝毫反应。显然，山上的这头牛妖并不是绿色玉碟寻找的那一头。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何以求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截骨头。
这是一根短而细的肋骨，看起来很像是人骨，而且应该是幼儿的骨头。
抬眼望去，地上的骨头不止一根，零零散散的怕有上百根，且越往里越密集。
何以求心中一凛，知道牛妖就在前面。
他不敢大意，抽剑在手，这才小心翼翼地摸了过去。
如同踏入阴森的画卷，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诡谲。在这般寂静之中，唯有他的心跳声如同鼓点般清晰。
悄无声息间，一股浓重的腐臭味道扑鼻而来。眼前的景象随之变化，一个天然的山洞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前方。
面对黑洞洞的洞口，何以求没有贸然进入，而是弯身从地上抓起一块篮球大的石头，身体后仰，瞬间将其甩了出去。
在何以求的恐怖力量加持下，石头犹如炮弹般迅猛，带着尖锐的破风声直射入洞口深处。
随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
——哞！
牛吼声中，地动山摇。
一对猩红的眼睛如同红灯笼般出现在洞口，恶狠狠地盯着外来者。
“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打扰本座休息？”
伴随着沉闷而煞气腾腾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走出。
这是一头大黄牛，它的体型硕大无比，比普通黄牛大了数倍。除了那猩红的眼睛和犹如利刃般的牛角，它看起来与普通黄牛无异。
“你会说话？”何以求略微愣住。
他对于妖怪的认知大多来源于古老的传说和故事，比如《山海经》中的描述，或者他曾经遇到过的山魈和黄鼠狼。哪怕是山魈，也是在披上人皮后才能说话。
但眼前的大黄牛，竟然能与人清晰对话，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道士。”大黄牛冷笑一声，“哼，本座已炼化横骨，自然可以口吐人言。”
它似乎不屑地打量着何以求，心中暗想：这乡野来的小子如此没见识，看来今天又可以加餐了。好久没吃过修士的肉，倒是有些怀念那滋味了。
于是，大黄牛盯着何以求，嘴角流露出一丝贪婪的口水。
“你想吃我？”
何以求察觉到了大黄牛的想法，神情冷了下来。
“哼，你们人类不也吃牛肉，既然你们可以吃本座的族类，那本座为什么不能吃你们？”
大黄牛反唇相讥，倒是让何以求一时语塞。
沉默片刻，何以求洒然一笑。
“是啊！那就用实力说话吧。”
手中长剑已然扬起。
他已经想通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吃牛，牛吃人，都没有错，只是立场不同，有何可争论的？
至于质问大黄牛吃小孩之事，更是没有必要。
“你这小道士倒是有趣。”大黄牛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若不是本座嘴馋，说不定真会放你一条生路。”它也进入了战斗状态，后腿不断刨动着地面，随时准备进攻。
“嗡——”的一声，长剑闪烁着寒光，何以求身形如风，瞬间向大黄牛冲去。
大黄牛瞳孔一缩，低吼一声，四蹄踏地，地面都为之颤抖，然后迎头撞上。
“铛！”剑与牛角相交，溅起一串火花。
何以求的身形被震得连连后退，而大黄牛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好小子，有几分本事。”大黄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贪婪和残忍，“但还不够看！”
话音未落，大黄牛突然一跃而起，犹如一座小山般压向何以求。
何以求身形一矮，险之又险地躲过大黄牛的扑击，然后长剑一挥，朝着大黄牛的腹部刺去。
“噗嗤——”剑尖入肉，但却未能伤及大黄牛的要害。大黄牛痛吼一声，甩头以牛角朝何以求戳来。
何以求自然不敢硬接，赶忙收剑滚了出去。
大黄牛受伤后，这才收起轻视之心，它不再保留，全力出击。
一时间，山洞前牛吼声、剑鸣声不绝于耳。
双方都没讨到好。
何以求身上道袍开了几道口子，身上也多了几道新伤，流着血染红了衣衫。
大黄牛也不好受，庞大的身躯上布满了剑痕，黄牛变红牛。
一次冲锋中，大黄牛身上突然冒起一股土黄色光晕，何以求顿时察觉到自己的身子莫名一沉，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泥潭中，寸步难行。
“不好，是法术！”
何以求心中大惊，不敢迟疑，立时甩出一张玄冰符。
大黄牛此时距离何以求不过五步远，想躲都没法躲，被玄冰符激活后的白气射了个正着，大量白雾翻滚中，大黄牛的身上迅速结出一层冰蓝色的冰晶。
就在此时，何以求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行动，虽然只是一霎那，但他还是抓住了机会，一剑刺入大黄牛的眼中。
大黄牛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何以求倚剑而立，喘着粗气。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拍手声传来，何以求大惊，回身一看，却是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道士，眼中含笑，神态平和，似乎并无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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