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协力
“呀，吃饱了，吃饱了。”深川潮打了个饱嗝。
“我也是。”新井治捂着自己被撑大一圈的肚子说。这是他两个月以来吃的最饱的一餐。
“话说回来啊，治，”深川潮指了指一旁堆积如山的碗，“你打算怎么付钱呢？”
“不是有你在吗，我都答应帮你做事了，请我吃顿饭不过分吧。”
“你觉得我有带这么多钱吗？”
“诶……”
最后，两个人只能选择去洗盘子，直到太阳升到正头顶他们才踉踉跄跄地从店里走出来。
出来的一瞬间，两人仿佛从地狱跌到了更深一层的地狱：一股接一股的热浪拍在两人的脸上，周边的一切都在汹涌的热浪的扭曲下变形：路边招牌上的字忽大忽小，行人的走姿歪七扭八……汽车的鸣笛声，路人的交谈声，手机电话的铃声，知了的蝉鸣声……想听的，不想听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不加分类地流入耳朵。
累死了的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钻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他们倚靠着墙，瘫坐在地上。
“我终于累死了吗？这里是地狱吗？”新井治的精神被热的恍惚不清。
“地狱要是是这样，我以后连蚂蚁都不敢踩了。”深川潮的汗滴到地上，留下了一个豆大的水印，但不出5秒就消失了。
深川潮扭头看向新井治，看到了更让他震惊的一幕，让他以为自己热傻了：“你穿着长袖！为什么？”
“别用看痴呆的眼神看我，这可是有原因的。”新井治把袖子挽起来，一条刀疤赫然出现在深川潮的眼前，伤口很深，看上去恢复了很久才恢复成现在的样子，“有一天晚上突然就出现了，当时真是疼死我了。”
“突然出现的伤口？”深川潮若有所思。
“话说你要我协助你工作，具体是要干什么？”新井治放下袖子。
“我在一家事务所上班，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忙解决别人的委托……最近接到政府要求我们帮助抓捕一个威胁社会安全的危险分子的委托。”深川潮有气无力的回答，“大家都不愿接这个烂摊子，就扔给我了。”
“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
“原来如此……那就是要我协助你抓住那个危险分子咯？”新井治站起身，把手放到下巴上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说……搞不好我可能会死？”
新井治的大脑高速运转：要逃跑吗？可是……自己踩了别人的肚子，吃了别人的东西，如果就这么跑了真的好吗？……不，不对，真正的问题在于他到底跑得了吗？自己刚来这里没多久，对地形还不熟悉，相较于新井治，深川潮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了，蒙着眼都知道自己会怎么走。
自己被抓回来究竟会被怎么样对待，新井治想都不敢想。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新井治说话略带哭腔。
“犯人在两个月内被目击到了两次，第一次在摩达市，第二次在疏星市，说到这两个城市的共同点……”
“日盘河？”新井治脱口而出。
“没错，两个城市都邻近日盘河。我就稍微深入调查了一下，果不其然，犯人就是在日盘河附近被目击到的。”
“嘶……”新井治陷入思考。
“怎么，哪里不对吗？”深川潮关切地问。
“跟我的移动轨迹有点像，我就是从摩达市一路沿着日盘河过来的……是巧合吗？”
“你？摩达市？走过来？！”深川潮的表情略显震惊。
“嗯。”
“为什么大老远跑到横月来？因为横月是大城市垃圾多吗？”
“一个流浪汉会为了找更多垃圾吃走400多公里吗？”新井治不耐烦地说。
“……有个熟人告诉我沿着日盘河往西走就能找到容身之所，但是走了这么久我还是没看到，我都怀疑自己已经错过了。”
“这……说得也太模糊了吧……真亏你会信他。”
“当然信，因为他可是我的……”
新井治很快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
“你的……什么？”
“没……没什么……”
深川潮看着他透露出焦虑的小动作，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
“不好意思，一不注意……”深川潮用手拍了几下胸膛，让自己恢复过来。
“嘛……至少现在你就跟着我吧，”深川潮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虽说是要你协助我，不过顶多就是让你去做打听消息这种的小工作，不会真的让你去做抓捕犯人那种要命的工作，我保证。”
“嗯！”新井治微笑着回答。
“呃……让我看看……”深川潮从口袋里摸出一本小本子，“根据现有的情报，犯人迄今为止只在6月和7月的月初深夜出现过两次，手持红色小刀，但是他目前没有有杀人的嫌疑。”
新井露出疑惑的表情，“没有杀人？那小刀上红色的东西是……”
“不知道，总之不是血。”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你见过谁的血会发光吗？如果你见过的话，那他就有嫌疑。”
深川潮一句话，把新井治的问题从他嘴里打回胃里，同时打出一个新的疑问：“发光？”
“嗯，有目击者称犯人手里的刀是会发光的，因为是晚上所以很明显。”
“发光的……刀？”新井治的头向左歪30°，“犯人是小孩子吗？”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深川潮发起牢骚，“我也不用深更半夜躺在大马路上了。”
“抱歉……”
“另外，有人说犯人的面容不像人类：有着红色发光的瞳孔和尖牙。”
新井治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该不会是……异能力者？”
“回答的很好，加5分！”深川潮激动地用手指着他，“流言传的很厉害，所以才要我们尽早解决这个问题，以防事情越搞越大，引发恐慌。”
“不过要真的是异能力者，那就真的有点难办了。”
深川潮看着新井治认真思考的样子，露出一瞬而过的欣慰的表情。
“我需要你去问问横月市住在日盘河附近的居民关于犯人的情报，我们分头行动，日落之前回到这里，拜托了哟。”
说完深川潮走出了小巷，只剩新井治一个在原处沉思。
“为什么我不知道呢？明明两个人都是沿着日盘河走的。”
“我也是。”新井治捂着自己被撑大一圈的肚子说。这是他两个月以来吃的最饱的一餐。
“话说回来啊，治，”深川潮指了指一旁堆积如山的碗，“你打算怎么付钱呢？”
“不是有你在吗，我都答应帮你做事了，请我吃顿饭不过分吧。”
“你觉得我有带这么多钱吗？”
“诶……”
最后，两个人只能选择去洗盘子，直到太阳升到正头顶他们才踉踉跄跄地从店里走出来。
出来的一瞬间，两人仿佛从地狱跌到了更深一层的地狱：一股接一股的热浪拍在两人的脸上，周边的一切都在汹涌的热浪的扭曲下变形：路边招牌上的字忽大忽小，行人的走姿歪七扭八……汽车的鸣笛声，路人的交谈声，手机电话的铃声，知了的蝉鸣声……想听的，不想听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不加分类地流入耳朵。
累死了的两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钻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他们倚靠着墙，瘫坐在地上。
“我终于累死了吗？这里是地狱吗？”新井治的精神被热的恍惚不清。
“地狱要是是这样，我以后连蚂蚁都不敢踩了。”深川潮的汗滴到地上，留下了一个豆大的水印，但不出5秒就消失了。
深川潮扭头看向新井治，看到了更让他震惊的一幕，让他以为自己热傻了：“你穿着长袖！为什么？”
“别用看痴呆的眼神看我，这可是有原因的。”新井治把袖子挽起来，一条刀疤赫然出现在深川潮的眼前，伤口很深，看上去恢复了很久才恢复成现在的样子，“有一天晚上突然就出现了，当时真是疼死我了。”
“突然出现的伤口？”深川潮若有所思。
“话说你要我协助你工作，具体是要干什么？”新井治放下袖子。
“我在一家事务所上班，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忙解决别人的委托……最近接到政府要求我们帮助抓捕一个威胁社会安全的危险分子的委托。”深川潮有气无力的回答，“大家都不愿接这个烂摊子，就扔给我了。”
“就你一个？”
“就我一个。”
“原来如此……那就是要我协助你抓住那个危险分子咯？”新井治站起身，把手放到下巴上摆出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说……搞不好我可能会死？”
新井治的大脑高速运转：要逃跑吗？可是……自己踩了别人的肚子，吃了别人的东西，如果就这么跑了真的好吗？……不，不对，真正的问题在于他到底跑得了吗？自己刚来这里没多久，对地形还不熟悉，相较于新井治，深川潮已经不知道在这里生活了多少年了，蒙着眼都知道自己会怎么走。
自己被抓回来究竟会被怎么样对待，新井治想都不敢想。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新井治说话略带哭腔。
“犯人在两个月内被目击到了两次，第一次在摩达市，第二次在疏星市，说到这两个城市的共同点……”
“日盘河？”新井治脱口而出。
“没错，两个城市都邻近日盘河。我就稍微深入调查了一下，果不其然，犯人就是在日盘河附近被目击到的。”
“嘶……”新井治陷入思考。
“怎么，哪里不对吗？”深川潮关切地问。
“跟我的移动轨迹有点像，我就是从摩达市一路沿着日盘河过来的……是巧合吗？”
“你？摩达市？走过来？！”深川潮的表情略显震惊。
“嗯。”
“为什么大老远跑到横月来？因为横月是大城市垃圾多吗？”
“一个流浪汉会为了找更多垃圾吃走400多公里吗？”新井治不耐烦地说。
“……有个熟人告诉我沿着日盘河往西走就能找到容身之所，但是走了这么久我还是没看到，我都怀疑自己已经错过了。”
“这……说得也太模糊了吧……真亏你会信他。”
“当然信，因为他可是我的……”
新井治很快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
“你的……什么？”
“没……没什么……”
深川潮看着他透露出焦虑的小动作，不禁笑出声。
“笑什么……”
“不好意思，一不注意……”深川潮用手拍了几下胸膛，让自己恢复过来。
“嘛……至少现在你就跟着我吧，”深川潮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虽说是要你协助我，不过顶多就是让你去做打听消息这种的小工作，不会真的让你去做抓捕犯人那种要命的工作，我保证。”
“嗯！”新井治微笑着回答。
“呃……让我看看……”深川潮从口袋里摸出一本小本子，“根据现有的情报，犯人迄今为止只在6月和7月的月初深夜出现过两次，手持红色小刀，但是他目前没有有杀人的嫌疑。”
新井露出疑惑的表情，“没有杀人？那小刀上红色的东西是……”
“不知道，总之不是血。”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你见过谁的血会发光吗？如果你见过的话，那他就有嫌疑。”
深川潮一句话，把新井治的问题从他嘴里打回胃里，同时打出一个新的疑问：“发光？”
“嗯，有目击者称犯人手里的刀是会发光的，因为是晚上所以很明显。”
“发光的……刀？”新井治的头向左歪30°，“犯人是小孩子吗？”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深川潮发起牢骚，“我也不用深更半夜躺在大马路上了。”
“抱歉……”
“另外，有人说犯人的面容不像人类：有着红色发光的瞳孔和尖牙。”
新井治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该不会是……异能力者？”
“回答的很好，加5分！”深川潮激动地用手指着他，“流言传的很厉害，所以才要我们尽早解决这个问题，以防事情越搞越大，引发恐慌。”
“不过要真的是异能力者，那就真的有点难办了。”
深川潮看着新井治认真思考的样子，露出一瞬而过的欣慰的表情。
“我需要你去问问横月市住在日盘河附近的居民关于犯人的情报，我们分头行动，日落之前回到这里，拜托了哟。”
说完深川潮走出了小巷，只剩新井治一个在原处沉思。
“为什么我不知道呢？明明两个人都是沿着日盘河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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