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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泠月决

    这一路满满一筐战利品,把吴迪压得腰酸背痛。虽然从小干活砍柴背柴,已经习惯能背着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东西走山路。

    可一筐子金银器皿加上来时几个时辰的山路和夜晚的严寒,即使二妞在后面也吃力的扶着筐子,吴兄妹二人也只能走走歇歇,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快到了晌午,才回到家中。

    到了家两人已经精疲力尽,胡乱把筐中的衣物堆在床上,钻进柔软暖和丝滑的绸缎和棉衣堆中,美美的睡了过去。

    不过临睡前吴迪还没忘记一把把那件又脏又臭的破棉被扔在了地上。老黑牛还在屋中,顺势把头躺在被子之上,不一会儿起身打了个喷嚏,摇晃了下脑袋,转过身子头朝另一边睡去。

    刘家村中,一大清早刘红推开房门打算去打点水。刚出屋抬头就看到大门洞开,晃了一下神,转头看见厨房木门也开着,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摇晃。

    ‘嘿呀妈呀’刘红扔了水盆跑进厨房,房梁上空空如也。

    ‘诶呀!这该天杀的,挨千刀的,没屁眼儿的!’一拧屁股转身跑出厨房站在院子中间插着腰朝屋中喊道

    ‘刘孬從你给老娘出来,你个怂货,你个尿泡,让你去找牛你不去,还敢舔着猪腰脸说那小崽子肯定歹回来’‘好呀,那崽子回来了,来日你仙人来了,尿你脸上来了’

    ‘老娘跟着你这怂货倒了八辈子血霉’‘老娘的牛,俺爹的牛’‘‘呜呜’‘呜呜’骂着骂着坐在地上两脚扑腾扑腾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个怂货连个崽子都敢欺负你,他就是你爹,你爷爷,你把你家破木牌子扔粪坑里把那崽子供上吧’‘呜呜’‘呜呜’哭着哭着,又站起了身,地上实在太凉了,冰屁股。

    刘栓柱半披着件衣服一边绑在腰带走出房门‘一大清早你又在这嚎啥子吗嚎’说着‘噗’吐了口痰,‘又咋地了嘛’

    ‘你说咋了’‘你说咋了’‘呜呜’‘你没屁眼的祖宗来了’‘呜呜’‘俺的牛,呜呜,俺的肉’

    ‘我祖宗还不是你祖宗’刘栓柱看着在院中嚎啕的媳妇,小声嘟囔了一句,一手提着裤带小跑到厨房。

    ‘这俩狗娘养的小畜生,老子非要宰了他’刘栓柱看到空荡荡的厨房房梁骂道。

    此时院外吵吵嚷嚷的进来几个身穿灰布衣的年轻壮汉,一股脑涌进刘栓柱院中,几个人架住刘栓柱就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诶,诶,诶,三儿哥’‘麻子哥’‘强哥’‘这是干啥,这是干啥呀’刘栓柱被几人架着走,脚蹭着地,鞋也被蹭掉了一只。

    刘红也止住了哭赶忙过来拉扯。

    ‘干啥,族长大人找你’‘你说干啥’。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后一路不管两人如何哀求几人也不答话。到了刘家祠堂前院大厅。

    这祠堂在刘家大宅旁边,后院是供奉刘家祖宗牌位的地方,开全族大会时才用。前院是一大厅,用来会见官员和重要宾客的场所。

    祠堂大厅呈长方形,堂内黄褐色木柱木梁古色古香,尽头处摆着一座枣红桌案两侧两张红木镶玉壁的主座分列左右。桌案上方房梁下一幅匾额所书‘明伦堂’

    主座前方摆着两排木制座椅,每排四座,中间插放着小桌,也是红木雕花。

    刘栓柱夫妻被拽到了堂中,趴跪在地上,抬头看见刘老太太身着素衣神色淡然,坐在主座闭目默念经文。

    又看到刘族长长须锦服坐在靠右的那排桌椅第一张椅子上,手里端着茶碗,茶碗微微颤抖,面带怒色。族长身后站着一短须老者,身着青黑皂袍,面无表情,看起来为人干练。

    ‘老太太,族长大人,这是为何’‘您找我来是有何事’刘栓柱跪在地上抬头问道,厅内没有点炭火,很是寒冷,刘栓柱两颊流淌下几滴汗珠。

    ‘呜呜’‘族长,这挨千刀的又犯了啥事,您就把他宰了吧’‘呜呜’‘我的命苦啊’

    ‘族长大人,老太太,您有啥事吩咐人叫我一声就行,我肯定为您效死力’‘哪’‘哪用得着如此麻烦’刘栓柱声音有些结巴。

    ‘我一向任从您的吩咐,今年秋收我还先为您收了麦子才收自家的粮食’‘我。。。’

    ‘呜呜,我真命苦啊,这个怂货。。。’刘栓柱夫妻同时说道。

    刘族长清了清嗓子喉咙,打断说道‘好了好了,切莫在此喧哗,污言秽语,扰了老太太清修’

    两人立刻住了嘴。

    刘族长一手手拿托盏,一手用碗盖抹着茶碗说道‘叫你们来只为询问数事,勿有所隐,直言无讳即可’

    两人点头如捣蒜‘肯定老实回答’‘我啥时候也不敢跟族长说虚话’

    ‘听说你家养着俩外姓小童’‘近日不知所踪,还窃走了你家的牛,是也不是’刘族长看向二人。

    ‘是啊,是啊,族长,那小畜生啊,那小畜生偷了我的牛,畜生啊,他昨晚还偷了我家的腊肉’‘呜呜’

    刘族长放下茶碗,转腰屈身对向两人问道‘你言他昨夜窃了你家之肉?’’你如何肯定是他’

    ‘肯定是那俩小畜生,他俩天生贱种,长得就贼眉鼠眼’刘红说着,刘栓柱打断道‘诶,族长大人,我不敢隐瞒,他俩长得其实还行,尤其那二妞嘿嘿还有些小模样’

    刘红揪住他的耳朵,啐了他一口骂道‘你也是个贱种’,刘栓柱转头打掉她的手,说道‘干嘛!族长要咱老实回话,我爱说实话’

    ‘你个。。’刘红正要骂,刘族长摆手打断说道。

    ‘说了不要喧哗,不要喧哗!’二人低头唯唯诺诺。

    ‘继续说,何以断定为彼二童?’

    ‘他俩偷走了我的牛,连筐带被子都偷走了,昨晚又偷了我过年的腊肉,我家腊肉挂在厨房。别的啥也没丢,不是他俩又有谁来偷挂腊肉,谁知道我挂在哪,为啥就来偷我家的肉?咱们村中又有谁会干这种事’

    ‘还好粮食都在床下屯着,不然我连过年的粮食也没了’‘呜呜’

    刘族长捋了捋胡子,沉吟道‘果乃此二贼也,真真是行经卑鄙’两人正欲多言只见族长身后老者摆了摆手,便止住了言语。

    ‘那你俩可去寻过,可有此二贼踪迹?’

    ‘找了,当然找了,我找了整整半个月,腿都要跑断了’,‘你放屁,你每天天不擦黑就回来’

    刘栓柱白了刘红一眼‘族长大人,山中都找遍了,通往镇里附近村子也问了,都没见过,除非他们跑入深山,唉,这俩畜生真不知道藏在哪’

    ‘二贼可有亲近熟识之人?’

    ‘俩畜生是李木匠捡来的,李木匠死后,就住在我家,哪还有什么亲人’

    刘族长低头默然沉思,既而说道‘今日之事,你们不可向他人提起,若有两贼消息,须即来报我’

    ‘族长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的牛,没了牛明年开春可咋耕田啊’‘族长~’

    短须老者上前,几个家丁也立刻跟上把两人拖了出去。

    ‘母亲大人,儿定擒此二贼,找回仙法,剥皮拆骨,以泄心头之恨’

    刘老太太闭着眼睛,低声说道‘一切皆是缘法,一切皆有定数,走吧,走吧’

    ‘祖宗传了五代的仙法,则能轻易饶了这俩小贼’刘族长咬着牙说道。

    ‘仙法寄存于禅堂石壁已历经五代,失之淼淼,百年前的仙缘照拂我刘家平安至今,既然现在仙法重见天日,一切自有定数,又如何知不是一场造化’刘老太太起身离开,两个丫鬟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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