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老妪
云曦打量了身边之人许久，对这紫发拄杖老妪有说不出的熟悉和悸动感，仿佛是看见了暮年老迈的自己。
她想不透，也就只好作罢，其余三女也是如此，无奈只好不情不愿叫了声老师。
“好，好好好！”老妪带着一顶帷帽，此时眼中神色复杂到难以想象。
她已看出云曦的不同之处，哪怕掩饰的再好，那十二口惊世骇俗的洞天也无法遁形，其气势直追真神境。
这是她难以想象的道基！
一旁的夏幽雨三女也有云曦差不多的心情。
夏幽雨身边同样是一个老妪，而这个老妪满头霜缕，身子骨非常瘦弱，仿佛会被风一吹即倒，随风而去。
偏偏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瘦弱老太婆，自己却又好似在照镜子般，在其身上有说不出的违和感和相似之感。
“那你们能跟我们进仙古？”
石昊和火灵儿几人，已经和几个老妪默默互相打量许久了，最后石昊问。
其中一位穿着紫金色劲装的老妪，扬了扬手中铁剑，道：“我们只负责协助修炼，为你们解惑，进仙古不会出手。”
水红缨挑了挑眉，“你们怎么称呼？”
“我姓水。”
“我姓云。”
“我姓夏。”
“我姓火。”
“……”不说石昊五人，近处的石村人也无言以对了。
“是不是还有一个姓石的啊？没有来吗？”石昊无力吐槽。
老妪们齐点头，其中一个赤红衣服的白发老妪，皱着脸，用沧桑而空灵的笑道：“小伙子真聪明，我家老头子姓石。他人嘛，有点臭毛病，喜欢多管闲事，如今在和人家打架，可没功夫陪我们这些老太婆。”
“古古怪怪的，一大把年纪还打架，骨头散架还差不多。”石昊嘟囔。
老妪们嘴角抽了抽。
“既然大祭司叫你们跟着我们，以你们的修为，能进仙古吗？”火灵儿围着赤红衣物的老妪转了右转。
火老妪笑道：“对呐，我们怎么进仙古还是个问题呐。”
火灵儿白了她一眼：“我们可不管你们喔。”
“你这十二口洞天还差点火候，神曦都还形不成凤凰、鲲鹏和真龙之属，有些差劲了。”老妪用年迈沧桑的声音说道。
白衣白发的夏姓老妪也道：“夏小姐的洞天别具一格，可惜做得不够彻底，何不将体内洞天与肉身以及元神结合起来，利用原始真解超脱篇，组成增益宝术，哪怕这小伙子施展其他宝术，你也可……”
“你们知道原始真解？！”夏幽雨瞪大美眸，惊道。
夏姓老妪被打断话语也不恼，道：“原始真解不难。以你现如今的情况，可以试试走上与前人完全不同的路。比如补天术增益给这小伙子，比如神曦完全与这小伙子契合同步，比如用你的空间宝术给这小伙子插上腾飞的双翼……”
夏幽雨樱桃小嘴张得老大，眼中神色莫名，侧首看向石昊，情意显现。
夏姓老妪看到这一幕，眼中却出现追忆和弥补遗憾之色。
她看得出来，夏幽雨并非完璧之身，而且身上石昊的气息浓密至极，已经不是肌肤之亲这么简单了。
初见时，她惊得难以想象，等了解了一番之后，才知夏幽雨已经嫁给了石昊多时。
她们几个得知此事时的心情别提有多惊愕了。
奈何己非己，且……消息不坏。
她们几人合计一番后，来了兴致，决定较较劲，看看这么公平的情况，谁更‘受宠"些。
若说谁感触最大，反倒是云老妪和火老妪了。
云曦性子偏软且内敛，此时实力不凡，常伴石昊身畔之后，性子软而不怯，敛而跳脱，让人看着便心喜。
“原来…能够大道同行是这般滋味……”云老妪自觉有些埋怨起石恒来了，这一次的埋怨却是其他的因由。
火灵儿更别说，在火老妪看来，性子率真活泼，灵动似火。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着的火桑花，而非深秋雕零后的火桑景。
四老妪皆心叹：‘好一个言传身教的大祭司！"
孰若了几个时辰，在四女对老妪们分别呼了夏老、水老、火老和云老后，石昊成功被孤立了……
“不是，你们都有老师，那我的老师呢！”石昊无能狂怒，眼睁睁看着八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用传音说话，不透露他分毫。
八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说给我听听呗？”他厚着脸皮凑到八个人中间，扯着云曦她们的衣服笑道。
“别烦我，我听的正好呢。”云曦拍掉腰间的手，用手推开石昊凑过来的脑袋。
随后他又吃了几次瘪，痛定思痛之后，打开虚网里的钥友，开始骚扰石恒。
“阿恒叔！为什么我没老师！”
“啥？”
“为什么灵儿、雨儿他们都有老师，就我没有老师啊！”
“你要老师干嘛？”
“……好像对哦。为什么就我没有老师啊？”
“对。就你没有，清漪和天狐她们也有。”
“啊！！！阿恒叔，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石昊脑袋嗡嗡直响，眼皮直跳，一种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没什么幺蛾子，你叔我最疼你了。灵儿她们悟性和资质差了些，我就给她们找来名师罢了。”
“额，可以不能这么离谱吗。阿恒叔你连清漪她们都算上了……”
“哼哼，那你是要灵儿她们跟上你的脚步，还是让她们待在石村给你生小小不点？”
“……阿恒叔你做的对。可为什么就我没有老师！我被那些老师带着曦儿她们孤立了！（大哭）”
“咳。这个简单，你去假意找各大书院的绝代丽人，让她们患得患失，再独宠一下魔女，再……”
“哈哈哈！还是阿恒叔你这招厉害！（大笑）”
“你们跟石村人说，在仙古里面随便折腾，不要管什么稳字经了。看不顺眼就直接抽，你叔我在外面站台，你抽一个初代或者天骄，我就抽一个教主。”
“真的！”石昊直接吼出声，见八人回首看他，他转过身，耸着肩偷乐。
“嗯，我已经到你们这片区域外围了。”
“哦豁！大壮！皮猴！鼻涕娃！阿恒叔说进仙古后看谁不顺眼就抽，不要管稳字经的了！”
“噢！！！”石村人集体沸腾。
“昂！”一头酷似真龙的恐怖生灵恰好在这时路过，本想拉一坨大如山岳的龙粪在石村人身上，却见龙粪直接偏移路线，呼在它自己的脸上。
“那是应龙！”大地上的天才，有眼力见者惊呼。
“大神通者！教主级的恐怖应龙！”有初代瞳孔颤动。
“是谁？！找死！”应龙的汹汹龙音响彻天地。
一道银白剑光，划破天空，斩碎苍穹，直接将应龙竖劈做两半，散落无数龙血与内脏，垂直掉在石村人面前。
近万丈的应龙，将大地砸出一道深深的巨坑。余威尚存，无数天骄险些被慑住，砸死在这大地上。落地后，此地血腥气四溢，浓郁得令人发指。
“阿恒叔，这老师你还找了多少个？”
石昊忐忑问了下。
“就六个，石村人都没有。就这六个还是特殊情况。”
“是吗，不会再多了？”石昊灵机一动，好奇问。
“嗯。”
“莫非另外两个，一个姓月，一个姓…和魔女一个姓？”
“问那么多干嘛，自己去发现去。”
“阿恒叔，我听那老妪说，她还有个石姓老伴儿！”
“……”
“叔，你说话呀，叔！”
“莫非这些老师都是别人的分身？！”
“我总觉得她们长得像灵儿她们，可身材相貌都不一样，唯有那‘骨韵"一模一样，真的太奇怪了。”
“叔，你下来呗。”
“叔，我听八臂魂族那些真神说，你提前进过仙古，是不是真的啊！”
“叔，你别不理人啊。我还听说他们的信仰是柳神，没想到阿恒叔居然在仙古遇到了另外的柳神！”
“阿恒叔，她们真不理我了，一个个居然打坐悟道起来了……”
“叔啊！灵儿她们的气息越来越高了……”
“阿恒叔，你给我找个老师行不行，我怕打不过灵儿她们，到时候就麻烦了。”
“叔啊，我告诉你，我在火州遇到了一个女子，她居然知道虚拟空间，而且知道石村！”
“而且我还看到了九条龙拉着的棺材，听我那便宜师尊齐道临说，叫什么三世铜棺。上面还有大能的残魂，我用唤魔经给存起来了。”
“叔啊，你不给我安排老师，你把惊蛰再给我呗，没看够。”
“叔啊！她们修炼速度太吓人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年之后得被她们碾压了！”
“别吵了，你叔我在记小本本，有机会一个个拍砖带走。”
“那你给我惊蛰啊，她们有老师提升太快了！就这个十几分钟，抵得上我和灵儿她们互相印证半天了！”
“给给给，接住了。”
石昊身前骤然出现一枚紫色玉珠，细看之下，其实并非珠子，而是蜷缩起来的一只蚕虫。
惊蛰始一出现，四位老妪皆侧目，神色中带着吃惊。
石昊昂头对她们哼了一声，窝在一旁的青石上，开始端详起惊蛰。
至于掉落在大地之上的应龙，自然是石村人忙活，用来给石村小辈们洗髓伐骨正好。
话说两头。
另一边的清漪和天狐在一片未知的山林中，静待高空中第三千片仙道花瓣绽放。
“唔？”
二人几乎同时感应到另类的本源出现了，不同于她们的本体，却又远比她们本体强上许多，已经堪比教主级修为。
她们皆是次身，因为秘法的缘故，对外在本源非常敏锐。
相隔几个跨域的月婵和魔女，也感应到了。
而乍然出现的两名老妪皱眉，其中白衣赛雪的老妪叹道：“失算了，没想到到了此界，居然还能感知本源所在。”
“那不正好，我把她们两个都融合进来，做这个小石昊的妻子也不差呢。”另一黑衣老妪妖里妖气，用沧桑的声音说出最有魅惑力的话。
‘骨韵"如蟾宫月娥的老妪笑了笑：“那你去融合呗，我又不拦着。”
黑衣老妪编着脖颈边的霜缕，扭着瘦骨嶙峋的臀部，往外走了两步，问道：“你倒是想个法，不然我们露馅得最快。”
“还没见面，屏蔽本源就是。”
在清漪和月婵她们感知中，另一个强大的本源稍纵即逝，仿佛没有存在一般，然而魔女和天狐已经利用截天术补了吉凶。
“如何。”清漪和月婵几乎同一时间问起。
“圣卦！天吉！”天狐和魔女也几乎同时惊出声。
两对将会纠缠无尽岁月的绝代佳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卦虽好卦，可她们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别扭之感。
“呵呵，让你们卜卦，惊傻了吧。”另一边的妖娆老妪笑出声。
“你啊，就算不干扰她们也是地吉，反倒被你弄巧成拙了。”如月仙的老妪笑道。
“现在当如何，是你去清漪她们那边，还是我去？”妖娆老妪显得有些踌躇。
月仙老妪看了看她，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
妖娆老妪跺了下脚，嘟囔道：“烦死了，早知道就不来躺这趟浑水好了，天狐竟然非处子！天呐，我快要疯了！”
月仙老妪捏了捏眉，“你现在理解我当初的心情了吧。”
“不对！你看清漪的本源之海！！天狐也是！！”妖娆老妪拽直了自己的霜缕，大惊道。
月仙老妪顿了顿，瞬间脸变，随后神色极其古怪。
二人面面相觑良久，几乎同时道：“我去清漪/天狐她们那边。”
二人再次异口同声道：“你去月婵/魔女她们那边。”
“来，打一架，谁赢谁去！”月仙老妪微笑。
妖娆老妪传来磨牙声，狠道：“我要把月婵绑起来送到小石昊的床上去，让魔女和火灵儿她们围观她被小石昊压在身下欺负！”
话落，她朝月婵和魔女方向飞去。
月仙老妪一阵气短，略急道：“你若胡来，我告诉大祭司把你送回去。”
“哼，打小报告是吧，我算是看透你了。送就送，谁怕谁，咱们走着瞧。”妖娆老妪扭着翘臀已经远离，声音还在原地回响。
月仙老妪顿足良久，转身看向清漪和天狐的方向，神色不断变化，惊愕、不知所措、喜悦、烦躁、恼怒、羞愤和失落等等，不一而足。
最后化为一句话。
“昊，我因修为不够而求不到的，没想到此间小石昊阴差阳错直接给了清漪。”
老妪融合诸多复杂情绪，化为释怀一笑，径直朝清漪和天狐的方向飞去。
她想不透，也就只好作罢，其余三女也是如此，无奈只好不情不愿叫了声老师。
“好，好好好！”老妪带着一顶帷帽，此时眼中神色复杂到难以想象。
她已看出云曦的不同之处，哪怕掩饰的再好，那十二口惊世骇俗的洞天也无法遁形，其气势直追真神境。
这是她难以想象的道基！
一旁的夏幽雨三女也有云曦差不多的心情。
夏幽雨身边同样是一个老妪，而这个老妪满头霜缕，身子骨非常瘦弱，仿佛会被风一吹即倒，随风而去。
偏偏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瘦弱老太婆，自己却又好似在照镜子般，在其身上有说不出的违和感和相似之感。
“那你们能跟我们进仙古？”
石昊和火灵儿几人，已经和几个老妪默默互相打量许久了，最后石昊问。
其中一位穿着紫金色劲装的老妪，扬了扬手中铁剑，道：“我们只负责协助修炼，为你们解惑，进仙古不会出手。”
水红缨挑了挑眉，“你们怎么称呼？”
“我姓水。”
“我姓云。”
“我姓夏。”
“我姓火。”
“……”不说石昊五人，近处的石村人也无言以对了。
“是不是还有一个姓石的啊？没有来吗？”石昊无力吐槽。
老妪们齐点头，其中一个赤红衣服的白发老妪，皱着脸，用沧桑而空灵的笑道：“小伙子真聪明，我家老头子姓石。他人嘛，有点臭毛病，喜欢多管闲事，如今在和人家打架，可没功夫陪我们这些老太婆。”
“古古怪怪的，一大把年纪还打架，骨头散架还差不多。”石昊嘟囔。
老妪们嘴角抽了抽。
“既然大祭司叫你们跟着我们，以你们的修为，能进仙古吗？”火灵儿围着赤红衣物的老妪转了右转。
火老妪笑道：“对呐，我们怎么进仙古还是个问题呐。”
火灵儿白了她一眼：“我们可不管你们喔。”
“你这十二口洞天还差点火候，神曦都还形不成凤凰、鲲鹏和真龙之属，有些差劲了。”老妪用年迈沧桑的声音说道。
白衣白发的夏姓老妪也道：“夏小姐的洞天别具一格，可惜做得不够彻底，何不将体内洞天与肉身以及元神结合起来，利用原始真解超脱篇，组成增益宝术，哪怕这小伙子施展其他宝术，你也可……”
“你们知道原始真解？！”夏幽雨瞪大美眸，惊道。
夏姓老妪被打断话语也不恼，道：“原始真解不难。以你现如今的情况，可以试试走上与前人完全不同的路。比如补天术增益给这小伙子，比如神曦完全与这小伙子契合同步，比如用你的空间宝术给这小伙子插上腾飞的双翼……”
夏幽雨樱桃小嘴张得老大，眼中神色莫名，侧首看向石昊，情意显现。
夏姓老妪看到这一幕，眼中却出现追忆和弥补遗憾之色。
她看得出来，夏幽雨并非完璧之身，而且身上石昊的气息浓密至极，已经不是肌肤之亲这么简单了。
初见时，她惊得难以想象，等了解了一番之后，才知夏幽雨已经嫁给了石昊多时。
她们几个得知此事时的心情别提有多惊愕了。
奈何己非己，且……消息不坏。
她们几人合计一番后，来了兴致，决定较较劲，看看这么公平的情况，谁更‘受宠"些。
若说谁感触最大，反倒是云老妪和火老妪了。
云曦性子偏软且内敛，此时实力不凡，常伴石昊身畔之后，性子软而不怯，敛而跳脱，让人看着便心喜。
“原来…能够大道同行是这般滋味……”云老妪自觉有些埋怨起石恒来了，这一次的埋怨却是其他的因由。
火灵儿更别说，在火老妪看来，性子率真活泼，灵动似火。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着的火桑花，而非深秋雕零后的火桑景。
四老妪皆心叹：‘好一个言传身教的大祭司！"
孰若了几个时辰，在四女对老妪们分别呼了夏老、水老、火老和云老后，石昊成功被孤立了……
“不是，你们都有老师，那我的老师呢！”石昊无能狂怒，眼睁睁看着八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用传音说话，不透露他分毫。
八人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说给我听听呗？”他厚着脸皮凑到八个人中间，扯着云曦她们的衣服笑道。
“别烦我，我听的正好呢。”云曦拍掉腰间的手，用手推开石昊凑过来的脑袋。
随后他又吃了几次瘪，痛定思痛之后，打开虚网里的钥友，开始骚扰石恒。
“阿恒叔！为什么我没老师！”
“啥？”
“为什么灵儿、雨儿他们都有老师，就我没有老师啊！”
“你要老师干嘛？”
“……好像对哦。为什么就我没有老师啊？”
“对。就你没有，清漪和天狐她们也有。”
“啊！！！阿恒叔，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石昊脑袋嗡嗡直响，眼皮直跳，一种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没什么幺蛾子，你叔我最疼你了。灵儿她们悟性和资质差了些，我就给她们找来名师罢了。”
“额，可以不能这么离谱吗。阿恒叔你连清漪她们都算上了……”
“哼哼，那你是要灵儿她们跟上你的脚步，还是让她们待在石村给你生小小不点？”
“……阿恒叔你做的对。可为什么就我没有老师！我被那些老师带着曦儿她们孤立了！（大哭）”
“咳。这个简单，你去假意找各大书院的绝代丽人，让她们患得患失，再独宠一下魔女，再……”
“哈哈哈！还是阿恒叔你这招厉害！（大笑）”
“你们跟石村人说，在仙古里面随便折腾，不要管什么稳字经了。看不顺眼就直接抽，你叔我在外面站台，你抽一个初代或者天骄，我就抽一个教主。”
“真的！”石昊直接吼出声，见八人回首看他，他转过身，耸着肩偷乐。
“嗯，我已经到你们这片区域外围了。”
“哦豁！大壮！皮猴！鼻涕娃！阿恒叔说进仙古后看谁不顺眼就抽，不要管稳字经的了！”
“噢！！！”石村人集体沸腾。
“昂！”一头酷似真龙的恐怖生灵恰好在这时路过，本想拉一坨大如山岳的龙粪在石村人身上，却见龙粪直接偏移路线，呼在它自己的脸上。
“那是应龙！”大地上的天才，有眼力见者惊呼。
“大神通者！教主级的恐怖应龙！”有初代瞳孔颤动。
一道银白剑光，划破天空，斩碎苍穹，直接将应龙竖劈做两半，散落无数龙血与内脏，垂直掉在石村人面前。
近万丈的应龙，将大地砸出一道深深的巨坑。余威尚存，无数天骄险些被慑住，砸死在这大地上。落地后，此地血腥气四溢，浓郁得令人发指。
“阿恒叔，这老师你还找了多少个？”
石昊忐忑问了下。
“就六个，石村人都没有。就这六个还是特殊情况。”
“是吗，不会再多了？”石昊灵机一动，好奇问。
“嗯。”
“莫非另外两个，一个姓月，一个姓…和魔女一个姓？”
“问那么多干嘛，自己去发现去。”
“阿恒叔，我听那老妪说，她还有个石姓老伴儿！”
“……”
“叔，你说话呀，叔！”
“莫非这些老师都是别人的分身？！”
“我总觉得她们长得像灵儿她们，可身材相貌都不一样，唯有那‘骨韵"一模一样，真的太奇怪了。”
“叔，你下来呗。”
“叔，我听八臂魂族那些真神说，你提前进过仙古，是不是真的啊！”
“叔，你别不理人啊。我还听说他们的信仰是柳神，没想到阿恒叔居然在仙古遇到了另外的柳神！”
“阿恒叔，她们真不理我了，一个个居然打坐悟道起来了……”
“叔啊！灵儿她们的气息越来越高了……”
“阿恒叔，你给我找个老师行不行，我怕打不过灵儿她们，到时候就麻烦了。”
“叔啊，我告诉你，我在火州遇到了一个女子，她居然知道虚拟空间，而且知道石村！”
“而且我还看到了九条龙拉着的棺材，听我那便宜师尊齐道临说，叫什么三世铜棺。上面还有大能的残魂，我用唤魔经给存起来了。”
“叔啊，你不给我安排老师，你把惊蛰再给我呗，没看够。”
“叔啊！她们修炼速度太吓人了，再这么下去我一年之后得被她们碾压了！”
“别吵了，你叔我在记小本本，有机会一个个拍砖带走。”
“那你给我惊蛰啊，她们有老师提升太快了！就这个十几分钟，抵得上我和灵儿她们互相印证半天了！”
“给给给，接住了。”
石昊身前骤然出现一枚紫色玉珠，细看之下，其实并非珠子，而是蜷缩起来的一只蚕虫。
惊蛰始一出现，四位老妪皆侧目，神色中带着吃惊。
石昊昂头对她们哼了一声，窝在一旁的青石上，开始端详起惊蛰。
至于掉落在大地之上的应龙，自然是石村人忙活，用来给石村小辈们洗髓伐骨正好。
话说两头。
另一边的清漪和天狐在一片未知的山林中，静待高空中第三千片仙道花瓣绽放。
“唔？”
二人几乎同时感应到另类的本源出现了，不同于她们的本体，却又远比她们本体强上许多，已经堪比教主级修为。
她们皆是次身，因为秘法的缘故，对外在本源非常敏锐。
相隔几个跨域的月婵和魔女，也感应到了。
而乍然出现的两名老妪皱眉，其中白衣赛雪的老妪叹道：“失算了，没想到到了此界，居然还能感知本源所在。”
“那不正好，我把她们两个都融合进来，做这个小石昊的妻子也不差呢。”另一黑衣老妪妖里妖气，用沧桑的声音说出最有魅惑力的话。
‘骨韵"如蟾宫月娥的老妪笑了笑：“那你去融合呗，我又不拦着。”
黑衣老妪编着脖颈边的霜缕，扭着瘦骨嶙峋的臀部，往外走了两步，问道：“你倒是想个法，不然我们露馅得最快。”
“还没见面，屏蔽本源就是。”
在清漪和月婵她们感知中，另一个强大的本源稍纵即逝，仿佛没有存在一般，然而魔女和天狐已经利用截天术补了吉凶。
“如何。”清漪和月婵几乎同一时间问起。
“圣卦！天吉！”天狐和魔女也几乎同时惊出声。
两对将会纠缠无尽岁月的绝代佳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卦虽好卦，可她们心中却有说不出的别扭之感。
“呵呵，让你们卜卦，惊傻了吧。”另一边的妖娆老妪笑出声。
“你啊，就算不干扰她们也是地吉，反倒被你弄巧成拙了。”如月仙的老妪笑道。
“现在当如何，是你去清漪她们那边，还是我去？”妖娆老妪显得有些踌躇。
月仙老妪看了看她，也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
妖娆老妪跺了下脚，嘟囔道：“烦死了，早知道就不来躺这趟浑水好了，天狐竟然非处子！天呐，我快要疯了！”
月仙老妪捏了捏眉，“你现在理解我当初的心情了吧。”
“不对！你看清漪的本源之海！！天狐也是！！”妖娆老妪拽直了自己的霜缕，大惊道。
月仙老妪顿了顿，瞬间脸变，随后神色极其古怪。
二人面面相觑良久，几乎同时道：“我去清漪/天狐她们那边。”
二人再次异口同声道：“你去月婵/魔女她们那边。”
“来，打一架，谁赢谁去！”月仙老妪微笑。
妖娆老妪传来磨牙声，狠道：“我要把月婵绑起来送到小石昊的床上去，让魔女和火灵儿她们围观她被小石昊压在身下欺负！”
话落，她朝月婵和魔女方向飞去。
月仙老妪一阵气短，略急道：“你若胡来，我告诉大祭司把你送回去。”
“哼，打小报告是吧，我算是看透你了。送就送，谁怕谁，咱们走着瞧。”妖娆老妪扭着翘臀已经远离，声音还在原地回响。
月仙老妪顿足良久，转身看向清漪和天狐的方向，神色不断变化，惊愕、不知所措、喜悦、烦躁、恼怒、羞愤和失落等等，不一而足。
最后化为一句话。
“昊，我因修为不够而求不到的，没想到此间小石昊阴差阳错直接给了清漪。”
老妪融合诸多复杂情绪，化为释怀一笑，径直朝清漪和天狐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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