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迈出征服世界的第一步（二）
读书人会意，“大哥不必说了，痛一阵就过去了，人没事就行，忘记什么事情我们告知你便好。”
蓝衫倒是没想到小老弟这么会来事，“嗯嗯，不说那么多了。你和爹在聊什么？”
“刚刚还在说大哥你呢，说世事无常，说文弄武，但就是说不清这天下的道如何?”读书人饶有兴致的和大哥铺开天地的卷轴。
兄弟两围坐在桌边，蓝衫端起了茶水，“说到如何？”未必
“文治天下，武定天下。文武之争，哪有什么道义。”小老弟抛出话茬子。
“韶华讲的不错，哪有什么道义，道本就是文词。道本道，道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文人有道，将之撰写成册，流传百世；武夫有道，将之图画成卷，名起千秋。文武之道，文武相生罢了。”蓝衫抿了口茶。
“可是武夫若是以力犯禁，文人未必有手段抗衡。”读书人大胆地抛出自己的橄榄枝。
“千秋！”陈庚天这个老江湖怎么看不出来儿子在干嘛。
沈成诗忍不住看了爹一眼，好样的，都在演我是吧。我本就没有争夺陈家产业的权力，而且也不想下手，就这么想把我拖下水？？？
蓝衫摇了摇头，“爹。”蓝衫制止了陈庚天接下来的动作，虽然后面可能也是做给他看的。“韶华弟弟提这个问题必然是发自心中的疑问，我当然要给出自己的回复。但在那之前，我想问爹一个不是很敞亮的问题。”
蓝衫瞥了眼读书人，爹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爹。”三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陈家，油饼吧？”
陈家父子一愣，油饼？老江湖陈庚天马上就反应过来，油饼？有兵！然后马上看了眼韶华，发现儿子也反应过来看着自己。
这个回答现在仿佛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遮羞布都被别人撕开一大个口子了还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庚天现在倒不是纠结自己怎么回答了，他很想知道这个便宜，不，已经不便宜的儿子的想法，“念阳，你想起势？”
“不，我就是势。但我并不打算掺和文武之事，韶华弟弟都说了，文武之争哪有什么道义？”
话音一落，陈千秋差点以为这个大哥要放任兄弟厮杀，自己坐当渔翁。陈庚天也差点叹息出来。但随后蓝衫又接着笑道：“文武相生罢了！”
陈家父子俩互相望望，然后大笑出来，“好！好啊！”
“文武相生！好一个文武相生！”陈庚天笑的豪放。“文武相生吗？”陈千秋也儒雅的笑起来，“好呀，文武相生确实好啊！”
“以茶带酒，敬大哥一杯！”陈千秋一扫之前千秋之色，更加敬仰眼前的大哥，即使以前的大哥一直怂恿他去勾栏。
蓝衫一看，死局已解。回敬小老弟一杯，“韶华弟弟能使大道，也是有首府之姿啊！”
“首府？”陈千秋倒很是疑惑，首府是什么？第一府？那陈家其实也差不多了。
蓝衫看陈家两爷子都不说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冒昧的问一句，当朝官职是怎么分的，就是，用的什么制度？”
“一丞监九司，文武各半天！”陈千秋倒是回答地很耿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确定没有挟君子以令天下？”沈念阳脑门冒出大大的问号。
读书人眼中闪过对大哥刚刚智商手段在线，现在没带脑子的鄙夷，“大哥，文，武也是职位。文至极为文判，武至极为武督，丞相才更贴切百官民生。”
沈念阳听的十分耳熟，三公九卿？可是我不记得怎么运作的了呀。怎么就学理了呢，害！
“文武之争，经久不息。”陈千秋饱含深意地看着大哥，大哥也很给面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陈家父子大惊！本以为文武相生这种符合阴阳乾坤的路子已经是能调解目前朝廷局势的矛盾了，这要透露给丞相大人便是平步青云之路。
没想到呀，没想到！此子恐怖如斯，先前谈话抛出“道本道，道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是个幌子，以为他要指引陈家本位之争的走向，没想到看地如此之深！道生文武，文武亦是道！
道本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陈千秋细细地品味着这来自异世的千古名句，曹植大能可以瞑目了！
沈念阳先打破了两爷子的静默，“好了，我们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帝王家的事交给帝王操心去。”
沈念阳低声一些，“可否唤家里人一叙？也好与我重新认识认识。”他终于想起正事！
陈庚天痴呆了一下，“哦，哦，好！”唤人叫夫人子女都来到正厅。
俄倾，众皆移步正厅。陈庚天理所当然地坐到了首位，左席坐正妻，可是二房不答应啊！端着凳子坐到陈庚天旁边以示权威。
下座的沈念阳也理所当然地坐到了首位，三房就很会来事地站在大老爷身后，成为真正背后的女人，妹妹婉儿看见三房姨这么做后也跟着效仿，站到大哥旁边。
让这个不明所以的大哥吓了一条，“婉儿，这是侍女站的位置，你要真的想讨大哥欢喜还是坐在我身侧比较好。”
婉儿妹妹很听话地坐到了沈念阳的下座，“你是不是不喜欢对面二哥三哥的窝里哄？”沈念阳趁着妹子落座跟她说点悄悄话。
婉儿妹妹带着尴尬的微笑，“大哥，你真的失忆了吗？”
沈念阳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再看向陈庚天，这哪是两房小妾，一房正妻？数目反了吧……
实际上，要不是为了陈家本位之争，两房也不会这么僵持。两个儿子其实也不想对兄弟妄动干戈，毕竟一起长大，但武夫觉得读书人有想法，读书人觉得武夫防不住，然后…就更尴尬了。
但唯独对沈念阳很友好，这个香饽饽又是继承爵位，又不是陈家人无权争本，而且之前还人畜无害，那完全就是他们的好大哥啊！
“咳咳！”陈庚天发话了，“昨儿念阳不慎失足摔着脑子，记不得什么事情里去，今日缝着时机，大伙帮着念阳回忆回忆。”
正妻那个美妇人抢在二房之前开口，“念阳啊，我与你母亲交好许久。之前前也是得大哥大哥照料，担不担的起娘这一声先不提，但看在嫂子大哥的面上肯定会好生照料你的。哦对了，为娘随了夫姓，娘家是上官家的，现在唤作素衣，陈素素，老爷是这么叫的。”
老爷老脸一红，沈念阳看出老一辈的浪漫。
紧接着二房就发话了，“念阳啊，我是你二娘啊，为娘赵思良，老爷也喜欢唤我初一。毕竟……”二房看了眼老爷不再说话。
沈念阳品出了老父亲的一丝韵味，爹年轻的时候很会玩啊！
但也有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抛给他：到底是娘，还是姨？正妻肯定是娘，不是娘那爹这一声就喊的不对，但妾室……
看了眼楚楚动人的婉儿妹子，牙一咬心一狠，“二姨娘说笑了，若不是二姨娘风华绝代，爹估计也不会如此。”
二房满意地笑笑谁不喜欢奉承的话，但她倒是忘了争娘的身份。这让沈念阳在心里呐喊一声nice！
等了一会，大家见三房姨娘不说话，其实三房姨娘也在看大家说不说话，这就是三房姨太太的好处！陈庚天满意地开口：“蓉儿，你说两句吧。”
“是，老爷。”三房见老爷发话了，乖巧地开口，“念阳，嗯我应该可以这么叫你吧。”
沈念阳看见这么怯生生的三姨娘，再次体会到爹最后的快乐在哪了。“有何不可？姨娘有何话尽讲，我也想和家人亲近亲近。”
三房见沈念阳如此亲人，也放下戒心，“姨唤作洛玉白，却是有字的，叫天衣。”
三姨，你这名字有做偶像的潜力呀，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沈念阳莫名地吐槽起来。
洛天衣紧张地眼神飘忽了几下，“姨我没什么本事，也不想着和姐姐们争风，就养着两个妹妹，日子过的平淡些，你要喜欢清淡的生活就来姨这坐坐吧。”
“谢过姨娘了。”沈念阳不禁感叹反而是三房最有姨母的样子，倒是两位长姨母有些功利了。但平淡，看爹的样子都是假的，家里大老虎和二老虎打地如火如荼，只有三兔子是最好的避风港。
“小弟不才，见过大哥了。”陈千秋起身拱手，“虽是侥幸夺了举人，但与大哥一番交谈后，才发现自己真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沈念阳也起身，“诶，贤弟此言差矣，为兄说过，你有丞相之姿。我可比不得丞相，还是贤弟道高远瞩。”
沈念阳示意让陈韶华坐下，接着二弟就起身抱拳，“大哥！小弟没什么本事，空有一身武力却总是不着力，还得感谢大哥今日提点，现在气息顺畅多了。”而后两人双双落座。
“婉儿妹妹，”
大妹妹心想终于到自己了，“大哥，”
“两个小妹妹唤何名啊？”
婉儿妹妹脸色一僵。
“妹妹莫急嘛，最好的肯定留到最后嘛。”
婉儿一听还有回旋，又兴致勃勃起来，“二妹妹唤作陈采儿，喜欢采摘倒是真的，小妹妹还没想好，七八岁的年纪还在咿呀学语，爹说等小妹妹能说顺畅了再给她想一个好名字，现在都唤她嘉宝。”
“那婉儿妹妹呢？”
婉儿憋了半天的喜色一展，“大哥，小妹名唤陈梦婉，但我总想要个字，二哥不敢，没这个能耐，大哥回来，可否帮小妹取字？”
沈念阳倒是欢喜一笑，原来打的这算盘，我还以为婉儿妹妹和原主有什么奇怪的勾当。话说唤她婉儿怕也是她一心所愿来钓我兴致吗？婉儿妹妹一下就走远了。
蓝衫倒是没想到小老弟这么会来事，“嗯嗯，不说那么多了。你和爹在聊什么？”
“刚刚还在说大哥你呢，说世事无常，说文弄武，但就是说不清这天下的道如何?”读书人饶有兴致的和大哥铺开天地的卷轴。
兄弟两围坐在桌边，蓝衫端起了茶水，“说到如何？”未必
“文治天下，武定天下。文武之争，哪有什么道义。”小老弟抛出话茬子。
“韶华讲的不错，哪有什么道义，道本就是文词。道本道，道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文人有道，将之撰写成册，流传百世；武夫有道，将之图画成卷，名起千秋。文武之道，文武相生罢了。”蓝衫抿了口茶。
“可是武夫若是以力犯禁，文人未必有手段抗衡。”读书人大胆地抛出自己的橄榄枝。
“千秋！”陈庚天这个老江湖怎么看不出来儿子在干嘛。
沈成诗忍不住看了爹一眼，好样的，都在演我是吧。我本就没有争夺陈家产业的权力，而且也不想下手，就这么想把我拖下水？？？
蓝衫摇了摇头，“爹。”蓝衫制止了陈庚天接下来的动作，虽然后面可能也是做给他看的。“韶华弟弟提这个问题必然是发自心中的疑问，我当然要给出自己的回复。但在那之前，我想问爹一个不是很敞亮的问题。”
蓝衫瞥了眼读书人，爹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爹。”三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陈家，油饼吧？”
陈家父子一愣，油饼？老江湖陈庚天马上就反应过来，油饼？有兵！然后马上看了眼韶华，发现儿子也反应过来看着自己。
这个回答现在仿佛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遮羞布都被别人撕开一大个口子了还告诉别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庚天现在倒不是纠结自己怎么回答了，他很想知道这个便宜，不，已经不便宜的儿子的想法，“念阳，你想起势？”
“不，我就是势。但我并不打算掺和文武之事，韶华弟弟都说了，文武之争哪有什么道义？”
话音一落，陈千秋差点以为这个大哥要放任兄弟厮杀，自己坐当渔翁。陈庚天也差点叹息出来。但随后蓝衫又接着笑道：“文武相生罢了！”
陈家父子俩互相望望，然后大笑出来，“好！好啊！”
“文武相生！好一个文武相生！”陈庚天笑的豪放。“文武相生吗？”陈千秋也儒雅的笑起来，“好呀，文武相生确实好啊！”
“以茶带酒，敬大哥一杯！”陈千秋一扫之前千秋之色，更加敬仰眼前的大哥，即使以前的大哥一直怂恿他去勾栏。
蓝衫一看，死局已解。回敬小老弟一杯，“韶华弟弟能使大道，也是有首府之姿啊！”
“首府？”陈千秋倒很是疑惑，首府是什么？第一府？那陈家其实也差不多了。
蓝衫看陈家两爷子都不说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冒昧的问一句，当朝官职是怎么分的，就是，用的什么制度？”
“一丞监九司，文武各半天！”陈千秋倒是回答地很耿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确定没有挟君子以令天下？”沈念阳脑门冒出大大的问号。
读书人眼中闪过对大哥刚刚智商手段在线，现在没带脑子的鄙夷，“大哥，文，武也是职位。文至极为文判，武至极为武督，丞相才更贴切百官民生。”
沈念阳听的十分耳熟，三公九卿？可是我不记得怎么运作的了呀。怎么就学理了呢，害！
“文武之争，经久不息。”陈千秋饱含深意地看着大哥，大哥也很给面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陈家父子大惊！本以为文武相生这种符合阴阳乾坤的路子已经是能调解目前朝廷局势的矛盾了，这要透露给丞相大人便是平步青云之路。
没想到呀，没想到！此子恐怖如斯，先前谈话抛出“道本道，道生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是个幌子，以为他要指引陈家本位之争的走向，没想到看地如此之深！道生文武，文武亦是道！
道本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陈千秋细细地品味着这来自异世的千古名句，曹植大能可以瞑目了！
沈念阳先打破了两爷子的静默，“好了，我们过好我们的日子就行了，帝王家的事交给帝王操心去。”
沈念阳低声一些，“可否唤家里人一叙？也好与我重新认识认识。”他终于想起正事！
陈庚天痴呆了一下，“哦，哦，好！”唤人叫夫人子女都来到正厅。
俄倾，众皆移步正厅。陈庚天理所当然地坐到了首位，左席坐正妻，可是二房不答应啊！端着凳子坐到陈庚天旁边以示权威。
下座的沈念阳也理所当然地坐到了首位，三房就很会来事地站在大老爷身后，成为真正背后的女人，妹妹婉儿看见三房姨这么做后也跟着效仿，站到大哥旁边。
让这个不明所以的大哥吓了一条，“婉儿，这是侍女站的位置，你要真的想讨大哥欢喜还是坐在我身侧比较好。”
婉儿妹妹很听话地坐到了沈念阳的下座，“你是不是不喜欢对面二哥三哥的窝里哄？”沈念阳趁着妹子落座跟她说点悄悄话。
婉儿妹妹带着尴尬的微笑，“大哥，你真的失忆了吗？”
沈念阳不说话了。没话说了……再看向陈庚天，这哪是两房小妾，一房正妻？数目反了吧……
实际上，要不是为了陈家本位之争，两房也不会这么僵持。两个儿子其实也不想对兄弟妄动干戈，毕竟一起长大，但武夫觉得读书人有想法，读书人觉得武夫防不住，然后…就更尴尬了。
但唯独对沈念阳很友好，这个香饽饽又是继承爵位，又不是陈家人无权争本，而且之前还人畜无害，那完全就是他们的好大哥啊！
“咳咳！”陈庚天发话了，“昨儿念阳不慎失足摔着脑子，记不得什么事情里去，今日缝着时机，大伙帮着念阳回忆回忆。”
正妻那个美妇人抢在二房之前开口，“念阳啊，我与你母亲交好许久。之前前也是得大哥大哥照料，担不担的起娘这一声先不提，但看在嫂子大哥的面上肯定会好生照料你的。哦对了，为娘随了夫姓，娘家是上官家的，现在唤作素衣，陈素素，老爷是这么叫的。”
老爷老脸一红，沈念阳看出老一辈的浪漫。
紧接着二房就发话了，“念阳啊，我是你二娘啊，为娘赵思良，老爷也喜欢唤我初一。毕竟……”二房看了眼老爷不再说话。
沈念阳品出了老父亲的一丝韵味，爹年轻的时候很会玩啊！
但也有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抛给他：到底是娘，还是姨？正妻肯定是娘，不是娘那爹这一声就喊的不对，但妾室……
看了眼楚楚动人的婉儿妹子，牙一咬心一狠，“二姨娘说笑了，若不是二姨娘风华绝代，爹估计也不会如此。”
二房满意地笑笑谁不喜欢奉承的话，但她倒是忘了争娘的身份。这让沈念阳在心里呐喊一声nice！
等了一会，大家见三房姨娘不说话，其实三房姨娘也在看大家说不说话，这就是三房姨太太的好处！陈庚天满意地开口：“蓉儿，你说两句吧。”
“是，老爷。”三房见老爷发话了，乖巧地开口，“念阳，嗯我应该可以这么叫你吧。”
沈念阳看见这么怯生生的三姨娘，再次体会到爹最后的快乐在哪了。“有何不可？姨娘有何话尽讲，我也想和家人亲近亲近。”
三房见沈念阳如此亲人，也放下戒心，“姨唤作洛玉白，却是有字的，叫天衣。”
三姨，你这名字有做偶像的潜力呀，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沈念阳莫名地吐槽起来。
洛天衣紧张地眼神飘忽了几下，“姨我没什么本事，也不想着和姐姐们争风，就养着两个妹妹，日子过的平淡些，你要喜欢清淡的生活就来姨这坐坐吧。”
“谢过姨娘了。”沈念阳不禁感叹反而是三房最有姨母的样子，倒是两位长姨母有些功利了。但平淡，看爹的样子都是假的，家里大老虎和二老虎打地如火如荼，只有三兔子是最好的避风港。
“小弟不才，见过大哥了。”陈千秋起身拱手，“虽是侥幸夺了举人，但与大哥一番交谈后，才发现自己真是有些天方夜谭了。”
沈念阳也起身，“诶，贤弟此言差矣，为兄说过，你有丞相之姿。我可比不得丞相，还是贤弟道高远瞩。”
沈念阳示意让陈韶华坐下，接着二弟就起身抱拳，“大哥！小弟没什么本事，空有一身武力却总是不着力，还得感谢大哥今日提点，现在气息顺畅多了。”而后两人双双落座。
“婉儿妹妹，”
大妹妹心想终于到自己了，“大哥，”
“两个小妹妹唤何名啊？”
婉儿妹妹脸色一僵。
“妹妹莫急嘛，最好的肯定留到最后嘛。”
婉儿一听还有回旋，又兴致勃勃起来，“二妹妹唤作陈采儿，喜欢采摘倒是真的，小妹妹还没想好，七八岁的年纪还在咿呀学语，爹说等小妹妹能说顺畅了再给她想一个好名字，现在都唤她嘉宝。”
“那婉儿妹妹呢？”
婉儿憋了半天的喜色一展，“大哥，小妹名唤陈梦婉，但我总想要个字，二哥不敢，没这个能耐，大哥回来，可否帮小妹取字？”
沈念阳倒是欢喜一笑，原来打的这算盘，我还以为婉儿妹妹和原主有什么奇怪的勾当。话说唤她婉儿怕也是她一心所愿来钓我兴致吗？婉儿妹妹一下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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