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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绝对是亲生的!

    “兄长,为何这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能稳住身形?”

    曹安民与曹昂策马并行,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曹昂见这小子如同好奇宝宝一般,也不私藏:“自古以来,塞外蛮夷都善于骑射,因为他们从小在马背上长大,这下盘自然稳固非常!”

    “而我汉家男儿则不同,我们虽然也喂养战马,但少有人能如塞外蛮夷那般,从小练习!”

    “很多士兵成年,甚至都没骑过几回马!”

    “所以训练一个合格的骑兵,非常之难....”

    “但是。”

    说着,他话锋一转,又接着道:“我汉家男儿最擅长的是发明创造,既然不能从小练习马术,那就在匠艺上解决问题!”

    “既然有单边马镫,为何不能有双边马镫?”

    “既然有低桥马鞍,为何不能有高桥马鞍?”

    “于是,这才有了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的发明,瞧,我骑马是不是变稳当了?”

    “这.....”

    曹安民听完,不由瞪大眼睛感慨:“这匠人的智慧,非同凡响!”

    “是啊,以后得好好保护匠人,他们是我们力量的源泉!”

    “兄长教诲,安民铭记在心!”

    曹安民顿时犹如拨开云雾一般,茅塞顿开。

    这不。

    曹昂几句话,曹安民就马不停蹄的让匠人给他的战马也装上了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

    同时,责令士兵好好对待军中工匠。

    虽然他的命令并没什么暖用,但好歹是曹操的侄子,众人也都给他三分薄面。

    而就在曹安民装备双边战马和高桥马鞍之际,典韦急匆匆地走来,兴奋道;“公子,主公有找你!”

    “何事?”

    “刚刚忽听博望坡那边传来交战声,想必正如公子所料,张绣派人来偷袭我们了,主公想过去看看,问你要不要一起?”

    “走!”

    曹昂闻言,双目一亮,当即策马朝曹操营帐跑去。

    “公子,我没马!我没马啊!”

    眼见曹昂说走就走,典韦下意识大喊两声,随后追了几步,不由挠头嘀咕;“公子的马术,什么时候这么娴熟了?”

    很快,曹操就带着曹昂来到博望坡。

    只见博望坡四周一片狼藉,士兵们正在打扫战场。

    “公子真乃神人也,那张绣果然来偷袭我们了,哈哈,今日收获颇丰!”

    于禁第一时间发现曹昂,禁不住喜上眉梢,大笑着冲到曹昂面前恭维。

    曹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曹操,摸着鼻子道;“战况如何?”

    “张绣虽然跑了,但他带来的战马,足有数百匹,真是大丰收啊!”

    “哦?”

    还没等曹昂接口,曹操便眉毛一挑,似乎有些不悦的道:“你们居然让张绣跑了?”

    “主公恕罪,我们.....”

    于禁正想跟曹操解释,不远处的夏侯惇策马而来,笑呵呵地道:“主公不用怪于禁将军,非是我们不尽力留下张绣,而是张绣根本不恋战,一见我们将他合围,立刻丢下部足,独自逃走!”

    “是啊兄长,张绣非等闲之辈,他枪术了得,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曹洪也跟着上前解释。

    曹操眯了眯眼睛,似乎也任何张绣的势力,随即打量了一眼四周,淡淡问道;“缴获了多少匹西凉战马?”

    “具体多少没数,但不下于四百匹!”

    曹洪笑着答道,随即目光落在曹昂身上:“这次多亏了人大侄子,否则咱们发不了这笔大财!”

    “是啊,曹家出了麒麟子,是吾等鼠目寸光,小觑了子脩!”

    夏侯惇有些惭愧的附和了一句。

    曹昂忍不住朗声大笑;“哈哈哈,都是自家人,不用如此客套!”

    说完,扭头看向曹操,笑着道;“父亲,张绣此番中计,想必不会再轻易出来了!”

    “我知道,不急。”

    曹操也笑着点头,随后眼珠子一转,淡淡开口:“我儿屡立奇功,不知想要什么奖赏?”

    “刚都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何须见外?以后有娘们儿我先挑就行!”

    “呃....”

    曹操嘴角一抽,心说你小子当真了是吧?!

    本来他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曹昂在军中树立威信,没想到曹昂居然给他来这一处,整得他怪尴尬的。

    不过,正如曹洪说的那般,他自己尚在壮年,根本不用急于选接班人,曹昂如此放荡不羁,倒免于日后争权夺利的麻烦。

    想了片刻,曹操也怅然大笑;“哈哈哈,我儿不愧为我儿,男子生当风流也!”

    于禁:“......”

    曹洪:“......”

    夏侯惇:“......”

    三人闻言,互相对视,不由面面相觑。

    这尼玛的,绝对是亲生的!

    “好了,打扫完战场,咱们回营!”

    没等众将干笑附和,曹操果断下令。

    与此同时,宛城。

    张绣一身狼狈的逃回宛城,悲愤交加的怒拍桌案:“先生误我也!”

    “怎么了将军,可是途中有变?”

    贾诩慌忙上前询问。

    张绣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曹贼似乎早有预料,我会偷袭他们,在博望坡埋伏,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什么!?”

    闻言,贾诩目瞪狗呆。

    什么情况这是?

    曹操虽然奸诈,但也不至于如此恐怖,他怎么知道自己会让张绣偷袭他?

    还有,据探子来报,曹操大军确实在撤退,他又为何在博望坡设伏?

    难道撤退是假,伏击是真,此乃疑兵之计?

    想到这里,贾诩不禁一身冷汗,若曹操如此恐怖,自己岂不是无计可施?

    “先生,我军屡遭败北,不仅折了雷叙,还折了数百西凉铁骑,再这样下去,宛城不攻自破也!”

    眼见贾诩愣在原地,一言不发,张绣不由悲从中来,摇头叹息。

    自从他叔父张济意外身故,张济身边的第一谋士贾诩,便成了他的心腹,即使贾诩屡次失策,他依旧相信贾诩。

    只见贾诩沉默良久,才长叹一声道:“是我小觑了曹操,此人不仅生性狡诈,且智谋无双,如今又迎天子到许都,可谓大势傍身,吾不能敌也!“

    “先生之见,佑维不是不明白,但我先降后反,又再降,曹操如何能容我?”

    张绣闻言,满脸苦涩。

    贾诩看了他一眼,皱眉道:“既不能降曹操,又不能战曹操,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如何?”

    “降刘表!”

    “???”

    张绣懵逼,心说你是真的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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