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死神来了II
对面四个家伙没谁傻，能进FBI的都是至少本科学历，还得有两年工作经验的。迪恩的嘲讽他们怎么可能听不懂呢，从审讯技巧来说，对方讲得越多，越容易找到突破口。
问题是，迪恩讲了五分钟，每个单词他们都懂，连起来他们真没听明白。
别说，迪恩问艾利克斯这个问题，还让他讲得尽可能详细，本身这种做法很少见的。斯特劳德问这个还真是找对了方向的，只是没想到迪恩用这种方式回答了。
直接把小心眼的斯特劳德气得不行，但是又没借口开骂或者说啥，迪恩又不是他的下属。
来美国7年，迪恩能懂，但是不理解很多人的思维模式，准确说就是奇葩很多。特别是非裔美国人，那是一个敏感无比的群体。
你还不能好奇，譬如你去问某个家伙，“为什么单亲非裔家庭，少都大多数是父亲？”即使你的态度很诚恳，也事先告知用意只是了解。他们还是会认为你在冒犯，你在歧视。
很好，迪恩也学个十足，只要有白人同事说事带上歧视亚裔的言论，直接投诉种族歧视，而且绝不原谅那种，如果不给出处罚，迪恩的态度就是那法院见。反正他有钞能力，民事诉讼使劲打。
离开X档案部门的临时办公室，看到斯特劳德的脸色难看，迪恩心里那是一个舒爽。
这个案件有点意思，明显是混了《死神来了》和《邪恶力量》两部剧的剧情。一直在试图搞懂自己身处的这个宇宙的规律的迪恩，乐于围观事情的发展，X档案拿走案件，他心理上就没负担了。从上辈子开始，迪恩的原则就是做一个有底线的小人，伟光正和谦谦君子那是绝不干的。
半个月后，斯特劳德这帮人啥进展都没有。最后只能是留下温纳和希瑞克两个探员继续调查，斯特劳德带着另外一个探员返回华盛顿总部。
911事件之后，纽约的多个执法部门曾经组织过联合办案小组，后来发现这种模式效率很高。于是由FBI牵头，正式成立了一个以FBI纽约外勤行动中心为核心的，多部门联合行动指挥中心，简称JOC（JointOperationCenter）。
对于迪恩来说，这简直是老鼠掉进米缸里了。JOC里面由DEA、ATF、CIA、NYPD派驻的联络官，他们的电脑可以访问自己机构的内部数据库，这是最佳的入侵机会。
温纳和希瑞克两人没有必要占据之前那么大的房间，JOC里面就有了他们的办公位置。差不多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迪恩跟他们又没有利益冲突，很快就熟络起来。
又过了半个月，这天下午迪恩和伊萨贝尔接到通知，下楼去JOC参加一个案情讨论会。迪恩才知道，之前180航班案件的幸存者，现在已经死了两人。
最开始的那个是托德·瓦格纳，艾利克斯的发小兼死党。现场的所有情况看起来像自杀，事实上温纳两人也是这样判断的。只不过艾利克斯不是，他认为是托德是被谋杀的。
另外一个就是泰莉·切尼，她的死法居然是在一家咖啡馆的路口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公交车直接撞死。
而现场当时还有剩下的全部幸存者，他们在讨论托德“自杀”的事情，而泰莉走到路口，还是跟自己的男友，也是幸存者之一的卡特·霍顿现场吵架，愤而离开。那辆撞死泰莉的公交车，完全不走这个线路，司机下车之后完全没有这段事情的记忆，这个事情就诡异了。
迪恩先是仔细看了托德死亡现场的各种相片，艾利克斯的口供和法医的相关验尸报告，“托德的死亡是有疑点的，你们看他最后的姿势，左手伸出来，好像想够什么，而离他手指两厘米的地方，是一把剪刀。
还有，托德是赤脚的。脚底板有洗衣液，问题是地上完全没有任何洗衣液的。难道托德自杀，然后反悔了？
关键是，就算他想自杀，选择了最为痛苦的模式，他完全可以找到纽约任意一栋高楼直接跳下来，都比这个死法好得多。”
这个时候温纳补充了一点，“艾利克斯就认为托德不可能自杀的，因为当天两人还约了一起出去玩，托德还颇为兴奋，行李都收拾好了。也是艾利克斯去托德接他，才发现托德自杀了。”
“我听说，有些杀手杀人，会把现场制造成意外，难道是遇到这种人了，想想都害怕。”希瑞克也补刀了一点。
就在大家各种讨论要不要把这五个人保护性监禁的时候，温纳接到电话，愣住了，“瓦莱丽·勒顿也死了，就是那个老师，在家里。”
大家都好奇了，于是一起过去。到了现场，各种血淋淋，瓦莱丽·勒顿躺在厨房的地板上，先是心脏位置插了一把剔骨刀，然后是颈动脉也有伤口。
根据现场的各种痕迹，很快模拟出瓦莱丽·勒顿的遭遇。她先是被忽然爆炸的显示器的碎片切开的颈动脉，然后她去厨房找毛巾，同时试图拨打911，之后不慎滑倒，撞到椅子，椅子再撞到刀架，那把最长的剔骨刀掉落，直接刺穿她的心脏。
这尼玛吓人了，三个人三个死法，惨烈无比，如果只是单独的案件，最多是感慨意外真多。特别是大家都知道那个“没有幸存者”的声音的，联系起来就太诡异太吓人了，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候，迪恩提示，“你们看看餐桌，有层灰，闻到硫磺的味道没？让鉴证人员仔细搜证，包括那辆公交车。”
而他已经带上DD离子扫描眼镜，再次记录下现场还有的各种电磁信号。跟上次他扫描飞机残骸中某个频率的波信号对上了，镜片上出现了提示，当然周围的人是看不到的。
这套D&D离子扫描展示系统，迪恩和黛西都在不停的完善，结合了斯塔克全息画面增强技术、瓦坎达莫由珠技术、克里科技和它后面的数据库信息。
现在唯有保护性监禁剩下这四个未成年人了，温纳他们先去把这四个家伙带去安全屋。
很快，在公交车上和托德家的浴室排气扇上，都采集到了硫磺的物质，这个不知道存在的杀手被命名为“硫磺杀手”。
收到下属汇报的斯特劳德，再一次回到纽约，他觉得机会不错，很可能会破个惊天大案。
迪恩则是跑回卡马泰姬，找了古一请教。他的习惯是尽可能打有准备的仗，而不是无脑直接杠。
古一很有耐心的听完迪恩对这个恶魔的描述，迪恩接着把自己对付这个恶魔的方法讲述了一遍。
“不错，你这种谨慎的态度我很认可。操作上也是正确的，可以执行......”
温纳把这四个小家伙安排进安全屋之后，做了不少防护的措施，譬如收走了屋子里面的各种锐器，关闭了管道煤气，拿着托德和勒顿老师的案例提醒这四人，一切小心。
不过很快迪恩就感受了一次，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事情了，这是美剧的标配，没想到现实里面的确不缺。
我们的卡特·赫顿，家境不错，从小到大就是那种少爷脾气。先是在飞机上不爽艾利克斯说的“危言耸听”的话，过去揍了艾利克斯，被乘务员和机场安保拉下飞机。
事后不但不感激艾利克斯，还歪理很多，什么我的命运我做主之类的。
这不，住在安全屋一周，抱怨不断，觉得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就拉着耳根子软的比利，两人开车偷偷溜出去。
等温纳和布瑞克接到NYPD的消息赶到现场，让两人差点把晚饭吐了出来。
卡特的道奇蝰蛇在一处铁路闸口，被一辆货运火车给撞得稀巴烂，车里车外都是各种人体碎片。根据路人的描述，这辆车各种高速乱窜，各种作死都没事，谁知道紧接着，这辆车莫名其妙就在通过一个闸口的时候，在铁轨中央死火。
这时卡特的安全带怎么都解不开，即使副驾驶的比利和其他路过的车上的人赶紧下来帮忙都不行，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卡特被火车撞得粉碎。
最吓到那些路人的是，以为脱离危险的比利，在火车狂躁的喊道：“艾利克斯说我们都躲不过......”
这时，铁轨里突然弹出一块铁皮，直接把比利的脑袋从中切成两半。那些下车帮忙的路人身上都是比利的脑浆。
问题是，迪恩讲了五分钟，每个单词他们都懂，连起来他们真没听明白。
别说，迪恩问艾利克斯这个问题，还让他讲得尽可能详细，本身这种做法很少见的。斯特劳德问这个还真是找对了方向的，只是没想到迪恩用这种方式回答了。
直接把小心眼的斯特劳德气得不行，但是又没借口开骂或者说啥，迪恩又不是他的下属。
来美国7年，迪恩能懂，但是不理解很多人的思维模式，准确说就是奇葩很多。特别是非裔美国人，那是一个敏感无比的群体。
你还不能好奇，譬如你去问某个家伙，“为什么单亲非裔家庭，少都大多数是父亲？”即使你的态度很诚恳，也事先告知用意只是了解。他们还是会认为你在冒犯，你在歧视。
很好，迪恩也学个十足，只要有白人同事说事带上歧视亚裔的言论，直接投诉种族歧视，而且绝不原谅那种，如果不给出处罚，迪恩的态度就是那法院见。反正他有钞能力，民事诉讼使劲打。
离开X档案部门的临时办公室，看到斯特劳德的脸色难看，迪恩心里那是一个舒爽。
这个案件有点意思，明显是混了《死神来了》和《邪恶力量》两部剧的剧情。一直在试图搞懂自己身处的这个宇宙的规律的迪恩，乐于围观事情的发展，X档案拿走案件，他心理上就没负担了。从上辈子开始，迪恩的原则就是做一个有底线的小人，伟光正和谦谦君子那是绝不干的。
半个月后，斯特劳德这帮人啥进展都没有。最后只能是留下温纳和希瑞克两个探员继续调查，斯特劳德带着另外一个探员返回华盛顿总部。
911事件之后，纽约的多个执法部门曾经组织过联合办案小组，后来发现这种模式效率很高。于是由FBI牵头，正式成立了一个以FBI纽约外勤行动中心为核心的，多部门联合行动指挥中心，简称JOC（JointOperationCenter）。
对于迪恩来说，这简直是老鼠掉进米缸里了。JOC里面由DEA、ATF、CIA、NYPD派驻的联络官，他们的电脑可以访问自己机构的内部数据库，这是最佳的入侵机会。
温纳和希瑞克两人没有必要占据之前那么大的房间，JOC里面就有了他们的办公位置。差不多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迪恩跟他们又没有利益冲突，很快就熟络起来。
又过了半个月，这天下午迪恩和伊萨贝尔接到通知，下楼去JOC参加一个案情讨论会。迪恩才知道，之前180航班案件的幸存者，现在已经死了两人。
最开始的那个是托德·瓦格纳，艾利克斯的发小兼死党。现场的所有情况看起来像自杀，事实上温纳两人也是这样判断的。只不过艾利克斯不是，他认为是托德是被谋杀的。
另外一个就是泰莉·切尼，她的死法居然是在一家咖啡馆的路口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公交车直接撞死。
而现场当时还有剩下的全部幸存者，他们在讨论托德“自杀”的事情，而泰莉走到路口，还是跟自己的男友，也是幸存者之一的卡特·霍顿现场吵架，愤而离开。那辆撞死泰莉的公交车，完全不走这个线路，司机下车之后完全没有这段事情的记忆，这个事情就诡异了。
迪恩先是仔细看了托德死亡现场的各种相片，艾利克斯的口供和法医的相关验尸报告，“托德的死亡是有疑点的，你们看他最后的姿势，左手伸出来，好像想够什么，而离他手指两厘米的地方，是一把剪刀。
还有，托德是赤脚的。脚底板有洗衣液，问题是地上完全没有任何洗衣液的。难道托德自杀，然后反悔了？
关键是，就算他想自杀，选择了最为痛苦的模式，他完全可以找到纽约任意一栋高楼直接跳下来，都比这个死法好得多。”
这个时候温纳补充了一点，“艾利克斯就认为托德不可能自杀的，因为当天两人还约了一起出去玩，托德还颇为兴奋，行李都收拾好了。也是艾利克斯去托德接他，才发现托德自杀了。”
“我听说，有些杀手杀人，会把现场制造成意外，难道是遇到这种人了，想想都害怕。”希瑞克也补刀了一点。
就在大家各种讨论要不要把这五个人保护性监禁的时候，温纳接到电话，愣住了，“瓦莱丽·勒顿也死了，就是那个老师，在家里。”
大家都好奇了，于是一起过去。到了现场，各种血淋淋，瓦莱丽·勒顿躺在厨房的地板上，先是心脏位置插了一把剔骨刀，然后是颈动脉也有伤口。
根据现场的各种痕迹，很快模拟出瓦莱丽·勒顿的遭遇。她先是被忽然爆炸的显示器的碎片切开的颈动脉，然后她去厨房找毛巾，同时试图拨打911，之后不慎滑倒，撞到椅子，椅子再撞到刀架，那把最长的剔骨刀掉落，直接刺穿她的心脏。
这尼玛吓人了，三个人三个死法，惨烈无比，如果只是单独的案件，最多是感慨意外真多。特别是大家都知道那个“没有幸存者”的声音的，联系起来就太诡异太吓人了，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候，迪恩提示，“你们看看餐桌，有层灰，闻到硫磺的味道没？让鉴证人员仔细搜证，包括那辆公交车。”
而他已经带上DD离子扫描眼镜，再次记录下现场还有的各种电磁信号。跟上次他扫描飞机残骸中某个频率的波信号对上了，镜片上出现了提示，当然周围的人是看不到的。
这套D&D离子扫描展示系统，迪恩和黛西都在不停的完善，结合了斯塔克全息画面增强技术、瓦坎达莫由珠技术、克里科技和它后面的数据库信息。
现在唯有保护性监禁剩下这四个未成年人了，温纳他们先去把这四个家伙带去安全屋。
很快，在公交车上和托德家的浴室排气扇上，都采集到了硫磺的物质，这个不知道存在的杀手被命名为“硫磺杀手”。
收到下属汇报的斯特劳德，再一次回到纽约，他觉得机会不错，很可能会破个惊天大案。
迪恩则是跑回卡马泰姬，找了古一请教。他的习惯是尽可能打有准备的仗，而不是无脑直接杠。
古一很有耐心的听完迪恩对这个恶魔的描述，迪恩接着把自己对付这个恶魔的方法讲述了一遍。
“不错，你这种谨慎的态度我很认可。操作上也是正确的，可以执行......”
温纳把这四个小家伙安排进安全屋之后，做了不少防护的措施，譬如收走了屋子里面的各种锐器，关闭了管道煤气，拿着托德和勒顿老师的案例提醒这四人，一切小心。
不过很快迪恩就感受了一次，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个事情了，这是美剧的标配，没想到现实里面的确不缺。
我们的卡特·赫顿，家境不错，从小到大就是那种少爷脾气。先是在飞机上不爽艾利克斯说的“危言耸听”的话，过去揍了艾利克斯，被乘务员和机场安保拉下飞机。
事后不但不感激艾利克斯，还歪理很多，什么我的命运我做主之类的。
这不，住在安全屋一周，抱怨不断，觉得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就拉着耳根子软的比利，两人开车偷偷溜出去。
等温纳和布瑞克接到NYPD的消息赶到现场，让两人差点把晚饭吐了出来。
卡特的道奇蝰蛇在一处铁路闸口，被一辆货运火车给撞得稀巴烂，车里车外都是各种人体碎片。根据路人的描述，这辆车各种高速乱窜，各种作死都没事，谁知道紧接着，这辆车莫名其妙就在通过一个闸口的时候，在铁轨中央死火。
这时卡特的安全带怎么都解不开，即使副驾驶的比利和其他路过的车上的人赶紧下来帮忙都不行，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卡特被火车撞得粉碎。
最吓到那些路人的是，以为脱离危险的比利，在火车狂躁的喊道：“艾利克斯说我们都躲不过......”
这时，铁轨里突然弹出一块铁皮，直接把比利的脑袋从中切成两半。那些下车帮忙的路人身上都是比利的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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