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为实
眼下黄昏已过，已经到了夜晚，顺义走在回家的路上，内心有些自责；特别万霞说，愿意把第一次给自己时，他更觉得自己辜负了这种信任。
但反过来又一想，爷爷那辈不也有三个老婆么，自己的三奶奶更是风流成性，不也照样过得好好的。更何况，这万霞说了不用自己负责，而且也不后悔发生这些。再者说了，也不是他主动的，自己不过只是解决下生理需求，有什么错，内心嘀咕着，也便到了家。
欣莲见顺义回来，忙端出锅里热着的饭菜。平常小两口会和老爷子，一起听听二人转，聊聊天，有说有笑的；但今天只说以后不去上学了，没用的书可以卖了。
随后，杨顺义顺手就把一些书扔进了麻袋里，只留下了小说，诗词，还有几本占卜的书。
收拾完，见欣莲正在陪老人听评书，可不知为何，欣莲回过头时，竟然产生了错觉，是万霞正在看着自己，并还叫着自己顺义哥。
杨顺义始终认为自己爱的是欣莲，一直把万霞当成了妹妹。谁知他竟然也爱着万霞，今天这种情感才被证实，他心里也的确有她，如果能娶二房他肯定会毫不犹豫。
然而今天的社会，重婚是犯罪，更是对现任妻子的背叛。何况这么漂亮的媳妇，让他引以为傲，勤劳、善良，更是其她女人没法比的，他不能破坏这段婚姻。
吃着吃着晚饭，杨顺义突然流下了眼泪，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欣莲以为丈夫高考失利，也很心疼他；毕竟这些天的付出与努力，她是看在心里的。
见欣莲站在一旁，杨顺义贴在欣莲的肚子上，放声大哭起来。而老爷子听到哭声，只是加大了收音机的音量，本来想训斥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
自此以后，杨顺义再也没有提过考试的事，同时他也没心情去当老师，这样拖着拖着，四嫂的大哥也就不再问他。平日里他也就种种地，和老人们下下象棋，平平淡淡地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
这天，欣莲忙完家里的活儿，如约来到四嫂家打下手。这四嫂现在进了村委会工作，经常走街串巷做一些妇女的工作；只有听她说话，才能真正了解杨家的大事小事。
“听说三哥家的大儿子，搞大了隔壁村儿那谁的肚子？”
欣莲刚一进屋，就听到了一个大新闻，四嫂丽翠也没避讳。
此时，一头短发的二嫂正在用粗线缝着鞋帮子，大针头扎了进去，粗糙的手用力又拔了出来，但她不想随便议论人。
外边立红立胜正闹着，大嫂捋了捋长发，瞥了眼外边，见老三媳妇还没来，只是叹了口气，似乎这样的新闻早就不稀奇了。
“就他们哥几个这边，是村里最乱的。以前他们家大业大，愣是混到现在这种地步，就老大年轻时，还赶上过几天好日子。自从分家，就彻底乱套喽！”
大嫂使劲穿了下鞋帮子，粗壮结实的手，拔出大头针后，挠了挠稀松的头发，甚至能看到几缕白发。
“从他爸那辈就开始难了，哥几个家也都分了，要不是二太太那留了点私房钱，还不知道多难呢。”
这身材矮小的二嫂，深有体会，曾经跟老二那都是吃过苦的人，要是没这私房钱，估计都没房子结婚。
“本来我跟老二结婚，也盖不起房，多亏了这些私房钱，我们当时才住进了新房。对了，老四家什么时候盖房，你们家应该不缺钱吧？”
四嫂叹了口气，看了看院子里的两个孩子，希望她们将来都能走出去。
“孩子还得上学，哪都得需要钱。盖房的事，顺礼说他自己慢慢来，不急！”
“哎呦！疼………”
就在这时，欣莲感觉到胎动，突然疼痛难捱，甚至叫出了声，这可把三个嫂子吓坏了。
四嫂子急忙扶稳欣莲，欣莲刚一站起来，疼痛感即刻消失了。
“没事了，就是一阵子一阵子的！”
“欣莲，我可听说了，你挺着大肚子还啥活都干，这可不行，真出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你就回家老老实实地养着，别惯着老五。”
听到大嫂的叮嘱，欣莲连连应着，可她就是要强，能动手做的事，她还真不想矫情；然而正是这副态度，让杨顺义在整个孕期，格外的清闲。
“放心吧，嫂子！我没事！二嫂，四嫂，我先回去睡会，你们继续忙，我的活先给我留着！”
就在这时，一个肉乎乎的中年妇女，小跑着进了丽翠家。此人正是欣莲的三嫂，手里还拿着布兜子，里边装的是一些布料。
“欣莲，我才刚来你怎么就要走啊。”
“我先回家睡会去，感觉累！”
三嫂见欣莲要走，急忙把手里的布兜递给了欣莲，这肉乎乎白白净净的手，怎么干活都不会晒黑，欣莲一直很羡慕。
“这里有点布料，你拿着，给小孩准备着。”
欣莲接过后，道别了几个嫂子；丽翠执意送走欣莲后，才再次回到了屋子。
“你说这欣莲也够倔，从嫁到这个家，什么事都是自己张罗，自己干。再看看，那几个从东北嫁过来的小媳妇儿，是又馋又懒。”
丽翠回到屋子里，坐在炕头儿，继续纳鞋底儿，边干活儿边聊着家常。
大嫂摊开棉花，铺开，用力拍了几下，压低了声音。
“这老五最小，也最能整用不着的，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那是他的福气。”
三嫂正在穿着线，但她最近听到了一些谣言，又不好直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觉得这个老五最近有点不对劲儿，总是躲躲藏藏的。”
谣言毕竟是谣言，四嫂不想造谣，而是低头问询着三嫂。
“我说嫂子，你家大儿子的事儿怎么打算的？”
三嫂听到这话，放下针线叹了口气，一提这事就憋屈。
“那家要是个大家闺秀也就算了，可是………哎！这事不好办！”
大嫂听到这话，有些嫌弃，毕竟都是粗人，觉得她穷讲究。
“还大家闺秀，我看随便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就行了！”
三嫂见自己被误会，急忙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边那女的也是东北人，才离婚不久。听说她硬生生的把那边的男人给气跑了，又馋又懒的。”
几个嫂子一听这话，愣了下，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二嫂不由地感慨起来。
“打从老五媳妇儿嫁过来，咋都迷上东北女人了！这人不得看好坏么，不会过日子的话，就算长得跟仙女儿一样有什么用！”
三嫂也明白这个道理，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儿子大了说不上话了，不免有些伤感。
“这男人，要是都能这么冷静的思考，不都成大事了……”
此话一出，几个嫂子聊起了自家男人，还有听来的趣事，在她们心里，只要本本分分过日子，就该知足常乐。
此时的欣莲家，老爷子以为儿媳妇忘拿东西，又回来了，听到家里有动静，就大声喊了几句。
“莲儿啊？”
但此刻，回到东屋的是杨顺义，听老父亲一直喊，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爸，是我，我跟朋友下棋呢。”
老爷子怎么听怎么不对，坐了起来，靠着墙仔细的听着，他很确定有女人的声音。可此刻的老爷子，已经不能自主行动了，根本没办法过去确认。
这时，欣莲挺着肚子走了回来，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自己很喜欢的歌曲正播放着，知道丈夫回来了。随后，看见晒着的外衣，被风吹了下来，她费劲的捡了起来，再次挂好。
欣莲顺手又摘了几朵花，想要放到房间的花瓶里，保持房间的空气清新自然。费力的迈上台阶后，欣莲来到东屋，流露出了顽皮的眼神，想要给丈夫一个惊喜。
然而，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眼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欣莲捂住嘴没敢出声，直接躲进老爷子的屋子，难以置信，此刻的万霞和杨顺义正激情相拥着。
老爷子看见儿媳妇儿突然进来，低头深叹了一口气，自知有愧，教子无方，恶狠狠的瞪着外边。暴怒之下，强撑着自己下了炕，推开了东屋的门，也看到同样的场景。
“你个畜生！你个畜生！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老爷子用棍子抽打着，顺义急忙穿好衣服，到处乱蹦着。见老爷子打累了，顺义急忙将衣服，扔给了万霞，万霞受了惊吓，边穿边跑了出去。
见老爷子再次动手，顺义无处躲闪，直接推开窗户，跳到窗外，逃离了现场。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怎么着？许我爷爷娶三房太太，许你们哥几个胡来，我这算什么。”
听到这话，老爷子青筋凸起，声嘶力竭地怒喊着。
“最好的都留给你了，漂亮媳妇儿娶了，孩子也有了！你……你如今怎么对得起欣莲。”
老爷子一气之下，把棍子扔了出去，顺义远远的跑开了。
见到老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剧烈地咳嗽，欣莲忙把委屈了憋回肚子，过来搀扶老爷子。
老爷子僵硬的躺回炕上，调整着呼吸，甚至感觉到随时会死过去一般，嘴里嘟囔着畜生二字。
顺义来到门外，院墙外等着的万霞，披头散发的吸着鼻子，顺义把她搂在怀里安慰起来。
“没事，欣莲不会知道的，她应该还没回来。回去好好复习，我支持你复读！”
直到此刻，万霞才意识到，自己因着一时冲动可能做了错事，她吓得全身发抖，在顺义的陪同下，回到了家。
但反过来又一想，爷爷那辈不也有三个老婆么，自己的三奶奶更是风流成性，不也照样过得好好的。更何况，这万霞说了不用自己负责，而且也不后悔发生这些。再者说了，也不是他主动的，自己不过只是解决下生理需求，有什么错，内心嘀咕着，也便到了家。
欣莲见顺义回来，忙端出锅里热着的饭菜。平常小两口会和老爷子，一起听听二人转，聊聊天，有说有笑的；但今天只说以后不去上学了，没用的书可以卖了。
随后，杨顺义顺手就把一些书扔进了麻袋里，只留下了小说，诗词，还有几本占卜的书。
收拾完，见欣莲正在陪老人听评书，可不知为何，欣莲回过头时，竟然产生了错觉，是万霞正在看着自己，并还叫着自己顺义哥。
杨顺义始终认为自己爱的是欣莲，一直把万霞当成了妹妹。谁知他竟然也爱着万霞，今天这种情感才被证实，他心里也的确有她，如果能娶二房他肯定会毫不犹豫。
然而今天的社会，重婚是犯罪，更是对现任妻子的背叛。何况这么漂亮的媳妇，让他引以为傲，勤劳、善良，更是其她女人没法比的，他不能破坏这段婚姻。
吃着吃着晚饭，杨顺义突然流下了眼泪，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欣莲以为丈夫高考失利，也很心疼他；毕竟这些天的付出与努力，她是看在心里的。
见欣莲站在一旁，杨顺义贴在欣莲的肚子上，放声大哭起来。而老爷子听到哭声，只是加大了收音机的音量，本来想训斥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
自此以后，杨顺义再也没有提过考试的事，同时他也没心情去当老师，这样拖着拖着，四嫂的大哥也就不再问他。平日里他也就种种地，和老人们下下象棋，平平淡淡地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
这天，欣莲忙完家里的活儿，如约来到四嫂家打下手。这四嫂现在进了村委会工作，经常走街串巷做一些妇女的工作；只有听她说话，才能真正了解杨家的大事小事。
“听说三哥家的大儿子，搞大了隔壁村儿那谁的肚子？”
欣莲刚一进屋，就听到了一个大新闻，四嫂丽翠也没避讳。
此时，一头短发的二嫂正在用粗线缝着鞋帮子，大针头扎了进去，粗糙的手用力又拔了出来，但她不想随便议论人。
外边立红立胜正闹着，大嫂捋了捋长发，瞥了眼外边，见老三媳妇还没来，只是叹了口气，似乎这样的新闻早就不稀奇了。
“就他们哥几个这边，是村里最乱的。以前他们家大业大，愣是混到现在这种地步，就老大年轻时，还赶上过几天好日子。自从分家，就彻底乱套喽！”
大嫂使劲穿了下鞋帮子，粗壮结实的手，拔出大头针后，挠了挠稀松的头发，甚至能看到几缕白发。
“从他爸那辈就开始难了，哥几个家也都分了，要不是二太太那留了点私房钱，还不知道多难呢。”
这身材矮小的二嫂，深有体会，曾经跟老二那都是吃过苦的人，要是没这私房钱，估计都没房子结婚。
“本来我跟老二结婚，也盖不起房，多亏了这些私房钱，我们当时才住进了新房。对了，老四家什么时候盖房，你们家应该不缺钱吧？”
四嫂叹了口气，看了看院子里的两个孩子，希望她们将来都能走出去。
“孩子还得上学，哪都得需要钱。盖房的事，顺礼说他自己慢慢来，不急！”
“哎呦！疼………”
就在这时，欣莲感觉到胎动，突然疼痛难捱，甚至叫出了声，这可把三个嫂子吓坏了。
四嫂子急忙扶稳欣莲，欣莲刚一站起来，疼痛感即刻消失了。
“没事了，就是一阵子一阵子的！”
“欣莲，我可听说了，你挺着大肚子还啥活都干，这可不行，真出个好歹后悔都来不及，你就回家老老实实地养着，别惯着老五。”
听到大嫂的叮嘱，欣莲连连应着，可她就是要强，能动手做的事，她还真不想矫情；然而正是这副态度，让杨顺义在整个孕期，格外的清闲。
“放心吧，嫂子！我没事！二嫂，四嫂，我先回去睡会，你们继续忙，我的活先给我留着！”
就在这时，一个肉乎乎的中年妇女，小跑着进了丽翠家。此人正是欣莲的三嫂，手里还拿着布兜子，里边装的是一些布料。
“欣莲，我才刚来你怎么就要走啊。”
“我先回家睡会去，感觉累！”
三嫂见欣莲要走，急忙把手里的布兜递给了欣莲，这肉乎乎白白净净的手，怎么干活都不会晒黑，欣莲一直很羡慕。
“这里有点布料，你拿着，给小孩准备着。”
欣莲接过后，道别了几个嫂子；丽翠执意送走欣莲后，才再次回到了屋子。
“你说这欣莲也够倔，从嫁到这个家，什么事都是自己张罗，自己干。再看看，那几个从东北嫁过来的小媳妇儿，是又馋又懒。”
丽翠回到屋子里，坐在炕头儿，继续纳鞋底儿，边干活儿边聊着家常。
大嫂摊开棉花，铺开，用力拍了几下，压低了声音。
“这老五最小，也最能整用不着的，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儿那是他的福气。”
三嫂正在穿着线，但她最近听到了一些谣言，又不好直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觉得这个老五最近有点不对劲儿，总是躲躲藏藏的。”
谣言毕竟是谣言，四嫂不想造谣，而是低头问询着三嫂。
“我说嫂子，你家大儿子的事儿怎么打算的？”
三嫂听到这话，放下针线叹了口气，一提这事就憋屈。
“那家要是个大家闺秀也就算了，可是………哎！这事不好办！”
大嫂听到这话，有些嫌弃，毕竟都是粗人，觉得她穷讲究。
“还大家闺秀，我看随便一个年龄差不多的女人就行了！”
三嫂见自己被误会，急忙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边那女的也是东北人，才离婚不久。听说她硬生生的把那边的男人给气跑了，又馋又懒的。”
几个嫂子一听这话，愣了下，没想到事情这么复杂，二嫂不由地感慨起来。
“打从老五媳妇儿嫁过来，咋都迷上东北女人了！这人不得看好坏么，不会过日子的话，就算长得跟仙女儿一样有什么用！”
三嫂也明白这个道理，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儿子大了说不上话了，不免有些伤感。
“这男人，要是都能这么冷静的思考，不都成大事了……”
此话一出，几个嫂子聊起了自家男人，还有听来的趣事，在她们心里，只要本本分分过日子，就该知足常乐。
此时的欣莲家，老爷子以为儿媳妇忘拿东西，又回来了，听到家里有动静，就大声喊了几句。
“莲儿啊？”
但此刻，回到东屋的是杨顺义，听老父亲一直喊，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爸，是我，我跟朋友下棋呢。”
老爷子怎么听怎么不对，坐了起来，靠着墙仔细的听着，他很确定有女人的声音。可此刻的老爷子，已经不能自主行动了，根本没办法过去确认。
这时，欣莲挺着肚子走了回来，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自己很喜欢的歌曲正播放着，知道丈夫回来了。随后，看见晒着的外衣，被风吹了下来，她费劲的捡了起来，再次挂好。
欣莲顺手又摘了几朵花，想要放到房间的花瓶里，保持房间的空气清新自然。费力的迈上台阶后，欣莲来到东屋，流露出了顽皮的眼神，想要给丈夫一个惊喜。
然而，门刚被推开一条缝隙，眼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欣莲捂住嘴没敢出声，直接躲进老爷子的屋子，难以置信，此刻的万霞和杨顺义正激情相拥着。
老爷子看见儿媳妇儿突然进来，低头深叹了一口气，自知有愧，教子无方，恶狠狠的瞪着外边。暴怒之下，强撑着自己下了炕，推开了东屋的门，也看到同样的场景。
“你个畜生！你个畜生！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老爷子用棍子抽打着，顺义急忙穿好衣服，到处乱蹦着。见老爷子打累了，顺义急忙将衣服，扔给了万霞，万霞受了惊吓，边穿边跑了出去。
见老爷子再次动手，顺义无处躲闪，直接推开窗户，跳到窗外，逃离了现场。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怎么着？许我爷爷娶三房太太，许你们哥几个胡来，我这算什么。”
听到这话，老爷子青筋凸起，声嘶力竭地怒喊着。
“最好的都留给你了，漂亮媳妇儿娶了，孩子也有了！你……你如今怎么对得起欣莲。”
老爷子一气之下，把棍子扔了出去，顺义远远的跑开了。
见到老爷子气得脸红脖子粗，上气不接下气，剧烈地咳嗽，欣莲忙把委屈了憋回肚子，过来搀扶老爷子。
老爷子僵硬的躺回炕上，调整着呼吸，甚至感觉到随时会死过去一般，嘴里嘟囔着畜生二字。
顺义来到门外，院墙外等着的万霞，披头散发的吸着鼻子，顺义把她搂在怀里安慰起来。
“没事，欣莲不会知道的，她应该还没回来。回去好好复习，我支持你复读！”
直到此刻，万霞才意识到，自己因着一时冲动可能做了错事，她吓得全身发抖，在顺义的陪同下，回到了家。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