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实验
回到学苑大道38号，弗兰克先在花园里用能力催生了几颗洋蓟，完成了今天的扮演。
“消化速度比第一天慢了。”
他能感觉到种植者魔药的消化，但相比第一次扮演时的速度有所放缓。
“才仅仅两天的时间，就感觉到明显的减弱，如果时间更久的话，估计消化速度会变得更慢。”
弗兰克意识到同一条扮演守则下的同类扮演行为，对魔药的消化效果会越来越弱。
这个推测能解释为什么《阿尔弗雷德轶事》说序列9魔药的平均消化周期是两年，远远超过事务所心得手稿中的2-3个月。
“除非再次总结出新的扮演守则，摸索出新的扮演方式，才能加速种植者魔药消化。”
“嗯，还有大帝日记中已经确认的反向扮演法。”
弗兰克默默作出归纳：魔药消化=扮演守则①+扮演守则②+扮演守则③……+反向扮演。
扮演守则属于循规蹈矩的正向扮演，每条守则都对应着一部分魔药的消化，多个守则合并后，在加上反向扮演撬动的部分，就能彻底的消化掉所有的魔药。
上述归纳中无论缺少哪个环节，都会导致魔药消化时间大幅度的延长，如果缺失的是反向扮演的话，甚至还有可能遭受污染。
之所以不是一定遭受污染，在于很多没掌握反向扮演法的非凡者也完成了序列9魔药的消化，只是耗费的时间比较长。
弗兰克认为序列9中本身蕴含的负面，即使没消化也不足以让非凡者直接疯狂，还需要更高序列阶位的更多负面累积才会真正的偏移序列者的精神状态，进而导致疯狂。
弗兰克并没急于消化，他的第一条扮演守则“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还能支撑一段时间，这能让他有足够的缓冲总结新的守则或研究反向扮演。
随后他回到二楼的卧室，休息了一会儿，直至疲惫散去，状态恢复。
他拿出了领取的仪式用品，把它们平摊在桌子上。
按照老迪姆教授的知识，弗兰克以香盘、蜡烛、夜香草、精油、圣杯、雾影青蛙粉末、重构了上午的仪式形式。
他用沾染了神秘学颜料的钢笔在浸泡药水的羊皮纸上画出了米恩金镑纸币的造型，并用文字做了标注，一共30金镑。
弗兰克手持银匕，念出了酝酿好的咒语：
纯净银刃啊，请展现你的圣洁。
夜香草啊，请不吝你的安静。
以高塔和秩序的名义。
你们被释放了。
咒语结束，弗兰克立即将手中的匕首放置于圣杯中，然后手持匕首在卧室内饶了一圈，完成灵性之墙的布置。
确认没问题后，弗兰克没有停顿，将粉末和精油混合，给每只点燃的蜡烛都倒了3滴。
“噗嗤”。
剧烈的燃烧过后，象征着‘高塔’的蜡烛直接烧掉了一小半，刚构建好的灵性之墙也跟着崩散。
“失败了，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念出正式的仪式咒语。”
弗兰克尴尬的挠了挠头，少许的休息后，他又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前期进展顺利，可将精油粉末溶液倒入象征着被祈祷的高位存在的蜡烛时，又一次发生了爆燃，灵性之墙再次消解。
“难道是我的特殊导致的问题？”
“两次都是象征高塔的蜡烛出现异常，看上去对方不想接受我的祈祷。”
弗兰克眉头紧皱，没在继续，余存的神秘学材料只够支撑一次仪式的用度，要等到关键时候再用。
随后弗兰克把材料收好，房间内恢复原样。
还剩最后一个实验。
弗兰克把《新文艺复兴米恩王国研究》掀开，一目十行的迅速扫了20页之前未曾掌握的内容。
接着他攥住一张小纸片，灵性蔓延间形成小小的布袋将纸片包裹。
然后他收拢思绪，集中精神，沟通隐藏在皮质内的祈愿古币，同时在心底诵念：
神妙轮回仙尊；
神妙轮回仙尊；
神妙轮回仙尊。
思绪爆炸间，弗兰克听到了虚幻与真实的低语，看到了斑斓和沉郁，感受了凋敝和蓬勃。
等到一切收敛，他再次回到了恢弘的宫殿内。
弗兰克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掌心：在那里，一枚指甲大小的碎纸屑正在缓慢的消失。
他的心底一喜，这证明用灵性包裹物品可以把东西从现实带入宫殿。
之所以纸片没能维持是因为自己的灵性不够，倘若完成种植者魔药的消化，获得灵性的增强，直觉告诉他刚才有很大的概率能够阻止纸屑消失。
这是一个了不得的发现，拥有丰富的延展方向：将来可以通过它直接在宫殿内部完成交易物品的转移，无需通过现实的邮寄，从而节省时间，关键能确保安全。
它和聚会很适配。
之后弗兰克具现出一张羊皮纸。
他开始‘回想’刚才看到的《新文艺复兴米恩王国研究》的内容，并调动灵性，让它们呈现在羊皮纸上。
铅色字体迅速生长，很快挤满，不过三分钟就完成了对应史料的复刻。
在‘回想’和‘再现’的过程中，弗兰克相当于学习了两遍，这让他完成了这段资料的基础掌握。
他的灵感来自于穿越前的某个研究学者的说法：只要眼睛看过的内容，都会隐入脑海，只是有些藏得深，有些藏得浅。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注①）
而宫殿属于弗兰克的主场，在这里他拥有很多的‘便利’，诸多的权能，无关对方隐藏深浅，只要有对应的记忆，都可以完成完成‘具现’。
弗兰克切断自身和宫殿的联系，重新拿回现实世界身体的掌控权。
他兴奋的把《新文艺复兴米恩王国研究》捧在手里，快速翻阅，不求理解，只为了让眼睛完成书中内容的‘过目’。
半个小时后，在脑袋彻底昏沉前，弗兰克又一次回到了宫殿。
这次他没有停顿，一口气具现出所有内容，然后令其消失，再次具现，反复五次，直至彻底掌握了。
他的脑袋有些胀痛，弗兰克知道是因为掌握的知识剧烈增加带来的影响，只需要睡觉休息就能恢复。
“呼。”
弗兰克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麻烦，今后神秘学知识的学习效率会提高很多。
“消化速度比第一天慢了。”
他能感觉到种植者魔药的消化，但相比第一次扮演时的速度有所放缓。
“才仅仅两天的时间，就感觉到明显的减弱，如果时间更久的话，估计消化速度会变得更慢。”
弗兰克意识到同一条扮演守则下的同类扮演行为，对魔药的消化效果会越来越弱。
这个推测能解释为什么《阿尔弗雷德轶事》说序列9魔药的平均消化周期是两年，远远超过事务所心得手稿中的2-3个月。
“除非再次总结出新的扮演守则，摸索出新的扮演方式，才能加速种植者魔药消化。”
“嗯，还有大帝日记中已经确认的反向扮演法。”
弗兰克默默作出归纳：魔药消化=扮演守则①+扮演守则②+扮演守则③……+反向扮演。
扮演守则属于循规蹈矩的正向扮演，每条守则都对应着一部分魔药的消化，多个守则合并后，在加上反向扮演撬动的部分，就能彻底的消化掉所有的魔药。
上述归纳中无论缺少哪个环节，都会导致魔药消化时间大幅度的延长，如果缺失的是反向扮演的话，甚至还有可能遭受污染。
之所以不是一定遭受污染，在于很多没掌握反向扮演法的非凡者也完成了序列9魔药的消化，只是耗费的时间比较长。
弗兰克认为序列9中本身蕴含的负面，即使没消化也不足以让非凡者直接疯狂，还需要更高序列阶位的更多负面累积才会真正的偏移序列者的精神状态，进而导致疯狂。
弗兰克并没急于消化，他的第一条扮演守则“没有耕耘就没有收获”还能支撑一段时间，这能让他有足够的缓冲总结新的守则或研究反向扮演。
随后他回到二楼的卧室，休息了一会儿，直至疲惫散去，状态恢复。
他拿出了领取的仪式用品，把它们平摊在桌子上。
按照老迪姆教授的知识，弗兰克以香盘、蜡烛、夜香草、精油、圣杯、雾影青蛙粉末、重构了上午的仪式形式。
他用沾染了神秘学颜料的钢笔在浸泡药水的羊皮纸上画出了米恩金镑纸币的造型，并用文字做了标注，一共30金镑。
弗兰克手持银匕，念出了酝酿好的咒语：
纯净银刃啊，请展现你的圣洁。
夜香草啊，请不吝你的安静。
以高塔和秩序的名义。
你们被释放了。
咒语结束，弗兰克立即将手中的匕首放置于圣杯中，然后手持匕首在卧室内饶了一圈，完成灵性之墙的布置。
确认没问题后，弗兰克没有停顿，将粉末和精油混合，给每只点燃的蜡烛都倒了3滴。
“噗嗤”。
剧烈的燃烧过后，象征着‘高塔’的蜡烛直接烧掉了一小半，刚构建好的灵性之墙也跟着崩散。
“失败了，我甚至都没来得及念出正式的仪式咒语。”
弗兰克尴尬的挠了挠头，少许的休息后，他又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前期进展顺利，可将精油粉末溶液倒入象征着被祈祷的高位存在的蜡烛时，又一次发生了爆燃，灵性之墙再次消解。
“难道是我的特殊导致的问题？”
“两次都是象征高塔的蜡烛出现异常，看上去对方不想接受我的祈祷。”
弗兰克眉头紧皱，没在继续，余存的神秘学材料只够支撑一次仪式的用度，要等到关键时候再用。
随后弗兰克把材料收好，房间内恢复原样。
还剩最后一个实验。
弗兰克把《新文艺复兴米恩王国研究》掀开，一目十行的迅速扫了20页之前未曾掌握的内容。
接着他攥住一张小纸片，灵性蔓延间形成小小的布袋将纸片包裹。
然后他收拢思绪，集中精神，沟通隐藏在皮质内的祈愿古币，同时在心底诵念：
神妙轮回仙尊；
神妙轮回仙尊；
神妙轮回仙尊。
思绪爆炸间，弗兰克听到了虚幻与真实的低语，看到了斑斓和沉郁，感受了凋敝和蓬勃。
等到一切收敛，他再次回到了恢弘的宫殿内。
弗兰克第一时间看向自己的掌心：在那里，一枚指甲大小的碎纸屑正在缓慢的消失。
他的心底一喜，这证明用灵性包裹物品可以把东西从现实带入宫殿。
之所以纸片没能维持是因为自己的灵性不够，倘若完成种植者魔药的消化，获得灵性的增强，直觉告诉他刚才有很大的概率能够阻止纸屑消失。
这是一个了不得的发现，拥有丰富的延展方向：将来可以通过它直接在宫殿内部完成交易物品的转移，无需通过现实的邮寄，从而节省时间，关键能确保安全。
它和聚会很适配。
之后弗兰克具现出一张羊皮纸。
他开始‘回想’刚才看到的《新文艺复兴米恩王国研究》的内容，并调动灵性，让它们呈现在羊皮纸上。
铅色字体迅速生长，很快挤满，不过三分钟就完成了对应史料的复刻。
在‘回想’和‘再现’的过程中，弗兰克相当于学习了两遍，这让他完成了这段资料的基础掌握。
他的灵感来自于穿越前的某个研究学者的说法：只要眼睛看过的内容，都会隐入脑海，只是有些藏得深，有些藏得浅。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注①）
而宫殿属于弗兰克的主场，在这里他拥有很多的‘便利’，诸多的权能，无关对方隐藏深浅，只要有对应的记忆，都可以完成完成‘具现’。
弗兰克切断自身和宫殿的联系，重新拿回现实世界身体的掌控权。
他兴奋的把《新文艺复兴米恩王国研究》捧在手里，快速翻阅，不求理解，只为了让眼睛完成书中内容的‘过目’。
半个小时后，在脑袋彻底昏沉前，弗兰克又一次回到了宫殿。
这次他没有停顿，一口气具现出所有内容，然后令其消失，再次具现，反复五次，直至彻底掌握了。
他的脑袋有些胀痛，弗兰克知道是因为掌握的知识剧烈增加带来的影响，只需要睡觉休息就能恢复。
“呼。”
弗兰克长舒一口气，总算解决了一个麻烦，今后神秘学知识的学习效率会提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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