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玄幻奇幻 > 逆风斩妖劫 > 第八章小孤山上起风云2

第八章小孤山上起风云2

    左弯右拐,走进一个大洞里。

    里面人声嘈杂,当中坦坦平地,放置着七八张石桌子,上面摆了菜肴,放着空碗。正有二三十个人坐在这里,也有的站着,个个穿得五花八门的,人人扭头望着靠北方的石壁那里。那里有一个石台子,上面站着一个汉子,身体结实,满脸黝黑得像在脸上抹了一层腐坦,还是一脸络腮胡子,正在用手一边比划着一边大声地说着什么,武镖师一听,说的竟然是这次打劫成功,全靠那蒙汗药发挥了效力,还有店里的伙计也有大功,正是他的里应外合,方才能够得手得这样顺利。

    一群人个个哈哈大笑,直听得武镖师心里恨得起火。

    那个络腮胡子又说:“久闻威远镖局的武镖师和张镖师如何不得了,这次看来,也不过如此,被我们用一个手指随便一戳,还没有用多大力气,他们就倒下了。”他笑得眯起了眼睛。

    一个喽啰说:“当家的,那些趟子手不杀掉,拿来关着干嘛呢?”那络腮胡子大笑说:“你小子,动点脑筋吧,我们洞外那许多石头,要用来砌房子,不用点免费的劳力,难道你小子愿意当苦力?”

    一群人又大笑起来,说:“大当家的想得真是周到,真是一举两得,划算得很,非常划算。”

    那个大当家的又说:“所以,今天搞这个庆功宴,每人至少喝三大杯,不醉不休。”“好,每人三大杯,不醉不休。”说着话,个个都大声吆喝起来,有的挽起袖子,有的在朝左右看酒在哪里。有人说:“砌石头屋子干什么,住洞里冬暖夏凉,不好吗?”有其他人低声说:“是老妇人的安排。住洞里她腿脚发酸,痛!”

    那汉子领着两个,给他们每人斟了一碗酒。武镖师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手里在倒酒,却担心那个络腮胡会不会认出了自己。

    但是,一通酒喝过,那个络腮胡子却没有认出他来。

    聂得远斜眼细看,基本上人人都喝了一大碗,禁不得心里暗喜。手里斟得更勤,还劝说着:“多喝点,多喝点。”

    那个络腮胡子也在大碗地喝酒,酒水都从碗边倾斜出来,洒在了地上。

    渐渐地,那些汉子喝过酒以后,个个七倒八歪,嘴里在喃喃地说着含混不清的胡话,个个都倒在了地上,再一看那个络腮胡子,也是一样的,手里的碗嘭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带着聂武两个斟酒的那个汉子吃了一惊,说:“怎么个个都醉了?”

    武镖师冷笑一声,说:“被我下了药,如何不醉?”

    那汉子回头来吃惊地看着他。

    聂得远嗖地拔出剑来,对着那汉子说:“带我们去监狱,不然杀死你。”那汉子惊得变了脸色,说:“你、你们是、是谁?”武镖师说:“我们就是威远镖局的,走,带我们去监狱。”

    那个汉子不得不依,战战兢兢地带着两个,朝着一处山洞走去。

    到了这个山洞这里,看见洞壁上挂着青苔。

    洞前有一个汉子把守,看见三个过来,就喝道:“你们来做什么?”那汉子颤抖地说:“大王要来提他们去修房子了。”那汉子奇怪地说:“今天举行庆功宴,如何在此时提人去修房子?”

    武镖师忽然走近,猛地挥起一拳头,打得这个汉子往后一跤跌倒,昏沉沉地就像死了一样倒在了地上。

    那汉子领着两个进了山洞,这里果然是一处监狱,里面碗粗的木棒做成横七竖八的隔断,只是里面光线昏暗。

    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人,由于光线暗得稀奇,看不清面目。

    武镖师说:“弟兄伙们,我救你们来了。”

    那些人却充耳不闻一样,那汉子说:“他们不乐意修房子,所以天天被毒打一顿,都打得晕乎乎的了。”武镖师说:“哼!修锤子。”说着,就去弯腰扶最前面的那一个。

    此时,只见聂得远猛地往前一扑,顿时把武镖师推倒在了一边。与此同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朝着武镖师捅了过来,本来都要捅上,由于聂得远的这一扑,顿时把个武镖师推在了一边。

    与此同时,山洞里突然火把通明,照得四下里明晃晃的。

    只见那地上躺着的那些人,都跳了起来,个个手里拿着一把钢刀,朝着武聂二人虎视眈眈的样子。

    武镖师和聂得远都不禁大吃一惊。

    带路的那汉子一声冷笑,说:“你们下药,以为蒙蔽了哪个?被我们偷梁换柱了都不知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声音哈哈地笑起来,只见进来的正是那个络腮胡子,只见他自洞外走进,身后跟着起初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原来个个都是装醉的。武镖师和聂得远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看见他们吃了酒的,如何却又没有醉倒,真是咄咄怪事!

    那络腮胡子一进来,就拍手说;“大名鼎鼎的武镖师原来也不过如此啊,随随便便,可就中了我的圈套。”

    接着,人堆里又走出一个来,正是那挑着担子的小李子,此时他手里多了一把铁扇,朝着几个笑道:“如何?我这个请君入瓮的计策,还是请来了大名鼎鼎的武镖师。”武镖师沮丧地说:“你小子真会装,我说我们怎么轻易地进来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圈套。”

    那络腮胡子又大笑一阵,说:“对付你武镖师,不动点脑筋能行吗?”

    武镖师和聂得远都是两腿发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那络腮胡子冷笑说:“如何?还不举手投降?”

    武镖师咬牙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和你们拼了。”说着,拔出钢刀,就要向那些盗贼拼命。聂得远也拔剑在手,也要一起拼命。

    那络腮胡子说:“困兽犹斗!那就成全了你们。”说着,一声令下,一群盗贼拔刀冲过来,只听得叮当之声乱响。这些盗贼虽然武功不强,到底是仗着人多势众,把个武镖师和聂得远都围在当中。

    武镖师却也不怕,只见他钢刀挥舞之间,那些盗贼顿时倒下了五六个。其余的盗贼看了,心里有些虚了。那个络腮胡子一招手,顿时那些盗贼抖出七八根绳子,看来就要困住两个。此时,武镖师早已把飞针拿在手里。那个络腮胡子看了他手里的暗器,有些畏惧,嘴里吆喝着,只是要其他人上前送死,自己却依旧站在原地。原来他忌惮的就是武道统手里的飞针暗器,所以设计引诱武道统上山来,安排人乔装在监狱里,想一刀子出其不意地捅死武道统,方才安稳大吉,谁知道,却被聂得远撞开了武道统。

    看起来今天只怕是要两败俱伤。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吼叫:“都住手!”

    一群人转眼一看,只见一个小伙子,手里的钢刀架在一个老妇人的脖颈上,朝着众人喝叫:“都住手,哪个敢动一动,我就宰了她。”

    络腮胡子心里一惊,喊一声:“老妇人!”那老妇朝着他喝道:“还不来救我!”

    那些手下一时不知道该咋办。

    那小伙子正是谯忠明,他一进洞,就被一个汉子说是要他帮忙做什么好事,不知道此时如何又出现在了这里,而且手里看起来还押了一个人质。

    聂得远心里大喜:“好兄弟!”

    谯忠明看着一个汉子要拧刀上前,喝道:“你敢动一动,我就宰了她。”

    络腮胡子似乎很心疼那个老妇人,急忙喝道:“休要动手。”

    那汉子再不敢上前了。其他的盗贼都是拿着武器,虽然做着虎视眈眈的样,到底是不敢上前。

    络腮胡子急忙说:“小兄弟,万事好商量!”

    谯忠明说:“归还镖银,放我们走,我就放了她。”

    话音未落,武镖师手里的飞针向着谯忠明射了出去。

    他的暗器手法果然极快,还没有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得一个声音哎呀一声,接着听得咕咚倒地的声音。

    众人一看,原来是从谯忠明后面偷出来一个汉子,举刀要砍谯忠明,顿时被武镖师的暗器射在了脑门心。

    那络腮胡子的脸色都变了一瞬,说出话来,声音都软了半截,两手抱拳说:“武镖师的飞针果然了得。弟兄们,放出那些人,再把镖银抬出来,送他们下山。”

    那些盗贼虽然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是看见老妇人被谯忠明拿在手里,武镖师的暗器又凌厉,只得服软,乖乖地从一个暗洞里放出张镖师和其他趟子手,他们被擒拿,此时得了解放,无不欢心鼓舞。又抬出了镖银,并且按照武镖师的要求抬下了山去。

    那个老妇人也被谯忠明押着下了山。

    到了山下,那些盗贼直把镖银抬到了店面这里。趟子手们七手八脚,装好了那些箱子,套好了马车。

    武镖师对那老妇人说:“回去劝劝他们,休要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人在做天在看。”那老妇人却什么也不说,哑巴一样地看着他,咳了两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地跟着那些山贼回去了。

    武镖师和聂得远,还有谯忠明都坐在一辆马车上。

    聂得远奇怪地问:“你一上山,那个家伙就喊你去,说是要你帮什么好忙?”

    谯忠明说:“什么好忙!就是我挟持的那个老妇人,她原来有打人的嗜好。刚才那个,被她打了一顿鞭子,他正要去洞里找几个人来替他挨打,刚好我们走到那里,我就被他喊去当替罪羊了。”

    聂得远急忙说:“那你挨打了吗?”谯忠明挽起袖子,说:“你看,没有才怪!”

    几个一看,他那手臂上果然有伤痕。

    聂得远说:“那个老怪物,原来有这个怪癖好,无缘无故地打人。那你没有反抗?”

    谯忠明说:“我们的目的,是要去救人,如何不忍受一点小痛?”

    武镖师在谯忠明的身上轻轻拍了一下,说:“兄弟,真是为难你了。”

    谯忠明说:“我正在忍着她打,她打几下,就要咳嗽几声,歇一阵,又打了几下,忽然听得有人来说,有人打劫牢房。那老妇人立即挽起袖子,说是要去干一架,说得厉害,却又双手无力,我猜测一定是你们动手了,又怕你们斗不过,索性就把那老婆子押去做人质。”

    聂得远说:“幸好有你这一招,不然今天只怕是两败俱伤,他们没有好果子吃,我们也讨不了便宜。”

    武镖师愤慨地说:“那个卖菜的,正是他们的二当家,还差点被他蒙骗了。唉!”聂得远叹息说:“江湖真是处处险恶,时时都有陷阱。

    谯忠明有些奇怪地说:“那伙盗贼为什么要费劲引我们上山去呢?难道是等着我们去打劫他们吗?”

    聂得远说:“看来他们是在畏惧武镖师的飞针暗器,不弄掉他,终究是心里不安。又想多找两个苦力去帮他们修建。所以想引我们上山去,故意给机会让我们去监牢里劫狱,然后让那个家伙装作张镖师的样子,忽然朝武镖师下手,却被我一把推开了,他们实在没招了,只得和我们硬拼。”

    武镖师点头,谯忠明恍然说:“原来是他们的计划,真够阴险的。”

    谯忠明又说:“但愿他们能改邪归正,从此好好生生做人。”武镖师说:“难啊,狗改不了吃屎。”

    边说边走,忽然前面那两辆马车停了下来,后面的也只得跟着停了下来。

    聂谯二人随着武镖师到前面一看,只见前面有一道河段,上面的桥恰好被河水给淹没了,看来过不去了。旁边还停着几辆独轮车,推车的那些人正在满脸焦急。

    一个汉子一边打量河道,一边抠着脑袋说:“好奇怪,这河道我从小走到大,从来没有看到这河水涨到这么深过,今天是怎么啦?犯了哪门子邪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