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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东北方 贱人谷

    那些好酒好饭菜,却都差不多便宜了那些趟子手以及张镖师,被他们大吃大喝,喝得是酣畅淋漓。

    吃过了饭,天残起身要走,谯忠明赶紧跟上,母狗也跟着。霍远翔再三热情地邀请几个再住几天,可是,个个有事,都推辞要行。

    霍远翔急忙拿出两包金银,执意要送给天残血手、谯忠明两个,还有一个小包是给母狗的。天残血手和谯忠明都推辞不受,母狗哪里肯推辞,忙不迭地接过,嘴里不停地感激。

    但是霍远翔热情非常,一心要给。天残血手和谯忠明都只得接受了,谢了赶路。霍远翔直送出三里地外,方才回去。

    谯忠明和母狗跟着那天残血手走了一程,谯忠明和母狗一直在偷眼瞧天残血手的那截滴血断肢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又不敢走近细看。唯恐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天残血手。距离远了一点又觉得是雾里看花一样看不真切。

    母狗想要巴结天残血手,可是每次找天残说话,天残却似乎是聋子一样,试了几次,母狗只得作罢。

    正在偷眼斜视之时,天残忽然停了下来,对谯忠明说:“你老头的斩妖劫甚是厉害,我一直都以为没有机会和他较量了,一直都觉得遗憾。真是没有料到,他居然会遭人害死,我还护送他的尸身去苦寒之地。他的尸体还被人拿去附身修炼。人生在世,图个什么呀?我都看淡了,了无生趣,以后打算退隐去了。”瞧忠明听得诧异又纳闷,说:“我父亲都死了呀,被奸人陷害而死,现在前辈你在哪里还有机会和他较量呢?”

    天残顿了一下,看一眼远处,又瞧瞧谯忠明,说:“他死个什么鬼?”

    谯忠明听得奇怪又乍喜,说:“依前辈的意思,我父亲还没有死?可是明明是我们亲自把他埋葬了的呀!”

    天残血手说:“江湖之大,千奇百怪。”说完了纵身往前一跃,眨眼之间,就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子了。谯忠明正在失望之际,却听得一个声音,似有若无,轻轻飘到耳膜里来“东北方,贱人谷。”

    谯忠明很是觉得奇怪,什么“东北方、贱人谷。”天残前辈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得他的意思,是自己的父亲在东北方,贱人谷那里复活了,可是又怎么可能呢?明明自己和聂得远亲手埋葬了父亲的呀,死人又怎么会复活呢?但是天残前辈作为一个武林前辈,应该不会糊弄自己这么一个晚辈的吧?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是去东北方看看,还是回去掘开自己父亲的坟墓来瞧瞧真切。可是人死了,毕竟要入土为安,父亲已经下葬,自己再把他掘出来,是何道理?刨人祖坟,是罪大恶极的,何况还是自己父亲的坟墓。

    正站在那里踌躇之际,忽听得远处三骑飞马得得得地飞奔而来。

    那飞马来得甚急,踏起身后烟尘飞起。母狗瞪眼说:“慌去找鬼?”

    话音刚落,那三骑飞马在两人之前一下子停了下来。当先那骑飞马,马上骑手一只手擎着一面旗帜,上面正写了望月两个大字。原来是望月教的骑使到了。一见到谯忠明,就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什么给他,说:“谯堂主,你的任务。”谯忠明赶紧接过。

    那三骑快马勒转马头,朝着原路飞奔回去了。母狗有些奇怪地说:“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里?还安排飞马来给你安排任务。”

    谯忠明说:“望月教到处都是眼线,什么情况都知道。”母狗说:“哦。”

    谯忠明一展那张绣着一轮月色的布条,迅速地看了上面的内容,不觉哈哈大笑起来。说:“我正在踌躇,就给我吃定心丸来了。”一边说,一边掏出火石,把布条给烧了。

    母狗说:“要安排你去干嘛?”谯忠明说:“有事。走,随我去东北方,走一趟。”

    母狗心里疑惑,但是自己毕竟还没有真正加入望月教,也不好问什么,就默默地跟着谯忠明,朝着东北方走去。

    走了三两天,看看就要到了东北。天气一天天冷了起来。两个都买了厚棉衣棉裤棉鞋,穿得厚厚的,走起路来动作都变得笨了一些。一路上看看见许多当地人,棉袄裹身,人人都穿得笨重,走路时似乎都快要把一个招风脑袋缩到颈子里去了似的。

    母狗扭扭身子,说:“看这些人,一天到晚穿得就像北极熊似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受得了?”谯忠明说:“他们是早就习惯了,不像我两个一样初来乍到,既不习惯,也不禁冷,又还对什么都觉得稀奇。”

    不觉又走到了昔日的那座雪山之下。此时风雪依旧大,似乎从那时候走镖,一直到现在来办事,这风雪就丝毫没有歇过一样。冷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冷风里还夹杂着飞扬的雪沫,给过路的人们在肩上帽子上,不由分说就硬要添加一层。

    看看风雪正大,看到许多路人都到拗口那里去暂避风雪。

    谯忠明带着母狗也去拗口那里。

    刚刚坐下,才歇得一口气,就看见山下又来了一群人。说话嘻嘻嚷嚷,似乎不觉得累一样。

    母狗看那些人里面有没有漂亮女子,却一个都没有,都是一堆粗野男人。母狗叹息说:“都是一群一样的货色。好雏鸟都没有一个。”

    听了母狗这么一嘀咕,谯忠明也抬腿去看这堆人。忽然脸色一惊,赶紧低下了头。

    母狗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顾着东看西看的看雪景。只见大山上下,都是一片茫茫的白雪。尽处俱白,远处却是延伸到云雾里去了。

    只见来的这一堆人里面,为首的这个脸上络腮胡,另一个身材偏瘦,这两个就是付贵和丁发强。两个不在那孤山上继续当强盗?怎么到东北这个苦寒之地来了,莫非在那里混不下去了,或者良心发现,所以要迁居到这里来?来就罢了,怎就冤家路窄,偏偏让自己给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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