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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女魂铸剑

    谯忠明在门外站了一会儿,陡然发觉有人走了过来,唯恐被人引起误会,就赶紧走开了。

    男人走进了屋子里去,忽然大吼了几声,屋里立即安静了。

    那男人还在大声吼着。听得外面的谯忠明心里一阵焦躁,真想冲进去揍人,可是,到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又怎么敢过问呢?

    一会儿,只见那个男人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这个人,俨然就是这家赌坊的主,也许是见生意忙,女人却又在屋里哭,真是好不晦气。

    虽然如此,可是谯忠明看了这个男人,心里就陡然生出一种想揍人的想法。

    看见那个男人走开,谯忠明朝着那屋里瞄了两眼,屋里黑球球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也不再听到虎妞哭泣的声音。

    过了一些时候,夜色更深。赌坊的后门忽然吱嘎一声开了,有三个汉子抬着一只麻袋进来。抬了进来,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里,把麻袋放在了里面,然后那三个人出来走了。

    谯忠明觉得有点奇怪,什么东西要三更半夜的抬?又没个问处,站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只得走开。

    只见那边,母狗正赌得起劲,也不知道他是赢是输。

    就这样,这个夜晚,谯忠停就陪着母狗赌博。直赌到快要天明。赌坊散伙,众人方才四下散去。

    谯忠明的眼睛一直注意看那间屋子,却一直没有再看见虎妞,也没有看见她出来端茶水。谯忠明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唯恐虎妞出了什么事情。

    回到旅店,母狗倒头就睡,一会儿就扯起了打鼾声。。

    谯忠明心里忧着虎妞,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是不是又被哪个狗男人给揍了。

    谯忠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方才勉强睡去。

    等到自然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时分。

    谯忠明看那母狗还在熟睡之中,就一个人悄悄起来,出门来了。

    他的心里忧着谁呢?自然是那个虎妞。也不知道昨晚上,她被那个男的打了没有?但愿没有吧。谯忠明在心里暗暗地这样祈祷。

    谯忠明到了赌坊门口转了一圈,没有看见什么动静,只见那赌坊依旧大门紧闭。上面的牌子“吉祥赌坊”四个字都有些年头了,上面红印剥落,显出一些斑驳的色彩。那门上面的把手却是溜滑得很,显然进出的人太多,以至于门把手都磨成这样了。

    谯忠明在这门口站了又站,站了又站,站得腿都快要软了,还是没有发觉什么。看来赌坊里面的人劳累了一夜,整个白天都要酣眠。

    谯忠明只得往回走去。

    走到一户包子店铺面前,谯忠明这才觉得有点饿了。那香味儿四溢的包子馒头,在偷偷地向着他谯忠明招手。

    谯忠明买了十个,那包子热乎乎的,又烫手。才出炉的包子,不烫手才怪。

    包子铺旁边有一家布店。上面写着彩月布店。谯忠明走了进去,装着要买布匹的样子。掌柜走过来问:“客官要买点什么布?”谯忠明说:“一段彩虹布,要九米九长。”那个掌柜顿时抬头注意看他,然后走过来,只见他和谯忠明窃窃私语,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谯忠明走了出来,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谯忠明拧着袋子里装的包子馒头,心事重重地往旅店走去。

    正走之间,只听得前面人影喧哗,似乎有人在慌乱起来。

    谯忠明急忙一看,只见过来了一架马车,车上立着一杆旗帜,上面画着三只大蜘蛛,车前面坐了一个人,后面立着三个,个个黑衣蒙面,人人腰带钢刀,双手叉腰,做出恶狠狠的样子。

    周围的人似乎都很怕这马车和马车上面的人,纷纷急忙退开,那畏惧的样子,犹如一个人见了瘟神一样。

    谯忠明心里纳闷不已,这马车是什么来头,人们何以这样惧怕他们?忍不住问身边的一个老大爷,说:“老大爷,刚才那马车是什么来路?人们这样怕他。”

    那老大爷说:“你外地的人吧?”谯忠明点点头。

    那老头说:“难怪你会不知道。”老大爷说:“造孽哟,本来这个镇上都好好的,后来来了一帮炼刀的怪人,听说在火山那里架起火堆,当中安置着一口大锅,上面的架子上悬挂着一口妖剑。听人说,那妖剑很是邪门,它发出绿幽幽的光芒,好像能随时摄去人的魂魄一样。自从这些铸剑师来了以后,镇上的姑娘,每过一个月,就要消失一人。

    谯忠明听到这里,顿时吃了一惊,说:“有这事?”那个老汉满脸怒色地说:“是啊。也没有哪个过问一下,老百姓都快要吓死了。”

    谯忠明的心里顿时腾起一股火焰,说:“老人家,那些铸剑的东西,现在在哪里呢?”老汉吓一跳说:“你要去和他们拼?”谯忠明点点头,又咬牙说:“嗯,这种东西不除去,天理难容。”老汉脸上顿时腾起一丝喜色,却又担忧地说:“小伙子,你虽然心肠好,但到底只有一个人。他们是一大群呢,又个个都凶神恶煞的,简直像要活吃人一样。”

    谯忠明说:“老人家,我先去探明情况,再做打算。不会莽撞的。”老汉才勉强松了一口气说:“这样倒好。”说着,他指着朝北的那边说;“此去朝北,走十里,有一片山谷,叫做断魂谷,那些歹人就在那里。”谯忠明说:“谢谢老人家。”老汉说完了,似乎生怕被哪个知晓是自己告诉的地方,急忙走开了。

    谯忠明心里寻思:既然那个断魂谷是朝北方向,那么刚才那架马车朝西去干嘛呀?不会是去绑哪个女人去了吧?谯忠明心里一抖,忽然想到了虎妞,就急忙朝着赌坊走去。

    才到赌坊门口,果然,就看见那架马车停在那里,马车之上,已经没有人了,显然马车上的人去了赌坊里。

    谯忠明看到此时四下里无人,忽然心里一动,疾步窜过去,飞快地藏到了马车之下,双手扒着那马车下面的檩子,宛如一只蝙蝠似的贴在马车之下。

    不多时,只听得有人的声音哼哼唧唧,抬着什么出来了,放在了马车里。从赌坊里面出来了其他人。只听得一个声音说:“恕不远送。”又有声音说:“好啦,照老规矩办事。人货两不误。”

    接着,只听得几个声音都上了马车。

    马车迤逦驶出,一路上晃荡不已。

    谯忠明贴在马车下面,甚是吃苦,两手抓扯得费力不堪,手指之间都快要渗出血丝来。

    马车晃荡了一程,谯忠明简直快要坚持不住了,两手酸痛无力,脚板抵在横木之上,要稍微好受一点,但是都难受。

    马车晃荡,颠簸而行。好几次,谯忠明都简直想要跃下马车来算了。但是一想到那些丢了女儿的人家,父母哭得正不知如何伤心。鲜活的一条条生命,竟然拿去炼什么妖剑,一想到如此,谯忠明就浑身充溢了力量,咬牙坚持。

    又再赶得一程。那马路更是崎岖,高低坎坷。眼见得铺在路上的一块块石头,或尖或圆,或大或小,从身下往后面赶去。

    谯忠空两手死死地抓扯着那马车下面的梁木,身上的酸软,已经从手腕传到臂膊那里去了。额上汗水簌簌而落,洒在身下的路上。衣襟早湿透了一大片。有点头晕眼花,身下的那些路面,都在朝他招手,要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谯忠明简直已经快要受不住了,正想落下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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