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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白衣神秘人

    魏来一把夺过阿谀手上的一半石银子,聚精会神听着庄家摇动的骰子声,把手里从阿谀手上拿来的十个银子儿全部押在了大上,等到庄家一声吆喝,打开骰子盒,四四六,十四点大。

    越玩越入神,干脆魏来就叫阿谀上丢骰子那里,自己在这里玩,曹怀书嘛!他是丢骰子丢不出来想要的点数,所以魏来便让他在门口等着,自己要在这赌场之中,大展身手。

    到了夜半子时,两人的身前已经堆放了小山一般高的金银,赌场大亏血本,由于拿不钱来了,便关了赌场,等到赌场中众人走后,两人拎着沉重的袋子出门,赌场老板则是暗暗看着两人,咬牙切齿痛恨,便小声吩咐了一名伙计来,悄声说道。

    “去把瞎子叫来,跟着两人,在没人的地方把钱给我一分不少全部拿后来。”

    伙计从后门出发。

    魏来浑然不知,继续在城中继续走,夜半子时宁阳的风吹的很是寒冷,街上相比戌时少了很多,三人走在街上,找寻客栈,终于过了很久后,三人走过三里之余,看见了一家客栈里还亮着灯,阿谀走上前,拉着门环敲了敲门,里面有女声传出来道:“谁啊?本店子时不接吃饭的客人,只能住店。”

    阿谀粗声道:“住店,店家还有几间房。”

    女子打开门,迎笑道:“进来吧!本店还刚好剩下三间房,三位客人是要隔开每人一间,还是要住三人豪华房。”

    就在三人进去后,门外来了一群气势汹汹的青年人,为首的是一位左眼上戴着黑色罩的中男男子,身后跟着他的人都小小心翼翼的叫着他为,瞎子大哥,此人绰号名叫瞎子,腰间挂着柄弯刀,在脸的左眼底下,有个指长的刀伤疤痕,原本此人是城外一座名为掳贼山的山贼,美名其曰蛮山蛮山大王,肩宽头高,后来据说是这掳贼山遭了妖祟,山上全部山贼被妖祟杀光了,瞎子是唯一跑出来的活人,就在这宁阳当了一伙黑帮的老大,负责替赌场当打手来赚钱。

    男子一脚踢开门后,看着屋室中三人,举起刀来指着三人蛮横说道:“赢了我们赌场的钱,就得有本事方能带走,各位要把钱还给我呢!还是要我把你们一个人的手砍了,一个耳朵割了。”

    魏来看向旁边,此人不就是那赌场里摇骰子的那位庄家吗!头戴黑毛帽,在这独眼贼旁小声嘀咕着,指着魏来和阿谀两人小声地道:“就是他们两个,一个丢骰子特别厉害,另一个如同顺风耳一般,能听出骰子点数,把赌场的钱都赢光了。”

    几名长期为赌场干着打手的勾当,赌场与打手,两者之间都有着非常惟妙惟肖的关系存在,赌客赢了钱,要是小钱便让他走了,吃到甜头他们自然还要继续回来,而打手负责在一些已经沉迷入神的赌客,他们输了钱,又想要翻本赚回来,这些但客就会上前向那赌客细聊套路他,赌客不管借了多少,反正利息很高,十分一,意思就是,借了十,第二天就得还十一,第三天十二,越滚越高,赌客还不起,男赌客那就一辈子挣钱一辈子还,遇到女的不还,那就很简单了,卖到青楼做妓。

    十赌九骗一坑一蒙一抢,赌场惯有对赌客的套路,先是让你赢了钱,所谓坑,输了钱便蒙你借钱,要是你运气实在是太好,赢了他们也不会让你带走,半路把钱劫走,这所谓就是抢。

    瞎子是打手们的大哥,类似于素不相识遇到了后结拜为兄弟,给赌场当打手,平日里原本小时候是宁阳的地痞流氓,偷鸡摸狗,长大后没事干,便拉帮结派成了赌场的打手,因为没干杀人的事,干的都是些鸡皮小蒜较小不被人传知的事,宁阳官府也就注意不到他们了。

    阿谀放下袋子,抬头看着魏来,魏来伸了个懒腰手捂着嘴,浑身很累打着哈欠道:“困了困了,早点速度解决便睡觉了。”

    阿谀走出门后,把门带上关了,门外响起一片打斗声,以及大街小巷狗吠声,再就是一群人慌乱的叫痛声,阿谀再打开门进来后,他的身上多了不少被人打在脸上的拳印,妇女透过门缝看去,之前那帮人哪里还一之前的嚣张跋扈,全部都一个个趴在了地下,悲痛嚎叫着,阿谀呢!一点事没有,只是轻描淡写了一番,说道:“那瞎子有点功夫,剩下的都是些宁阳地痞流氓,一点功夫劲都没有,一拳就倒。”

    三人上了楼找了房间住下,不过在曹怀书这边,他始终是难以入睡,这旁边的房屋,传来着女性的娇喘,还有名男姓的气喘声,旁边这屋正在男欢女爱着,虽然没有说话,但这喘气声着实烦人,曹怀书听到又心中火然,睡不着觉,曹怀书便想要和魏来换屋子,魏来啧啧笑道:“你自己享受,好好学,将来对你有用。”

    去敲阿谀的门,阿谀在房间不搭理他,门外曹怀书阿谀屋中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好像已经入睡了,只好气鼓鼓着嘴腮,无力的一拳打在门上,转身只好回来自己的房间,曹怀书也只好把头按在枕下,想要听不到这声音,开这脑袋中旁屋画面随着女性的娇喘声,曹怀书受不了了,就坐起在床头上坐起靠着墙壁,打开灯笼看起了书,不时喃喃自语骂着。

    咕咕咕……。

    城外一片寂林中。

    夜里猫头鹰侧歪着头,眼睛看着夜里在快速挪动的人影,人影手上拿着一柄剑,跳上树上站起,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蹲下来看着下面在黑夜中人影疯狂跑窜,横推树干,猫头鹰猛地一蹬脚,身体飞了起来,飞到树底下,爪子按住了一只老鼠。

    一声诡异声撕猫叫声在夜林中,一只黑猫窜了出来,林中动静很大,白衣青年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在夜里拿出罗盘,在月光下,罗盘转动,青年将罗盘举过头顶,月光照下,罗盘将月光投向了青年左旁,青年走过去靠近,拔开眼前的杂草,眼前一名少女死状悽惨,双眼都快凸出来了一般,张开着嘴,奇怪得是,他的嘴里的舌头被人拔了,生前是被人折磨过,皮肤上有不少的手印。

    青年站起身来,警觉的拔剑面向周围转动身体,心里不安的觉得有东西在附近,双眼正沉迷的看着自己,青年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尸体,快步飞跃攀上山顶,从背后取下弓来,右手拿上背上箭盒中的箭矢,搭在弓上,拉弓看着下面。

    下面的东西很警觉,青年拉弓咯咯咯的弓响声,仿佛离的很远就能听见,那东西如同蛙跳一般,双手双脚抓着地下,猛地一跃,地下草林响动,青年拉弓双指,箭矢在夜风飞了出去,发出撕破风的声音,呼呼呼……射在那片响动的枯木杂林中,青年走到那里时,拔开草木,地下空无一物,只是有东西待在这里过,地下的杂草木林都横倒向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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