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触动人心
（本书偏日常系，又名半神的退休日常）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一个星期的就过去了。
这段时间里，鲁温学士在闲暇时间里跟葛德文游览了临冬城几个地方，两人交流了很多，鲁温学士学到了葛德文的一些经验，而葛德文则是询问了一些图书塔收藏的书上说不通的地方。
其他大部分时间葛德文都是泡在图书塔里，看完了这里面一半的藏书，对整片大陆上的贵族和风土人情有了不错的了解。
今天阿瑞亚的禁足总算解除了，自从那天出了洋相后她被史塔克夫人关在房间里，让茉丹修女在那教育她如何成为一名淑女。
与二丫是被强迫的不一样，三傻则是乐于如此。
就像是被关久了的狼崽子一样，二丫一离开母亲和修女的视线，一下子就溜了，直接来到校场找到罗伯几人，就坐在那津津有味地看着几人的较量。
席恩在剑技上完全不是深受罗德里克教头教导的罗伯的对手，只是三招他的剑就被打落，罗伯的剑直直地指着他的喉咙。
席恩葛雷乔伊脸色有些挂不住，身为质子的他一直想在临冬城这地方找到自己的位置，为此他努力想要融入罗伯几人当中。
虽然罗伯对他也很好，但他终究不是史塔克，远近亲疏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地到，就连琼恩雪诺这个私生子的地位在罗伯心里都比自己高。
挂不住面子的席恩看到了在那笑着的琼恩雪诺，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拿起剑直接走到琼恩面前，“雪诺，这对你来说很有趣么？你一个私生子也敢嘲笑铁群岛的唯一继承人？！看来我得给你一点教训了！”
看着怒视着，并且用剑指着自己的席恩，琼恩雪诺愣了一下，他只是看到了二丫，对她笑而已，但席恩这番话已经激怒了他，他也拿起剑，嘲讽道：“这里是临冬城，不是铁群岛，鱿鱼在这只会慢慢发臭。”
听到这话的席恩脸色有些扭曲，提剑就朝琼恩雪诺劈了下去。
“琼恩，小心！”阿瑞亚喊道。
而刚刚还在指导罗伯的罗德里克教头也注意到了这，罗伯准备开口，却被罗德里克教头拦了下来，“不用担心，他们有分寸。”
现在用的都是真家伙，不是训练用的木剑。
仓促之下，琼恩只能提剑防守。
砰
铁剑碰撞之声很清脆。
席恩虽然清瘦，但他毕竟年长琼恩两岁，在力量上席恩占据绝对优势。
在含怒出手的席恩手下，琼恩的防守显得有些狼狈，看似险之又险，但每次都防御了下来。
久攻不下的席恩逐渐开始力竭，他喘着粗气，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接不下自己两剑的琼恩今天能这么持久。
反观琼恩，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双臂酸痛，但他的眼神却十分明亮，这一个星期他都在回想着葛德文教自己的，也逐渐明白了不能一味猛攻，在面对力量比自己强，技巧相差不大的对手，得学会耐心等对手犯错。
终于，在又接了一剑后，琼恩发现了席恩脚步跟不上导致他的重心有点失衡。
于是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荡开席恩的剑，脚下猛一用力，近身一脚踹在了席恩的腿上。
在席恩喊着倒地的时候，琼恩迅速用剑指着他的喉咙，笑道：“被一个私生子用剑指着，感觉怎么样，未来的铁群岛领主？”
席恩也知道，刚刚琼恩荡开自己的剑完全可以贯穿自己的胸膛，但铁群岛继承人的骄傲让他不想承认，气愤爬起身，走到一边骂着脏话一边用马鞭抽打着立柱，也不知道是生琼恩的气，还是气愤自己。
艾丽娅不在意席恩的想法，在那像海豹一样鼓掌，“琼恩，赢得漂亮！”
“好小子！”罗伯没有关注席恩，而是来到了琼恩面前，“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来，跟我练练！”
“罗伯，让琼恩歇歇，你没看到他手臂都在发抖么？”罗德里克教头又看向了琼恩，“你这是在哪学的？我并没有教你这样的剑技。”
罗德里克教头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琼恩剑技里的变化。
放下剑的琼恩抖了抖手臂，思索了一下，“之前葛德文大人教了我两招。”
“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罗德里克教头点了点头，理所应当地说道。
跑过来的艾丽娅听到这，想起了那个喜欢摸自己头的金发男人，不由地问道：“他很厉害么？”
罗德里克教头脸色严肃，他想起了艾德史塔克跟他说的话，“艾德大人说葛德文大人是他见过最强的战士，比拂晓神剑亚瑟·道恩更强。”
三人顿时一惊，就连发泄完怒火的席恩也是一愣。
他们都是听着亚瑟·道恩的传说长大的，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可以一边用右手撒尿，一边左手用剑砍翻五个御林铁卫的拂晓神剑和无畏的巴利斯坦·赛尔弥就是最强的战士，就连凶名在外的魔山都比不上他们。
忽然听罗德里克教头这一说，几人当然不相信，纷纷出言维护起了自己的偶像，只有受过指导琼恩沉默不语，他只知道自己在葛德文面前就跟三岁小孩一样。
“你们结束练习后可以去问那次出任务的士兵们，他们亲眼看到了。”罗德里克教头拿过来弓箭，“好了，开始练习弓箭吧。”
这下席恩又昂起了头，箭术是他最拿手的。
而艾丽娅则没有限制，她当即就决定找到证人，为拂晓神剑证明。
......
......
在城堡内，艾丽娅四处找人询问是否一个星期前去过狼林，完全把茉丹修女的嘱咐抛在脑后。
忽的，在藏书塔前驻足，闭着眼睛昂着头的一队巡逻的卫兵引起了艾丽娅的注意，她正想上前询问，耳边却传来了一道悠扬的声音。
这身影她从未听到过，起伏的声音是那么灵动，是那么充满力量，仿佛是旧神在对她低语，又像是一位老者在诉说着他跌宕起伏的一生。
驻足良久，声音停止，这队卫兵一样有点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但她年纪还小，并不知道他们为何叹气，而是剥开士兵，径直走上了藏书塔。
没等她进入，便在门外听到一道略带疲惫的浑厚声音。
“学士，就算再喜欢这曲子，也不能一直听吧。”
推开门的二丫看到里面的场景，那个讨厌的金色长发男人拿着本书正坐在椅子上，一束阳光落在他身上，而这男人正颇为无奈地看着拿着一个小小把手在那摇着的鲁温学士。
而这把手属于一个带着金色大喇叭的奇怪事物，此刻的鲁温学士则显得十分敏捷，动作完全不像是一位已经七十岁的老人，反倒是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
“哟嚯，史塔克夫人这么快把你这小醉猫放出来了啊！”葛德文看到了推门进来二丫，不禁开口调笑道。
二丫撇了撇嘴，没有理会这个摸自己头，还用自己偶像当垫脚石的人，而是来到了鲁温学士面前，准备去伸手拨弄这奇怪的事物，问道：“学士，这是什么啊？还有刚才那声音哪来的？”
“艾丽娅，你不是应该和茉丹修女学习刺绣么？”挡住了二丫的动作，鲁温学士看到这事物动了起来，拉着二丫走到了一边。
“葛德文大人，就让我任性一回，原谅我这老头子活了七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听到这样的曲子。”鲁温学士对葛德文露出了讨好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纸笔记录着，这是一个学士接触到新事物应有的素质。
在二丫惊奇的眼神中，跟刚在楼下听到的一样，美妙的声音从这金色花朵般的喇叭中传出，她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事物，完全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发出声音的。
闭眼沉浸其中，鲁温学士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作为一个小贵族不受重视的小儿子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等到13岁前往旧镇花费10年取得了锁链成为了一名学士，再到后来成为临冬城的学士直至今日，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事，但却又让他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葛德文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就不一边看书一边听歌了。
在桌子上正传出声音的，是一台手摇式留声机，这是葛德文在艾尔登法环世界里找混种铁匠中的巧匠打造的，与此同时还打造了很多乐器，谁叫他第一世家里就是开乐器厂的，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基本所有的乐器他都清楚是如何制作的，也会弹奏大部分。
制作留声机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帮助葛孚雷和葛德文自己，为了压制那不断沸腾的战意，音乐是最能抚慰心灵的。
不过后来葛德文发现，在大军出发之前来上一首《Victory》或者《阿纲觉醒》，能大大激发了部下英勇作战，恨不得嗷嗷叫地往上冲。
试想一下，在与古龙或巨人战斗的战场上，雷电纵横，咆哮冲天，而后方的军乐队奏起慷慨激昂的乐曲，为奋力搏杀的战士们提供力量，一同构建着这血色的浪漫。
在我的BGM里，没人能打败我。
又或者可以在阵亡士兵墓前演奏一曲《征服天堂》抚慰英灵。
想起这些，葛德文总有种怅然，这些也只能存在与记忆当中了吧。
而现在鲁温学士着迷所听着的，是像在诉说人们短暂而又匆忙的一生的曲子，《experience》。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快一个星期的就过去了。
这段时间里，鲁温学士在闲暇时间里跟葛德文游览了临冬城几个地方，两人交流了很多，鲁温学士学到了葛德文的一些经验，而葛德文则是询问了一些图书塔收藏的书上说不通的地方。
其他大部分时间葛德文都是泡在图书塔里，看完了这里面一半的藏书，对整片大陆上的贵族和风土人情有了不错的了解。
今天阿瑞亚的禁足总算解除了，自从那天出了洋相后她被史塔克夫人关在房间里，让茉丹修女在那教育她如何成为一名淑女。
与二丫是被强迫的不一样，三傻则是乐于如此。
就像是被关久了的狼崽子一样，二丫一离开母亲和修女的视线，一下子就溜了，直接来到校场找到罗伯几人，就坐在那津津有味地看着几人的较量。
席恩在剑技上完全不是深受罗德里克教头教导的罗伯的对手，只是三招他的剑就被打落，罗伯的剑直直地指着他的喉咙。
席恩葛雷乔伊脸色有些挂不住，身为质子的他一直想在临冬城这地方找到自己的位置，为此他努力想要融入罗伯几人当中。
虽然罗伯对他也很好，但他终究不是史塔克，远近亲疏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地到，就连琼恩雪诺这个私生子的地位在罗伯心里都比自己高。
挂不住面子的席恩看到了在那笑着的琼恩雪诺，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拿起剑直接走到琼恩面前，“雪诺，这对你来说很有趣么？你一个私生子也敢嘲笑铁群岛的唯一继承人？！看来我得给你一点教训了！”
看着怒视着，并且用剑指着自己的席恩，琼恩雪诺愣了一下，他只是看到了二丫，对她笑而已，但席恩这番话已经激怒了他，他也拿起剑，嘲讽道：“这里是临冬城，不是铁群岛，鱿鱼在这只会慢慢发臭。”
听到这话的席恩脸色有些扭曲，提剑就朝琼恩雪诺劈了下去。
“琼恩，小心！”阿瑞亚喊道。
而刚刚还在指导罗伯的罗德里克教头也注意到了这，罗伯准备开口，却被罗德里克教头拦了下来，“不用担心，他们有分寸。”
现在用的都是真家伙，不是训练用的木剑。
仓促之下，琼恩只能提剑防守。
砰
铁剑碰撞之声很清脆。
席恩虽然清瘦，但他毕竟年长琼恩两岁，在力量上席恩占据绝对优势。
在含怒出手的席恩手下，琼恩的防守显得有些狼狈，看似险之又险，但每次都防御了下来。
久攻不下的席恩逐渐开始力竭，他喘着粗气，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接不下自己两剑的琼恩今天能这么持久。
反观琼恩，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双臂酸痛，但他的眼神却十分明亮，这一个星期他都在回想着葛德文教自己的，也逐渐明白了不能一味猛攻，在面对力量比自己强，技巧相差不大的对手，得学会耐心等对手犯错。
终于，在又接了一剑后，琼恩发现了席恩脚步跟不上导致他的重心有点失衡。
于是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荡开席恩的剑，脚下猛一用力，近身一脚踹在了席恩的腿上。
在席恩喊着倒地的时候，琼恩迅速用剑指着他的喉咙，笑道：“被一个私生子用剑指着，感觉怎么样，未来的铁群岛领主？”
席恩也知道，刚刚琼恩荡开自己的剑完全可以贯穿自己的胸膛，但铁群岛继承人的骄傲让他不想承认，气愤爬起身，走到一边骂着脏话一边用马鞭抽打着立柱，也不知道是生琼恩的气，还是气愤自己。
艾丽娅不在意席恩的想法，在那像海豹一样鼓掌，“琼恩，赢得漂亮！”
“好小子！”罗伯没有关注席恩，而是来到了琼恩面前，“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来，跟我练练！”
“罗伯，让琼恩歇歇，你没看到他手臂都在发抖么？”罗德里克教头又看向了琼恩，“你这是在哪学的？我并没有教你这样的剑技。”
罗德里克教头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琼恩剑技里的变化。
放下剑的琼恩抖了抖手臂，思索了一下，“之前葛德文大人教了我两招。”
“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罗德里克教头点了点头，理所应当地说道。
跑过来的艾丽娅听到这，想起了那个喜欢摸自己头的金发男人，不由地问道：“他很厉害么？”
罗德里克教头脸色严肃，他想起了艾德史塔克跟他说的话，“艾德大人说葛德文大人是他见过最强的战士，比拂晓神剑亚瑟·道恩更强。”
三人顿时一惊，就连发泄完怒火的席恩也是一愣。
他们都是听着亚瑟·道恩的传说长大的，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可以一边用右手撒尿，一边左手用剑砍翻五个御林铁卫的拂晓神剑和无畏的巴利斯坦·赛尔弥就是最强的战士，就连凶名在外的魔山都比不上他们。
忽然听罗德里克教头这一说，几人当然不相信，纷纷出言维护起了自己的偶像，只有受过指导琼恩沉默不语，他只知道自己在葛德文面前就跟三岁小孩一样。
“你们结束练习后可以去问那次出任务的士兵们，他们亲眼看到了。”罗德里克教头拿过来弓箭，“好了，开始练习弓箭吧。”
这下席恩又昂起了头，箭术是他最拿手的。
而艾丽娅则没有限制，她当即就决定找到证人，为拂晓神剑证明。
......
......
在城堡内，艾丽娅四处找人询问是否一个星期前去过狼林，完全把茉丹修女的嘱咐抛在脑后。
忽的，在藏书塔前驻足，闭着眼睛昂着头的一队巡逻的卫兵引起了艾丽娅的注意，她正想上前询问，耳边却传来了一道悠扬的声音。
这身影她从未听到过，起伏的声音是那么灵动，是那么充满力量，仿佛是旧神在对她低语，又像是一位老者在诉说着他跌宕起伏的一生。
驻足良久，声音停止，这队卫兵一样有点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但她年纪还小，并不知道他们为何叹气，而是剥开士兵，径直走上了藏书塔。
没等她进入，便在门外听到一道略带疲惫的浑厚声音。
“学士，就算再喜欢这曲子，也不能一直听吧。”
推开门的二丫看到里面的场景，那个讨厌的金色长发男人拿着本书正坐在椅子上，一束阳光落在他身上，而这男人正颇为无奈地看着拿着一个小小把手在那摇着的鲁温学士。
而这把手属于一个带着金色大喇叭的奇怪事物，此刻的鲁温学士则显得十分敏捷，动作完全不像是一位已经七十岁的老人，反倒是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
“哟嚯，史塔克夫人这么快把你这小醉猫放出来了啊！”葛德文看到了推门进来二丫，不禁开口调笑道。
二丫撇了撇嘴，没有理会这个摸自己头，还用自己偶像当垫脚石的人，而是来到了鲁温学士面前，准备去伸手拨弄这奇怪的事物，问道：“学士，这是什么啊？还有刚才那声音哪来的？”
“艾丽娅，你不是应该和茉丹修女学习刺绣么？”挡住了二丫的动作，鲁温学士看到这事物动了起来，拉着二丫走到了一边。
“葛德文大人，就让我任性一回，原谅我这老头子活了七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东西，听到这样的曲子。”鲁温学士对葛德文露出了讨好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纸笔记录着，这是一个学士接触到新事物应有的素质。
在二丫惊奇的眼神中，跟刚在楼下听到的一样，美妙的声音从这金色花朵般的喇叭中传出，她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事物，完全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发出声音的。
闭眼沉浸其中，鲁温学士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作为一个小贵族不受重视的小儿子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等到13岁前往旧镇花费10年取得了锁链成为了一名学士，再到后来成为临冬城的学士直至今日，似乎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事，但却又让他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葛德文揉了揉太阳穴，早知道就不一边看书一边听歌了。
在桌子上正传出声音的，是一台手摇式留声机，这是葛德文在艾尔登法环世界里找混种铁匠中的巧匠打造的，与此同时还打造了很多乐器，谁叫他第一世家里就是开乐器厂的，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基本所有的乐器他都清楚是如何制作的，也会弹奏大部分。
制作留声机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帮助葛孚雷和葛德文自己，为了压制那不断沸腾的战意，音乐是最能抚慰心灵的。
不过后来葛德文发现，在大军出发之前来上一首《Victory》或者《阿纲觉醒》，能大大激发了部下英勇作战，恨不得嗷嗷叫地往上冲。
试想一下，在与古龙或巨人战斗的战场上，雷电纵横，咆哮冲天，而后方的军乐队奏起慷慨激昂的乐曲，为奋力搏杀的战士们提供力量，一同构建着这血色的浪漫。
在我的BGM里，没人能打败我。
又或者可以在阵亡士兵墓前演奏一曲《征服天堂》抚慰英灵。
想起这些，葛德文总有种怅然，这些也只能存在与记忆当中了吧。
而现在鲁温学士着迷所听着的，是像在诉说人们短暂而又匆忙的一生的曲子，《exper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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