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感觉我精神挺好的
“走啊严明，该去精神评估了。”
“啊。。。。。。知道了，来了。。。”应声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西裤的男士，衬衫没有塞进裤子里，头发长的可以盖住眼镜，皮肤倒是很白，但是遮不住邋遢。
所谓精神评估，是在新纪体系建立完整后联盟颁布的需要严格执行的条例，为的就是保证人民的精神状态良好，以防“失常者”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大量出现无法得到及时管制。
精神评估包括人工评估和系统评估两个部分，一个星期一次，所有联盟公民都要及时参加，评估结果正常者将顺利开展新一周的生活，评估不合格者则要接受监管与治疗，具体监管与治疗的时长根据评估结果中的失常程度而定。
然而就算肉刺监管的情况下依然会出现失常者失控并且扰乱社会治安的情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种力量目前还在不可控的范围，谁也无法确定某种失控的情绪会带给失常者什么样的力量，或许只有失常者自身才清楚吧。
“听说了没，最近咱们G市监管失败了一个失常者，听说是因为能力很诡异根本关不住。。。。。。”正在排队的严明听见前面的人在议论关于最近收容失败的失常者的新闻，感到有些无趣。
失常者什么的，天天聊这些无聊死了。如果真的有就让他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瞧瞧啊，都快成旧纪时流传的“狼来了”的童话了。
扶了扶眼镜，抬头看了看天空，蓝色的天白色的云，还有暖暖的阳光盖在脸上，天气还不错，这让严明感觉心情不错。
“ID尾号2580，严明。”
“啊。。。轮到我了。。。”严明起身向前走去。
“请将手放在测谎仪上，找一个自己感觉舒适的姿势坐好，工作人员会为您带好仪器。”
“好的。”
“现在请您根据我的问题给出您的答案，请听题，您自己感觉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请您如实回答。”
“我感觉我的精神挺好的。”
“好的，请听下一个问题。”那个提问的工作人员看了看仪器的显示屏，又看了看测谎仪，继续开始提问。
问题从认知常识问题开始，一直问到生活近况，再到对生活的满意度等等。
“您感觉您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看法？”
“哈啊。。。。。。挺好的，就是有些无聊。”严明感到无趣了，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好的，人工监测完毕，请您进行下一项检测。”严明听到后起身向后面的仪器走去。
躺在那些检测仪器上后，严明缓缓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听着仪器运转的声音，严明知道，和往常一样，这种无聊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检测室外发出了不正常的响动，好像是，争执？而且是大规模的争执？没有人制止吗？
“检测完成，请您出舱领取检查结果。”
算了，还是先去拿检测报告吧。。。
严明对于人与人之间发生争执这种无聊的事情既没有去插手的心思也没有去看热闹的心思，安安心心过好自己的就不错了，那管得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与此同时，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了，好像纠纷在升级，连监测人员都出去看热闹了吧？或许是去制止吧？无所谓，和我没什么关系。。。
严明慢悠悠地想着，走向报告打印机去领取属于自己的精神评估报告。
“嗡。。。”几张纸张带着油墨的味道和几分热气从打印机中出现，严明取下了自己的报告，随便看了几眼。
“精神状态良好，身体状况良好。。。。。。”看着一个个或是良好或是优秀的数据，严明没什么感觉，一切正常罢了。
直到看到最后一张报告，“神经递质严重紊乱，建议短时监管观察，疑似失常。”旁边用大大的红色感叹号标注着。
看到这里，严明心中一紧，要是被监管的话哪有什么安心活着可言啊！不对啊，我自己都没感觉自己失常，怎么会呢？是不是误判了？对，一定是！
那这份报告，看着手里的报告，这份报告不该出现！严明决定将这份报告藏起来处理掉。严明环视四周，发现监测人员全部出去还没回来，天助我也！偷偷观察了检测室内的监控位置后，严明将那最后一张报告不动声色的压在其他报告的下面，若无其事的走出检测室。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一直眷顾他，一出检测室严明就被眼前的一幕幕给惊得愣在原地？这里不是检测地点吗？为什么会有车祸、斗殴、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用牙撕咬另外一个人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检测点的安保人员有的在尽力维护秩序，而有的也加入到了斗殴的人群中与人们厮打起来。严明呆呆的看着，突然感觉右边眼角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放大，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接近！转头看去，只见之前原来坐在检测室看监控的那个人现在手里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术刀正快速奔向自己。
“小伙子，让我划一下吧，不疼的，要不让我咬一口也行，我快要憋死啦！”那男子嚎叫着向严明冲来，显然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
“你在讲什么虎狼之词？！怎么不划你自己啊？”严明攥紧手里的报告书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奔跑在混乱的人群之间，分不清东西南北，总之跑就对了，不跑可就没了啊！严明的身体素质一般般，从他那副瘦弱的身躯就能看出来。不一会儿严明就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大脑缺氧头晕目眩，结果等他一回头，后方的“追兵”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一个个不知疲倦的追着，哪怕撞在栏杆上，撞在路障上，撞在前方打斗的人身上，撞得头破血流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疯了，都疯了！”严明这下可不会感到无趣了，毕竟，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这帮“丧尸”到底要追我多久才肯停下来啊！尽管上气不接下气，严明依旧狠狠奔跑着，因为他想活着。“救命啊！”“救救我！”这是严明才注意到逃跑的不止有他，被追逐的也不只是他，好像所有的正常人都在被追逐着，直到他们被那些失常的家伙放倒在地，失去声息。
后方发疯的人群发出不似人的吼声，前方的人群发出痛苦的求救声，不断的奔跑，沉重的呼吸，不断加快的心跳，一切的一切不断刺激着严明紧绷的神经，从像一根根针戳着神经，到像一柄柄大锤重重地锤向大脑，严明颤抖着，感受着肾上腺素的分泌，感受着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严明的脑袋突然一空，然后一阵颤抖后，一个不可控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这个年轻人的大脑中，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好像很有趣！
此时唯一牵制住严明理智的是恐惧和紧张，但随着时间线的拉长，这种本就紧绷的限制被体内大量分泌的激素撕扯着，被那逐渐癫狂的神经撕扯着，像是某种限制再被破坏，某种不可控的未知要出现了。
体内各种莫名的感觉相互拉扯着，严明依旧在奔跑着，因为他要活着。
直到，一个摔倒的女孩出现在眼前，那脚腕肿起的样子看来是无法在奔跑了。要救她吗？可是我自身难保啊！可是我看到了她了啊！我想救她！救她！严明跑向前方抱起那个女孩，肢体间未免发生了接触，但是这时候谁管的了那么多呢？
不知道跑了多久，大约跑出了那条街道，回头看看发现后面疯狂的人群离自己也有了一段距离，严明终于可以深深地喘一口气，但不代表他可以休息。他知道此时若是放松下来一会儿后面若是有疯子追上来自己就跑不动了，于是严明要紧牙关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松了松手臂将肩头的女孩放入怀中，这时严明才有机会观察一下怀中的女孩。
女孩看外貌与身材年龄貌似也已经脱离孩子的范畴了，只是身材比较娇小罢了，应该叫做女性更合适一点吧？此时这个女人满脸泪痕，紧紧地咬着嘴唇哪怕咬破也不肯松开，眼睛绷得大大的哪怕已经瞪出血丝也不肯合上，显然，她吓坏了，至少比我严重。严明看到后这样想着。
就在严明松下一口气抱着女人往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看到了警戒线和举着防爆盾的防暴警察黑压压地站成一排排，甚至他还看到了黑黝黝的枪口泛着寒光，刚刚放松精神没多久的严明身上不禁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了。严明决定站在远处不再向前了，直觉告诉他靠近的话自己的安全就由不得自己说了算了。
“救命！”严明抱紧女孩站在远处扯着嘶哑的嗓子喊叫着，身体已经紧绷到随时可以奔跑出去的程度。
只见远处有一个装备着黑色装甲外骨骼的家伙做了一个手势，一瞬间，严明感觉到危机来临，转身就按S形走位快速奔跑起来每跑出两秒左右就换一个方向寻找遮挡物更多的地方向着那些方向奔跑，严明当然不具备什么专业知识，只是这样的奔跑方式让他感觉更安心一些罢了。
最终严明在一辆小轿车后面蹲了下来，也顺势将抱着的女孩放了下来，心中的危机感也降低了一些，看来已经逃出某个范围了。
“他妈的今天到底是倒了什么霉？我到底圈进了什么事情中？”严明的太阳穴、后脑勺和三叉神经都隐隐作痛着，眼睛也感到有烧灼感的痛，他感到很疲惫，但是神经放松不下来，何谈休息？
将头埋在双膝中缓了口气后，严明缓缓抬起头，摆了摆僵硬的脖子，看向旁边的女孩，女孩已经昏睡过去了。经历这么一趟，不累才怪吧？严明苦笑一声。就在这时，那个奇奇怪怪的想法又一次冒了出来“这是不是很有趣？这种痛苦带来的兴奋感真是从未经历过的有趣啊。。。”
“是挺有趣的吧。。。”终究严明还是接受了这种痛苦和兴奋感交织的感觉。而此时的他殊不知，属于他的“有趣”生活即将开始。
“啊。。。。。。知道了，来了。。。”应声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西裤的男士，衬衫没有塞进裤子里，头发长的可以盖住眼镜，皮肤倒是很白，但是遮不住邋遢。
所谓精神评估，是在新纪体系建立完整后联盟颁布的需要严格执行的条例，为的就是保证人民的精神状态良好，以防“失常者”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大量出现无法得到及时管制。
精神评估包括人工评估和系统评估两个部分，一个星期一次，所有联盟公民都要及时参加，评估结果正常者将顺利开展新一周的生活，评估不合格者则要接受监管与治疗，具体监管与治疗的时长根据评估结果中的失常程度而定。
然而就算肉刺监管的情况下依然会出现失常者失控并且扰乱社会治安的情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这种力量目前还在不可控的范围，谁也无法确定某种失控的情绪会带给失常者什么样的力量，或许只有失常者自身才清楚吧。
“听说了没，最近咱们G市监管失败了一个失常者，听说是因为能力很诡异根本关不住。。。。。。”正在排队的严明听见前面的人在议论关于最近收容失败的失常者的新闻，感到有些无趣。
失常者什么的，天天聊这些无聊死了。如果真的有就让他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瞧瞧啊，都快成旧纪时流传的“狼来了”的童话了。
扶了扶眼镜，抬头看了看天空，蓝色的天白色的云，还有暖暖的阳光盖在脸上，天气还不错，这让严明感觉心情不错。
“ID尾号2580，严明。”
“啊。。。轮到我了。。。”严明起身向前走去。
“请将手放在测谎仪上，找一个自己感觉舒适的姿势坐好，工作人员会为您带好仪器。”
“好的。”
“现在请您根据我的问题给出您的答案，请听题，您自己感觉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请您如实回答。”
“我感觉我的精神挺好的。”
“好的，请听下一个问题。”那个提问的工作人员看了看仪器的显示屏，又看了看测谎仪，继续开始提问。
问题从认知常识问题开始，一直问到生活近况，再到对生活的满意度等等。
“您感觉您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看法？”
“哈啊。。。。。。挺好的，就是有些无聊。”严明感到无趣了，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好的，人工监测完毕，请您进行下一项检测。”严明听到后起身向后面的仪器走去。
躺在那些检测仪器上后，严明缓缓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听着仪器运转的声音，严明知道，和往常一样，这种无聊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检测室外发出了不正常的响动，好像是，争执？而且是大规模的争执？没有人制止吗？
“检测完成，请您出舱领取检查结果。”
算了，还是先去拿检测报告吧。。。
严明对于人与人之间发生争执这种无聊的事情既没有去插手的心思也没有去看热闹的心思，安安心心过好自己的就不错了，那管得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呢？
与此同时，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了，好像纠纷在升级，连监测人员都出去看热闹了吧？或许是去制止吧？无所谓，和我没什么关系。。。
严明慢悠悠地想着，走向报告打印机去领取属于自己的精神评估报告。
“嗡。。。”几张纸张带着油墨的味道和几分热气从打印机中出现，严明取下了自己的报告，随便看了几眼。
“精神状态良好，身体状况良好。。。。。。”看着一个个或是良好或是优秀的数据，严明没什么感觉，一切正常罢了。
直到看到最后一张报告，“神经递质严重紊乱，建议短时监管观察，疑似失常。”旁边用大大的红色感叹号标注着。
看到这里，严明心中一紧，要是被监管的话哪有什么安心活着可言啊！不对啊，我自己都没感觉自己失常，怎么会呢？是不是误判了？对，一定是！
那这份报告，看着手里的报告，这份报告不该出现！严明决定将这份报告藏起来处理掉。严明环视四周，发现监测人员全部出去还没回来，天助我也！偷偷观察了检测室内的监控位置后，严明将那最后一张报告不动声色的压在其他报告的下面，若无其事的走出检测室。
然而老天爷并没有一直眷顾他，一出检测室严明就被眼前的一幕幕给惊得愣在原地？这里不是检测地点吗？为什么会有车祸、斗殴、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用牙撕咬另外一个人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检测点的安保人员有的在尽力维护秩序，而有的也加入到了斗殴的人群中与人们厮打起来。严明呆呆的看着，突然感觉右边眼角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放大，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接近！转头看去，只见之前原来坐在检测室看监控的那个人现在手里握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手术刀正快速奔向自己。
“小伙子，让我划一下吧，不疼的，要不让我咬一口也行，我快要憋死啦！”那男子嚎叫着向严明冲来，显然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
“你在讲什么虎狼之词？！怎么不划你自己啊？”严明攥紧手里的报告书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奔跑在混乱的人群之间，分不清东西南北，总之跑就对了，不跑可就没了啊！严明的身体素质一般般，从他那副瘦弱的身躯就能看出来。不一会儿严明就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大脑缺氧头晕目眩，结果等他一回头，后方的“追兵”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一个个不知疲倦的追着，哪怕撞在栏杆上，撞在路障上，撞在前方打斗的人身上，撞得头破血流也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疯了，都疯了！”严明这下可不会感到无趣了，毕竟，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这帮“丧尸”到底要追我多久才肯停下来啊！尽管上气不接下气，严明依旧狠狠奔跑着，因为他想活着。“救命啊！”“救救我！”这是严明才注意到逃跑的不止有他，被追逐的也不只是他，好像所有的正常人都在被追逐着，直到他们被那些失常的家伙放倒在地，失去声息。
后方发疯的人群发出不似人的吼声，前方的人群发出痛苦的求救声，不断的奔跑，沉重的呼吸，不断加快的心跳，一切的一切不断刺激着严明紧绷的神经，从像一根根针戳着神经，到像一柄柄大锤重重地锤向大脑，严明颤抖着，感受着肾上腺素的分泌，感受着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严明的脑袋突然一空，然后一阵颤抖后，一个不可控的想法突然出现在这个年轻人的大脑中，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好像很有趣！
此时唯一牵制住严明理智的是恐惧和紧张，但随着时间线的拉长，这种本就紧绷的限制被体内大量分泌的激素撕扯着，被那逐渐癫狂的神经撕扯着，像是某种限制再被破坏，某种不可控的未知要出现了。
体内各种莫名的感觉相互拉扯着，严明依旧在奔跑着，因为他要活着。
直到，一个摔倒的女孩出现在眼前，那脚腕肿起的样子看来是无法在奔跑了。要救她吗？可是我自身难保啊！可是我看到了她了啊！我想救她！救她！严明跑向前方抱起那个女孩，肢体间未免发生了接触，但是这时候谁管的了那么多呢？
不知道跑了多久，大约跑出了那条街道，回头看看发现后面疯狂的人群离自己也有了一段距离，严明终于可以深深地喘一口气，但不代表他可以休息。他知道此时若是放松下来一会儿后面若是有疯子追上来自己就跑不动了，于是严明要紧牙关一步一步向前走着，松了松手臂将肩头的女孩放入怀中，这时严明才有机会观察一下怀中的女孩。
女孩看外貌与身材年龄貌似也已经脱离孩子的范畴了，只是身材比较娇小罢了，应该叫做女性更合适一点吧？此时这个女人满脸泪痕，紧紧地咬着嘴唇哪怕咬破也不肯松开，眼睛绷得大大的哪怕已经瞪出血丝也不肯合上，显然，她吓坏了，至少比我严重。严明看到后这样想着。
就在严明松下一口气抱着女人往前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看到了警戒线和举着防爆盾的防暴警察黑压压地站成一排排，甚至他还看到了黑黝黝的枪口泛着寒光，刚刚放松精神没多久的严明身上不禁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了。严明决定站在远处不再向前了，直觉告诉他靠近的话自己的安全就由不得自己说了算了。
“救命！”严明抱紧女孩站在远处扯着嘶哑的嗓子喊叫着，身体已经紧绷到随时可以奔跑出去的程度。
只见远处有一个装备着黑色装甲外骨骼的家伙做了一个手势，一瞬间，严明感觉到危机来临，转身就按S形走位快速奔跑起来每跑出两秒左右就换一个方向寻找遮挡物更多的地方向着那些方向奔跑，严明当然不具备什么专业知识，只是这样的奔跑方式让他感觉更安心一些罢了。
最终严明在一辆小轿车后面蹲了下来，也顺势将抱着的女孩放了下来，心中的危机感也降低了一些，看来已经逃出某个范围了。
“他妈的今天到底是倒了什么霉？我到底圈进了什么事情中？”严明的太阳穴、后脑勺和三叉神经都隐隐作痛着，眼睛也感到有烧灼感的痛，他感到很疲惫，但是神经放松不下来，何谈休息？
将头埋在双膝中缓了口气后，严明缓缓抬起头，摆了摆僵硬的脖子，看向旁边的女孩，女孩已经昏睡过去了。经历这么一趟，不累才怪吧？严明苦笑一声。就在这时，那个奇奇怪怪的想法又一次冒了出来“这是不是很有趣？这种痛苦带来的兴奋感真是从未经历过的有趣啊。。。”
“是挺有趣的吧。。。”终究严明还是接受了这种痛苦和兴奋感交织的感觉。而此时的他殊不知，属于他的“有趣”生活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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