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靠谱的开始
夏齐一脸懵逼看着右手上的卡片，长方形的卡片中间飘着一个L构成的菱形框架，其中漂浮着一团闪烁的雾气光团，光团核心是一个不停旋转的漩涡，无数花体的数字从漩涡的核心中喷射而出，数字刚出现时速度很快，越接近光团边缘速度越慢，随后被漩涡吸引一样向旁边偏转，之后从漩涡的边缘吸引回到核心里面。每次有数字进入漩涡核心，漩涡中心都会喷射出等量的数字，整个光团就像个数字的涡旋一样不停旋转。
夏齐仔细看着数字的内容，发现就没有大于五的，还有零和负数在里面，还有不少是带着小数点的，偶尔还有π什么的出现，看的夏齐一脸懵。
“等等，都是数字，还一直在变化。“夏齐感受了下自己的天赋卡”可以随机任意属性和效果变化，或者赋予随机的属性与效果？这个不会是那个的随机天赋吧，记得说是卡面上数字在一直变化，按随机到的数字进行强化，负的就是弱化，而且比起‘属性调整’天赋来是可以强化超过卡片总能级的那个玩意来着，好像有点像，记得评级是A超凡级别？”
看着不断翻涌出现的数字，以及一直在吞吐数字的漩涡，夏齐的脑子有点晕，有些数字从漩涡中出现时，整个漩涡就像一只充斥着整个视野的眼睛，在盯着夏齐，而且眼珠子的瞳孔还在不时缩放，好像是要把夏齐看个通透似的。
“嘚噜噜。”打了个哆嗦“随机天赋听说后期强度很高，有记录的也有三四位用着随机的大师，不知道靠谱不靠谱啊。”
夏齐决定先看看左手的属性卡。
左手的卡面上，一道金色的雷霆由上而下贯穿而过，无数雷霆碎屑在周围迸发，带着金色的火花飞散，雷霆之下是如同被贯穿的银色玻璃镜面，崩碎的玻璃碎片四溅躲避着雷霆与火花，却又将雷霆和火花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色。仔细端详的话，可以在孔洞中看到带有银色电纹的暗紫色雾气翻涌，但却无法通过破碎的镜面渗透出来。
“这什么鬼，不是把我劈过来的那个大哥吧！”看着卡片上的雷霆，夏齐心有所感道。
“雷属性么？能量类型，记得是对制作使用能量卡有点加成，老妈上次咋说的来着，什么雷属性的家伙要么太莽，要么太阴，如暴雷般冲杀，将天地化为雷狱，或者像惊雷般，蓄能不发，时机一到将目标轰成碎片。这个碎了的又是啥玩意，稀有卡特效么？”
正在胡思乱想的夏齐突然一愣。
“不是说觉醒了卡片会很快从精神空间里出来么，我这是待了多久了。”
正在四处张望的夏齐突然听到一阵空灵的声音飘来。
“破碎空间的灵魂火花啊，感谢你接受邀请来到这里，你已经接纳了这个世界，世界也接纳了你。”
夏齐正在四处找寻着声音的由来。
“这个世界虽然不完美，希望你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景色，快乐的生活下去，我可爱的孙……孩子，我们等着你呦！”
随着声音远去，漆黑的空间出现了银色的裂缝，随着破裂的声音，夏齐的眼睛突然睁开，金色雷霆伴着银色光华一闪而过。
“等会，你说啥，谁在等我？”
环顾四周，黑暗已经退去，地上的仪式花纹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看着周围同学羡慕的眼色。
“夏齐你觉醒到天赋了？还听到声音了？”旁边同学问道。
“说的啥啊，还有印象么？”另一个同学接话到。
夏齐晃了晃脑袋，迷糊到。
“有点迷糊，声音很空灵，说啥接纳我什么的，还有啥孙什么，等着我”。
夏齐挠了挠头，精神稍微集中了点。
‘“唉唉，这个是之前书本上说的世界意识的关注么？不过现在好像记不得说的是啥了。”
看夏齐也不记得世界关注说了什么，旁边的同学就开始相互交流着自己觉醒的状态。
“好了好了，大家先别聊了，先排队出去，还有别的同学要进行觉醒仪式呢，从那边的出口有序离开体育馆。”这时拿着喇叭大喊的体育老师走了过来“快快快，保持队列，往外走，去操场那个门，快快快！”
同学们跟着老师的安排往外面走着，有人低头看着手心，偶尔有光晕从手心中迸出，也有人耷拉着脑袋，旁边的同学拍着他肩膀安慰着。
“不知道方宇那个家伙跑哪去了，刚刚不是在旁边么？”夏齐稍微清醒了点，四周找着死党的身影“难不成是运气好让他碰上什么爆发增值类的天赋，直接炸了？”
觉醒仪式从七八十年前开始辅助适龄学生开始，偶尔会出现天赋能量突然爆发或者觉醒后突然启动强化自身，结果身体承受不住，不过一般没啥大事，就是虚几天，不过因为好多天赋突然爆发都伴随着炸毛、爆衣、电光四溅什么的，大家都笑称‘炸了’。
“要是碰上了，方宇应该是最少觉醒了个A的？还是强化类。”夏齐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不过我这个数字漩涡到底是个啥玩意来着，记得A级的随机天赋就是卡面上一堆数字在一直变化来着，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随机写个大写的R不就火箭队了么。”
“做过仪式的同学们来这边，觉醒了天赋的同学先到左边排队，没觉醒的同学到右边”老师的声音从操场上传来。
夏齐向左边的队伍走去，发现方宇一脸苍白的坐在草地上，右手摸着自己脑袋。
“方宇老弟，你，炸啦？”夏齐抖动着向方宇走去，一只手摸着下巴笑着说“能提前被薅到这边，应该是炸了吧？”
方宇抬头看着一脸姨妈笑的夏齐抑郁道“唔，别说了，老师说我当时脑袋跟摸了静电似的，头发瞬间就膨胀了，而且长了好多，看我醒了怕吓着同学就把我薅这了，不过这会头发又短了，白瞎了我还想留长发来着。”
“噗”夏齐不义气的笑了出来“留长发，记得上次你这么说被吊院门口一天？不过恭喜呀，看来是个挺强力的天赋，觉醒速度快，能直接起效，比起我这个好像是变异了的好得多。”
“变异的？”方宇闻言瞬间激动起来“什么个情况，来来亮出卡片看看，我帮你分析下。”
夏齐看着瞬间精神了的方宇“好像是随机那个天赋，不过感觉和之前老师说起的时候不太一样，等我回家问问，或者分析开发课上再看把，感知了一下感觉不太靠谱，觉醒仪式之后不是说最好先休息休息么，先别想着天赋属性什么，万一不小心触发了，被训一顿都是好的。先收拾收拾回家。”
想着感知到的天赋属性，为任意属性赋予随机倍率强化，当前倍率效果，反向和
方宇的精神一下子又低落下去，不过眼睛马上又亮了起来“没事没事，我这个炸了，算整体强化了下自身，你试试拿天赋给我来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后就被一摞子登记表拍在了头上。
“还来一下子，刚觉醒天赋是最不稳定的状态，没准一个普通强化效果突然暴走都够把你炸成分子态了，尤其是随机类那种不确定性那么强的，来来来方宇同学，看你精神那么好，来帮老师们登记下觉醒的同学。”数学老师兼夏齐他们两年的班主任方老师抓抱着登记册在旁边说道。
“小姑，放过我吧，我今天刚觉醒，需要回去休息啊！”方宇看着自己的亲姑姑哀嚎到“我刚炸了一回，现在脑子还不清楚，帮忙登记啥的会出问题的。”
“既然记得自己刚炸过，就赶紧登记完了给我回家睡觉去，我刚电话大哥那边了，一会家里车就过来，还有白医生已经在家里等着了。”点了点方宇的额头，方玲老师看向了夏齐“夏齐你那边也一块回去让白医生检查下，虽然你没炸最好还是让专业医生看下比较好。顺便帮我把这个不靠谱的家伙送回去。还有天赋别随便用，实在忍不住了，一定要让雪姐看着。”
方老师似乎想到什么继续说道“不过大概雪姐会直接拿安眠术什么的让你直接睡过去把，觉醒第一天最好还是先休息。”
“好，好的”夏宇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吃瓜变成了生瓜“等会方老师，安眠术推广了，咋没听说过。”
“安眠术就是是雪姐前几年发明的技能卡片，从沉睡啊、催眠什么的技能卡，还有什么麻醉药的卡片里找到的灵感，低耗能瞬发，能让人快速进入睡眠状态，虽然集中点精神就能抵抗，但是对付你们这些刚觉醒了精神还不稳定，想到处折腾的熊……呸，初学者正好，，安全无副作用，也不怕被人拿来搞坏事，不过也是管制级的卡片了。”方玲也没听清楚夏齐说什么，转头看向了方宇“说起来我电话跟大哥说一声，让他找雪姐帮忙过去看看，听说最近有新的设计还是啥来着，附加一个什么标记。”
“别，别了”方宇的脸色已经向着彩虹方向发展了，看着面色不善的自家小姑，连忙道：“我们登记下马上就回去。”
“嗯嗯”夏齐也连忙点头，从裤兜里掏出签字笔在登记表上写着“欸，方老师，这个上面不需要填具体天赋和属性吗？”
“你知道你天赋和属性具体是什么么？”方玲老师看着夏齐敲着方宇乐着说：“你们刚觉醒，可能能大概感知到天赋是什么，还有自己的属性内容，这块只记录下你们谁是觉醒了就完了。”
“哦，还有啊，说是分班，其实平时是不分开的，只是会在体育课什么的上面加一些天赋属性初期开发感知课之类的，晚自习也会增加一些相关内容”方老师看向未觉醒天赋的同学并且提高了音量“你们也不用太气馁，这学期结束前还有一次觉醒仪式，你们都可以参加，还有就是20岁以前都可以到协会或者附近社区医院申请参与觉醒仪式的。”
未觉醒的同学那边也没有太多过于消沉的，第一次参与大型觉醒仪式最容易觉醒天赋，但是有不少人是在社区医院或者协会的定期常驻觉醒仪式上获得的天赋，甚至也有在家睡觉天赋就突然出现的。
完成登记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向着校门外走去，一边还聊着各自觉醒时的见闻，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家的车辆，等待着第一次参与仪式的学生们。
夏齐和方宇上了方宇家的商务车，随着觉醒的兴奋劲过去，在车上聊了两句就睡了过去。
夏齐仔细看着数字的内容，发现就没有大于五的，还有零和负数在里面，还有不少是带着小数点的，偶尔还有π什么的出现，看的夏齐一脸懵。
“等等，都是数字，还一直在变化。“夏齐感受了下自己的天赋卡”可以随机任意属性和效果变化，或者赋予随机的属性与效果？这个不会是那个的随机天赋吧，记得说是卡面上数字在一直变化，按随机到的数字进行强化，负的就是弱化，而且比起‘属性调整’天赋来是可以强化超过卡片总能级的那个玩意来着，好像有点像，记得评级是A超凡级别？”
看着不断翻涌出现的数字，以及一直在吞吐数字的漩涡，夏齐的脑子有点晕，有些数字从漩涡中出现时，整个漩涡就像一只充斥着整个视野的眼睛，在盯着夏齐，而且眼珠子的瞳孔还在不时缩放，好像是要把夏齐看个通透似的。
“嘚噜噜。”打了个哆嗦“随机天赋听说后期强度很高，有记录的也有三四位用着随机的大师，不知道靠谱不靠谱啊。”
夏齐决定先看看左手的属性卡。
左手的卡面上，一道金色的雷霆由上而下贯穿而过，无数雷霆碎屑在周围迸发，带着金色的火花飞散，雷霆之下是如同被贯穿的银色玻璃镜面，崩碎的玻璃碎片四溅躲避着雷霆与火花，却又将雷霆和火花染上一层淡淡的银色。仔细端详的话，可以在孔洞中看到带有银色电纹的暗紫色雾气翻涌，但却无法通过破碎的镜面渗透出来。
“这什么鬼，不是把我劈过来的那个大哥吧！”看着卡片上的雷霆，夏齐心有所感道。
“雷属性么？能量类型，记得是对制作使用能量卡有点加成，老妈上次咋说的来着，什么雷属性的家伙要么太莽，要么太阴，如暴雷般冲杀，将天地化为雷狱，或者像惊雷般，蓄能不发，时机一到将目标轰成碎片。这个碎了的又是啥玩意，稀有卡特效么？”
正在胡思乱想的夏齐突然一愣。
“不是说觉醒了卡片会很快从精神空间里出来么，我这是待了多久了。”
正在四处张望的夏齐突然听到一阵空灵的声音飘来。
“破碎空间的灵魂火花啊，感谢你接受邀请来到这里，你已经接纳了这个世界，世界也接纳了你。”
夏齐正在四处找寻着声音的由来。
“这个世界虽然不完美，希望你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景色，快乐的生活下去，我可爱的孙……孩子，我们等着你呦！”
随着声音远去，漆黑的空间出现了银色的裂缝，随着破裂的声音，夏齐的眼睛突然睁开，金色雷霆伴着银色光华一闪而过。
“等会，你说啥，谁在等我？”
环顾四周，黑暗已经退去，地上的仪式花纹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看着周围同学羡慕的眼色。
“夏齐你觉醒到天赋了？还听到声音了？”旁边同学问道。
“说的啥啊，还有印象么？”另一个同学接话到。
夏齐晃了晃脑袋，迷糊到。
“有点迷糊，声音很空灵，说啥接纳我什么的，还有啥孙什么，等着我”。
夏齐挠了挠头，精神稍微集中了点。
‘“唉唉，这个是之前书本上说的世界意识的关注么？不过现在好像记不得说的是啥了。”
看夏齐也不记得世界关注说了什么，旁边的同学就开始相互交流着自己觉醒的状态。
“好了好了，大家先别聊了，先排队出去，还有别的同学要进行觉醒仪式呢，从那边的出口有序离开体育馆。”这时拿着喇叭大喊的体育老师走了过来“快快快，保持队列，往外走，去操场那个门，快快快！”
同学们跟着老师的安排往外面走着，有人低头看着手心，偶尔有光晕从手心中迸出，也有人耷拉着脑袋，旁边的同学拍着他肩膀安慰着。
“不知道方宇那个家伙跑哪去了，刚刚不是在旁边么？”夏齐稍微清醒了点，四周找着死党的身影“难不成是运气好让他碰上什么爆发增值类的天赋，直接炸了？”
觉醒仪式从七八十年前开始辅助适龄学生开始，偶尔会出现天赋能量突然爆发或者觉醒后突然启动强化自身，结果身体承受不住，不过一般没啥大事，就是虚几天，不过因为好多天赋突然爆发都伴随着炸毛、爆衣、电光四溅什么的，大家都笑称‘炸了’。
“要是碰上了，方宇应该是最少觉醒了个A的？还是强化类。”夏齐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不过我这个数字漩涡到底是个啥玩意来着，记得A级的随机天赋就是卡面上一堆数字在一直变化来着，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随机写个大写的R不就火箭队了么。”
“做过仪式的同学们来这边，觉醒了天赋的同学先到左边排队，没觉醒的同学到右边”老师的声音从操场上传来。
夏齐向左边的队伍走去，发现方宇一脸苍白的坐在草地上，右手摸着自己脑袋。
“方宇老弟，你，炸啦？”夏齐抖动着向方宇走去，一只手摸着下巴笑着说“能提前被薅到这边，应该是炸了吧？”
方宇抬头看着一脸姨妈笑的夏齐抑郁道“唔，别说了，老师说我当时脑袋跟摸了静电似的，头发瞬间就膨胀了，而且长了好多，看我醒了怕吓着同学就把我薅这了，不过这会头发又短了，白瞎了我还想留长发来着。”
“噗”夏齐不义气的笑了出来“留长发，记得上次你这么说被吊院门口一天？不过恭喜呀，看来是个挺强力的天赋，觉醒速度快，能直接起效，比起我这个好像是变异了的好得多。”
“变异的？”方宇闻言瞬间激动起来“什么个情况，来来亮出卡片看看，我帮你分析下。”
夏齐看着瞬间精神了的方宇“好像是随机那个天赋，不过感觉和之前老师说起的时候不太一样，等我回家问问，或者分析开发课上再看把，感知了一下感觉不太靠谱，觉醒仪式之后不是说最好先休息休息么，先别想着天赋属性什么，万一不小心触发了，被训一顿都是好的。先收拾收拾回家。”
想着感知到的天赋属性，为任意属性赋予随机倍率强化，当前倍率效果，反向和
方宇的精神一下子又低落下去，不过眼睛马上又亮了起来“没事没事，我这个炸了，算整体强化了下自身，你试试拿天赋给我来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然后就被一摞子登记表拍在了头上。
“还来一下子，刚觉醒天赋是最不稳定的状态，没准一个普通强化效果突然暴走都够把你炸成分子态了，尤其是随机类那种不确定性那么强的，来来来方宇同学，看你精神那么好，来帮老师们登记下觉醒的同学。”数学老师兼夏齐他们两年的班主任方老师抓抱着登记册在旁边说道。
“小姑，放过我吧，我今天刚觉醒，需要回去休息啊！”方宇看着自己的亲姑姑哀嚎到“我刚炸了一回，现在脑子还不清楚，帮忙登记啥的会出问题的。”
“既然记得自己刚炸过，就赶紧登记完了给我回家睡觉去，我刚电话大哥那边了，一会家里车就过来，还有白医生已经在家里等着了。”点了点方宇的额头，方玲老师看向了夏齐“夏齐你那边也一块回去让白医生检查下，虽然你没炸最好还是让专业医生看下比较好。顺便帮我把这个不靠谱的家伙送回去。还有天赋别随便用，实在忍不住了，一定要让雪姐看着。”
方老师似乎想到什么继续说道“不过大概雪姐会直接拿安眠术什么的让你直接睡过去把，觉醒第一天最好还是先休息。”
“好，好的”夏宇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吃瓜变成了生瓜“等会方老师，安眠术推广了，咋没听说过。”
“安眠术就是是雪姐前几年发明的技能卡片，从沉睡啊、催眠什么的技能卡，还有什么麻醉药的卡片里找到的灵感，低耗能瞬发，能让人快速进入睡眠状态，虽然集中点精神就能抵抗，但是对付你们这些刚觉醒了精神还不稳定，想到处折腾的熊……呸，初学者正好，，安全无副作用，也不怕被人拿来搞坏事，不过也是管制级的卡片了。”方玲也没听清楚夏齐说什么，转头看向了方宇“说起来我电话跟大哥说一声，让他找雪姐帮忙过去看看，听说最近有新的设计还是啥来着，附加一个什么标记。”
“别，别了”方宇的脸色已经向着彩虹方向发展了，看着面色不善的自家小姑，连忙道：“我们登记下马上就回去。”
“嗯嗯”夏齐也连忙点头，从裤兜里掏出签字笔在登记表上写着“欸，方老师，这个上面不需要填具体天赋和属性吗？”
“你知道你天赋和属性具体是什么么？”方玲老师看着夏齐敲着方宇乐着说：“你们刚觉醒，可能能大概感知到天赋是什么，还有自己的属性内容，这块只记录下你们谁是觉醒了就完了。”
“哦，还有啊，说是分班，其实平时是不分开的，只是会在体育课什么的上面加一些天赋属性初期开发感知课之类的，晚自习也会增加一些相关内容”方老师看向未觉醒天赋的同学并且提高了音量“你们也不用太气馁，这学期结束前还有一次觉醒仪式，你们都可以参加，还有就是20岁以前都可以到协会或者附近社区医院申请参与觉醒仪式的。”
未觉醒的同学那边也没有太多过于消沉的，第一次参与大型觉醒仪式最容易觉醒天赋，但是有不少人是在社区医院或者协会的定期常驻觉醒仪式上获得的天赋，甚至也有在家睡觉天赋就突然出现的。
完成登记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向着校门外走去，一边还聊着各自觉醒时的见闻，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家的车辆，等待着第一次参与仪式的学生们。
夏齐和方宇上了方宇家的商务车，随着觉醒的兴奋劲过去，在车上聊了两句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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