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万古如一梦
有人倒地打滚，也有不少人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人出神，身体并没有感觉到异常。
“无逸，你没事吧？”谢辰扭头问道。
刚才周无逸也喝了一些神禽宝血。
毕竟是女孩子，谁不想让自己变得更漂亮一些呢？
“我没事啊！”周无逸愣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他们都是喝了太多神禽宝血的人，身体承受不住宝血中的庞大药力，所以才会痛苦不堪。我们其他人喝得少，自身就能消化掉药力，所以不会觉得痛苦。”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像一个只能吃一碗饭的人，突然一顿吃了三碗饭，肚子被撑破，不难受才怪。”
“我现在非但不感觉难受，反而浑身毛孔舒张，就像沐浴在圣洁的阳光下，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我也是，我也是。”
不断有人反馈着自己的感受。
谢辰轻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中毒，问题就不大，地上的人虽然在哀嚎，不过看起来并没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等药劲过去，他们估计就能站起来了。
外面的战况远比咖啡馆内惨烈。
在第一辆装甲车被击毁后，另一辆装甲车独木难支，遭到数只鵸鵌鸟的围攻，一股股火焰从鸟嘴里喷出，凶猛异常，很快就把装甲车烧穿。
里面的驾驶员甚至都来不及逃出，就被烧成了灰烬。
少了装甲车的牵制，这些鵸鵌凶性大发，开始对着普通人发动攻击。
只见它们张嘴就喷出一道道火蛇，引燃了街道上拥堵的车辆，熊熊烈火燃烧，不时有火人从车里跳出来，边惨叫边沿着城市主干道狂奔。
结果没跑多远，就跌倒下去，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骷髅头，在地上乱滚。
俨然成了人间地狱。
“怎么只有两辆装甲车，其他军队呢？”周无逸心中着急。
谢辰摇了摇头，解释道：“单父城本来就是个六线小城，防御力量极其有限，这两辆装甲车出现在闹市，恐怕也只是巧合。”
没办法，这种六线小城多如牛毛，不可能座座都配置顶级的火力网。
如果是大城市，哪怕鵸鵌的数量再多十倍，恐怕也早就被消灭了。
“畜生，受死。”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炸响。
紧接着，自远处的天际，疾驰而来一道乌光，刚开始还只是一个小圆点，随着圆点的靠近，竟变得越来越大，等到了近前，已经堪比洗澡盆大小。
“阿弥陀佛，居然是一个钵盂……”戒嗔和尚说道。
那是一只紫金色的钵盂，携着一股恐怖的威能，倒扣下去。
在钵盂下方，一只鵸鵌面露惊恐，奋力振翅，似乎想要逃脱。可那钵盂就像雷达制导一样，遥遥将它锁定，根本不给它逃走的机会。
钵盂在璀璨的光芒中急速坠落。
“嘭！”地一声，将鵸鵌罩了个正着，而它坠落的速度更快，重重砸在不远处的一座住宅楼上。
“轰隆！”
那座住宅楼居然被钵盂削掉了一半。
钵盂倒扣在地上，圆溜溜地，仿佛一艘外星飞船。
“这也太猛了。”戒嗔和尚目瞪口呆，赞叹道，“小僧修佛一十八年，何曾见过这么威猛的法器？”
戒嗔和尚话音刚落，就见远处的天空中，一个身穿棕色袈裟的僧人凌空虚渡，朝这边飞驰而来。
“活神仙啊！”咖啡馆里，有人惊叹。
凌空飞渡，这等大神通，往常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过，如今出现在现实当中，给众人心灵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不，是活佛！”戒嗔和尚痴痴地望着那棕色袈裟的僧人，悠然神往。
有几个女生已经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对着僧人“咔咔”乱拍。
这若是发出去，她们就是朋友圈最靓的崽。
“嗤！”
又一道破空声响起，众人连忙再看。
蔚蓝的天空下，一道炽烈的白光破空疾驰，从钵盂的反方向飞来。
仔细辨认，那白光竟是一柄煌煌巨剑，古朴而沉凝，撕裂了虚空，冲入到鵸鵌群中，轻轻一划，就将一只鵸鵌撕裂成碎片。
那些鵸鵌受到惊吓，纷纷四散奔逃。
不过巨剑的速度更快，宛如一道流星般来回飞驰，无情地收割着一只只鵸鵌的生命。
刚刚还凶戾无比的上古神禽鵸鵌，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眨眼间，所有鵸鵌被收割完毕，庞大的身躯四分五裂，一蓬蓬血雨从空中洒落，“哗啦啦”作响。
这时，一名腰悬铁葫芦的年轻道士缓步踏空而至，大手一张，将那柄古朴巨剑插回背后的剑鞘。
剑鞘也十分巨大，居然比年轻道士还高，由他背着，像背了一块棺材板。
虽然卖相不怎么好看，但这年轻道士的手段，却厉害得紧，明显还在僧人之上。
先是上古神禽出世，又见到凌空虚渡的僧人，御剑斩妖的道士……以往，这些别说见，听都没听说过。
咖啡馆里的众人，已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一僧一道在高空中会面。
“阿弥陀佛，”僧人宣了个佛号，笑道，“云虚子，数月未见，你居然开辟出了第三道源海，可喜可贺。“
云虚子上下打量了僧人一番，朗声说道：“渡愍老和尚，你未免太差劲。都这么长时间了，第二道源海还没圆满，我看下一次的无量大会，你是没机会参加了。”
渡愍和尚体态富胖，耳垂长达尺余，乐呵呵地眯着眼睛，与弥勒佛有几分相似。
从年纪上来看，恐怕得有六十来岁。
他也不恼怒，只是摸着肚皮，悠然笑道：“老僧觉醒时，早就过了壮年，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无量大会是你们年轻人展露峥嵘的地方，我就不凑热闹了。”
“哈哈哈，闲话少叙，我们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再说。我感应到此地血腥味冲天，就急急忙忙赶来，没想到只是几只刚觉醒血脉的乌鸦，实在扫兴。这里的战场，就由你来打扫吧。我刚才神识扫了一圈，看到几个有趣的小家伙，去见见他们。”
说罢，云虚子转身朝咖啡馆这边飘来。
渡愍和尚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云虚子的洒脱很是无奈。
他虚立空中，开始吟诵佛经。
一道道晦涩难明的经文诵出，清晰地传至商业街的每个角落，所有听到这经文的市民，都感觉脑袋眩晕，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刚刚经历的诸多事情，居然直接被从脑海中抹除。
片刻后，他们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一点都记不起刚才发生了何事，就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无逸，你没事吧？”谢辰扭头问道。
刚才周无逸也喝了一些神禽宝血。
毕竟是女孩子，谁不想让自己变得更漂亮一些呢？
“我没事啊！”周无逸愣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了。他们都是喝了太多神禽宝血的人，身体承受不住宝血中的庞大药力，所以才会痛苦不堪。我们其他人喝得少，自身就能消化掉药力，所以不会觉得痛苦。”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像一个只能吃一碗饭的人，突然一顿吃了三碗饭，肚子被撑破，不难受才怪。”
“我现在非但不感觉难受，反而浑身毛孔舒张，就像沐浴在圣洁的阳光下，暖融融的，舒服极了。”
“我也是，我也是。”
不断有人反馈着自己的感受。
谢辰轻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中毒，问题就不大，地上的人虽然在哀嚎，不过看起来并没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等药劲过去，他们估计就能站起来了。
外面的战况远比咖啡馆内惨烈。
在第一辆装甲车被击毁后，另一辆装甲车独木难支，遭到数只鵸鵌鸟的围攻，一股股火焰从鸟嘴里喷出，凶猛异常，很快就把装甲车烧穿。
里面的驾驶员甚至都来不及逃出，就被烧成了灰烬。
少了装甲车的牵制，这些鵸鵌凶性大发，开始对着普通人发动攻击。
只见它们张嘴就喷出一道道火蛇，引燃了街道上拥堵的车辆，熊熊烈火燃烧，不时有火人从车里跳出来，边惨叫边沿着城市主干道狂奔。
结果没跑多远，就跌倒下去，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骷髅头，在地上乱滚。
俨然成了人间地狱。
“怎么只有两辆装甲车，其他军队呢？”周无逸心中着急。
谢辰摇了摇头，解释道：“单父城本来就是个六线小城，防御力量极其有限，这两辆装甲车出现在闹市，恐怕也只是巧合。”
没办法，这种六线小城多如牛毛，不可能座座都配置顶级的火力网。
如果是大城市，哪怕鵸鵌的数量再多十倍，恐怕也早就被消灭了。
“畜生，受死。”
就在两人对话之际，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炸响。
紧接着，自远处的天际，疾驰而来一道乌光，刚开始还只是一个小圆点，随着圆点的靠近，竟变得越来越大，等到了近前，已经堪比洗澡盆大小。
“阿弥陀佛，居然是一个钵盂……”戒嗔和尚说道。
那是一只紫金色的钵盂，携着一股恐怖的威能，倒扣下去。
在钵盂下方，一只鵸鵌面露惊恐，奋力振翅，似乎想要逃脱。可那钵盂就像雷达制导一样，遥遥将它锁定，根本不给它逃走的机会。
钵盂在璀璨的光芒中急速坠落。
“嘭！”地一声，将鵸鵌罩了个正着，而它坠落的速度更快，重重砸在不远处的一座住宅楼上。
“轰隆！”
那座住宅楼居然被钵盂削掉了一半。
钵盂倒扣在地上，圆溜溜地，仿佛一艘外星飞船。
“这也太猛了。”戒嗔和尚目瞪口呆，赞叹道，“小僧修佛一十八年，何曾见过这么威猛的法器？”
戒嗔和尚话音刚落，就见远处的天空中，一个身穿棕色袈裟的僧人凌空虚渡，朝这边飞驰而来。
“活神仙啊！”咖啡馆里，有人惊叹。
凌空飞渡，这等大神通，往常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过，如今出现在现实当中，给众人心灵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不，是活佛！”戒嗔和尚痴痴地望着那棕色袈裟的僧人，悠然神往。
有几个女生已经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对着僧人“咔咔”乱拍。
这若是发出去，她们就是朋友圈最靓的崽。
“嗤！”
又一道破空声响起，众人连忙再看。
蔚蓝的天空下，一道炽烈的白光破空疾驰，从钵盂的反方向飞来。
仔细辨认，那白光竟是一柄煌煌巨剑，古朴而沉凝，撕裂了虚空，冲入到鵸鵌群中，轻轻一划，就将一只鵸鵌撕裂成碎片。
那些鵸鵌受到惊吓，纷纷四散奔逃。
不过巨剑的速度更快，宛如一道流星般来回飞驰，无情地收割着一只只鵸鵌的生命。
刚刚还凶戾无比的上古神禽鵸鵌，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眨眼间，所有鵸鵌被收割完毕，庞大的身躯四分五裂，一蓬蓬血雨从空中洒落，“哗啦啦”作响。
这时，一名腰悬铁葫芦的年轻道士缓步踏空而至，大手一张，将那柄古朴巨剑插回背后的剑鞘。
剑鞘也十分巨大，居然比年轻道士还高，由他背着，像背了一块棺材板。
虽然卖相不怎么好看，但这年轻道士的手段，却厉害得紧，明显还在僧人之上。
先是上古神禽出世，又见到凌空虚渡的僧人，御剑斩妖的道士……以往，这些别说见，听都没听说过。
咖啡馆里的众人，已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一僧一道在高空中会面。
“阿弥陀佛，”僧人宣了个佛号，笑道，“云虚子，数月未见，你居然开辟出了第三道源海，可喜可贺。“
云虚子上下打量了僧人一番，朗声说道：“渡愍老和尚，你未免太差劲。都这么长时间了，第二道源海还没圆满，我看下一次的无量大会，你是没机会参加了。”
渡愍和尚体态富胖，耳垂长达尺余，乐呵呵地眯着眼睛，与弥勒佛有几分相似。
从年纪上来看，恐怕得有六十来岁。
他也不恼怒，只是摸着肚皮，悠然笑道：“老僧觉醒时，早就过了壮年，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无量大会是你们年轻人展露峥嵘的地方，我就不凑热闹了。”
“哈哈哈，闲话少叙，我们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了再说。我感应到此地血腥味冲天，就急急忙忙赶来，没想到只是几只刚觉醒血脉的乌鸦，实在扫兴。这里的战场，就由你来打扫吧。我刚才神识扫了一圈，看到几个有趣的小家伙，去见见他们。”
说罢，云虚子转身朝咖啡馆这边飘来。
渡愍和尚见状，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云虚子的洒脱很是无奈。
他虚立空中，开始吟诵佛经。
一道道晦涩难明的经文诵出，清晰地传至商业街的每个角落，所有听到这经文的市民，都感觉脑袋眩晕，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
刚刚经历的诸多事情，居然直接被从脑海中抹除。
片刻后，他们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一点都记不起刚才发生了何事，就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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