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善后会议
“……由于有某种疑似能量场干扰，我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而是在赶到现场的半个小时后才见到入侵者，还有与之战斗的管理学院大三学员，唔，常G。常G经受了轻微脑震荡，思维还算清晰，身体表面有多处淤伤，后来经校医室检查，断了两根肋骨，有体力透支症状。而据当时还清醒的常G所说，入侵者在与他战斗中有力竭的迹象，通过短暂爆发击退常G脱出战斗，最后从西南方逃离。”
这里是戈多金大学的行政楼会议室，现场除了谢提校长与布林克霍夫教授之外，其他校董会成员都悉数出席。
“西南方？”与布林克对视一眼，谢提不动声色地追问。
“打击犯罪学院后方的围墙。”
得到这样的答复，谢提再度与布林克对视，两人都肉眼可见的放下了某种担心。
“很感谢你们的服务。不过我们希望你们下次能大胆一些，至少先派人进入试探一下，而不是等到那股黑雾——也就是你口中的所谓能量场——消散了才行动。没能看到全过程，这可能是一个重大损失。还有，我们聘请你们，不是让你们来表演‘找借口’的，我们本身就有这个课程。”看着投影出来与应急特别小队队长视频通讯的画面，谢提校长不咸不淡地说道。
应急小队队长黑着脸点了点头，张口似乎还想分辩一下，通讯已经被切断了。
“有什么想法吗？”谢提朝会议室内其他人问道。
其他人纷纷发表意见。有的人认为这会变成一场公关灾难，戈多金大学会被质疑作为未来超级英雄培养基地的实力，毕竟你都被人入侵了，塌了好些建筑不说还7死32伤，还好当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然死伤更严重呢；有人遗憾金童他们不在现场，不然可以调转舆论让几人知名度更进一步。有人在问要不要惩罚一下偷偷离校的金童几人，随即遭到其他人白眼；有人提议舆论依然可以调转，本来就是江挚的功劳，应该将江挚这个无名小卒抬上来。有人提出这么一件能引来无数关注的大事情放在一个小透明身上实在太过浪费；还有听说了某大三小透明不自量力想要插班打击犯罪学院这种荒唐事的人觉得这会不会就是江挚的计划，那个入侵者说不定就是江挚找来的，配合他演一场戏，展示出不属于他的强悍好让他在申请打击犯罪学院上加分？
“拜托，伙计，那样的话除非他确定以后不用与其他学员竞争了，同时还要确保那个入侵者不会出卖他，不然要多愚蠢才会搞出这种事。”其中一位董事吐槽提出“江挚演戏说”的极磁人。“还是说，你担心安德烈的排名会被他抢占？也是，安德烈可不一定能打败那个入侵者。”
极磁人发出一声冷哼，黝黑的皮肤很好地遮掩了他脸上被揭穿后的不自然：“你在开玩笑，安德烈能像玩弄蚂蚁一样拿捏他。他的能力是召唤出一把金属长剑，而安德烈对金属的掌控能力已经要超过同年龄段的我了！”
“你没看当时在饭堂附近那架无人机录下来的视频吗，这个常G的超能力已经不止是入学登记时的召唤长剑了，还能通过长剑释放出一种能破开那个灰褐色怪物皮肤的远程能量斩击。我不确定除了金童，或许还有乔丹·李之外，这所学校里还有谁能做到。”说话的是另一个董事。“我更好奇的是常G为什么要隐藏实力。两年了，他简直比透明人还要透明，几乎没有社交，没有超能力者的傲气宁愿去扫地倒垃圾帮忙做饭。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得对，凯尔！”极磁人下意识忽略了对方前半段话，当即表示赞同，“也许他是间谍什么的，所以才隐藏起来。不然明明有实力，为什么要当做秘密？”
不得不说，极磁人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也不是不能解释。
“大概是习俗文化之类，他是华夏裔，而华夏文化圈都有谦逊、低调之类的习性，他们叫‘闷声发大财’什么的。”
“这么说的话，我也想起来，这可能是一种策略。前两年低调做事，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让其他人斗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一两年才出来收割成果，一举将其他人击败。”
“《孙子兵法》？”
“不，好像是他们那边的俗语，‘假扮成一头猪最终能吃下整头老虎’，又或者‘渔夫会趁着贝壳跟水鸟打架的时候出手’？”
听得大家云里雾里的。
“就不能是临危之际，对超能力的掌控有所突破吗？”
“理论上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但看他将入侵者引走时的熟练表现，如果说是刚掌握的能力，那也太天才了。有这样的天赋，前两年不该埋没的。可惜后面他与入侵者打斗现场没留下录像，不然能仔细分析一下……”
决策不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毕竟热度流量的时代，戈大又是全阿美莉卡唯一一所培养超能力者的学校，哪怕不搞活动没发出媒体邀请，也会有几十近百的记者就守在附近，等着抢先曝光校内的各种消息。这一次的事件就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网络上更是在入侵不久、饭堂楼塌陷的时候起就传播开来，并瞬间引发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从比较正常的“有学员超能失控”到夸张的“top10与超级七人组比斗”等等，其中更有一小撮右翼分子借机宣称，这绝对是境外势力现在干不过伟大的沃特超英们所以试图让阿美莉卡超能力者断代从而为未来赢得一丝胜算，世界亡我大阿美莉卡之心不死啊！
有这样的关注度并不是坏事，但任由它自己发酵那就是不可饶恕的浪费了，还有可能落得舆论失控的境况，造成不必要的恶果，因此戈多金必须尽快拿出一套方案。只是需要考虑的方面不止对江挚在事件中扮演角色的定义，还有网络影响、各个群体比如少数族裔可能反馈的意见等等，以及之前有在校董会上讨论过的向某个国外超能力者培训机构派遣潜入者的计划。结果就是，会议都开了三个小时还没有达成统一的意向。
这让主持会议的谢提校长十分烦躁，她已经感受到来自沃特高层的压力了。
“你们继续，我先去与那位常G谈一下。”说着她离开会议室。
谢提离开后，其他人都放松了不少。
“我们知道常G伤害到入侵者的是什么性质的能量吗？”
“黑色，显然不是火水风电那些常见的类型，偏偏就只有它造成伤害，也是奇怪。难道是带有腐蚀性？”
“腐蚀不应该是绿色的吗？”
“你是特效电影看多了。”
“或者是降低防御之类的效果，就像是那些电子游戏里的。”
“这个解释倒是合理了。如果是真的，他很适合当一个辅助。想想由他削弱的目标，被金童打出一拳会有多夸张的效果。”
“这样他的价值就远远超过战胜某个入侵者这种事了，他可以让我们的超级英雄们看起来更强大！”
眼看话题逐渐跑偏，有个刚出去接电话的董事敲了敲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
“回到正题吧，你们。我刚有了个新主意。说常G买通入侵者给自己打造强者人设的实在太过荒诞，可让他来当这个拯救者又无法达到收益最大化，对吧。那为什么我们不再推一个人上去呢？”
这话让其他董事都愣了一下。
“可是击败入侵者的就只有常G。”
“我再说一遍，他没有击败入侵者，只是拼了命勉强击退了对方，最多算是两败俱伤了。我相信安德烈，唔，还有金童以及其他top10在的话，能做得好得多。他们每一个都有轻松战胜入侵者的实力。”
“不管这个。要是能在常G之外能再推广一个谁的话当然收益更大，可是选谁呢，又是以什么身份？”
“对了，不如就炒作他、金童和凯特·邓拉普三角恋好了。我们不是马上要推将金童和凯特捆绑宣传的企划吗，现在将风头正热的常G搭上，肯定更有话题度。资料上说那个常G曾经有过接触，虽然只是两年前见过几面，但外界又不清楚这个情况。想想看，前男友见女生结交了校园最强，按捺不住趁机会冒险证明自己，嘿，真是个充满青春、热血与狗血的背景故事，肯定很有市场！”
“听着是还不错，可是将三人捆绑在一起的话风险还是太大了。一旦常G那边出了问题，金童和凯特那里也不好收场。要不索性将与凯特绑定的对象改为常G，将金童摘出来另找机会？”
“你在开玩笑。凯特是ranked#4，那个常G甚至没有进前100，这样的捆绑对凯特的支持度根本没有帮助。”
“那就多找一个人推荐吧。当时击败，呃，与入侵者战斗的主力是常G，但谁说前面其他人的攻击就一定没造成任何效果呢，毕竟天太黑谁也没看清楚。另外救人的也有不少，可以一个战斗的一个救人的，这样更好操作。”
“唔，这样似乎也不错。但这个人选要慎重，在族裔、性别和表现上都不能有一丁点瑕疵……”
眼看意见不合，极磁人“嗤”了一声，不想多留，随即也走出会议室，临行前还给了布林克一个眼神。
“西南角那边没事吧。”见布林克也走了出来，极磁人问道。
“西南角没事，倒是伍兹出了点小问题，已经处理了。”这么说着，布林克有些意外地看着极磁人：“我以为你不想掺和这个的。”
“这种我不该知道的事我的确不想知道，可我这个名义上的校董毕竟是来给你们那些秘密当看门狗的……有什么需要，比如配合打掩护之类，随时可以开口。”
布林克点了点头，两人都相当默契地没有讨论这个话题。
“那个常G没有接受你的建议？”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不过我给了他到明天的期限，或许他只是还没拿定主意。”
“我觉得不太是。就像你说的，有些年轻人就是太有想法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面对布林克这个熟人，极磁人毫不掩饰的将厌恶写在脸上。“我敢说他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展示自己的实力，好争取筹码。不信的话你可以等着，他会找你重新谈判的。”
“这不是坏事，不是吗。”布林克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如果他有这个价值，他就有资格提出要求，只要不是那些有点小能耐就得意忘形的贪得无厌的蠢货就好。”
见布林克这么说，极磁人皱着眉：“我以为他忤逆了你的意见会让你不高兴。所以你支持他，支持里面的蠢货，准备捧他起来？”
“或许吧，如果他真的有这个潜力的话。”布林克笑了笑。
“嗤！”极磁人低声骂了一句。“那么，从专业角度来看，你觉得这个常G的超能力有多强？”
被问到这个问题，布林克是一点都不意外。对方喊他出来，其实就是想让他这个研究超能力者的专业人士来帮忙分析一下，江挚会不会对安德烈的排名造成威胁。
老实说，极磁人实力还是不错的，磁力控制在充满钢铁构筑的现代社会也有着非常高的适用性，虽然当上戈多金的校董后很少出手，但年轻时留下的影响力仍在。就目前来看，他的能力完美传承到他的儿子安德烈身上。而为了让安德烈更好地成长，他也操碎了心。
沉吟片刻，布林克认真地说道：“远程释放能量锋刃攻击，老实说，这跟我最初从登记表格上看到‘召唤一把单手剑’时想到的发展方向完全不一样。我也不好说是意念制造各式冷武器甚至热武器更强呢，还是现在这种更像是华夏那边剑侠修士的手段更有前景。不过，我觉得top10所有人里，安德烈反而是最不用担心的那个。”
“哦？为什么这么说？”
极磁人声调上提，明显是来了兴致。谁让他听不懂前面那些呢，最后一句倒是贴合他心意了。
“其实你早就想明白了的，只是太关心儿子了。”布林克摇了摇头。“就目前来看，不管是远程的黑色能量锋刃还是其他，常G都要通过那把召唤出来的长剑来释放。只要安德烈一开始就用能力控制住那把长剑，根本就不存在威胁。”
极磁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啊哈哈哈，当然！”
“唔，除非常G还隐藏了实力。”
“哈哈哈怎么可能，他都跟入侵者拼到两败俱伤了，怎么还可能隐藏。”
见极磁人已经有点得意忘形，布林克没有再多说。他也在好奇，江挚到底还有没有隐藏实力呢？
这里是戈多金大学的行政楼会议室，现场除了谢提校长与布林克霍夫教授之外，其他校董会成员都悉数出席。
“西南方？”与布林克对视一眼，谢提不动声色地追问。
“打击犯罪学院后方的围墙。”
得到这样的答复，谢提再度与布林克对视，两人都肉眼可见的放下了某种担心。
“很感谢你们的服务。不过我们希望你们下次能大胆一些，至少先派人进入试探一下，而不是等到那股黑雾——也就是你口中的所谓能量场——消散了才行动。没能看到全过程，这可能是一个重大损失。还有，我们聘请你们，不是让你们来表演‘找借口’的，我们本身就有这个课程。”看着投影出来与应急特别小队队长视频通讯的画面，谢提校长不咸不淡地说道。
应急小队队长黑着脸点了点头，张口似乎还想分辩一下，通讯已经被切断了。
“有什么想法吗？”谢提朝会议室内其他人问道。
其他人纷纷发表意见。有的人认为这会变成一场公关灾难，戈多金大学会被质疑作为未来超级英雄培养基地的实力，毕竟你都被人入侵了，塌了好些建筑不说还7死32伤，还好当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然死伤更严重呢；有人遗憾金童他们不在现场，不然可以调转舆论让几人知名度更进一步。有人在问要不要惩罚一下偷偷离校的金童几人，随即遭到其他人白眼；有人提议舆论依然可以调转，本来就是江挚的功劳，应该将江挚这个无名小卒抬上来。有人提出这么一件能引来无数关注的大事情放在一个小透明身上实在太过浪费；还有听说了某大三小透明不自量力想要插班打击犯罪学院这种荒唐事的人觉得这会不会就是江挚的计划，那个入侵者说不定就是江挚找来的，配合他演一场戏，展示出不属于他的强悍好让他在申请打击犯罪学院上加分？
“拜托，伙计，那样的话除非他确定以后不用与其他学员竞争了，同时还要确保那个入侵者不会出卖他，不然要多愚蠢才会搞出这种事。”其中一位董事吐槽提出“江挚演戏说”的极磁人。“还是说，你担心安德烈的排名会被他抢占？也是，安德烈可不一定能打败那个入侵者。”
极磁人发出一声冷哼，黝黑的皮肤很好地遮掩了他脸上被揭穿后的不自然：“你在开玩笑，安德烈能像玩弄蚂蚁一样拿捏他。他的能力是召唤出一把金属长剑，而安德烈对金属的掌控能力已经要超过同年龄段的我了！”
“你没看当时在饭堂附近那架无人机录下来的视频吗，这个常G的超能力已经不止是入学登记时的召唤长剑了，还能通过长剑释放出一种能破开那个灰褐色怪物皮肤的远程能量斩击。我不确定除了金童，或许还有乔丹·李之外，这所学校里还有谁能做到。”说话的是另一个董事。“我更好奇的是常G为什么要隐藏实力。两年了，他简直比透明人还要透明，几乎没有社交，没有超能力者的傲气宁愿去扫地倒垃圾帮忙做饭。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得对，凯尔！”极磁人下意识忽略了对方前半段话，当即表示赞同，“也许他是间谍什么的，所以才隐藏起来。不然明明有实力，为什么要当做秘密？”
不得不说，极磁人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也不是不能解释。
“大概是习俗文化之类，他是华夏裔，而华夏文化圈都有谦逊、低调之类的习性，他们叫‘闷声发大财’什么的。”
“这么说的话，我也想起来，这可能是一种策略。前两年低调做事，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让其他人斗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一两年才出来收割成果，一举将其他人击败。”
“《孙子兵法》？”
“不，好像是他们那边的俗语，‘假扮成一头猪最终能吃下整头老虎’，又或者‘渔夫会趁着贝壳跟水鸟打架的时候出手’？”
听得大家云里雾里的。
“就不能是临危之际，对超能力的掌控有所突破吗？”
“理论上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但看他将入侵者引走时的熟练表现，如果说是刚掌握的能力，那也太天才了。有这样的天赋，前两年不该埋没的。可惜后面他与入侵者打斗现场没留下录像，不然能仔细分析一下……”
决策不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毕竟热度流量的时代，戈大又是全阿美莉卡唯一一所培养超能力者的学校，哪怕不搞活动没发出媒体邀请，也会有几十近百的记者就守在附近，等着抢先曝光校内的各种消息。这一次的事件就引起了广泛的社会关注，网络上更是在入侵不久、饭堂楼塌陷的时候起就传播开来，并瞬间引发了各种各样的猜测，从比较正常的“有学员超能失控”到夸张的“top10与超级七人组比斗”等等，其中更有一小撮右翼分子借机宣称，这绝对是境外势力现在干不过伟大的沃特超英们所以试图让阿美莉卡超能力者断代从而为未来赢得一丝胜算，世界亡我大阿美莉卡之心不死啊！
有这样的关注度并不是坏事，但任由它自己发酵那就是不可饶恕的浪费了，还有可能落得舆论失控的境况，造成不必要的恶果，因此戈多金必须尽快拿出一套方案。只是需要考虑的方面不止对江挚在事件中扮演角色的定义，还有网络影响、各个群体比如少数族裔可能反馈的意见等等，以及之前有在校董会上讨论过的向某个国外超能力者培训机构派遣潜入者的计划。结果就是，会议都开了三个小时还没有达成统一的意向。
这让主持会议的谢提校长十分烦躁，她已经感受到来自沃特高层的压力了。
“你们继续，我先去与那位常G谈一下。”说着她离开会议室。
谢提离开后，其他人都放松了不少。
“我们知道常G伤害到入侵者的是什么性质的能量吗？”
“黑色，显然不是火水风电那些常见的类型，偏偏就只有它造成伤害，也是奇怪。难道是带有腐蚀性？”
“腐蚀不应该是绿色的吗？”
“你是特效电影看多了。”
“或者是降低防御之类的效果，就像是那些电子游戏里的。”
“这个解释倒是合理了。如果是真的，他很适合当一个辅助。想想由他削弱的目标，被金童打出一拳会有多夸张的效果。”
“这样他的价值就远远超过战胜某个入侵者这种事了，他可以让我们的超级英雄们看起来更强大！”
眼看话题逐渐跑偏，有个刚出去接电话的董事敲了敲桌子，吸引大家的注意。
“回到正题吧，你们。我刚有了个新主意。说常G买通入侵者给自己打造强者人设的实在太过荒诞，可让他来当这个拯救者又无法达到收益最大化，对吧。那为什么我们不再推一个人上去呢？”
这话让其他董事都愣了一下。
“可是击败入侵者的就只有常G。”
“我再说一遍，他没有击败入侵者，只是拼了命勉强击退了对方，最多算是两败俱伤了。我相信安德烈，唔，还有金童以及其他top10在的话，能做得好得多。他们每一个都有轻松战胜入侵者的实力。”
“不管这个。要是能在常G之外能再推广一个谁的话当然收益更大，可是选谁呢，又是以什么身份？”
“对了，不如就炒作他、金童和凯特·邓拉普三角恋好了。我们不是马上要推将金童和凯特捆绑宣传的企划吗，现在将风头正热的常G搭上，肯定更有话题度。资料上说那个常G曾经有过接触，虽然只是两年前见过几面，但外界又不清楚这个情况。想想看，前男友见女生结交了校园最强，按捺不住趁机会冒险证明自己，嘿，真是个充满青春、热血与狗血的背景故事，肯定很有市场！”
“听着是还不错，可是将三人捆绑在一起的话风险还是太大了。一旦常G那边出了问题，金童和凯特那里也不好收场。要不索性将与凯特绑定的对象改为常G，将金童摘出来另找机会？”
“你在开玩笑。凯特是ranked#4，那个常G甚至没有进前100，这样的捆绑对凯特的支持度根本没有帮助。”
“那就多找一个人推荐吧。当时击败，呃，与入侵者战斗的主力是常G，但谁说前面其他人的攻击就一定没造成任何效果呢，毕竟天太黑谁也没看清楚。另外救人的也有不少，可以一个战斗的一个救人的，这样更好操作。”
“唔，这样似乎也不错。但这个人选要慎重，在族裔、性别和表现上都不能有一丁点瑕疵……”
眼看意见不合，极磁人“嗤”了一声，不想多留，随即也走出会议室，临行前还给了布林克一个眼神。
“西南角那边没事吧。”见布林克也走了出来，极磁人问道。
“西南角没事，倒是伍兹出了点小问题，已经处理了。”这么说着，布林克有些意外地看着极磁人：“我以为你不想掺和这个的。”
“这种我不该知道的事我的确不想知道，可我这个名义上的校董毕竟是来给你们那些秘密当看门狗的……有什么需要，比如配合打掩护之类，随时可以开口。”
布林克点了点头，两人都相当默契地没有讨论这个话题。
“那个常G没有接受你的建议？”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不过我给了他到明天的期限，或许他只是还没拿定主意。”
“我觉得不太是。就像你说的，有些年轻人就是太有想法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面对布林克这个熟人，极磁人毫不掩饰的将厌恶写在脸上。“我敢说他是故意在这个时候展示自己的实力，好争取筹码。不信的话你可以等着，他会找你重新谈判的。”
“这不是坏事，不是吗。”布林克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如果他有这个价值，他就有资格提出要求，只要不是那些有点小能耐就得意忘形的贪得无厌的蠢货就好。”
见布林克这么说，极磁人皱着眉：“我以为他忤逆了你的意见会让你不高兴。所以你支持他，支持里面的蠢货，准备捧他起来？”
“或许吧，如果他真的有这个潜力的话。”布林克笑了笑。
“嗤！”极磁人低声骂了一句。“那么，从专业角度来看，你觉得这个常G的超能力有多强？”
被问到这个问题，布林克是一点都不意外。对方喊他出来，其实就是想让他这个研究超能力者的专业人士来帮忙分析一下，江挚会不会对安德烈的排名造成威胁。
老实说，极磁人实力还是不错的，磁力控制在充满钢铁构筑的现代社会也有着非常高的适用性，虽然当上戈多金的校董后很少出手，但年轻时留下的影响力仍在。就目前来看，他的能力完美传承到他的儿子安德烈身上。而为了让安德烈更好地成长，他也操碎了心。
沉吟片刻，布林克认真地说道：“远程释放能量锋刃攻击，老实说，这跟我最初从登记表格上看到‘召唤一把单手剑’时想到的发展方向完全不一样。我也不好说是意念制造各式冷武器甚至热武器更强呢，还是现在这种更像是华夏那边剑侠修士的手段更有前景。不过，我觉得top10所有人里，安德烈反而是最不用担心的那个。”
“哦？为什么这么说？”
极磁人声调上提，明显是来了兴致。谁让他听不懂前面那些呢，最后一句倒是贴合他心意了。
“其实你早就想明白了的，只是太关心儿子了。”布林克摇了摇头。“就目前来看，不管是远程的黑色能量锋刃还是其他，常G都要通过那把召唤出来的长剑来释放。只要安德烈一开始就用能力控制住那把长剑，根本就不存在威胁。”
极磁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啊哈哈哈，当然！”
“唔，除非常G还隐藏了实力。”
“哈哈哈怎么可能，他都跟入侵者拼到两败俱伤了，怎么还可能隐藏。”
见极磁人已经有点得意忘形，布林克没有再多说。他也在好奇，江挚到底还有没有隐藏实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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