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变种人，点灯人
自几天前与布林克有过关于“西南角”的交心一谈之后，极磁人得到布林克认可，从原本更像是作为吉祥物的伪高层，成了如今能够参与真正秘密的安保事务的真高层。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危境系统。
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他深呼吸一口气，感慨地叹道：“如果我们那时候就有这一套系统，那与X学院的大战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当年那些牺牲是值得的。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冒犯，但正是你们的牺牲，给我们这些其他人以及后来者开创了如今这个局面。沃特公司向阿美莉卡乃至全世界输送超级英雄，而我们负责给未来超级英雄灌输正确的观念。”
这是谢提，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与此同时，大屏幕透出的光亮之下，她的双眼却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狠厉。不过由于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危境系统播放的录像之上，她的本心并没有遭到怀疑。
“英迪拉是对的。”布林克拍了拍极磁人的肩膀。“对了，如果我说这套正用来培养你儿子的系统，就是从X学院那里拿过来的，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听到这话，极磁人愣了一下。
“好受一点？不，如果这是真的，我会兴奋激动，会狂欢。我想今晚我会拿出那瓶珍藏了好多年的顺风威士忌。”
“这么说来你应该分我一点。”布林克故作严肃的说道。
“哈哈哈……我家大门随时欢迎你，教授。”极磁人大笑了起来。激荡的心情平复下去之后，他有点好奇地问道：“对了，是点灯人？”
“没错，就是他。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不过大概是点灯人自己要求了吧，所以才没有传播开。”布林克扯足老昂撒正白旗的腔调，卖起了关子，还又拍了拍极磁人：“据说，唔，说起来这件事还与你有关。”
“哦？”极磁人适时捧哏。
布林克很享受这种气氛。他扫了身前两位年轻操作员一眼，稍作犹豫，缓缓开口：
“大约几年前，具体是七还是八我也记不清楚了，当时x学院一名能够穿越物体的女孩意外发现自己的超能力竟然拥有部分触及概念层次的效果，于是在一些不甘心当年失败的变种人的请求下，泽维尔组织起一次行动，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他们集结好几名超能力可以在计划内发挥作用的成员，连兰谢尔都参与了，准备从概念上‘穿越’时间，回到过去，在当年你们的大战前提醒他们自己，以此扭转当年那场大战的结果。”
“！！！”这下极磁人顾不上别的，他是真的被惊到了。“那，那他们没成功吧？对，他们肯定没成功，不然我们也不会还在这里。没错，他们肯定失败了……对吧？”
布林克捏了捏极磁人的肩膀以示安抚。
“这么说吧，他们离成功其实非常近。据说穿越是真的发生了，那名女孩很有毅力，但不以耐力见长，哪怕拼了命坚持，也撑不住最后阶段体能与精神上的巨大消耗，结果消息还没传出去她就牺牲了。到此，x学院计划失败。更糟心的是，他们失去的不止是最后的机会，也不止是一位有着可怕能力的同胞。”说到这里，布林克别有深意的笑了两声。“那个女孩的牺牲引起了部分没经历过你们大战那个年代的年轻变种人的不满，其中包括了女孩的男朋友，冰人波比。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怨恨，再加上失去女朋友的伤心过度，波比身上一夜之间发生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变化——他的能力从控制冰，变成了控制火焰。”
“等等，那个波比就是点灯人？超级七人组里玩火的大师，竟然曾经是制造和控制冰的超能力者？”
“我们打击犯罪学院的冠名英雄，竟然是变种人？！”
这下不只是极磁人，连谢提都震惊了。
“不止是普通变种人，还是最有天赋最具潜力的那种。”布林克呵呵笑了起来。“听说在泽维尔他们对于超能力强度的评价体系中，冰人波比是最高级别的，几乎没有之一。也不知道当时他用着剧变而来的火焰能力叛出x学院时，泽维尔他们是怎样的表情。”
“他的忠诚度可信吗？”极磁人忽然问道。
布林克皱着眉看极磁人一眼：“他能冠名我们打击犯罪学院，证明沃特那边对他做过调查证实没问题的。不说他提供的情报，光是危境系统的初始版本就是他从x学院带出来的，这贡献就不可谓不大了。”
极磁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倒是谢提望着布林克，开口：“突然跟我们说点灯人的来历，是有什么原因吗？”
“英迪拉，你的触觉还是这么敏锐。”布林克一脸赞赏的说道。“正如我说，现在的危境系统是我们在点灯人从x学院带来的版本上开发出来的，你们觉得如何？”
极磁人没有迟疑：“我没意见。”
谢提则考虑了片刻：“原则上没问题，不过我听说点灯人在执行秘密任务……”
“已经没什么秘密任务了。他之前驻扎在‘贤者丛林’看管那些注射过化合物V的精神病患，不过自从化合物V的存在被公开之后那里就荒废了，他也被暂时安排到马里布休养了。”
听布林克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谢提有点不高兴，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我这就给沃特那边打电话……”
“不急，晚上或者明天都可以，确保他三四天内过来就好。”布林克说着，注意力放回到大屏幕上。
谢提用眼角余光注意着他的神态，忽而心中一动：“过来时我看到金童他们申请了四天后再次使用危境试炼场，你打算请点灯人指导他们？”
布林克的目光依然放在大屏幕上，此时正播放着卢克飞在半空向地面丧尸释放火焰、还有火龙龙焰洗地的对比画面。对于谢提的cancel，他没有否认。
“x学院对变种人的培养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卢克对能力的开发已经陷入瓶颈，我们通过‘伍兹’对他的提升也越来越小了，看他能不能从点灯人身上学点什么吧。”
“如果卡多萨的提议……”
“点灯人来过之后再考虑吧。”
卡多萨是一名生物学专家，戈多金大学秘密人体研究基地‘伍兹’的主要研究人。只是他的研究……有点不是人干事。暗中做着通过生物途径来控制超能力者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主要还是将卢克以为死去了的那位双胞胎弟弟山姆拿来作为‘养料’，通过某种方式，来提纯或者强化卢克本身。这种操作已经有过好多次了，不过之前都算是进行得比较保守的，卢克本身也因为被催眠了并不知情。鉴于最近几次强化的效果越来越差，那位卡多萨就提出一个激进的方案：将山姆一次性榨干掉，给卢克来一波究极优化。可是山姆本身也是一名强大的超能力者，只是精神有问题分不清现实与幻想难以被控制，要是到时‘优化’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不止山姆这个‘备选’从此化为乌有，连卢克这个布林克花费了许多心血的‘首选’都可能被打回原形甚至当场坏掉。所以这个涸泽而渔且不能保证收益的方式，被布林克放在最后。
大屏幕上录像来到了试炼的最后阶段，看着画面中卢克一个照面就被火龙击落，这让布林克相当不满。接着屏幕又播放了卢克他们在试炼失败后的讨论交流，还有两位插班生，莫罗与江挚的预演练。其中莫罗中规中矩的表现令布林克有些意外，忍不住瞄了旁边正嘴角含笑的谢提一眼。至于江挚——
屏幕上大大的3.1分映入眼底，布林克若有所思：“你们说这个常G是故意向我们展示自己除开超能力外的战斗素养和战斗天赋，还是真的完全不懂该怎样去展示自己吸引注意？”
谢提也对江挚的表现有些无奈：“我觉得他不至于那么愚蠢，也没有你说的前者那么深的心思。大概只是……比较散漫吧。”
极磁人则是‘嗤’了一声：“若干年后他或许能成为一个战斗型人才，我肯定他这一点，但他绝对担当不起一个合格的超级英雄。”
“那对于卢克他们最后说的找一个战斗力加入他们小团体的事，你们觉得谁更合适？是这两个之一，还是学院里再找一个？”
“就不要让这个常G来拖安德烈、卢克他们后腿了吧？”极磁人皱着眉说道。
随后谢提也表示复议：“太过散漫的确会是拖累。让莫罗上吧，这个女孩很勤奋很有毅力。而且她身上的标签属性更优，女性、黑人、自幼父母死亡在福利院长大到成年，连LGBT都觉得她很合眼缘，培养她对我们来说更有性价比。”
“那就这样吧。”布林克最后拍板。
事情就这样在没有任何一位当事人参与的情况下敲定了。接下来就由极磁人在自家儿子安德烈面前故作无意间说说莫罗在预演练上表现有多好，同时早就在莫罗身上做了情感投资的谢提也会给莫罗提点建议。里应外合之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对了——”
离开前，布林克似乎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再次来到两位操作员身后，一左一右搭着他们的肩膀，就像一名慈祥的大家长。
“你们是值得信任的，因而谢提校长她们和我在讨论那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对你们背对着你们，对吧。我想你们也不会辜负我们。”
菲兹-西蒙斯忙不迭地点头。
“很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布林克拍了拍他们。“还有一件事，那个常G，你们给他做完善电子化身时对他做过检查吧，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
听他这么问，菲兹与西蒙斯先是一愣，随即在对视一眼后都摇了摇头。
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他深呼吸一口气，感慨地叹道：“如果我们那时候就有这一套系统，那与X学院的大战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当年那些牺牲是值得的。虽然我这么说可能会有点冒犯，但正是你们的牺牲，给我们这些其他人以及后来者开创了如今这个局面。沃特公司向阿美莉卡乃至全世界输送超级英雄，而我们负责给未来超级英雄灌输正确的观念。”
这是谢提，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与此同时，大屏幕透出的光亮之下，她的双眼却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狠厉。不过由于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危境系统播放的录像之上，她的本心并没有遭到怀疑。
“英迪拉是对的。”布林克拍了拍极磁人的肩膀。“对了，如果我说这套正用来培养你儿子的系统，就是从X学院那里拿过来的，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听到这话，极磁人愣了一下。
“好受一点？不，如果这是真的，我会兴奋激动，会狂欢。我想今晚我会拿出那瓶珍藏了好多年的顺风威士忌。”
“这么说来你应该分我一点。”布林克故作严肃的说道。
“哈哈哈……我家大门随时欢迎你，教授。”极磁人大笑了起来。激荡的心情平复下去之后，他有点好奇地问道：“对了，是点灯人？”
“没错，就是他。这其实不算什么秘密，不过大概是点灯人自己要求了吧，所以才没有传播开。”布林克扯足老昂撒正白旗的腔调，卖起了关子，还又拍了拍极磁人：“据说，唔，说起来这件事还与你有关。”
“哦？”极磁人适时捧哏。
布林克很享受这种气氛。他扫了身前两位年轻操作员一眼，稍作犹豫，缓缓开口：
“大约几年前，具体是七还是八我也记不清楚了，当时x学院一名能够穿越物体的女孩意外发现自己的超能力竟然拥有部分触及概念层次的效果，于是在一些不甘心当年失败的变种人的请求下，泽维尔组织起一次行动，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他们集结好几名超能力可以在计划内发挥作用的成员，连兰谢尔都参与了，准备从概念上‘穿越’时间，回到过去，在当年你们的大战前提醒他们自己，以此扭转当年那场大战的结果。”
“！！！”这下极磁人顾不上别的，他是真的被惊到了。“那，那他们没成功吧？对，他们肯定没成功，不然我们也不会还在这里。没错，他们肯定失败了……对吧？”
布林克捏了捏极磁人的肩膀以示安抚。
“这么说吧，他们离成功其实非常近。据说穿越是真的发生了，那名女孩很有毅力，但不以耐力见长，哪怕拼了命坚持，也撑不住最后阶段体能与精神上的巨大消耗，结果消息还没传出去她就牺牲了。到此，x学院计划失败。更糟心的是，他们失去的不止是最后的机会，也不止是一位有着可怕能力的同胞。”说到这里，布林克别有深意的笑了两声。“那个女孩的牺牲引起了部分没经历过你们大战那个年代的年轻变种人的不满，其中包括了女孩的男朋友，冰人波比。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怨恨，再加上失去女朋友的伤心过度，波比身上一夜之间发生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变化——他的能力从控制冰，变成了控制火焰。”
“等等，那个波比就是点灯人？超级七人组里玩火的大师，竟然曾经是制造和控制冰的超能力者？”
“我们打击犯罪学院的冠名英雄，竟然是变种人？！”
这下不只是极磁人，连谢提都震惊了。
“不止是普通变种人，还是最有天赋最具潜力的那种。”布林克呵呵笑了起来。“听说在泽维尔他们对于超能力强度的评价体系中，冰人波比是最高级别的，几乎没有之一。也不知道当时他用着剧变而来的火焰能力叛出x学院时，泽维尔他们是怎样的表情。”
“他的忠诚度可信吗？”极磁人忽然问道。
布林克皱着眉看极磁人一眼：“他能冠名我们打击犯罪学院，证明沃特那边对他做过调查证实没问题的。不说他提供的情报，光是危境系统的初始版本就是他从x学院带出来的，这贡献就不可谓不大了。”
极磁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倒是谢提望着布林克，开口：“突然跟我们说点灯人的来历，是有什么原因吗？”
“英迪拉，你的触觉还是这么敏锐。”布林克一脸赞赏的说道。“正如我说，现在的危境系统是我们在点灯人从x学院带来的版本上开发出来的，你们觉得如何？”
极磁人没有迟疑：“我没意见。”
谢提则考虑了片刻：“原则上没问题，不过我听说点灯人在执行秘密任务……”
“已经没什么秘密任务了。他之前驻扎在‘贤者丛林’看管那些注射过化合物V的精神病患，不过自从化合物V的存在被公开之后那里就荒废了，他也被暂时安排到马里布休养了。”
听布林克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谢提有点不高兴，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我这就给沃特那边打电话……”
“不急，晚上或者明天都可以，确保他三四天内过来就好。”布林克说着，注意力放回到大屏幕上。
谢提用眼角余光注意着他的神态，忽而心中一动：“过来时我看到金童他们申请了四天后再次使用危境试炼场，你打算请点灯人指导他们？”
布林克的目光依然放在大屏幕上，此时正播放着卢克飞在半空向地面丧尸释放火焰、还有火龙龙焰洗地的对比画面。对于谢提的cancel，他没有否认。
“x学院对变种人的培养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卢克对能力的开发已经陷入瓶颈，我们通过‘伍兹’对他的提升也越来越小了，看他能不能从点灯人身上学点什么吧。”
“如果卡多萨的提议……”
“点灯人来过之后再考虑吧。”
卡多萨是一名生物学专家，戈多金大学秘密人体研究基地‘伍兹’的主要研究人。只是他的研究……有点不是人干事。暗中做着通过生物途径来控制超能力者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主要还是将卢克以为死去了的那位双胞胎弟弟山姆拿来作为‘养料’，通过某种方式，来提纯或者强化卢克本身。这种操作已经有过好多次了，不过之前都算是进行得比较保守的，卢克本身也因为被催眠了并不知情。鉴于最近几次强化的效果越来越差，那位卡多萨就提出一个激进的方案：将山姆一次性榨干掉，给卢克来一波究极优化。可是山姆本身也是一名强大的超能力者，只是精神有问题分不清现实与幻想难以被控制，要是到时‘优化’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那不止山姆这个‘备选’从此化为乌有，连卢克这个布林克花费了许多心血的‘首选’都可能被打回原形甚至当场坏掉。所以这个涸泽而渔且不能保证收益的方式，被布林克放在最后。
大屏幕上录像来到了试炼的最后阶段，看着画面中卢克一个照面就被火龙击落，这让布林克相当不满。接着屏幕又播放了卢克他们在试炼失败后的讨论交流，还有两位插班生，莫罗与江挚的预演练。其中莫罗中规中矩的表现令布林克有些意外，忍不住瞄了旁边正嘴角含笑的谢提一眼。至于江挚——
屏幕上大大的3.1分映入眼底，布林克若有所思：“你们说这个常G是故意向我们展示自己除开超能力外的战斗素养和战斗天赋，还是真的完全不懂该怎样去展示自己吸引注意？”
谢提也对江挚的表现有些无奈：“我觉得他不至于那么愚蠢，也没有你说的前者那么深的心思。大概只是……比较散漫吧。”
极磁人则是‘嗤’了一声：“若干年后他或许能成为一个战斗型人才，我肯定他这一点，但他绝对担当不起一个合格的超级英雄。”
“那对于卢克他们最后说的找一个战斗力加入他们小团体的事，你们觉得谁更合适？是这两个之一，还是学院里再找一个？”
“就不要让这个常G来拖安德烈、卢克他们后腿了吧？”极磁人皱着眉说道。
随后谢提也表示复议：“太过散漫的确会是拖累。让莫罗上吧，这个女孩很勤奋很有毅力。而且她身上的标签属性更优，女性、黑人、自幼父母死亡在福利院长大到成年，连LGBT都觉得她很合眼缘，培养她对我们来说更有性价比。”
“那就这样吧。”布林克最后拍板。
事情就这样在没有任何一位当事人参与的情况下敲定了。接下来就由极磁人在自家儿子安德烈面前故作无意间说说莫罗在预演练上表现有多好，同时早就在莫罗身上做了情感投资的谢提也会给莫罗提点建议。里应外合之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对了——”
离开前，布林克似乎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再次来到两位操作员身后，一左一右搭着他们的肩膀，就像一名慈祥的大家长。
“你们是值得信任的，因而谢提校长她们和我在讨论那些事的时候并没有对你们背对着你们，对吧。我想你们也不会辜负我们。”
菲兹-西蒙斯忙不迭地点头。
“很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布林克拍了拍他们。“还有一件事，那个常G，你们给他做完善电子化身时对他做过检查吧，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吗？”
听他这么问，菲兹与西蒙斯先是一愣，随即在对视一眼后都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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