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灵相师
“好消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姜歌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好消息。
“此处名为寂墟。你的猜想没有错，你的确是被两道第一序列的天相所认可。”
“好耶！”姜歌跳了起来欢呼一声。
“你就不想知道坏消息？”那道缥缈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玩味。
“不太想……”姜歌想当一只把头埋在地里的鸵鸟。
不过那道声音却没有理会姜歌的鸵鸟行为，而是直接说道：“坏消息就是成为圣者前，你无法自己动用这道天相。”
“成为圣者之后呢？”姜歌迫不及待道。
“成圣之后，使用这道天相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还可能引来一些人的窥探，你也无法解决。”
姜歌听了这段话，直接陷入沉默，随后弱弱的说道：“也就是说，我想在空有两道第一序列的天相，却不能使用是吗？”姜歌还抱有一丝幻想。
“是的。”那道声音似是带着几分俏皮，残酷的说出这个事实。
“啊这……”姜歌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自己这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差呢？
他咬紧牙关，“不管这么多了，先把这道天相觉醒了再说！好歹有了保命的大招！”不知不觉，姜歌走到了一个王座之下。
“坐上去，方可觉醒第二道天相…对了，你是否已经遇见了一个叫花语依的人？”那道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失落。
“没有。”姜歌如实回答。
“……那你以后稍微留意一下，她应该就在苍玄域内，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她。”此时王座旁边突然裂开了一条缝，一个瓶子自裂缝中浮现。
姜歌顺着裂缝似乎还看见有一道修长的倩影一闪而过。那里面很黑，只有那轮廓在黑暗中隐隐浮现。
“敢问前辈，她和你？”姜歌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琉璃瓶，里面散落着许多的花瓣，每一种都不同，每一种他都未曾见过。
“姐妹，好了，赶紧拿了这个去觉醒天相。”那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暴躁，这也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灵动起来。
“好。”姜歌感觉到对方此时有点烦闷，也就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顺着阶梯往上走，来到王座前。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道仿佛处于另一个空间的倩影看着王座上的姜歌，轻轻说道：“你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它的认可，我也可以用同种方式找到你。只是，哪怕我和她本就是同源，但我还是有些嫉妒她啊……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陪在你身边了。能等她融合那瓶中时光了……真怀念那段时间。”
那声音似是陷入了回忆，语气中充斥着甜蜜。
突然，四周的漆黑气息全部都像姜歌挤压而来，姜歌的眼前似乎闪过了一道身影。
白衣，白发。更怪异的是，他的双瞳漆黑无比，有着淡淡的流光不断从双瞳凝聚而出，随后又向后飘散。
他就坐在王座之上，而王座之下，漆黑一片。姜歌看不清，只觉得这片黑暗里仿佛有着那芸芸众生，正在哭喊。
“黑暗笼罩诸天太久太久，而骄傲的众神一族始终无法获得‘壹’的力量。”他停顿了一下。
“直到作为众神一族的我…放下那份一直阻挠着我们的骄傲。获得了它的认可……”那王座上的人影突然自顾自的说起了一段历史。突然语气一转，变得失落无比。
“直到最后一步，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放下那份骄傲，我没能驱逐那片黑暗……不过，“悖论”却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看见那被黑暗与不祥笼罩的诸天生灵了吗？”那白发人影突然歪过头来冲着姜歌说道。
姜歌点了点头。白发男子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便是极好……那么，你便拥有资格继承这份能力。记住，唯一真神的遗传厄运，只会剥夺一种东西，那边是你的身份！”
说罢，没等姜歌思考其中的含义。白发男子的眼中突然闪烁着玄妙的神光，而后姜歌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秦灵儿正坐在床边，那如秋水般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姜歌却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随即在秦灵儿疑惑的目光中闭上双眼，嘴里还喃喃道：“虽然灵儿姐你变成鬼了还这么照顾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安息，我会亲手杀了苏圣的……”
秦灵儿听了顿时气乐了，洁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娇嗔道：“说什么呢，那老前辈把我们救了回来。只可惜秦家其他人都……”说到这，秦灵儿的目光又不由得暗了下去。
姜歌看着秦灵儿失落的样子，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苏圣必将血债血偿！待我斩了他，定将他的头颅摆放在秦府门前三天三夜！以祭奠秦家上下！”
“好！好！”秦煌与易玲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
秦煌看着姜歌，“当你足够有实力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也会第一时间赶来！”
“赶来？秦叔你们要走了吗？”姜歌有些难过。
“嗯，老前辈给我们安排了去处，毕竟灵儿也是第二序列，这里不适合她。”
秦煌拍了拍姜歌说道：“我们恐怕马上就要走了，接下来的路恐怕只能由你一个人走了……”
秦灵儿闻言，直接将抱住了姜歌，将他拥入怀中，带着几分哭腔说道：“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姐姐变强了还会回来保护你的！”
都这么大了，这样不太好吧……姜歌感受着脸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心里暗暗吐槽，不过心中也是暖洋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易玲在一旁也插嘴道：“以后一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可……”
“对了。”秦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挥。一个戒指与一个刻着姜歌二字的木牌出现在众人眼前。
秦煌将戒指递给姜歌：“这是当年我将你带回秦府前就戴在你手上的。上面留有禁制，只有你觉醒了天相才能打开，如今便把此物归还于你。还有你的身份牌。”
姜歌拿过戒指，还没等他解开禁制，那名老者便出现在房间内。
“该走了。房间外我刻画好了一道传送阵法，你们启动后会被传送至灵圣域，随后和那边的人说是由全知圣者带来的人就行了。”老者冲着秦煌三人点了点头。
“圣者！”由于昏迷而不知道老者身份的秦煌心中微微一凛，“看来姜歌的背景确实不小，若是有圣者保护，想来苍玄域中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秦煌拱手向老人致谢，然后回头看向姜歌。
“秦叔，玲姨，灵儿姐，保重！”姜歌挥了挥手。
“保重！”
……
送走秦家三人过后，姜歌独自一人坐在那木床上：“终归还是独自一人啊。”
“难道我不是人？”全知圣者不知从何时出现在门口，突然插嘴道，随即手里提着一个通体闪烁着淡淡金光的蛇形生物，走进房门。
“……没想到离老还挺幽默的。”姜歌暗自腹诽了几句。
“不过，它肯定不是人，这应该是你的相灵。虽然你的龙骨、气、运都被夺去，但属于你的相灵是不会被夺走的。只不过会因为被夺相而变得极其虚弱，失去能力。这龙灵应该也是第一序列所特有的，我也未曾看见其他的天相能够在化相境诞生出实体相灵。”
姜歌看着那萎靡不振，蜷缩成一团的…龙？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唉——我们是一路人啊…以后就叫你小九了。”姜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没什么精神的金色小龙微微抬起头来看了姜歌一眼，“叽——”算是表示同意。
“你也不必灰心，通过修炼，它还是有几分实力的，嗯，也许……”
“也许……”身为拥有两道第一序列天相的姜歌，有点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抱着同样没什么精气神的九煌神龙，“你得支楞起来啊！”
全知圣者看着那越来越颓废地姜歌，又说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拥有力量，也许并不亚于你的九煌神龙相。”
姜歌顿时双眼发光：“还有这种好事？”随后他冷静下来，眼里闪着疑惑：“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询问圣者大人为何要出手救我这苍玄域中的小小浮萍？”
老者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答道：“故人所托罢了。你的来历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你是第一序列，值得任何圣者为你抢破头皮。”
姜歌看出来老者并不想多说什么，便转而问道方才那获得实力的办法。姜歌内心有些炽热，第一序列给他带来的喜悦并没有消失。
“那晚辈再次多谢圣者大人相助，不知前辈所说的是何种办法？”
全知圣者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姜歌，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才是少年该有的样子。老夫姓宁，名离愁。以后你叫我离老就行。我要传授给你的，便是灵相师的造诣。”
“灵相师？”
“此处名为寂墟。你的猜想没有错，你的确是被两道第一序列的天相所认可。”
“好耶！”姜歌跳了起来欢呼一声。
“你就不想知道坏消息？”那道缥缈的声音带上了几分玩味。
“不太想……”姜歌想当一只把头埋在地里的鸵鸟。
不过那道声音却没有理会姜歌的鸵鸟行为，而是直接说道：“坏消息就是成为圣者前，你无法自己动用这道天相。”
“成为圣者之后呢？”姜歌迫不及待道。
“成圣之后，使用这道天相则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还可能引来一些人的窥探，你也无法解决。”
姜歌听了这段话，直接陷入沉默，随后弱弱的说道：“也就是说，我想在空有两道第一序列的天相，却不能使用是吗？”姜歌还抱有一丝幻想。
“是的。”那道声音似是带着几分俏皮，残酷的说出这个事实。
“啊这……”姜歌的脸色变得精彩起来，自己这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差呢？
他咬紧牙关，“不管这么多了，先把这道天相觉醒了再说！好歹有了保命的大招！”不知不觉，姜歌走到了一个王座之下。
“坐上去，方可觉醒第二道天相…对了，你是否已经遇见了一个叫花语依的人？”那道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失落。
“没有。”姜歌如实回答。
“……那你以后稍微留意一下，她应该就在苍玄域内，帮我把这个转交给她。”此时王座旁边突然裂开了一条缝，一个瓶子自裂缝中浮现。
姜歌顺着裂缝似乎还看见有一道修长的倩影一闪而过。那里面很黑，只有那轮廓在黑暗中隐隐浮现。
“敢问前辈，她和你？”姜歌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琉璃瓶，里面散落着许多的花瓣，每一种都不同，每一种他都未曾见过。
“姐妹，好了，赶紧拿了这个去觉醒天相。”那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暴躁，这也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灵动起来。
“好。”姜歌感觉到对方此时有点烦闷，也就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顺着阶梯往上走，来到王座前。随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道仿佛处于另一个空间的倩影看着王座上的姜歌，轻轻说道：“你想通过这种方式获得它的认可，我也可以用同种方式找到你。只是，哪怕我和她本就是同源，但我还是有些嫉妒她啊……只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陪在你身边了。能等她融合那瓶中时光了……真怀念那段时间。”
那声音似是陷入了回忆，语气中充斥着甜蜜。
突然，四周的漆黑气息全部都像姜歌挤压而来，姜歌的眼前似乎闪过了一道身影。
白衣，白发。更怪异的是，他的双瞳漆黑无比，有着淡淡的流光不断从双瞳凝聚而出，随后又向后飘散。
他就坐在王座之上，而王座之下，漆黑一片。姜歌看不清，只觉得这片黑暗里仿佛有着那芸芸众生，正在哭喊。
“黑暗笼罩诸天太久太久，而骄傲的众神一族始终无法获得‘壹’的力量。”他停顿了一下。
“直到作为众神一族的我…放下那份一直阻挠着我们的骄傲。获得了它的认可……”那王座上的人影突然自顾自的说起了一段历史。突然语气一转，变得失落无比。
“直到最后一步，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放下那份骄傲，我没能驱逐那片黑暗……不过，“悖论”却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看见那被黑暗与不祥笼罩的诸天生灵了吗？”那白发人影突然歪过头来冲着姜歌说道。
姜歌点了点头。白发男子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便是极好……那么，你便拥有资格继承这份能力。记住，唯一真神的遗传厄运，只会剥夺一种东西，那边是你的身份！”
说罢，没等姜歌思考其中的含义。白发男子的眼中突然闪烁着玄妙的神光，而后姜歌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秦灵儿正坐在床边，那如秋水般的眸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姜歌却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随即在秦灵儿疑惑的目光中闭上双眼，嘴里还喃喃道：“虽然灵儿姐你变成鬼了还这么照顾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安息，我会亲手杀了苏圣的……”
秦灵儿听了顿时气乐了，洁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娇嗔道：“说什么呢，那老前辈把我们救了回来。只可惜秦家其他人都……”说到这，秦灵儿的目光又不由得暗了下去。
姜歌看着秦灵儿失落的样子，轻轻地抓住了她的手：“苏圣必将血债血偿！待我斩了他，定将他的头颅摆放在秦府门前三天三夜！以祭奠秦家上下！”
“好！好！”秦煌与易玲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
秦煌看着姜歌，“当你足够有实力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也会第一时间赶来！”
“赶来？秦叔你们要走了吗？”姜歌有些难过。
“嗯，老前辈给我们安排了去处，毕竟灵儿也是第二序列，这里不适合她。”
秦煌拍了拍姜歌说道：“我们恐怕马上就要走了，接下来的路恐怕只能由你一个人走了……”
秦灵儿闻言，直接将抱住了姜歌，将他拥入怀中，带着几分哭腔说道：“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姐姐变强了还会回来保护你的！”
都这么大了，这样不太好吧……姜歌感受着脸颊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心里暗暗吐槽，不过心中也是暖洋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易玲在一旁也插嘴道：“以后一个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可……”
“对了。”秦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挥。一个戒指与一个刻着姜歌二字的木牌出现在众人眼前。
秦煌将戒指递给姜歌：“这是当年我将你带回秦府前就戴在你手上的。上面留有禁制，只有你觉醒了天相才能打开，如今便把此物归还于你。还有你的身份牌。”
姜歌拿过戒指，还没等他解开禁制，那名老者便出现在房间内。
“该走了。房间外我刻画好了一道传送阵法，你们启动后会被传送至灵圣域，随后和那边的人说是由全知圣者带来的人就行了。”老者冲着秦煌三人点了点头。
“圣者！”由于昏迷而不知道老者身份的秦煌心中微微一凛，“看来姜歌的背景确实不小，若是有圣者保护，想来苍玄域中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秦煌拱手向老人致谢，然后回头看向姜歌。
“秦叔，玲姨，灵儿姐，保重！”姜歌挥了挥手。
“保重！”
……
送走秦家三人过后，姜歌独自一人坐在那木床上：“终归还是独自一人啊。”
“难道我不是人？”全知圣者不知从何时出现在门口，突然插嘴道，随即手里提着一个通体闪烁着淡淡金光的蛇形生物，走进房门。
“……没想到离老还挺幽默的。”姜歌暗自腹诽了几句。
“不过，它肯定不是人，这应该是你的相灵。虽然你的龙骨、气、运都被夺去，但属于你的相灵是不会被夺走的。只不过会因为被夺相而变得极其虚弱，失去能力。这龙灵应该也是第一序列所特有的，我也未曾看见其他的天相能够在化相境诞生出实体相灵。”
姜歌看着那萎靡不振，蜷缩成一团的…龙？不由得有些同病相怜。“唉——我们是一路人啊…以后就叫你小九了。”姜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没什么精神的金色小龙微微抬起头来看了姜歌一眼，“叽——”算是表示同意。
“你也不必灰心，通过修炼，它还是有几分实力的，嗯，也许……”
“也许……”身为拥有两道第一序列天相的姜歌，有点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抱着同样没什么精气神的九煌神龙，“你得支楞起来啊！”
全知圣者看着那越来越颓废地姜歌，又说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拥有力量，也许并不亚于你的九煌神龙相。”
姜歌顿时双眼发光：“还有这种好事？”随后他冷静下来，眼里闪着疑惑：“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想询问圣者大人为何要出手救我这苍玄域中的小小浮萍？”
老者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答道：“故人所托罢了。你的来历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你是第一序列，值得任何圣者为你抢破头皮。”
姜歌看出来老者并不想多说什么，便转而问道方才那获得实力的办法。姜歌内心有些炽热，第一序列给他带来的喜悦并没有消失。
“那晚辈再次多谢圣者大人相助，不知前辈所说的是何种办法？”
全知圣者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姜歌，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嗯，这才是少年该有的样子。老夫姓宁，名离愁。以后你叫我离老就行。我要传授给你的，便是灵相师的造诣。”
“灵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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