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请她吃饭，她请她吃饭
在宋子渊的坚持下，求了林愿雨半天，她终于同意去莎挪亚吃饭。
路上还遇到了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在草地玩着小草，她的爸爸在旁边打鼾睡觉。
“这爸爸心也是大，也不怕小孩被拐走。”林愿雨喜欢一切可爱的事物，忍不住凑上前。
“姐姐你好漂亮呀！比我妈妈漂亮好多！”
小女孩也不露怯，糯叽叽地说话，也不怕他们俩人是坏人。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林愿雨眼睛弯起来，轻轻地摸着小女孩的头，说道：“妈妈也很漂亮呀，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小女孩重重点了头，但又摇了摇头，小腮帮嫩嫩地动着：
“我爸爸也是说我妈妈最漂亮，可是他经常被妈妈骂，说他偷看其他女生。”
宋子渊“噗”地笑出声，但被林愿雨瞪了一眼，又收回笑容，努力憋着笑。
“哇，叔叔，你也好帅呀”小女孩看到宋子渊，向他挥了挥手。
这下宋子渊没心情笑了，轮到林愿雨笑了起来。
“怎么她是姐姐，我就是叔叔。”
宋子渊叹了口气，小声嘟囔着。
小女孩的爸爸翻了个身，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看起来是要醒了。
林愿雨惊呼一声，连忙拽着宋子渊逃离，一边走一边朝小女孩挥手。
小女孩也举起胖乎乎的小手，粉嫩胳膊挥舞着，说着姐姐再见。
这是宋子渊第一次碰到林愿雨手，温软的感觉透过掌心延伸到全身，就好像是掉进了温柔乡。
“怎么走得这么急，像个小偷一样。”
“我社恐嘛，不喜欢和大人说话，我才不是小偷呢。”
林愿雨意识到自己在握宋子渊的手，走了几步就松开了手，但心脏跳得很快，脸蛋泛起红晕。
宋子渊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手：“就是小偷，不然为什么偷走我的心。”
“土土土！太土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林愿雨脸更红了，像是红透了的水蜜桃，一口就能咬出汁水。
俩人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地走着，不一会就到了莎挪亚餐厅。
莎挪亚餐厅在泰城公园附近，路边开着，门面装修看起来很一般，但其实消费不低。
以前宋子渊和刘帅就有次误入此地，看到菜单上的费用，一言不发默契地离开了莎挪亚。
故地重游，宋子渊很自信，因为兜里揣着六百元现金，这是父母昨天刚发的零花钱。
一个月六百零花钱，在学生时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土豪了。
宋子渊上点餐台点了个双人套餐，刚好四百元。
随后陪林愿雨入座，宋子渊脱掉身上的一件薄薄外套，露出线条流畅的胳膊，两人并排坐着。
林愿雨忧心忡忡地看向宋子渊：“钱真的够吗？”
宋子渊打了一个噤声手势，说道：
“当然了，不缺钱，我最近买冰淇淋都买两个。一个刘帅看着我吃，一个我吃给刘帅看。”
林愿雨轻声笑了起来，捶了一下宋子渊，宋子渊心里酥酥麻麻的。
“那岂不是全给你吃了，你的肚子受得了吗？”
宋子渊立刻挺起肚子，弯起胳膊，试图展示自己健康的身体。
但肚子突然发出咕咕的叫声，宋子渊尴尬地笑了，林愿雨拿食指戳了戳了他的肚子。
“确实受不了，但只是因为饿了。”宋子渊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摸着后脑勺笑着。
刚好饭菜上桌，辣椒炒肉的香味刺激着宋子渊的味蕾。
望着眼前的咖喱鸡盖饭，宋子渊舔了舔舌头，蠢蠢欲动。
林愿雨拿起筷子，也示意宋子渊拿起，随后挺直腰板，宋子渊也煞有介事地学起来，她郑重地说：
“我宣布，第一次吃饭活动，正式开始。”
宋子渊欢呼一声，拿起碗筷开始吃起来。
林愿雨望着宋子渊的脸，看着他吃饭的样子，胃口变得好了起来，也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宋子渊一边吃饭一边晃着腿，林愿雨轻轻晃着身子。
每次吃饭的时候，两人感觉到幸福，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餐厅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门被人推开，一位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婆婆进了餐厅。
两人的目光都被老人吸引，包括就餐的几位顾客也都看向他，餐厅变得安静起来。
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到点餐台，怯生生地问米饭单不单独卖。
前台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同事，然后点了点头。
“两元一位，可以无限续饭。”
老人哆嗦着手在身上摸索着，掏出洗得发白的布兜，挑出一张一块钱纸币，两枚五毛钱硬币。
前台双手接住，收起这两块钱，让服务员安排老人入座。
林愿雨停下吃饭，默默地看着一切，宋子渊同样如此。
这是谁的父亲，谁的丈夫，曾经又是谁的儿子。
要是天上的妈妈看到的话，肯定会心疼得说不出话吧
宋子渊想去前台为他点几碟菜，即便他已经没有了多少钱。
但林愿雨抢先一步，她站起身，朝点餐台走去，一些顾客也纷纷看向她，宋子渊跟在她的身后。
林愿雨到达点餐台，在裙子的隐藏口袋里掏出两百元，递给了前台，压低声音说道：
“你好，请给刚刚那个老人一份单人套餐。不用说是我送的，就说这是店里搞活动，免费赠送的。”
前台诧异而又赞赏地看了看林愿雨，点了点头。
随后林愿雨和宋子渊回到座位，宋子渊低声地说：
“你好善良，还照顾老人的自尊心。”
林愿雨挺了挺身子，做完善事的她很有成就感：“你不是也打算请她吃饭吗？善心是传递的，我帮了别人的妈妈，别人也会帮我的妈妈。”
一碗热腾腾的米饭被盛上老人的饭桌，菜还没有炒熟，老人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
她掏出破旧的老人机，不娴熟地连击了好几次接通按钮，看起来按键有点损坏失灵。
“儿啊，我在吃饭呢。”
“没有不吃饭，你听，是不是筷子的声音”
老人颤颤巍巍地拿筷子击打桌子，发出脆生生的声音，然后接着说：
“我吃得可好了，吃的大鸡腿大猪肘子，老板给我发的。”
随后拿筷子把一团米饭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老香了，还穿着老板发的衣服，娘哪里是在工作，就是在享福呀！”
“才没有被辞退呢，你这孩子听谁说的。你就乖乖养病，天塌了有娘扛着呢。”
“娘不累，娘还年轻呢，娘要吃饭了，先挂了。明天给你打钱哈。”
“没事，娘钱够花了，每天山珍海味的。”
“嘟”地一声，老人挂断了电话。
林愿雨低头，肩头一耸一耸的，宋子渊看不清她的脸，但很想抱住她，安慰她。
林愿雨的共情能力很强，她此刻一定是在为这位老人伤心垂泪。
过了一会，林愿雨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对宋子渊笑了一下，指着面前剩了一小半的饭说：
“快吃饭呀，够吃吗？我吃饱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你把我的这份也吃了吧。”
宋子渊努力地想让林愿雨开心，开玩笑地说：
“真的吗，那这样可算间接接吻哦！”
“我只是为了不浪费粮食！别想太多了！”
林愿雨听完宋子渊这话，又害羞又气嘟嘟地说。
林愿雨给老人付的单人套餐也做好了，老人疑惑而又惊讶地看着服务员，服务员弯腰为老人解释了一番。
老人双手合十，嘴里不停感谢店员。然后拿起碗筷，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宋子渊和林愿雨也吃完饭了，林愿雨看到老人开始吃饭，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林愿雨轻轻哼着歌，宋子渊让她拿着他的外套先去门外等着。
“我要嘘嘘。”
林愿雨微红了脸点了点头，带着宋子渊的外套先出去了。
宋子渊抬头看向门外，确保了林愿雨没往餐厅里看，这才放下心。
随后快走几步，宋子渊来到老人旁边，把仅剩的二百块钱递给老人。
老人慌忙站起身，把二百元推给宋子渊，宋子渊笑着推回去：
“阿姨，别误会。我们老板最近在回馈社会的活动，让我随机给路人二百元。”
老人连说着不行不行，把二百元硬塞到宋子渊的怀里。
“阿姨，你要是不收，老板肯定会骂我，我的工作会没的。”
老人听完这话，犹豫了一下，推辞的力度减小了，宋子渊顺势把钱塞进老人的兜里。
“走了，阿姨。公司还有事。”
宋子渊摆了摆手，转身离去，老人望着宋子渊的背影，连连感谢。
门外的林愿雨等待已久，宋子渊接过林愿雨递给的衣服，连声说抱歉。
林愿雨撅着小嘴，想了一会说：
“既然你这么对不起我，作为补偿，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怎么角色互换了，明明是宋子渊的补偿，却要林愿雨请客吃饭。
但宋子渊当然不能错过这个约会机会，连忙点着头。
林愿雨哼了一声，两人一路嬉笑着又在泰城公园闲逛了一会。
太阳慢慢下落，临近离别的时候。
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时间很急迫，宋子渊也不想耽误林愿雨学习。
浅红柔和的阳光洒在泰城公园上，使得这片公园显得格外安逸和静谧。公园的大门像是久年没有保养，锈迹斑斑，但几只在周围飞舞的蝴蝶，为这座大门注入了一抹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宋子渊和林愿雨站在门前，挥手告别。
但走了没有两步，两人默契般地一齐回头，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重新挥手告别，重新转头。
但又是同样的剧情，又是走了几步，两人又重新回头，又重新告别，
终于走到转角路口，两人凝望了一会，最后一次挥手告别。
说了再见，却不想再见。
就在宋子渊消失于拐角处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达成成就：第一次约会”
“完成程度：五星”
“五星奖励：《莫泊桑短篇小说集》”
……
宋子渊回到出租屋，脱下外套，准备洗漱一番，但当他小心碰到外套口袋的时候，却感到一丝不适应。
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宋子渊放下牙刷杯子，掏出口袋里的东西。
五张百元大钞。
还有一张林愿雨画着笑脸的纸。
路上还遇到了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在草地玩着小草，她的爸爸在旁边打鼾睡觉。
“这爸爸心也是大，也不怕小孩被拐走。”林愿雨喜欢一切可爱的事物，忍不住凑上前。
“姐姐你好漂亮呀！比我妈妈漂亮好多！”
小女孩也不露怯，糯叽叽地说话，也不怕他们俩人是坏人。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林愿雨眼睛弯起来，轻轻地摸着小女孩的头，说道：“妈妈也很漂亮呀，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小女孩重重点了头，但又摇了摇头，小腮帮嫩嫩地动着：
“我爸爸也是说我妈妈最漂亮，可是他经常被妈妈骂，说他偷看其他女生。”
宋子渊“噗”地笑出声，但被林愿雨瞪了一眼，又收回笑容，努力憋着笑。
“哇，叔叔，你也好帅呀”小女孩看到宋子渊，向他挥了挥手。
这下宋子渊没心情笑了，轮到林愿雨笑了起来。
“怎么她是姐姐，我就是叔叔。”
宋子渊叹了口气，小声嘟囔着。
小女孩的爸爸翻了个身，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看起来是要醒了。
林愿雨惊呼一声，连忙拽着宋子渊逃离，一边走一边朝小女孩挥手。
小女孩也举起胖乎乎的小手，粉嫩胳膊挥舞着，说着姐姐再见。
这是宋子渊第一次碰到林愿雨手，温软的感觉透过掌心延伸到全身，就好像是掉进了温柔乡。
“怎么走得这么急，像个小偷一样。”
“我社恐嘛，不喜欢和大人说话，我才不是小偷呢。”
林愿雨意识到自己在握宋子渊的手，走了几步就松开了手，但心脏跳得很快，脸蛋泛起红晕。
宋子渊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手：“就是小偷，不然为什么偷走我的心。”
“土土土！太土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林愿雨脸更红了，像是红透了的水蜜桃，一口就能咬出汁水。
俩人就这么一路吵吵闹闹地走着，不一会就到了莎挪亚餐厅。
莎挪亚餐厅在泰城公园附近，路边开着，门面装修看起来很一般，但其实消费不低。
以前宋子渊和刘帅就有次误入此地，看到菜单上的费用，一言不发默契地离开了莎挪亚。
故地重游，宋子渊很自信，因为兜里揣着六百元现金，这是父母昨天刚发的零花钱。
一个月六百零花钱，在学生时代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土豪了。
宋子渊上点餐台点了个双人套餐，刚好四百元。
随后陪林愿雨入座，宋子渊脱掉身上的一件薄薄外套，露出线条流畅的胳膊，两人并排坐着。
林愿雨忧心忡忡地看向宋子渊：“钱真的够吗？”
宋子渊打了一个噤声手势，说道：
“当然了，不缺钱，我最近买冰淇淋都买两个。一个刘帅看着我吃，一个我吃给刘帅看。”
林愿雨轻声笑了起来，捶了一下宋子渊，宋子渊心里酥酥麻麻的。
“那岂不是全给你吃了，你的肚子受得了吗？”
宋子渊立刻挺起肚子，弯起胳膊，试图展示自己健康的身体。
但肚子突然发出咕咕的叫声，宋子渊尴尬地笑了，林愿雨拿食指戳了戳了他的肚子。
“确实受不了，但只是因为饿了。”宋子渊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摸着后脑勺笑着。
刚好饭菜上桌，辣椒炒肉的香味刺激着宋子渊的味蕾。
望着眼前的咖喱鸡盖饭，宋子渊舔了舔舌头，蠢蠢欲动。
林愿雨拿起筷子，也示意宋子渊拿起，随后挺直腰板，宋子渊也煞有介事地学起来，她郑重地说：
“我宣布，第一次吃饭活动，正式开始。”
宋子渊欢呼一声，拿起碗筷开始吃起来。
林愿雨望着宋子渊的脸，看着他吃饭的样子，胃口变得好了起来，也细嚼慢咽地吃了起来。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宋子渊一边吃饭一边晃着腿，林愿雨轻轻晃着身子。
每次吃饭的时候，两人感觉到幸福，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餐厅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门被人推开，一位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婆婆进了餐厅。
两人的目光都被老人吸引，包括就餐的几位顾客也都看向他，餐厅变得安静起来。
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到点餐台，怯生生地问米饭单不单独卖。
前台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同事，然后点了点头。
“两元一位，可以无限续饭。”
老人哆嗦着手在身上摸索着，掏出洗得发白的布兜，挑出一张一块钱纸币，两枚五毛钱硬币。
前台双手接住，收起这两块钱，让服务员安排老人入座。
林愿雨停下吃饭，默默地看着一切，宋子渊同样如此。
这是谁的父亲，谁的丈夫，曾经又是谁的儿子。
要是天上的妈妈看到的话，肯定会心疼得说不出话吧
宋子渊想去前台为他点几碟菜，即便他已经没有了多少钱。
但林愿雨抢先一步，她站起身，朝点餐台走去，一些顾客也纷纷看向她，宋子渊跟在她的身后。
林愿雨到达点餐台，在裙子的隐藏口袋里掏出两百元，递给了前台，压低声音说道：
“你好，请给刚刚那个老人一份单人套餐。不用说是我送的，就说这是店里搞活动，免费赠送的。”
前台诧异而又赞赏地看了看林愿雨，点了点头。
随后林愿雨和宋子渊回到座位，宋子渊低声地说：
“你好善良，还照顾老人的自尊心。”
林愿雨挺了挺身子，做完善事的她很有成就感：“你不是也打算请她吃饭吗？善心是传递的，我帮了别人的妈妈，别人也会帮我的妈妈。”
一碗热腾腾的米饭被盛上老人的饭桌，菜还没有炒熟，老人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
她掏出破旧的老人机，不娴熟地连击了好几次接通按钮，看起来按键有点损坏失灵。
“儿啊，我在吃饭呢。”
“没有不吃饭，你听，是不是筷子的声音”
老人颤颤巍巍地拿筷子击打桌子，发出脆生生的声音，然后接着说：
“我吃得可好了，吃的大鸡腿大猪肘子，老板给我发的。”
随后拿筷子把一团米饭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老香了，还穿着老板发的衣服，娘哪里是在工作，就是在享福呀！”
“才没有被辞退呢，你这孩子听谁说的。你就乖乖养病，天塌了有娘扛着呢。”
“娘不累，娘还年轻呢，娘要吃饭了，先挂了。明天给你打钱哈。”
“没事，娘钱够花了，每天山珍海味的。”
“嘟”地一声，老人挂断了电话。
林愿雨低头，肩头一耸一耸的，宋子渊看不清她的脸，但很想抱住她，安慰她。
林愿雨的共情能力很强，她此刻一定是在为这位老人伤心垂泪。
过了一会，林愿雨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对宋子渊笑了一下，指着面前剩了一小半的饭说：
“快吃饭呀，够吃吗？我吃饱了，如果不嫌弃的话，你把我的这份也吃了吧。”
宋子渊努力地想让林愿雨开心，开玩笑地说：
“真的吗，那这样可算间接接吻哦！”
“我只是为了不浪费粮食！别想太多了！”
林愿雨听完宋子渊这话，又害羞又气嘟嘟地说。
林愿雨给老人付的单人套餐也做好了，老人疑惑而又惊讶地看着服务员，服务员弯腰为老人解释了一番。
老人双手合十，嘴里不停感谢店员。然后拿起碗筷，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
宋子渊和林愿雨也吃完饭了，林愿雨看到老人开始吃饭，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也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林愿雨轻轻哼着歌，宋子渊让她拿着他的外套先去门外等着。
“我要嘘嘘。”
林愿雨微红了脸点了点头，带着宋子渊的外套先出去了。
宋子渊抬头看向门外，确保了林愿雨没往餐厅里看，这才放下心。
随后快走几步，宋子渊来到老人旁边，把仅剩的二百块钱递给老人。
老人慌忙站起身，把二百元推给宋子渊，宋子渊笑着推回去：
“阿姨，别误会。我们老板最近在回馈社会的活动，让我随机给路人二百元。”
老人连说着不行不行，把二百元硬塞到宋子渊的怀里。
“阿姨，你要是不收，老板肯定会骂我，我的工作会没的。”
老人听完这话，犹豫了一下，推辞的力度减小了，宋子渊顺势把钱塞进老人的兜里。
“走了，阿姨。公司还有事。”
宋子渊摆了摆手，转身离去，老人望着宋子渊的背影，连连感谢。
门外的林愿雨等待已久，宋子渊接过林愿雨递给的衣服，连声说抱歉。
林愿雨撅着小嘴，想了一会说：
“既然你这么对不起我，作为补偿，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吧。”
怎么角色互换了，明明是宋子渊的补偿，却要林愿雨请客吃饭。
但宋子渊当然不能错过这个约会机会，连忙点着头。
林愿雨哼了一声，两人一路嬉笑着又在泰城公园闲逛了一会。
太阳慢慢下落，临近离别的时候。
毕竟马上就要高考了，时间很急迫，宋子渊也不想耽误林愿雨学习。
浅红柔和的阳光洒在泰城公园上，使得这片公园显得格外安逸和静谧。公园的大门像是久年没有保养，锈迹斑斑，但几只在周围飞舞的蝴蝶，为这座大门注入了一抹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宋子渊和林愿雨站在门前，挥手告别。
但走了没有两步，两人默契般地一齐回头，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重新挥手告别，重新转头。
但又是同样的剧情，又是走了几步，两人又重新回头，又重新告别，
终于走到转角路口，两人凝望了一会，最后一次挥手告别。
说了再见，却不想再见。
就在宋子渊消失于拐角处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达成成就：第一次约会”
“完成程度：五星”
“五星奖励：《莫泊桑短篇小说集》”
……
宋子渊回到出租屋，脱下外套，准备洗漱一番，但当他小心碰到外套口袋的时候，却感到一丝不适应。
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宋子渊放下牙刷杯子，掏出口袋里的东西。
五张百元大钞。
还有一张林愿雨画着笑脸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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