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八省第一
宋子渊一路走到教室，总感觉不自在，遇到的老师好像都向他投以奇怪的眼神。
“难道林愿雨的事情露馅了……”
宋子渊内心犯嘀咕，可不应该啊，按理说教师获得网络信息的速度没学生快。
要是真暴露了，刘帅肯定立刻像猴子一样在他面前乱跳飞窜。
宋子渊摇了摇头，继续走着。
路过数学办公室的时候，他听到了一种怪异的笑声。
不可名状的笑声，像是克苏鲁触手般的粘稠，却又像小号一般的尖锐。
“怎么感觉有点耳熟，有点像我大姑的笑声。”
宋子渊挠了挠头，随后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要知道，大姑其实平时挺稳重的。
又恰巧碰到了王校长，王校长一改平日的拖鞋休闲装风格，今天居然穿了西服。
他面带微笑，沉着的面容下好像藏着一份癫狂，慢慢地朝数学办公室走去。
“难道他俩的事有进展了……”
王校长一直在追求自己的姑姑宋燕，这是全年级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惜王校长对待学生犹如一头猛虎，在宋燕面前却像一头乖顺的小绵羊。
甚至乎相当于一团橡皮泥，任由宋燕揉捏。
王校长注意到了宋子渊，却向他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这笑的怎么这么猥琐，这王校长好像在性骚扰我一样……”
宋子渊打了个寒战，对王校长强挤了个笑容，连忙溜走。
“今天学校怎么这么诡异，好像陷入了什么校园怪谈……”
宋子渊晃了晃头，走进了教室，朝林愿雨打了个招呼。
林愿雨从桌洞掏出一个纸袋和一杯豆浆，递给宋子渊，温柔地说道：
“知道你每次周一都晚起，没时间买早饭，给你。”
一缕包子的香味飘入宋子渊的鼻孔，口水忍不住地都要流出来了。
“你真好。”
宋子渊接过来，笑嘻嘻地说，今早奇怪的心情都被林愿雨一扫干净了。
回到座位，刘帅正在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叨念着，豆大的汗珠滴落。
“不是，大帅，你在拜大神呢？”宋子渊忍不住开口道。
刘帅撇了一眼宋子渊，没有回嘴，而是示意宋子渊看看周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围的人也在做着类似的动作。
像是古老的宗教仪式，一种玄妙而又晦涩的感觉。
“坏了，还真陷入校园怪谈了，我就说早上怎么感觉不对劲。”宋子渊暗想，大感不妙。
宋子渊正准备带着林愿雨逃亡的时候，宋燕脚踩高跟鞋，带着一沓单子走进了班级。
班级顿时哀声一片，刘帅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猛兽被狩猎的声音，空洞地看向前方。
宋子渊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了。
今天是出八省联考成绩的日子！
宋燕手里的的单子不是别的，正是八省联考的成绩单。
宋燕罕见的嘴角挂着笑容，满面红光，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
台下的学生心情立刻稍微舒缓了起来，看起来班级考得还挺好。
但下一秒，宋燕一边笑着一边厉声说道：“我很生气，这次我们班平均分比隔壁班还要低！”
“到底哪里像生气的样子……”
学生内心吐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刘帅幽幽地对宋子渊说：“坏了，宋魔头气得精神分裂了。你作为他侄子，快去安慰安慰他吧。”
宋子渊白了刘帅一拳，捏了他手臂肉一下：
“这样吧，我吃点亏，你当我儿子。她也是你至亲了，幸福吗？”
刘帅吃痛地揉了揉手臂，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地摇晃。
宋燕敲了敲黑板，让全班安静下来，脸上依然还带着笑容，就像是戴上日本能乐面具一样。
“八省联考成绩出来了啊，我来说一下成绩。”
听到这话，饶是身经百战的宋子渊，此刻的心也在猛猛地跳着。
“什么番，好虐心。”
全班同学此刻就像共同观看一部恐怖电影，谁都不知道属于自己的跳脸杀什么时候出来。
“林愿雨，六百六十分，全市第二。”
林愿雨表情十分平静，没有流露太多情绪，她像是淡然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只有宋子渊知道，她内心肯定是非常高兴的。要知道，昨天林愿雨一直在QQ上说自己很紧张。
她肯定是做梦都没想到能考这么高，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教室发出巨大的声音，同学惊呼地叫着，旁边的同学更是吃惊得目瞪口呆。
纵使林愿雨平时优异，经常全班第一。
但这可是全市第二！这可是数学极难的情况下的六百六十分！这个成绩进入清北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同学仿佛见证了一场奇迹，而奇迹的人物竟然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怎么能让他们不吃惊？
“全市第二才六百六十分，这第一该多强啊……”
刘帅喃喃道，像是中了邪一样。
宋子渊拍了拍刘帅的肩头，安慰他说：“没事，这个层次也不关你的事。神仙打架，凡人让道。”
刘帅扯了扯嘴角，还不如不安慰呢。
“好消息，林愿雨抓住对手的缺点还是能反超的。”宋子渊冷静地分析战局。
“坏消息呢？”刘帅好奇地问。
“坏消息，对手没有缺点。”
刘帅一顿无语，转头不搭理宋子渊，认真听着宋燕一个个念着成绩。
“尚雨珊，六百三十分。”
尚雨珊是数学课代表，平日和林愿雨经常抢夺第一名，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远超三十分。
“尚雨珊不要太过难过，你的成绩是年级第五。”
宋燕又补充了一句，仿佛能洞悉尚雨珊原本悲伤的心。
她刚刚眼圈泛红，好像是要哭了出来，被昔日的竞争对手拉下三十分，换谁能接受。
但听完宋燕的话，尚雨珊立刻开心起来，年级第五对于她来说，也算不错的成绩了。
宋燕一边死亡凝视着学生，一边像机器人一样播报成绩。
就像是一位拎着屠刀的刽子手，点谁谁死。
即将读到第二十个名字，中游的竞争力最强，不少人都提心吊胆起来。
“卜思楠，五百八十五分。”
终于点到自己的名字，卜思楠立刻挺起腰板，她平时都在三十名左右徘徊，如今直接飞跃到第二十名。
卜思楠立刻挑衅似地回头看向宋子渊，眼里满是蔑视。
“比不过林愿雨，还比不过你这个废物吗？”
卜思楠暗想到，要知道，宋子渊的成绩现在还没爆出来，说明排名比自己低。
宋子渊也察觉到了卜思楠的眼神，一顿无语。
他实在不想和卜思楠扯上关系了，翱翔的雄鹰怎么会在意地上的蚂蚁呢？
不需要他言语，他的成绩会做出回应。
一个个学生的名字被念出来，终于念到刘帅的名字了。
“刘帅，五百六十分。”
刘帅苍白地脸变得红润起来，他这次直接进步了十个名次！
但来不得及高兴，刘帅担忧地看向宋子渊，直到现在还没有念他的名字。
要知道，宋子渊平时在十多名徘徊，好的时候能第十名，最差的时候也就第二十五名左右。
其他同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宋子渊是不少同学的竞争对手，他们此时正在奇怪地看向宋子渊。
卜思楠内心更是乐开了花，隔着好几排对宋子渊冷笑，还对周围的人贬低宋子渊。
“他呀，也就耍耍小聪明，大考现了原形了吧。”
“估计平时也都是提前有答案，谁让数学老师是他大姑呢，怪不得就数学好……”
周围的人敷衍地笑着，内心却鄙夷卜思楠。
宋燕虽然严厉，但对学生确实是好得没话说。
宋子渊同样也是，平时就爱帮助同学，班里换水桶他总是第一个去，也爱为同学解答数学题。
“向俊才，四百九十五分。”
向俊才虽然有点伤心，但也不是太过难过，因为家里打算大学让他国外留学。
班级固定倒一的成绩也念完了，还是没有出现宋子渊的名字。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宋子渊，林愿雨也担忧地看向他。
见这么多人看他，宋子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摸着额头。
宋燕咳嗽了一下，笑意越来越浓，开口道：
“还有个人忘记说了。”
所有人又转身看向宋燕，全都是一脸好奇和期待。
“宋子渊，六百八十四分，全市第一。”
寂静。
“总分八省第一。”
死一般的寂静。
“难道林愿雨的事情露馅了……”
宋子渊内心犯嘀咕，可不应该啊，按理说教师获得网络信息的速度没学生快。
要是真暴露了，刘帅肯定立刻像猴子一样在他面前乱跳飞窜。
宋子渊摇了摇头，继续走着。
路过数学办公室的时候，他听到了一种怪异的笑声。
不可名状的笑声，像是克苏鲁触手般的粘稠，却又像小号一般的尖锐。
“怎么感觉有点耳熟，有点像我大姑的笑声。”
宋子渊挠了挠头，随后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要知道，大姑其实平时挺稳重的。
又恰巧碰到了王校长，王校长一改平日的拖鞋休闲装风格，今天居然穿了西服。
他面带微笑，沉着的面容下好像藏着一份癫狂，慢慢地朝数学办公室走去。
“难道他俩的事有进展了……”
王校长一直在追求自己的姑姑宋燕，这是全年级众所周知的事情。
可惜王校长对待学生犹如一头猛虎，在宋燕面前却像一头乖顺的小绵羊。
甚至乎相当于一团橡皮泥，任由宋燕揉捏。
王校长注意到了宋子渊，却向他大有深意地笑了笑。
“这笑的怎么这么猥琐，这王校长好像在性骚扰我一样……”
宋子渊打了个寒战，对王校长强挤了个笑容，连忙溜走。
“今天学校怎么这么诡异，好像陷入了什么校园怪谈……”
宋子渊晃了晃头，走进了教室，朝林愿雨打了个招呼。
林愿雨从桌洞掏出一个纸袋和一杯豆浆，递给宋子渊，温柔地说道：
“知道你每次周一都晚起，没时间买早饭，给你。”
一缕包子的香味飘入宋子渊的鼻孔，口水忍不住地都要流出来了。
“你真好。”
宋子渊接过来，笑嘻嘻地说，今早奇怪的心情都被林愿雨一扫干净了。
回到座位，刘帅正在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叨念着，豆大的汗珠滴落。
“不是，大帅，你在拜大神呢？”宋子渊忍不住开口道。
刘帅撇了一眼宋子渊，没有回嘴，而是示意宋子渊看看周围。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周围的人也在做着类似的动作。
像是古老的宗教仪式，一种玄妙而又晦涩的感觉。
“坏了，还真陷入校园怪谈了，我就说早上怎么感觉不对劲。”宋子渊暗想，大感不妙。
宋子渊正准备带着林愿雨逃亡的时候，宋燕脚踩高跟鞋，带着一沓单子走进了班级。
班级顿时哀声一片，刘帅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猛兽被狩猎的声音，空洞地看向前方。
宋子渊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了。
今天是出八省联考成绩的日子！
宋燕手里的的单子不是别的，正是八省联考的成绩单。
宋燕罕见的嘴角挂着笑容，满面红光，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之物。
台下的学生心情立刻稍微舒缓了起来，看起来班级考得还挺好。
但下一秒，宋燕一边笑着一边厉声说道：“我很生气，这次我们班平均分比隔壁班还要低！”
“到底哪里像生气的样子……”
学生内心吐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刘帅幽幽地对宋子渊说：“坏了，宋魔头气得精神分裂了。你作为他侄子，快去安慰安慰他吧。”
宋子渊白了刘帅一拳，捏了他手臂肉一下：
“这样吧，我吃点亏，你当我儿子。她也是你至亲了，幸福吗？”
刘帅吃痛地揉了揉手臂，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地摇晃。
宋燕敲了敲黑板，让全班安静下来，脸上依然还带着笑容，就像是戴上日本能乐面具一样。
“八省联考成绩出来了啊，我来说一下成绩。”
听到这话，饶是身经百战的宋子渊，此刻的心也在猛猛地跳着。
“什么番，好虐心。”
全班同学此刻就像共同观看一部恐怖电影，谁都不知道属于自己的跳脸杀什么时候出来。
“林愿雨，六百六十分，全市第二。”
林愿雨表情十分平静，没有流露太多情绪，她像是淡然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但只有宋子渊知道，她内心肯定是非常高兴的。要知道，昨天林愿雨一直在QQ上说自己很紧张。
她肯定是做梦都没想到能考这么高，心里一定乐开了花。
教室发出巨大的声音，同学惊呼地叫着，旁边的同学更是吃惊得目瞪口呆。
纵使林愿雨平时优异，经常全班第一。
但这可是全市第二！这可是数学极难的情况下的六百六十分！这个成绩进入清北都是手拿把掐的事情！
同学仿佛见证了一场奇迹，而奇迹的人物竟然是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怎么能让他们不吃惊？
“全市第二才六百六十分，这第一该多强啊……”
刘帅喃喃道，像是中了邪一样。
宋子渊拍了拍刘帅的肩头，安慰他说：“没事，这个层次也不关你的事。神仙打架，凡人让道。”
刘帅扯了扯嘴角，还不如不安慰呢。
“好消息，林愿雨抓住对手的缺点还是能反超的。”宋子渊冷静地分析战局。
“坏消息呢？”刘帅好奇地问。
“坏消息，对手没有缺点。”
刘帅一顿无语，转头不搭理宋子渊，认真听着宋燕一个个念着成绩。
“尚雨珊，六百三十分。”
尚雨珊是数学课代表，平日和林愿雨经常抢夺第一名，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远超三十分。
“尚雨珊不要太过难过，你的成绩是年级第五。”
宋燕又补充了一句，仿佛能洞悉尚雨珊原本悲伤的心。
她刚刚眼圈泛红，好像是要哭了出来，被昔日的竞争对手拉下三十分，换谁能接受。
但听完宋燕的话，尚雨珊立刻开心起来，年级第五对于她来说，也算不错的成绩了。
宋燕一边死亡凝视着学生，一边像机器人一样播报成绩。
就像是一位拎着屠刀的刽子手，点谁谁死。
即将读到第二十个名字，中游的竞争力最强，不少人都提心吊胆起来。
“卜思楠，五百八十五分。”
终于点到自己的名字，卜思楠立刻挺起腰板，她平时都在三十名左右徘徊，如今直接飞跃到第二十名。
卜思楠立刻挑衅似地回头看向宋子渊，眼里满是蔑视。
“比不过林愿雨，还比不过你这个废物吗？”
卜思楠暗想到，要知道，宋子渊的成绩现在还没爆出来，说明排名比自己低。
宋子渊也察觉到了卜思楠的眼神，一顿无语。
他实在不想和卜思楠扯上关系了，翱翔的雄鹰怎么会在意地上的蚂蚁呢？
不需要他言语，他的成绩会做出回应。
一个个学生的名字被念出来，终于念到刘帅的名字了。
“刘帅，五百六十分。”
刘帅苍白地脸变得红润起来，他这次直接进步了十个名次！
但来不得及高兴，刘帅担忧地看向宋子渊，直到现在还没有念他的名字。
要知道，宋子渊平时在十多名徘徊，好的时候能第十名，最差的时候也就第二十五名左右。
其他同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宋子渊是不少同学的竞争对手，他们此时正在奇怪地看向宋子渊。
卜思楠内心更是乐开了花，隔着好几排对宋子渊冷笑，还对周围的人贬低宋子渊。
“他呀，也就耍耍小聪明，大考现了原形了吧。”
“估计平时也都是提前有答案，谁让数学老师是他大姑呢，怪不得就数学好……”
周围的人敷衍地笑着，内心却鄙夷卜思楠。
宋燕虽然严厉，但对学生确实是好得没话说。
宋子渊同样也是，平时就爱帮助同学，班里换水桶他总是第一个去，也爱为同学解答数学题。
“向俊才，四百九十五分。”
向俊才虽然有点伤心，但也不是太过难过，因为家里打算大学让他国外留学。
班级固定倒一的成绩也念完了，还是没有出现宋子渊的名字。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向宋子渊，林愿雨也担忧地看向他。
见这么多人看他，宋子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摸着额头。
宋燕咳嗽了一下，笑意越来越浓，开口道：
“还有个人忘记说了。”
所有人又转身看向宋燕，全都是一脸好奇和期待。
“宋子渊，六百八十四分，全市第一。”
寂静。
“总分八省第一。”
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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