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美女与刺客
如果非要用文字来描写一个女人的美，那恐怕只有曹植所著的那篇旷世绝伦的《洛神赋》中所描写的那般了。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高挑的身材，再配上一身淡黄色轻纱裹身，凝脂玉般的肌肤在内若隐若现，使得见过她的男人无不流下口水。
惊呼过后，整个酒楼陷入了安静，空气也似乎瞬间凝固了，唯一还能动的，就只剩他们那双随着女人的翩翩身影而转动的眼睛。
但还是有一个人除外，就是那个中年人，他似乎很不解风情，又或者就根本没看到那女人。
他坐在桌前淡定地捏起一颗花生，将它在指尖轻轻的盘动着来褪去表面油亮的皮壳，那细致而又温柔的手法，就如在褪去他心爱女人身上的衣物一般。
伙计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柳小姐，你、你怎么来了……”
没等他说完，他口中的柳小姐便淡淡地说道：“不用管我，我找人！”
甜美的声音使得伙计的心都快融化了，强撑不住的他只得扶住柜台，才不致于立即晕倒。
柳小姐径直走向中年人和崔大斌的那张桌子。
崔大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合上了张开着的大嘴，使劲揉了揉眼睛，确信柳小姐正在向他走来时，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慢慢地站起了身，起身之际，居然还不忘整了整身上的衣物。
男人嘛，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女人面前。
柳小姐却连正眼都没看一下崔大斌，优雅地对中年人施了一礼，这才莺声细语道：“阁下应该就是江湖中人称有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陆大侠吧？”
陆小凤的名字，在江湖中可是响当当的存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崔大斌听到陆小凤这三个字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张着的嘴巴几乎可以同时塞进去五六个狮子头。不过，此时他却感到无比的开心，因为他从此有了在朋友面前炫耀的资本，就因为他曾同陆小凤一起喝过酒，更重要的，陆小凤还亲自给他倒了碗酒！
只是，他也在心里偷偷埋怨自己，为什么他就没能猜出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就是陆小凤呢？
明明他嘴唇上的那两道胡子，真的很像是两条眉毛啊！
崔大斌的反应还是极快的，他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美女，忙冲陆小凤一抱拳道：“陆大侠，恕在下眼拙，失礼之处还望陆大侠……”
没等他说完，陆小凤忙摆手道：“崔兄客气了，陆某能结识崔兄这样的豪爽之人也算是缘份，况且，日后说不定陆某还有事要相求于崔兄呢！”
崔大斌一听忙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只要你陆大侠有事用得着兄弟的，我崔大斌绝不推辞。”
陆小凤笑着点了点头：“在下记住了，只不过，今日这酒恐怕是喝不成了。”
说罢，陆小凤笑咪咪地看向柳小姐，崔大斌虽然脾气是粗鲁了一点，但人却不傻，忙笑道：“明白，明白，兄弟明白！”
说罢，崔大斌拎起腰刀转身便往外走去，临到门口了，又回身来到到柜台，豪气地将把那桌还未上桌的酒菜给结了，这才冲陆小凤一抱拳，开开心心地离开了酒楼。
只不过，在他走出酒楼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影无形中高大了许多，毕竟从此之后，他在江湖中多了个朋友，而且是个谁都惹不起的朋友，那个朋友的名字叫做——陆小凤。
柳小姐的一双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陆小凤，也许她正在心中揣摩，这陆小凤怎么就跟这么一个，一看就是个不入流的刀客就称兄道弟了呢。
陆小凤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所以，多几个朋友总是好的！”
而酒桌之上，其实就是另一种江湖。
柳小姐笑了，笑得很甜。
既然笑了，彼此就算已经熟悉了。
所以，柳小姐就在陆小凤的对面坐了下来。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陆小凤明知故问道。
柳小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过了陆小凤面前的酒碗，放在鼻下陶醉地闻了闻，感受过酒的醇香后，一口将酒给喝了。
陆小凤摇了摇酒坛子，苦着脸将仅剩的酒又给她倒上了。
看到陆小凤的表情，柳小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银铃般得笑声引得酒客们无不引颈相望。
本来，他们对陆小凤能结识柳小姐已深感不满，更何况现在还能逗她如此开心，所以他们的心中此刻充满着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冲过去，看看这个长着四条眉毛的男人究竟有何出众之处。
“我叫柳牧云，你听说过吗？”
柳牧云轻声说道。
陆小凤摇了摇头。
“那鹿邑山庄你总该听说过吧？”
柳牧云又问道。
陆小凤还是摇了摇头。
“哼，难怪人人都说你陆小凤滑得跟狐狸一样，果然没错，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我就不相信你一个江湖中人，就没有听说过鹿邑山庄。”
柳牧云似乎显得有些生气了。
鹿邑位于苏州城外五十里，本是当年吴王阖闾为了打猎而建的养鹿场所，随着时代的更替，慢慢演变成为一个极其富饶的江南小镇。
而这鹿邑山庄庄主柳青山，据传祖上就是当年替吴王阖闾养鹿的一个官吏，别看官职不大，但实打实是个油水差事，无论哪代哪朝，这鹿血大补乃是天下皆知的，同时，鹿茸又是上等名贵药材，更让人津津乐道的，当然是鹿鞭之功效了，几乎可以说，一头鹿浑身上下全都是宝！
想当年，鹿邑所养之鹿足足有几千头之多，想那阖闾再能进补，那也补不过来啊！
剩下的宝贝何去何从，自然全由柳家说了算，所以，这样一份差事，挣钱那是必须的，只是挣多挣少的问题。
虽然阖闾的时代最终被历史的长河给淹没了，但随后的历朝历代，需要以此来进补的天皇贵胄、将相权贵自然也是数不胜数，所以对于柳家而言，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依旧是日进斗金。
而且，柳家还有门祖传驯鹿手艺，不管什么样的鹿经过他们伺养，都会十分听话，每一头都养得毛色鲜亮，膘满肠肥，所产出的鹿茸更不是他人能比，也正因为这样，这柳家才能经过数朝数代而不衰败。
当然，这只是鹿邑山庄一个出名的地方，真正让他在江湖中出名的，是因为鹿邑山庄富可敌国的财富。
不知何故，柳家历代先祖都喜好结交江湖中人，但凡有谁遇上难处，柳家必定不计回报的出手资助，这也使得柳家在江湖中落下了少有的好名声；同时，他们还重金招揽江湖中各门派高手来山庄作客，当然，这只是说来好听，实际上就是请这些高手替柳家看家护院。
如此一来，柳家的江湖地位自然水涨船高，远不同于一般的江湖豪门了。
所以当柳牧云问起陆小凤时，陆小凤竟然还装作不知，这使得柳牧云颇为不爽了。
陆小凤却笑了：“非也非也，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心中烦恼，故此摇头，并不代表我不知鹿邑山庄！”
“哼，狡辩！你还能有何事烦恼，不如说出来本姑娘听听！”
陆小凤一指那只酒坛，唉声叹气道：“酒坛里没了酒，你说烦不烦心？”
“噗嗤”一声，柳牧云居然又笑了，陆小凤心中暗笑：看来这个柳小姐笑点倒是极低，想必应该很是好哄。
“看来是够烦心的！那陆大侠不如屈尊随我前往山庄一趟，庄中地窖美酒无数，更有那上百年的陈酿，不知你意下如何？”
柳牧云话刚说完，陆小凤已然起身，这倒弄得柳牧云有点措手不及了。
陆小凤看着她笑道：“美酒当前，自然要速速前去，柳小姐，你还在等什么呢？”
柳牧云本以为像陆小凤这么有名的大侠，一般人根本请不动，岂料今日一见之下，却毫无一点大侠的姿态，就连一个刚认识的三流刀客都能和他称兄道弟，柳牧云心中直犯嘀咕，真不知眼前的这个陆小凤是真是假了。
特别是陆小凤那装傻充愣的功夫，就更让柳牧云生气了。
特别是对于一个自忖，天下名士无不想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女人而言。
然而，谁让眼下正有事求他，柳牧云也只能委屈一二了，听到陆小凤催促，便款款起身，领着陆小凤往酒楼外走去。
酒楼外，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在待命，见两人走出，车夫忙将车梯放下，柳牧云往后欠了欠身，请陆小凤先上。
陆小凤不由笑道：“从来都是美女优先，尤其是柳小姐这样的美女，在下就更不敢坏了规矩。”
女人嘛，还是需要时不时地夸上两句的，陆小凤是深谙此道。
就在两人谦让之际，突然从酒楼屋顶飞下数人，穿着同样的黑衣，戴着同样的黑色面具，他们各持兵刃，分工明确地扑向马车旁的三人。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高挑的身材，再配上一身淡黄色轻纱裹身，凝脂玉般的肌肤在内若隐若现，使得见过她的男人无不流下口水。
惊呼过后，整个酒楼陷入了安静，空气也似乎瞬间凝固了，唯一还能动的，就只剩他们那双随着女人的翩翩身影而转动的眼睛。
但还是有一个人除外，就是那个中年人，他似乎很不解风情，又或者就根本没看到那女人。
他坐在桌前淡定地捏起一颗花生，将它在指尖轻轻的盘动着来褪去表面油亮的皮壳，那细致而又温柔的手法，就如在褪去他心爱女人身上的衣物一般。
伙计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柳小姐，你、你怎么来了……”
没等他说完，他口中的柳小姐便淡淡地说道：“不用管我，我找人！”
甜美的声音使得伙计的心都快融化了，强撑不住的他只得扶住柜台，才不致于立即晕倒。
柳小姐径直走向中年人和崔大斌的那张桌子。
崔大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合上了张开着的大嘴，使劲揉了揉眼睛，确信柳小姐正在向他走来时，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慢慢地站起了身，起身之际，居然还不忘整了整身上的衣物。
男人嘛，总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女人面前。
柳小姐却连正眼都没看一下崔大斌，优雅地对中年人施了一礼，这才莺声细语道：“阁下应该就是江湖中人称有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陆大侠吧？”
陆小凤的名字，在江湖中可是响当当的存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崔大斌听到陆小凤这三个字后，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张着的嘴巴几乎可以同时塞进去五六个狮子头。不过，此时他却感到无比的开心，因为他从此有了在朋友面前炫耀的资本，就因为他曾同陆小凤一起喝过酒，更重要的，陆小凤还亲自给他倒了碗酒！
只是，他也在心里偷偷埋怨自己，为什么他就没能猜出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就是陆小凤呢？
明明他嘴唇上的那两道胡子，真的很像是两条眉毛啊！
崔大斌的反应还是极快的，他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美女，忙冲陆小凤一抱拳道：“陆大侠，恕在下眼拙，失礼之处还望陆大侠……”
没等他说完，陆小凤忙摆手道：“崔兄客气了，陆某能结识崔兄这样的豪爽之人也算是缘份，况且，日后说不定陆某还有事要相求于崔兄呢！”
崔大斌一听忙答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只要你陆大侠有事用得着兄弟的，我崔大斌绝不推辞。”
陆小凤笑着点了点头：“在下记住了，只不过，今日这酒恐怕是喝不成了。”
说罢，陆小凤笑咪咪地看向柳小姐，崔大斌虽然脾气是粗鲁了一点，但人却不傻，忙笑道：“明白，明白，兄弟明白！”
说罢，崔大斌拎起腰刀转身便往外走去，临到门口了，又回身来到到柜台，豪气地将把那桌还未上桌的酒菜给结了，这才冲陆小凤一抱拳，开开心心地离开了酒楼。
只不过，在他走出酒楼后，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影无形中高大了许多，毕竟从此之后，他在江湖中多了个朋友，而且是个谁都惹不起的朋友，那个朋友的名字叫做——陆小凤。
柳小姐的一双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陆小凤，也许她正在心中揣摩，这陆小凤怎么就跟这么一个，一看就是个不入流的刀客就称兄道弟了呢。
陆小凤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所以，多几个朋友总是好的！”
而酒桌之上，其实就是另一种江湖。
柳小姐笑了，笑得很甜。
既然笑了，彼此就算已经熟悉了。
所以，柳小姐就在陆小凤的对面坐了下来。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陆小凤明知故问道。
柳小姐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拿过了陆小凤面前的酒碗，放在鼻下陶醉地闻了闻，感受过酒的醇香后，一口将酒给喝了。
陆小凤摇了摇酒坛子，苦着脸将仅剩的酒又给她倒上了。
看到陆小凤的表情，柳小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银铃般得笑声引得酒客们无不引颈相望。
本来，他们对陆小凤能结识柳小姐已深感不满，更何况现在还能逗她如此开心，所以他们的心中此刻充满着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冲过去，看看这个长着四条眉毛的男人究竟有何出众之处。
“我叫柳牧云，你听说过吗？”
柳牧云轻声说道。
陆小凤摇了摇头。
“那鹿邑山庄你总该听说过吧？”
柳牧云又问道。
陆小凤还是摇了摇头。
“哼，难怪人人都说你陆小凤滑得跟狐狸一样，果然没错，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我就不相信你一个江湖中人，就没有听说过鹿邑山庄。”
柳牧云似乎显得有些生气了。
鹿邑位于苏州城外五十里，本是当年吴王阖闾为了打猎而建的养鹿场所，随着时代的更替，慢慢演变成为一个极其富饶的江南小镇。
而这鹿邑山庄庄主柳青山，据传祖上就是当年替吴王阖闾养鹿的一个官吏，别看官职不大，但实打实是个油水差事，无论哪代哪朝，这鹿血大补乃是天下皆知的，同时，鹿茸又是上等名贵药材，更让人津津乐道的，当然是鹿鞭之功效了，几乎可以说，一头鹿浑身上下全都是宝！
想当年，鹿邑所养之鹿足足有几千头之多，想那阖闾再能进补，那也补不过来啊！
剩下的宝贝何去何从，自然全由柳家说了算，所以，这样一份差事，挣钱那是必须的，只是挣多挣少的问题。
虽然阖闾的时代最终被历史的长河给淹没了，但随后的历朝历代，需要以此来进补的天皇贵胄、将相权贵自然也是数不胜数，所以对于柳家而言，只不过是换汤不换药，依旧是日进斗金。
而且，柳家还有门祖传驯鹿手艺，不管什么样的鹿经过他们伺养，都会十分听话，每一头都养得毛色鲜亮，膘满肠肥，所产出的鹿茸更不是他人能比，也正因为这样，这柳家才能经过数朝数代而不衰败。
当然，这只是鹿邑山庄一个出名的地方，真正让他在江湖中出名的，是因为鹿邑山庄富可敌国的财富。
不知何故，柳家历代先祖都喜好结交江湖中人，但凡有谁遇上难处，柳家必定不计回报的出手资助，这也使得柳家在江湖中落下了少有的好名声；同时，他们还重金招揽江湖中各门派高手来山庄作客，当然，这只是说来好听，实际上就是请这些高手替柳家看家护院。
如此一来，柳家的江湖地位自然水涨船高，远不同于一般的江湖豪门了。
所以当柳牧云问起陆小凤时，陆小凤竟然还装作不知，这使得柳牧云颇为不爽了。
陆小凤却笑了：“非也非也，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心中烦恼，故此摇头，并不代表我不知鹿邑山庄！”
“哼，狡辩！你还能有何事烦恼，不如说出来本姑娘听听！”
陆小凤一指那只酒坛，唉声叹气道：“酒坛里没了酒，你说烦不烦心？”
“噗嗤”一声，柳牧云居然又笑了，陆小凤心中暗笑：看来这个柳小姐笑点倒是极低，想必应该很是好哄。
“看来是够烦心的！那陆大侠不如屈尊随我前往山庄一趟，庄中地窖美酒无数，更有那上百年的陈酿，不知你意下如何？”
柳牧云话刚说完，陆小凤已然起身，这倒弄得柳牧云有点措手不及了。
陆小凤看着她笑道：“美酒当前，自然要速速前去，柳小姐，你还在等什么呢？”
柳牧云本以为像陆小凤这么有名的大侠，一般人根本请不动，岂料今日一见之下，却毫无一点大侠的姿态，就连一个刚认识的三流刀客都能和他称兄道弟，柳牧云心中直犯嘀咕，真不知眼前的这个陆小凤是真是假了。
特别是陆小凤那装傻充愣的功夫，就更让柳牧云生气了。
特别是对于一个自忖，天下名士无不想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女人而言。
然而，谁让眼下正有事求他，柳牧云也只能委屈一二了，听到陆小凤催促，便款款起身，领着陆小凤往酒楼外走去。
酒楼外，一辆豪华的马车正在待命，见两人走出，车夫忙将车梯放下，柳牧云往后欠了欠身，请陆小凤先上。
陆小凤不由笑道：“从来都是美女优先，尤其是柳小姐这样的美女，在下就更不敢坏了规矩。”
女人嘛，还是需要时不时地夸上两句的，陆小凤是深谙此道。
就在两人谦让之际，突然从酒楼屋顶飞下数人，穿着同样的黑衣，戴着同样的黑色面具，他们各持兵刃，分工明确地扑向马车旁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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