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我命由我不由天

    苏楠内心并不像脸上那么镇静，眼前的场面他没经历过。

    当年在市教育局和领导谈双减政策，也没现在可怕。

    毕竟那时候最多关门亏钱，而现在鬼晓得会不会丢命。

    不过他相信徐政今天没打算乱来，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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