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吊死者
“虽然我想说出自己的更多信息，但很遗憾…我失去了很多记忆。”布莱泽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握着少女的手，赶忙收了回去。
“这是什么新的笑话吗？好吧，哈哈。”
卡琳娜冷漠地干笑两声，显然她处理了这条信息，然后选择了忽视。
“看来昨天的日程安排上出现了一点小失误…你跟这里的经理谈过了吗？”
【能说会道—她的意思是自己昨天就在尝试与你会面了，不过你一直“在忙其他事”。】
布莱泽错愕地看着她：“昨晚？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你可能把我跟其他执法者弄混了。”
“不，我不这么觉得。”她简短地打量了布莱泽一下。“既然现在我们已经会面，我们应该问问旅社经理这片区域的情况。我没理解错的话，现场是在外面，对吧？”
见眼前的男人一脸迷茫，她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会面，你计划好最初的走访顺序了吗？”
“什么走访？人口普查吗？”
卡琳娜没有着急，继续说道：“这是来自我们局的词汇，我们喜欢准备一份初始嫌疑人名单，然后…试试水。”她用手指比了个手势。“勘察现场，查访相关人员。你不会这么做吗？也是，这不是一种跨区域惯例。”
布莱泽点了点头，无论她说什么，自己只能答应了。
“好，看完验尸官的报告之后，我们还是有时间可以安排的。”
“你把尸体从树上放下来，烧掉了吗？”
“我不喜欢尸体，额…我的意思是，没有。”
门口那个女人提到的尸体？哦…他明白了
自己被罗斯先生坑了，从他接下这个案件时，当晚又发生了一起跟这相似的案子，但那懒汉混蛋没有通知自己，导致尸体一直挂在树上没人处理！幸好走运，那家伙还没有转化为忧愁者！
罗斯！你给我等着！
“所以…尸体还在树上…”
【通情达理—判定成功—这是你第一次从执法者小姐的声音里察觉到一丝疲惫。显然她更希望尸体已经不在树上了。】
“…尸体已经在那挂了一晚，我们跟经理谈完话之后，应该马上过去看看，免得转化为忧愁者。”
显然，卡琳娜接受了这个事实，至于对自己看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强身健体—你可真丢人，现在就去弄，把那家伙从树上“扯下来”。】
闭嘴…我的脑袋里究竟有多少声音？到现在出现的，估计已经超过十个了，他们在自己脑中开聚会吗？
布莱泽有些惭愧道：“抱歉…”
卡琳娜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我能看出来你昨晚没休息好，前天晚上也是，而且现在还处于一种有些晕眩的状态…不过我见过情况更糟的执法者，比你还要糟糕。”
“如果你想弄点头疼药的话，附近有一间杂货铺。不过，我刚才也说过了，现在那具尸体才是我们最应该关注的问题。”
“这个案件牵扯到那位神秘的“镜先生”，很麻烦。”
【坚韧不拔—是啊，你现在吃点止疼药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医生。】
【食髓知味—治疗头痛最好的药物，当然是吗啡了。他们不会有那种东西的，所以香烟就可以了。】
布莱泽拍了拍胸脯：“尸体的不用担心，我会把它扯下来的。”
“在树上挂了那么久，任何激烈的动作都是不明智的。”
“好吧…那我们先去找经理问话。”
“您先请，斯格里德先生。”
…
布莱泽踱步来到柜台前，旁边是座由木板简易盖成的小型舞台，上面摆着一台破旧的大卡拉OK麦克风，和歌词架。它们已经落了灰，正等待着新的歌手。
柜台后面的菜单板上内容全部被涂抹掉，只有一个大大的“周日”。他从剩余的痕迹判断出昨天是一位女人的笔迹，而今天则是男人的。
一个年近三十，留着稀疏胡子的男人注意到了布莱泽与卡琳娜的到来。他放下手中的账本，转向她，而不是你。
【通情达理—判定成功—他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吗？他完全避开了跟你的眼神，仿佛你根本不存在一样。】
“是…弗洛德先生吗？”卡琳娜瞄一眼自己的小笔记本。“你是这里的店主？”
“是的。”他简短地答道。
“我是来自南部执法2局的七级执法者，卡琳娜·索兰德维。这次是跨区域办案，所以跟我一起来的是临时执法者斯格里德先生，他来自……”卡琳娜看着布莱泽，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执法局。
布莱泽尴尬地笑道：“目前…我还没想好自己执法局的名字。”
“太棒了。”弗洛德吐出一个词。
“有什么不满吗？先生？这就像你离开了乐队，但还没想好一个单飞艺术家的名字。”布莱泽不解地看着他。
“那可真是太棒了！真的，我真心的。但还有一具尸体挂在后面，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情形下工作！操蛋的…已经挂了一整个晚上！昨晚就通知了执法局，他们说有位临时执法者会来处理的——但根本没有人来！！”他怒目圆睁地答道，几乎是嘶吼，像要揍布莱泽一顿的前兆般。
卡琳娜挡在布莱泽身前：“先生，我能理解你的担心，但我们就是来履行职责查案的。因此，我需要你保持冷静。”
“好的…应该的。”他看了一眼卡琳娜背后的金属棺材，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争强好胜—有那么一会儿，这家伙还想反驳警督的话，但他还是放弃挣扎了。】
“我们确实花了一些时间才到现场，但你也花了一段时间报案。是你报的警，对吗？”
旅社经理弗洛德摇了摇头：“不，我也是刚到，大概是纳娅打的电话吧，她通常在这里的酒吧工作。我只是临时来接替她的。”
电话？原来这个世界有电话？布莱泽瞥了一眼柜台，发现是那种老古董般的转盘电话。
“你有她的号码吗？”
“我正好有。”他在一堆杯垫后面翻了翻，找到一张纸条递给了卡琳娜。
【反应速度—判定成功—似乎是你可以“用到”的东西——之后可以凭这个打给纳娅。】
“你说自己刚到——从哪里过来的？你不是本地人吗？”
“什么？你问我是不是皇后区人？不，我住德瑞拉区，我只是*时不时*来这里看看。企鹅旅社只是我所管理的众多旅社之一。”弗洛德看上去有些自豪，像是特意在卡琳娜面前表现般。
卡琳娜继续问道：“但这一片你应该还是很熟悉的，是吗？以防我们需要指路。”
“没错，我是知道一些地方。但就像我说的，我不住这儿。我以前在这工作过，但之后都不打算再来了。如果你想查那些邪神信徒的老巢…我应该是不知道的。”
“好的，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她转向布莱泽。“斯格里德先生，你呢？”
【逻辑思维—她的意思大概是，现在你应该介入并提出疑问。】
“好吧。问题，我有一个…大概吧。”
弗洛德脸上流露出对于他的深切怀疑。
“先问他尸体的位置，再问是不是他干的，人们往往会在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中泄露某些信息，你可以在之后更加严肃的提问中利用起来，反之亦然。”
一个灰绿色的人形生物钻了出来，身上到处都是各种裂口，像是嘴巴一样。他的名字是：“能说会道”。
老天，终于有一个家伙是有用的了。
“尸体到底在哪？”
“大楼后面有个院子。”弗洛德指了指身后的厨房。“那些家伙把他吊在那边的树上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过去？不会需要钥匙一类的东西吗？”布莱泽瞥了一眼那个厨房，门紧闭着，贴了一张模糊的告示，里面传来搅拌机的声音。
“很简单！看到那边的门了吗？”他用不屑的表情指着西边。“先用你那充满伤疤的手臂，抓住门把手，就能出去啦！是不是很简单？然后在右边，应该能看到围栏上有个大洞——非常大的洞，可以穿过它到院子里去。根本不用钥匙。”
“那个洞很大——大到连吉尔贝特骑兵都能穿过去。”
【博学多闻—判定成功—：这人指的是普拉托帝国，无罪之王埃里克·吉尔贝特的重骑兵，以第五世纪的风姿扫荡了平原以及其上的人类公敌——那些魔物、邪祟。他们的觉醒统一了货币以及带来了种种被称为“酷”的东西。他们身披薄甲，手持尖枪。但最重要的是，吉尔贝特的重骑兵团极其之浩大，围栏上的那个洞一定*硕大无比*。】
“好的…那你是这里的酒保吗？”布莱泽嘴角上扬，问道。
“不，我不是酒保，我是这里的经理！”
【通情达理—他突然变得活跃起来，这对他来说显然是个敏感的话题。继续问下去，如果你想激怒他的话。】
当然，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甚至疑似对卡琳娜有过些许不轨之意。
布莱泽歪着头：“有什么区别吗？”
“经理的意思是，老子有三家餐厅要管理！三家！”他变得有些恼怒，竖着三根手指道。
“但你看着真的——太像一位酒保了。”
“我告诉你！该死的条子！我生命中的那个阶段已经结束了！不是所有站在柜台后面的人都是酒保，明白吗？我是旅社的经理！经理！”
他的脸扭曲在一起，几乎要跃出柜台，揍布莱泽一顿——但前提是没有卡琳娜在他身旁，以及自己腰间不经意露出的黑色左轮。显然她的姓氏与身份来自某个弗洛德永远得罪不起的地方。
“稍安勿躁，先生…还有一个问题。”
布莱泽凑近了些，一字一句道：“是你杀的人吗？”
“这是什么新的笑话吗？好吧，哈哈。”
卡琳娜冷漠地干笑两声，显然她处理了这条信息，然后选择了忽视。
“看来昨天的日程安排上出现了一点小失误…你跟这里的经理谈过了吗？”
【能说会道—她的意思是自己昨天就在尝试与你会面了，不过你一直“在忙其他事”。】
布莱泽错愕地看着她：“昨晚？这里面是不是有些误会？你可能把我跟其他执法者弄混了。”
“不，我不这么觉得。”她简短地打量了布莱泽一下。“既然现在我们已经会面，我们应该问问旅社经理这片区域的情况。我没理解错的话，现场是在外面，对吧？”
见眼前的男人一脸迷茫，她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会面，你计划好最初的走访顺序了吗？”
“什么走访？人口普查吗？”
卡琳娜没有着急，继续说道：“这是来自我们局的词汇，我们喜欢准备一份初始嫌疑人名单，然后…试试水。”她用手指比了个手势。“勘察现场，查访相关人员。你不会这么做吗？也是，这不是一种跨区域惯例。”
布莱泽点了点头，无论她说什么，自己只能答应了。
“好，看完验尸官的报告之后，我们还是有时间可以安排的。”
“你把尸体从树上放下来，烧掉了吗？”
“我不喜欢尸体，额…我的意思是，没有。”
门口那个女人提到的尸体？哦…他明白了
自己被罗斯先生坑了，从他接下这个案件时，当晚又发生了一起跟这相似的案子，但那懒汉混蛋没有通知自己，导致尸体一直挂在树上没人处理！幸好走运，那家伙还没有转化为忧愁者！
罗斯！你给我等着！
“所以…尸体还在树上…”
【通情达理—判定成功—这是你第一次从执法者小姐的声音里察觉到一丝疲惫。显然她更希望尸体已经不在树上了。】
“…尸体已经在那挂了一晚，我们跟经理谈完话之后，应该马上过去看看，免得转化为忧愁者。”
显然，卡琳娜接受了这个事实，至于对自己看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强身健体—你可真丢人，现在就去弄，把那家伙从树上“扯下来”。】
闭嘴…我的脑袋里究竟有多少声音？到现在出现的，估计已经超过十个了，他们在自己脑中开聚会吗？
布莱泽有些惭愧道：“抱歉…”
卡琳娜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我能看出来你昨晚没休息好，前天晚上也是，而且现在还处于一种有些晕眩的状态…不过我见过情况更糟的执法者，比你还要糟糕。”
“如果你想弄点头疼药的话，附近有一间杂货铺。不过，我刚才也说过了，现在那具尸体才是我们最应该关注的问题。”
“这个案件牵扯到那位神秘的“镜先生”，很麻烦。”
【坚韧不拔—是啊，你现在吃点止疼药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医生。】
【食髓知味—治疗头痛最好的药物，当然是吗啡了。他们不会有那种东西的，所以香烟就可以了。】
布莱泽拍了拍胸脯：“尸体的不用担心，我会把它扯下来的。”
“在树上挂了那么久，任何激烈的动作都是不明智的。”
“好吧…那我们先去找经理问话。”
“您先请，斯格里德先生。”
…
布莱泽踱步来到柜台前，旁边是座由木板简易盖成的小型舞台，上面摆着一台破旧的大卡拉OK麦克风，和歌词架。它们已经落了灰，正等待着新的歌手。
柜台后面的菜单板上内容全部被涂抹掉，只有一个大大的“周日”。他从剩余的痕迹判断出昨天是一位女人的笔迹，而今天则是男人的。
一个年近三十，留着稀疏胡子的男人注意到了布莱泽与卡琳娜的到来。他放下手中的账本，转向她，而不是你。
【通情达理—判定成功—他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吗？他完全避开了跟你的眼神，仿佛你根本不存在一样。】
“是…弗洛德先生吗？”卡琳娜瞄一眼自己的小笔记本。“你是这里的店主？”
“是的。”他简短地答道。
“我是来自南部执法2局的七级执法者，卡琳娜·索兰德维。这次是跨区域办案，所以跟我一起来的是临时执法者斯格里德先生，他来自……”卡琳娜看着布莱泽，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执法局。
布莱泽尴尬地笑道：“目前…我还没想好自己执法局的名字。”
“太棒了。”弗洛德吐出一个词。
“有什么不满吗？先生？这就像你离开了乐队，但还没想好一个单飞艺术家的名字。”布莱泽不解地看着他。
“那可真是太棒了！真的，我真心的。但还有一具尸体挂在后面，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情形下工作！操蛋的…已经挂了一整个晚上！昨晚就通知了执法局，他们说有位临时执法者会来处理的——但根本没有人来！！”他怒目圆睁地答道，几乎是嘶吼，像要揍布莱泽一顿的前兆般。
卡琳娜挡在布莱泽身前：“先生，我能理解你的担心，但我们就是来履行职责查案的。因此，我需要你保持冷静。”
“好的…应该的。”他看了一眼卡琳娜背后的金属棺材，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
【争强好胜—有那么一会儿，这家伙还想反驳警督的话，但他还是放弃挣扎了。】
“我们确实花了一些时间才到现场，但你也花了一段时间报案。是你报的警，对吗？”
旅社经理弗洛德摇了摇头：“不，我也是刚到，大概是纳娅打的电话吧，她通常在这里的酒吧工作。我只是临时来接替她的。”
电话？原来这个世界有电话？布莱泽瞥了一眼柜台，发现是那种老古董般的转盘电话。
“你有她的号码吗？”
“我正好有。”他在一堆杯垫后面翻了翻，找到一张纸条递给了卡琳娜。
【反应速度—判定成功—似乎是你可以“用到”的东西——之后可以凭这个打给纳娅。】
“你说自己刚到——从哪里过来的？你不是本地人吗？”
“什么？你问我是不是皇后区人？不，我住德瑞拉区，我只是*时不时*来这里看看。企鹅旅社只是我所管理的众多旅社之一。”弗洛德看上去有些自豪，像是特意在卡琳娜面前表现般。
卡琳娜继续问道：“但这一片你应该还是很熟悉的，是吗？以防我们需要指路。”
“没错，我是知道一些地方。但就像我说的，我不住这儿。我以前在这工作过，但之后都不打算再来了。如果你想查那些邪神信徒的老巢…我应该是不知道的。”
“好的，我没什么要问的了。”她转向布莱泽。“斯格里德先生，你呢？”
【逻辑思维—她的意思大概是，现在你应该介入并提出疑问。】
“好吧。问题，我有一个…大概吧。”
弗洛德脸上流露出对于他的深切怀疑。
“先问他尸体的位置，再问是不是他干的，人们往往会在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中泄露某些信息，你可以在之后更加严肃的提问中利用起来，反之亦然。”
一个灰绿色的人形生物钻了出来，身上到处都是各种裂口，像是嘴巴一样。他的名字是：“能说会道”。
老天，终于有一个家伙是有用的了。
“尸体到底在哪？”
“大楼后面有个院子。”弗洛德指了指身后的厨房。“那些家伙把他吊在那边的树上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过去？不会需要钥匙一类的东西吗？”布莱泽瞥了一眼那个厨房，门紧闭着，贴了一张模糊的告示，里面传来搅拌机的声音。
“很简单！看到那边的门了吗？”他用不屑的表情指着西边。“先用你那充满伤疤的手臂，抓住门把手，就能出去啦！是不是很简单？然后在右边，应该能看到围栏上有个大洞——非常大的洞，可以穿过它到院子里去。根本不用钥匙。”
“那个洞很大——大到连吉尔贝特骑兵都能穿过去。”
【博学多闻—判定成功—：这人指的是普拉托帝国，无罪之王埃里克·吉尔贝特的重骑兵，以第五世纪的风姿扫荡了平原以及其上的人类公敌——那些魔物、邪祟。他们的觉醒统一了货币以及带来了种种被称为“酷”的东西。他们身披薄甲，手持尖枪。但最重要的是，吉尔贝特的重骑兵团极其之浩大，围栏上的那个洞一定*硕大无比*。】
“好的…那你是这里的酒保吗？”布莱泽嘴角上扬，问道。
“不，我不是酒保，我是这里的经理！”
【通情达理—他突然变得活跃起来，这对他来说显然是个敏感的话题。继续问下去，如果你想激怒他的话。】
当然，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甚至疑似对卡琳娜有过些许不轨之意。
布莱泽歪着头：“有什么区别吗？”
“经理的意思是，老子有三家餐厅要管理！三家！”他变得有些恼怒，竖着三根手指道。
“但你看着真的——太像一位酒保了。”
“我告诉你！该死的条子！我生命中的那个阶段已经结束了！不是所有站在柜台后面的人都是酒保，明白吗？我是旅社的经理！经理！”
他的脸扭曲在一起，几乎要跃出柜台，揍布莱泽一顿——但前提是没有卡琳娜在他身旁，以及自己腰间不经意露出的黑色左轮。显然她的姓氏与身份来自某个弗洛德永远得罪不起的地方。
“稍安勿躁，先生…还有一个问题。”
布莱泽凑近了些，一字一句道：“是你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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