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丰州
郭益之回京之后，将安富等人押入大理寺监牢，随后入宫觐见皇帝。
“郭卿，此事你做的不错！王大人被刺一案这么快就有结果了。”皇帝一边翻阅郭益之的奏折，一边说道。
“这是臣份内之事！不过王大人一案，朝中定有大臣牵涉其中。我夜审吴知府，从他口中得知，臣刚到临海，他们就已经得到我出京的消息了，若没有朝中大臣密报他们是不可能知晓的才对。至于谁给他传的消息，却缄口不言。臣觉得此事还需要仔细调查，朝中大臣牵一发而动全身，臣也不敢擅自揣测。所以臣将他们秘密关押在大理寺监牢中。”郭益之回道。
“哦？为何不关在刑部天牢？”
“从吴知府和临海前任知县梁尚君的来往书信中提到了刑部，说明刑部中有他们的背后势力，臣怕他们被灭口，所以放出风去，说他们在押送途中企图逃跑，被乱箭射死了。”
“原来如此！对了，御史监陈大人参你变乱朝廷律法，未经内阁审议，擅自任命一个白丁任职临海知县？可有此事？”
“临海前任知县梁尚君贪赃枉法，勾结盗匪谋害王大人，已在临海激起民愤，臣只得先斩了他！但临海不可一日无主，所以根据臣的职权指定了一名代理知县，名叫秦涧泉。”郭益之回道。
“郭卿，这个年轻人是何来历啊？”皇帝饶有兴致的问道。
“秦涧泉乃是陕西巡抚秦端之子！也是新科的文武双举人，不过他喜游山川风物，自从获取功名之后，也只与熟识的朋友来往，所以在京城一众文人才子之中声名不显。此次他回乡祭祖，我们在临海县城巧遇。”
“此人心思缜密，善于断案，为人机敏可取，行事看似随意，却往往让人意想不到。王大人一案，由他破获，从分析到破获整个过程都由他相助。秦涧泉虽是秦端之子，但却是文武全才，皇上命我探访人才，此亦是我想要举荐之人。”
“唔！这个人我到是有兴趣见见。吏部选派的临海知县此刻应该已经到任了，那个秦涧泉此时应该在何地？”
“据他来信，他会先去丰州，然后到苏州，最后一路北上回京城参加今年的京试。此时应当已经到了丰州了！”
“好！郭卿，你一路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吧！”
“是！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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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大人！这怎么成这样了？郭益之下去仅仅两月，就已经把吴知府他们抓了，望月庄也给踩平了！”刑部侍郎余大人有些不安的对隆国舅说道。
“是啊！这事情发生的也太突然了！”陈大人也说道。
“慌什么？他们不是在路上企图逃跑都被杀了吗？再说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最多也就查到吴知府这里。我相信吴知府是个聪明人，被抓后他知道怎么选择的。还有你们和他之间的联系马上切断，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隆国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二人闻言，仔细一想，心中徒然松快了起来。“大人说的是！还是大人英明！”
“不过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派人仔细盯着郭大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隆大人吩咐道。
“是！大人放心！他身边我早已安插了人手，您就放心吧！”余大人回道。
“唔！好，我还要去看戏，你们就请便吧！”说罢，隆大人悠哉的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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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你等等我呀！”
温柔的加入，像一个小精灵一般给秦涧泉一行人增添了不少的欢乐，一路下来竟然忘掉了赶路的疲惫，很快就到了丰州城。
这一行人牵着十几匹马走在路上还是很壮观的。
“冷大人！这是五峰山上的山贼，我们在来丰州的路上遇到了这伙山贼在追杀别人，所以将他们全部消灭了。这两个吓的自己掉下马来！我也就没有再下杀手，交给您定罪吧！路上的那些山贼尸体还得麻烦您派人去清理。”秦涧泉对冷知府说道。
“好！五峰山的山贼一直行踪不定，过往行人难免被其所害，本官一直想剿灭这伙山贼，没想到被秦公子解决了！真可谓是大功一件啊！”冷知府有些兴奋的说道。
“据这两人交代，五峰山上有个山寨，不过里面也没剩下几个毛贼了！大人可以派人进去清剿。也好让这一带太平一些。”
“冷大人，此次剿灭山贼，功劳都记在您身上了！想来您升迁之日也就不远咯！”不言不贤笑道。
“本官受之有愧，不过本官会据实上奏，相信上面定不会亏待秦公子。”
“秦公子的断案大名，本官早已有所耳闻，本官眼下正好有件疑难案子，不知秦公子可否方便，帮忙参详一下？”
“愿闻其详！”
“程捕头，你来讲一下案情吧！”
“是！案子是这样的：昨日戌时，一位老妇人回家之时被人抢了，一个路人追上去和抢劫之人扭打在一起，因为当日天色很暗，老妇人老眼昏花根本认不出谁是抢劫之人。我们审问之时，两人都咬定对方是抢劫之人，而当时也无其他证人，大人仁慈不肯用刑。所以此案倒是颇为棘手。”程捕头说道。
“不查出真相，本官绝不用刑！这两人之中有一人乃是见义勇为之人，怎可随意用刑！若是如此断案，日后遇到类似情形，谁还敢挺身而出！”
“冷大人，不枉纵枉捕，不滥用刑法！实在令秦某钦佩！其实要辨别这两人倒也不难！让两人比试一场赛跑就可以了，跑得快的就是见义勇为之人，跑的慢的自然就是贼了！”秦涧泉道。
“这个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呢！来人，将昨日那两人带上来！”冷知府略微细想，觉得此计甚好，便立刻吩咐道。
不一会衙役带上来两名男子走到外面的街道，秦涧泉对他们说道：“你们从这里，跑到前面那棵大树下面就停下，谁跑的慢，谁就是贼！快跑吧！愣着干嘛，跑啊！”
秦涧泉对两人说完，一人立马就串了出去。秦涧泉随即对另外一人催促道，另外一人没想到还有人如此断案，一时间有些愣住，愣神过后听见秦涧泉的提醒，随即迈步追了上去，并且很快超过了前面先跑的那人，率先到达大树下。
“好了！冷知府，这就是那抢劫的贼！另一位则应该给与奖赏才是！”
“大人吶，冤枉啊！大人为何认定我是贼？我冤枉啊！”那人不明就里还想狡辩。
“让我来告诉你吧！昨日那老妇人被你抢去包袱，而你定然迅速逃离，而这位仁兄询问老妇人前因后果已经耽误了时间，但他追上你了，说明他比你跑的快的多。刚才大家也验证了这一个结论。所以，你就是那个抢劫的贼。”秦涧泉说道。
“大人说的是，小人天生擅跑，他岂能跑过小的。”
“好了！年轻人，你做的很好！你下去领赏吧！”冷知府吩咐道。
“大人明察秋毫！多谢大人赏赐！”
“来呀，先赏这抢劫之人二十大板，然后押入大牢！”
“是！大人！”
“郭卿，此事你做的不错！王大人被刺一案这么快就有结果了。”皇帝一边翻阅郭益之的奏折，一边说道。
“这是臣份内之事！不过王大人一案，朝中定有大臣牵涉其中。我夜审吴知府，从他口中得知，臣刚到临海，他们就已经得到我出京的消息了，若没有朝中大臣密报他们是不可能知晓的才对。至于谁给他传的消息，却缄口不言。臣觉得此事还需要仔细调查，朝中大臣牵一发而动全身，臣也不敢擅自揣测。所以臣将他们秘密关押在大理寺监牢中。”郭益之回道。
“哦？为何不关在刑部天牢？”
“从吴知府和临海前任知县梁尚君的来往书信中提到了刑部，说明刑部中有他们的背后势力，臣怕他们被灭口，所以放出风去，说他们在押送途中企图逃跑，被乱箭射死了。”
“原来如此！对了，御史监陈大人参你变乱朝廷律法，未经内阁审议，擅自任命一个白丁任职临海知县？可有此事？”
“临海前任知县梁尚君贪赃枉法，勾结盗匪谋害王大人，已在临海激起民愤，臣只得先斩了他！但临海不可一日无主，所以根据臣的职权指定了一名代理知县，名叫秦涧泉。”郭益之回道。
“郭卿，这个年轻人是何来历啊？”皇帝饶有兴致的问道。
“秦涧泉乃是陕西巡抚秦端之子！也是新科的文武双举人，不过他喜游山川风物，自从获取功名之后，也只与熟识的朋友来往，所以在京城一众文人才子之中声名不显。此次他回乡祭祖，我们在临海县城巧遇。”
“此人心思缜密，善于断案，为人机敏可取，行事看似随意，却往往让人意想不到。王大人一案，由他破获，从分析到破获整个过程都由他相助。秦涧泉虽是秦端之子，但却是文武全才，皇上命我探访人才，此亦是我想要举荐之人。”
“唔！这个人我到是有兴趣见见。吏部选派的临海知县此刻应该已经到任了，那个秦涧泉此时应该在何地？”
“据他来信，他会先去丰州，然后到苏州，最后一路北上回京城参加今年的京试。此时应当已经到了丰州了！”
“好！郭卿，你一路辛苦了！先回去歇息吧！”
“是！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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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大人！这怎么成这样了？郭益之下去仅仅两月，就已经把吴知府他们抓了，望月庄也给踩平了！”刑部侍郎余大人有些不安的对隆国舅说道。
“是啊！这事情发生的也太突然了！”陈大人也说道。
“慌什么？他们不是在路上企图逃跑都被杀了吗？再说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最多也就查到吴知府这里。我相信吴知府是个聪明人，被抓后他知道怎么选择的。还有你们和他之间的联系马上切断，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隆国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二人闻言，仔细一想，心中徒然松快了起来。“大人说的是！还是大人英明！”
“不过还是不能放松警惕，派人仔细盯着郭大人！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隆大人吩咐道。
“是！大人放心！他身边我早已安插了人手，您就放心吧！”余大人回道。
“唔！好，我还要去看戏，你们就请便吧！”说罢，隆大人悠哉的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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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哥！你等等我呀！”
温柔的加入，像一个小精灵一般给秦涧泉一行人增添了不少的欢乐，一路下来竟然忘掉了赶路的疲惫，很快就到了丰州城。
这一行人牵着十几匹马走在路上还是很壮观的。
“冷大人！这是五峰山上的山贼，我们在来丰州的路上遇到了这伙山贼在追杀别人，所以将他们全部消灭了。这两个吓的自己掉下马来！我也就没有再下杀手，交给您定罪吧！路上的那些山贼尸体还得麻烦您派人去清理。”秦涧泉对冷知府说道。
“好！五峰山的山贼一直行踪不定，过往行人难免被其所害，本官一直想剿灭这伙山贼，没想到被秦公子解决了！真可谓是大功一件啊！”冷知府有些兴奋的说道。
“据这两人交代，五峰山上有个山寨，不过里面也没剩下几个毛贼了！大人可以派人进去清剿。也好让这一带太平一些。”
“冷大人，此次剿灭山贼，功劳都记在您身上了！想来您升迁之日也就不远咯！”不言不贤笑道。
“本官受之有愧，不过本官会据实上奏，相信上面定不会亏待秦公子。”
“秦公子的断案大名，本官早已有所耳闻，本官眼下正好有件疑难案子，不知秦公子可否方便，帮忙参详一下？”
“愿闻其详！”
“程捕头，你来讲一下案情吧！”
“是！案子是这样的：昨日戌时，一位老妇人回家之时被人抢了，一个路人追上去和抢劫之人扭打在一起，因为当日天色很暗，老妇人老眼昏花根本认不出谁是抢劫之人。我们审问之时，两人都咬定对方是抢劫之人，而当时也无其他证人，大人仁慈不肯用刑。所以此案倒是颇为棘手。”程捕头说道。
“不查出真相，本官绝不用刑！这两人之中有一人乃是见义勇为之人，怎可随意用刑！若是如此断案，日后遇到类似情形，谁还敢挺身而出！”
“冷大人，不枉纵枉捕，不滥用刑法！实在令秦某钦佩！其实要辨别这两人倒也不难！让两人比试一场赛跑就可以了，跑得快的就是见义勇为之人，跑的慢的自然就是贼了！”秦涧泉道。
“这个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呢！来人，将昨日那两人带上来！”冷知府略微细想，觉得此计甚好，便立刻吩咐道。
不一会衙役带上来两名男子走到外面的街道，秦涧泉对他们说道：“你们从这里，跑到前面那棵大树下面就停下，谁跑的慢，谁就是贼！快跑吧！愣着干嘛，跑啊！”
秦涧泉对两人说完，一人立马就串了出去。秦涧泉随即对另外一人催促道，另外一人没想到还有人如此断案，一时间有些愣住，愣神过后听见秦涧泉的提醒，随即迈步追了上去，并且很快超过了前面先跑的那人，率先到达大树下。
“好了！冷知府，这就是那抢劫的贼！另一位则应该给与奖赏才是！”
“大人吶，冤枉啊！大人为何认定我是贼？我冤枉啊！”那人不明就里还想狡辩。
“让我来告诉你吧！昨日那老妇人被你抢去包袱，而你定然迅速逃离，而这位仁兄询问老妇人前因后果已经耽误了时间，但他追上你了，说明他比你跑的快的多。刚才大家也验证了这一个结论。所以，你就是那个抢劫的贼。”秦涧泉说道。
“大人说的是，小人天生擅跑，他岂能跑过小的。”
“好了！年轻人，你做的很好！你下去领赏吧！”冷知府吩咐道。
“大人明察秋毫！多谢大人赏赐！”
“来呀，先赏这抢劫之人二十大板，然后押入大牢！”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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