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杀人诛心
六仙门的功课分为内课和外课。内课为修炼心法，由各自的长老负责教授。外课为公共课，每一届的所有弟子一起上课。外课一共有八门，《丹药术》、《仙草学》、《妖兽学》、《灵器、法器》、《阵法学》、《武道术》、《秘术》、《修仙史》。
今天有两门课，上午是《妖兽学》，下午是《阵法学》。
齐源拿着《丹药术》课程的教材，来到教室。
这届加上齐源，一共十八个弟子，算是比较少的一届了。
教室里的弟子来的差不多了，或三五成群地聊天，或独自一人在那看书。
齐源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翻了翻《妖兽学》的教材。说实话没啥看头，还没那本长春术值得看。
这时，齐源感觉似乎有目光看向自己。
抬头一看，前面四五个弟子围着一位锦衣少年。那少年他认识，名叫程瑞龙，是睦州知府的二公子，二品灵根，比齐源还小一岁，便修炼到炼气二层。
这个程瑞龙无论修为、天资，还是家境，在这一届中算是拔尖的。所以刚入门，便被学务长任命为这一届的班头，协助学务长管理所有刚入门的弟子。
不过刚入学，齐源就跟他的关系闹得很僵。
原因是考核完的第二天，程瑞龙被任命为班头后，便以相互认识、熟络感情的名义，提议大家一起聚个餐。
这个提议倒不错，得到不少人的赞成。
但是程瑞龙要求每人出二十两银子，作为聚餐的费用。
二十两银子，在他程瑞龙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够这个世界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了。
一些家境不太好的弟子，听到聚餐费要二十两银子，露出为难的神色。
但是他们知道程瑞龙的家世显赫，没人敢带头拒绝。
像程瑞龙这种人，齐源见的太多了。
上一世齐源读大学时，什么学生会会长、社团团长、组织部部长……制定一些奇葩规则让其他学生服从，组织活动强制要求每个人都参加……拿着芝麻大点的权利耀武扬威、抖威风，不知道以为是希特勒复活归来。
劳资上辈子受够了这些傻逼，这辈子要是还忍，我这胎就算白投了！
“劳资没钱，吃不起！”
齐源当场就严词拒绝。
“护国公的少爷连这点银子都出不起吗？”程瑞龙旁边一个狗腿讽刺道。
“二十两算少的，我前几天去天瑞楼吃了顿饭，才点了三个菜，就花了一百多两银子。”另一人说道。不知是在凡尔赛，还是嘲讽齐源。
“劳资有钱也不去！”
齐源懒得跟他们纠缠，甩脸离去。
其他家境不太好的弟子，见有人带头，也纷纷以各种理由拒绝。
最后聚餐的，还不到一半弟子。
这让刚当上班头的程瑞龙颜面扫地，所以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此时，程瑞龙轻蔑地看了齐源一眼，对旁边的学生说道：
“原以为六仙门是咱们睦州最厉害的学府，我们费尽心血地考进来，也是光宗耀祖值得夸耀的大事。但是现在看来，这六仙门连没灵根的废柴都收进来，比江湖二流门派的入学门槛都低！这让我们这些天赋异禀的弟子怎么想？”
“要是把那人去掉，咱们这批弟子的灵根，平均起来至少也是三品。但若是把那人加进来，平均后估计四品都没有！”
“谁叫人家护国公府牛逼呢，以一己之力拉低全门派的档次。这实力可不容小觑！”
“其实护国公府也就那回事。要真牛逼，就留在京城做京官了，也不会‘发配’到银安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
齐源听着这帮人的对话，没有理会他们。
这种傻逼最好躲远点，要不然老天爷收拾他们时，容易溅到自己。
-----------------
《妖兽学》的老师是徐贯清长老。
徐贯清在讲台讲的很认真，齐源在下面听的心不在焉。
不是齐源不爱学习，而是这本教材的大部分内容他都知道，有些甚至比长老还熟悉。
倒不是因为齐源天生的爱学习，而是这个世界可娱乐的项目不多，像收集各种猎奇的书籍，齐源自然不会错过。而且护国公府掌握的资源比平常人家多得多，齐源可以收集到的书籍自然很多。
徐贯清看着心不在焉的齐源，脸上略有愠色，但也没说什么。继续讲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妖兽，讲解它们样貌习性、攻击等级、特殊能力，以及野外遇见了该如何应对。
期间课堂上徐贯清还多次提问，其他弟子都积极参加老师的提问。尤其是程瑞龙，两次回答正确受到徐贯清的夸奖，让他得意不少。甚至一些女弟子投来钦慕的目光。
反观齐源，一不认真听课，二不参与互动，这让徐贯清对他更加不满。
齐源其实也不想，自己明明已经坐在角落里，可老师总是盯着他不放。
“这位学生，你起来说说，如果野外遇见蛩蛩，该如何应对？”
徐贯清指着齐源说道，让他起来回答问题，意图敲打一下他。
齐源无奈，站起来说道：
“蛩蛩大部分性格温顺，野外遇见只要不主动攻击，不会有危险。若是少部分攻击性强的，可以投喂琪鱼，转移其注意力。另外，蛩蛩体型笨重，奔跑时不会转弯是其弱点……”
齐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些东西大部分教材并没有，有些知识甚至与教材相悖。
徐贯清对齐源的回答也是瞠目结舌。
“你可知道，你回答了这么多，没有一点是正确的。这蛩蛩体型大，性格刚烈，最基本的特性你就搞错了。”
徐贯清摇了摇头，对齐源很失望。
“不懂喜欢装懂，说了一大堆屁话。”程瑞龙趁机讽刺道。
“人家没有灵根，学这些知识也没有用武之地啊！”
“跳梁小丑罢了！”
……
程瑞龙的狗腿子也跟着冷嘲热讽。
“你坐下吧，就算没有灵根，不能修炼，也应该认真听讲的。”
徐贯清对齐源摆摆手，再次摇头。
“老师，我说的没错，是您教错了。”齐源无奈说道。
此话一出，教室里一片哗然。
“居然敢说老师是错的，真的大言不惭！”
“这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
“我看他胸有成竹，莫非……”
“真的是小丑！”
……
众人议论纷纷，质疑声纷至沓来。
不过最生气莫过于徐贯清，他被齐源气的吹胡子瞪眼，脸色极为难看。
“你倒是说说看，老夫哪里错了？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别怪老夫不客气！”
徐贯清指着齐源的鼻子骂道。
“准确地说，应该是这本教材过时了。五年前中枢院就开始组织编纂最新的《妖兽录》，院长郑长松派遣大量修士，花了三年时间，到天下各地调查当地的妖兽。其调查之详实，不是以往可以比拟的。然后又花了一年半的时间，进行汇编、校对。相比于旧版的《妖兽录》，新版增加了更多的细节，也校对了旧版的一些错误认知。这本书今年五月已经刊印出版，不过现在只能在京城买得到。关于蛩蛩，旧版的《妖兽录》中说此兽性格刚烈、喜欢攻击人这一点其实是错误的。此兽性格温顺，只有在发情期才会脾气暴躁，主动攻击人。而且蛩蛩喜欢吃洛河中的琪鱼，投喂琪鱼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齐源说到这，没有再说下去。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愣住了，没人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徐贯清知道的。他知道中枢院很早就开始组织编纂最新版的《妖兽录》，知道这本书两个月前刚出版。他曾托京城的朋友给他带一本，但是朋友把这件事忘了。
“你的意思，你是看过最新版的《妖兽录》？”徐贯清好奇问道。
“看过，而且我这里刚好有一本，长老是否想核查一下？”
齐源从教材下面拿出一本书，正是新版的《妖兽录》。
徐贯清好奇地拿起来翻阅，还没看几页，就忍不住赞道：
“这新版的《妖兽录》配图更加丰富，内容更加详实，郑院长花了不少心血啊！”
众人听长老如此说，知道齐源的回答无误，不少人对他刮目相看。只有程瑞龙心里不爽，齐源的表现让他之前的两次夸奖变得毫无意义。而且在他看来，自己看不起的齐源居然抢走了他班头的风头。
“这本书可否借老夫观摩几天啊？”
徐贯清诚恳地问道。其谦恭的态度，让其他学生都有些吃惊。
不过最让人吃惊的是，齐源居然拒绝了徐长老的请求。
“老师，不是我不想借，这本书我也没看完。等看完了，我再借给你。”
齐源说完，直接从徐贯清手里拿回自己的书。
徐贯清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书，从手里溜走，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要不是周围学生看着，他敢上去跟齐源明抢。
而且最让徐贯清蛋疼的还不是这个。
现在所有的学生都知道新版《妖兽录》的存在，知道旧版知识少、错误多。若再用旧版教学，只怕学生都不愿意听自己讲课。
没有这新版的《妖兽录》，以后课都没法教了。
徐贯清一步三回头，望着齐源桌上那本《妖兽录》。
此时，系统的面板亮起：
“宿主成功打脸，并蹂躏摧残对手的心智，获得‘杀人诛心’称号，经验值+30。”
“宿主经验值：145。”
“宿主剩余寿元：52。”
“宿主当前灵根：弱灵根145/300。”
齐源看着面板，顿时无语了。
这新版《妖兽录》我是没看完，真的不是故意不借的。
怎么就杀人诛心了？
看在你给的30点经验值，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称号了。
今天有两门课，上午是《妖兽学》，下午是《阵法学》。
齐源拿着《丹药术》课程的教材，来到教室。
这届加上齐源，一共十八个弟子，算是比较少的一届了。
教室里的弟子来的差不多了，或三五成群地聊天，或独自一人在那看书。
齐源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翻了翻《妖兽学》的教材。说实话没啥看头，还没那本长春术值得看。
这时，齐源感觉似乎有目光看向自己。
抬头一看，前面四五个弟子围着一位锦衣少年。那少年他认识，名叫程瑞龙，是睦州知府的二公子，二品灵根，比齐源还小一岁，便修炼到炼气二层。
这个程瑞龙无论修为、天资，还是家境，在这一届中算是拔尖的。所以刚入门，便被学务长任命为这一届的班头，协助学务长管理所有刚入门的弟子。
不过刚入学，齐源就跟他的关系闹得很僵。
原因是考核完的第二天，程瑞龙被任命为班头后，便以相互认识、熟络感情的名义，提议大家一起聚个餐。
这个提议倒不错，得到不少人的赞成。
但是程瑞龙要求每人出二十两银子，作为聚餐的费用。
二十两银子，在他程瑞龙眼里不值一提。但是够这个世界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了。
一些家境不太好的弟子，听到聚餐费要二十两银子，露出为难的神色。
但是他们知道程瑞龙的家世显赫，没人敢带头拒绝。
像程瑞龙这种人，齐源见的太多了。
上一世齐源读大学时，什么学生会会长、社团团长、组织部部长……制定一些奇葩规则让其他学生服从，组织活动强制要求每个人都参加……拿着芝麻大点的权利耀武扬威、抖威风，不知道以为是希特勒复活归来。
劳资上辈子受够了这些傻逼，这辈子要是还忍，我这胎就算白投了！
“劳资没钱，吃不起！”
齐源当场就严词拒绝。
“护国公的少爷连这点银子都出不起吗？”程瑞龙旁边一个狗腿讽刺道。
“二十两算少的，我前几天去天瑞楼吃了顿饭，才点了三个菜，就花了一百多两银子。”另一人说道。不知是在凡尔赛，还是嘲讽齐源。
“劳资有钱也不去！”
齐源懒得跟他们纠缠，甩脸离去。
其他家境不太好的弟子，见有人带头，也纷纷以各种理由拒绝。
最后聚餐的，还不到一半弟子。
这让刚当上班头的程瑞龙颜面扫地，所以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此时，程瑞龙轻蔑地看了齐源一眼，对旁边的学生说道：
“原以为六仙门是咱们睦州最厉害的学府，我们费尽心血地考进来，也是光宗耀祖值得夸耀的大事。但是现在看来，这六仙门连没灵根的废柴都收进来，比江湖二流门派的入学门槛都低！这让我们这些天赋异禀的弟子怎么想？”
“要是把那人去掉，咱们这批弟子的灵根，平均起来至少也是三品。但若是把那人加进来，平均后估计四品都没有！”
“谁叫人家护国公府牛逼呢，以一己之力拉低全门派的档次。这实力可不容小觑！”
“其实护国公府也就那回事。要真牛逼，就留在京城做京官了，也不会‘发配’到银安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
齐源听着这帮人的对话，没有理会他们。
这种傻逼最好躲远点，要不然老天爷收拾他们时，容易溅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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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兽学》的老师是徐贯清长老。
徐贯清在讲台讲的很认真，齐源在下面听的心不在焉。
不是齐源不爱学习，而是这本教材的大部分内容他都知道，有些甚至比长老还熟悉。
倒不是因为齐源天生的爱学习，而是这个世界可娱乐的项目不多，像收集各种猎奇的书籍，齐源自然不会错过。而且护国公府掌握的资源比平常人家多得多，齐源可以收集到的书籍自然很多。
徐贯清看着心不在焉的齐源，脸上略有愠色，但也没说什么。继续讲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妖兽，讲解它们样貌习性、攻击等级、特殊能力，以及野外遇见了该如何应对。
期间课堂上徐贯清还多次提问，其他弟子都积极参加老师的提问。尤其是程瑞龙，两次回答正确受到徐贯清的夸奖，让他得意不少。甚至一些女弟子投来钦慕的目光。
反观齐源，一不认真听课，二不参与互动，这让徐贯清对他更加不满。
齐源其实也不想，自己明明已经坐在角落里，可老师总是盯着他不放。
“这位学生，你起来说说，如果野外遇见蛩蛩，该如何应对？”
徐贯清指着齐源说道，让他起来回答问题，意图敲打一下他。
齐源无奈，站起来说道：
“蛩蛩大部分性格温顺，野外遇见只要不主动攻击，不会有危险。若是少部分攻击性强的，可以投喂琪鱼，转移其注意力。另外，蛩蛩体型笨重，奔跑时不会转弯是其弱点……”
齐源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些东西大部分教材并没有，有些知识甚至与教材相悖。
徐贯清对齐源的回答也是瞠目结舌。
“你可知道，你回答了这么多，没有一点是正确的。这蛩蛩体型大，性格刚烈，最基本的特性你就搞错了。”
徐贯清摇了摇头，对齐源很失望。
“不懂喜欢装懂，说了一大堆屁话。”程瑞龙趁机讽刺道。
“人家没有灵根，学这些知识也没有用武之地啊！”
“跳梁小丑罢了！”
……
程瑞龙的狗腿子也跟着冷嘲热讽。
“你坐下吧，就算没有灵根，不能修炼，也应该认真听讲的。”
徐贯清对齐源摆摆手，再次摇头。
“老师，我说的没错，是您教错了。”齐源无奈说道。
此话一出，教室里一片哗然。
“居然敢说老师是错的，真的大言不惭！”
“这人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哗众取宠的小丑罢了！”
“我看他胸有成竹，莫非……”
“真的是小丑！”
……
众人议论纷纷，质疑声纷至沓来。
不过最生气莫过于徐贯清，他被齐源气的吹胡子瞪眼，脸色极为难看。
“你倒是说说看，老夫哪里错了？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别怪老夫不客气！”
徐贯清指着齐源的鼻子骂道。
“准确地说，应该是这本教材过时了。五年前中枢院就开始组织编纂最新的《妖兽录》，院长郑长松派遣大量修士，花了三年时间，到天下各地调查当地的妖兽。其调查之详实，不是以往可以比拟的。然后又花了一年半的时间，进行汇编、校对。相比于旧版的《妖兽录》，新版增加了更多的细节，也校对了旧版的一些错误认知。这本书今年五月已经刊印出版，不过现在只能在京城买得到。关于蛩蛩，旧版的《妖兽录》中说此兽性格刚烈、喜欢攻击人这一点其实是错误的。此兽性格温顺，只有在发情期才会脾气暴躁，主动攻击人。而且蛩蛩喜欢吃洛河中的琪鱼，投喂琪鱼也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齐源说到这，没有再说下去。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愣住了，没人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徐贯清知道的。他知道中枢院很早就开始组织编纂最新版的《妖兽录》，知道这本书两个月前刚出版。他曾托京城的朋友给他带一本，但是朋友把这件事忘了。
“你的意思，你是看过最新版的《妖兽录》？”徐贯清好奇问道。
“看过，而且我这里刚好有一本，长老是否想核查一下？”
齐源从教材下面拿出一本书，正是新版的《妖兽录》。
徐贯清好奇地拿起来翻阅，还没看几页，就忍不住赞道：
“这新版的《妖兽录》配图更加丰富，内容更加详实，郑院长花了不少心血啊！”
众人听长老如此说，知道齐源的回答无误，不少人对他刮目相看。只有程瑞龙心里不爽，齐源的表现让他之前的两次夸奖变得毫无意义。而且在他看来，自己看不起的齐源居然抢走了他班头的风头。
“这本书可否借老夫观摩几天啊？”
徐贯清诚恳地问道。其谦恭的态度，让其他学生都有些吃惊。
不过最让人吃惊的是，齐源居然拒绝了徐长老的请求。
“老师，不是我不想借，这本书我也没看完。等看完了，我再借给你。”
齐源说完，直接从徐贯清手里拿回自己的书。
徐贯清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书，从手里溜走，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难受。
要不是周围学生看着，他敢上去跟齐源明抢。
而且最让徐贯清蛋疼的还不是这个。
现在所有的学生都知道新版《妖兽录》的存在，知道旧版知识少、错误多。若再用旧版教学，只怕学生都不愿意听自己讲课。
没有这新版的《妖兽录》，以后课都没法教了。
徐贯清一步三回头，望着齐源桌上那本《妖兽录》。
此时，系统的面板亮起：
“宿主成功打脸，并蹂躏摧残对手的心智，获得‘杀人诛心’称号，经验值+30。”
“宿主经验值：145。”
“宿主剩余寿元：52。”
“宿主当前灵根：弱灵根145/300。”
齐源看着面板，顿时无语了。
这新版《妖兽录》我是没看完，真的不是故意不借的。
怎么就杀人诛心了？
看在你给的30点经验值，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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